似乎猜到他在想什么,苏溪又笑着说,“我和他们的关系都不错,我不认为他们会对我的丈夫有什么意见。”
斯内普更加愤然,那是因为他们从来没想过你的伴侣是我。
苏溪看着低头吃东西的斯内普,笑得像个孩子,让我郁闷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回报你呢?
斯内普看着苏溪掩藏不了的笑脸,心里宁愿让她多挤对几次,难得她像孩子一样淘气,就由着她来吧。
送走斯内普,苏溪的笑脸撤了下来,是时候去找日记君谈谈了。无论是打算放弃两人的联盟还是继续下去,她都需要理解日记君的态度。
斯内普走进霍格沃兹,放下行李,该去找邓布利多聊聊了。无论他是打算借助自己拉拢苏溪还是打算利用自己打击苏溪,他都需要更多的信息。
预言 。。。
————————————————在伏地魔的住宅———————————————————
我坐在那里,神态悠闲。日记君坐在对面,神态也是悠闲。
“我说,你要是再不说有什么事,我就要去开会了。”日记君说。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觉得,想和一个老奸巨猾的人老成精的疑似精神病的人兜圈子说话实在是太难了,而且,这种比谁更沉得住气又没有好处的事情实在是无聊到我想翻白眼,比了这么一段时间,赢了之后,我的烦躁才有所缓解。
“我想干什么?哈哈哈,这些不是我和我一起计划的吗?想起来,我还真是怀念那些美妙的时光。”日记君的脸不断放大。
我伸手拍开那张近在眼前的脸,这距离,充满了危险的感觉。“你真的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吗?我看你,已经变了一个样子了。”
“哪里变了?”日记君低头打量自己,“是衣服还是我们的计划——让我控制魔法部发展势力,还是别的什么?”
然后,又抬头冲我笑,“变了也没关系,你喜欢我怎么样?我可以按你的喜好来穿衣换发型。”
鸡皮疙瘩爬上我的皮肤,耸立在空气中。我觉得日记君就像是在发神经一样,真的很不正常,但他的眼神又很清醒。
“汤姆,你想干什么?”这种近乎于表白的话语出现在那个疯狂的野心家嘴里,效果真不是普通的惊悚。
刻意使用汤姆这个称呼,是因为他每次听到这个称呼都表现得格外的愤怒。
日记君大力抬起我的下巴,我看到里面熊熊燃烧的怒火,在我以为他就要大发雷霆的时候,他却诡异的一笑,“汤姆,这个称呼独属于你所有。”
我猛地站起来,“也许你需要一个治疗师了。”
没有道别,我直接走出去。
可是,门没有开。
准确的说,门开不了。
我转头看向日记君,他在想些什么?
日记君无视我杀人的眼光,“我的胜利女神,既然来了就多住几天吧。”
“你想把我关起来?”我瞪大了眼睛,为什么?
我不明白,按照日记君的性格和目前的形势来说,我这一趟应该是很平安的,我实在找不出日记君突然翻面的原因。而且,卢修斯也没有给我任何明示暗示。回想我们短短的几句对话,我应该不至于把他惹到怒气到要扣留我吧。
“不是,我的胜利女神,我只是邀请你在这里住一段时间而已。”我有些后悔行动之前没有跟斯内普打招呼了。
不详的预感在心底蔓延开来,胜利女神?今天日记君已经是第二次提到这个称呼了。这个称呼有什么意思呢?
——————————————————校长室—————————————————————
“西弗,你来得真巧,蜜蜂公爵送了新产品过来。”邓布利多笑眯眯地端出一盘——鼻涕虫?
斯内普的眉心深深的形成了川字,“不用了。”
“西弗,真难得你还会主动来找我。”邓布利多笑眯眯的说,“你真的不打算试试蜜蜂公爵最新出产的鼻涕虫巧克力,就像它软绵绵的外表一样,这口感绝对是上佳,入口即化,香甜入心。”
“我说了,不用了。”斯内普嫌恶地看着上面糯动的鼻涕虫。
于是,邓布利多笑眯眯地看着斯内普。
斯内普从来都没指望过能斗过这个披着狮子皮实质比斯莱特林还毒蛇的阴险狡诈的老狐狸,“你对苏溪的态度很奇怪,这是为什么吗?”
“奇怪?哪里奇怪了?”邓布利多笑嘻嘻地问。
“从开学就很奇怪,一直以来,我都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对苏溪这么的包容和关怀。你对她特别的纵容,那是连波特也没有得到的优待。即使是后来她融入斯莱特林,你也没有说什么。她想做什么事,你都是大力支持。直到她和伏地魔在一起谋划巫师界之后,你才想制约她,但是,你所采用的手段,从来都是按着她的性格,不会真正的激怒她。与其说,你想压制她或者伤害她,不如说你是在试探和拉拢。”斯内普说出一直以来的疑惑,他很早就发现了这点,但始终没有答案。
邓布利多想了想,“她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斯内普既然一直以来都是独自寻求答案,突然直白的来问自己,是不是说,有什么偏离轨道的事情发生了。
“据我观察,没有。”斯内普知道,以苏溪这段时间大幅度的动作改动特伯乐城堡房间的事,邓布利多就是发现了什么也不足为奇。
“我只是有一种感觉,危险在向她靠近,越来越近。可是,我找不到危险的来源。”斯内普焦躁地说。
邓布利多沉吟许久,“你当年偷听了预言,但是,缺失了前面和后面那一段。”
斯内普屏息凝神等待邓布利多的下一句。
邓布利多拿出冥想盆,魔杖末端拉开一丝银白色。
一个人影从里面冒出来,围着披肩,她的眼睛在眼镜后面显得格外的大,她慢慢地旋转,她的脚在冥想盆里斯内普看着这个不同以往但不是他第一次见到的西比尔?特里劳妮,用一种他记忆深刻的声音开口说话,不是她通常用的那种空灵而玄妙的声音,而是那一种他曾听到过的那种刺耳的、嘶哑的声音:
“拥有征服黑魔头能量的人走近了出生在一个曾三次击败黑魔头的家庭生于第七个月月末黑魔头标记他为其劲敌,但是他拥有黑魔头所不了解的能量一个必须死在另一个手上,因为两个人不能都活着,只有一个生存下来那个拥有征服黑魔头能量的人将于第七个月结束时出生同时,伴随而生的来自神秘东方的希望之星将会决定胜利的一方并带来新的世纪。”
缓慢旋转的特里劳妮教授又沉浸在下面的银丝团里不见了。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邓布利多、斯内普,还有所有的肖像,谁也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响,就连凤凰也安静下来。
“所以,我可以认为里面提到的来自东方的希望之星其实是指苏溪吗?”斯内普很轻很轻地说。
邓布利多的手指轻轻地敲着桌面,“据我一直观察到的种种痕迹,以及,她是哈利的双生妹妹。我想,说的就是她了。”
斯内普想起了苏溪收藏的那些东方物品,以及她一直表现出来的对东方的了解、喜好和偏爱,想起了苏溪从小就表现出来的智慧和手段,想起了她身边那只“狗”??????他想,苏溪就是预言中的那个希望之星也不是多奇怪的事。
等等,如果苏溪是可以决定胜利天平倒向的那一个人,大半年前,邓布利多为什么故意在她面前说那些话,以至于最后,苏溪选择离开霍格沃兹,以邓布利多的多疑和谨慎,他不是应该紧紧的把苏溪掌握在手中吗?
斯内普的脸色一片严峻,“所以,你算计我和苏溪的感情,决定用我来做你和苏溪联系的那根线,用我来影响她的选择?”
邓布利多依然笑眯眯地吃着“鼻涕虫”,“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呢?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做?”
斯内普看着邓布利多的笑脸,被怒火焚烧着的名为理智的那根弦瞬间崩溃,“十七年来,我一直都听从你的吩咐,在黑魔王那里做卧底,忍受凤凰社那群白痴,加工加时的制作魔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我一直都把你当做一个仁慈的长者,哪怕你和斯莱特林一样懂得玩弄手段,我也以为,这不会改变你正义的内心。我信任你,所以,把我的感情、把我最脆弱的、我最珍贵、我最重视的、最柔软的那一部分翻出来,放到你的手里,结果只是你抓住我的弱点,尽可能的利用吗?”
没有像平时说话一样有四处喷洒的毒液,也没有拔高的音量,低沉的男声轻轻滑出喉咙,却有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
邓布利多的笑脸一下就收了起来,老顽童的脸上出现了认真的表情,“西弗,你太敏感了。这些年,你所做的牺牲和努力,我都知道。我从来没有玩弄你的感情,也没有算计苏溪的感情。我一直都把你们当成自己的孩子。”
斯内普紧紧握着的拳头没有松开,但脸上紧绷的线条有所放松,邓布利多马上抓住了这一时机,趁热打铁,“西弗,你知不知道,自从莉莉的死讯传出来之后,你的眼里就一点生机也没有。尽管你在吃饭,你在说话,你在做事,但总令人觉得,你的心已经伴随莉莉去了。当苏溪出现,当你不自觉地散发活着的信息,我就知道,也许,你失去快乐的生活会重新焕发活力,也许,你空洞的眼睛会重新涂上色彩。所以,我才在后面推你们一把,希望你不要再逃避下去了。你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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