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的。可是,这里的鳟鱼烧来吃的味道是外面的无法比的。这就有很大的问题了。我家的花农时代在这里工作,现任花匠已经60岁了,每次发现我挖蚯蚓的是偶,都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弄得我良心不安。等我母亲发现我糟蹋了她的玫瑰花就知道我又跑到这里钓鱼来烤了,会提我去数落一顿。馋劲上来时,我只好趁大家休息的晚上,偷偷出来挖蚯蚓,为免被发现,我只好东掘一个小坑西掘一个小坑”托活生活色地描述着。
我忍不住低声笑起来,脑里自动勾勒月黑风高夜,阿盖尔大少偷偷摸摸地在玫瑰花丛中挖蚯蚓的画面。“喂,这不是骗人的吧。”
“当然不是,这是我的超级秘密,可别告诉别人。不然,我的形象就全没了。”托伸出手指放在春前。
“不行。这事儿太搞笑了,我要跟蒂娜讲。”
“你敢讲的话,”托伸手做了一个掐脖子的手势。
“我才不怕你呢。”我大声说。
这是,马蹄声响起,我们梁上还带着未褪的笑意。
“我要爆料,看看你能不能全都杀人灭口。”我得意地说。
“不是吧,我错了,我错了。不要说出去啊。”托连忙求饶。
“拿你可以给封口费的。”我眨眨眼。
托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看着我有一瞬的失神,“好,你想要什么?”
我正想开口,却听到马蹄声直冲到身后。
诧异地回头,看到达力和斯蒂芬妮通红的脸庞,和易燃听到声音的喘息。
“你们两个在赛马吗?”
“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
我和达力同时出声。
“蒂娜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让我帮忙带苏溪去打猎。”托回答了达力。
斯蒂芬妮这才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到托身上。
托,你果然够义气。这狼女的眼神侵略我可消受不起,你就不要大意地上吧。我在心中风尚祝福。
“我看,把它们都叫回来吧。反正时间也差不多了。”我提议说。
“这倒是。”托摸出手机拨给蒂娜,我拨给哈利。
原来这两个家伙碰在一起了,一样爱玩的性子,难怪都不知道回来。
斯蒂芬妮提议我们亲手烤更有意义,蒂娜难得没有反对她的意见,我看着已经由佣人清理干净的动物觉得不会很大问题。于是,全票通过。
结果,我杯具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以前参加班里的烧烤一直是手艺最好的人之一啊。难道这就是鸡与鸡腿的区别?还是说,这是木柴与木炭的区别?
我沮丧地扔掉那半边焦黑半边留学的野鸡,换上玉米来烤。没事,咱正好减肥。
小心翼翼地控制玉米在火上的位置,不时图上配料,这次的玉米倒烤得很漂亮。
等到玉米的香味飘出来之后,哈利眼馋地看着我的玉米。
我笑着给了他一个,哈利马上抛弃了手中面目全非的“焦炭”,啃起玉米来。
我走到达力身边,把另一个玉米递给他。
达力接过去,然后让我在他那里坐下,说他的烤鸡很快就好了。
于是,我走回去装上新的玉米,顺便跟托说,我要到达力那里做,因为那里有香喷喷的烤鸡翅。
托摇摇手里的烤兔,“你刚刚不是说想知道烤兔是什么味道的吗?”
“既然苏溪想试试味道,我等会儿就烤给她。”变声期的男生有些嘶哑。
我惊讶地看着她。
苏格兰之旅(八)
我惊讶的看着他。
达力站在那里,紧抿着唇,我竟有一丝错觉,达力好像在向托表示疏离。我明明记得达力以前很崇拜托的,还曾经说过要做跟托一样的绅士。看来达力这段时间的阴阳怪气不是针对我的啊。(小然:女儿,你没救了。)
“那好啊,我最喜欢吃的了,有两份就更好了。”我笑着说。
达力生气地看着我,托则笑得有些怪怪的,颇有无奈何纵容的味道。这件事就这么带过了。
第二天,我和蒂娜比赛谁猎得更快。两个人在马上屏息凝气,一只兔子头在草丛中犹豫,似乎已经感觉到危险了。突然马蹄声想起,兔子彻底缩在那里了。
“哪儿混蛋这个时候跑来打扰我们。”蒂娜恼火的说。
我倒不是很生气,“猎物没有了,再猎就是。你这几天好像格外容易生气啊。”
蒂娜转过头不说话,这是怎么回事?我身边的人最近都怪怪的。
“苏溪,你们在这里。”哈利清脆的嗓音传来。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托呢?”蒂娜问。
“布鲁斯小姐来找他说要跟托讲,是私人谈话,问我能不能把托让给她,我想这没什么问题就答应了。然后,布鲁斯小姐说他们可能需要更久一点的时间,要求我不要那么早就回去。所以,托就让我来找你们,免得我一个人玩无聊。”哈利爽利地说。
“是啊,怎么昨天他就没想你一个人会无聊。”蒂娜似笑非笑地横了我一眼。
于是,我想,这要是给她那群爱慕者看了,鼻血都喷了吧。什么叫媚眼如丝啊,这风情真是妖孽。
“拜托你不要在这里乱放电好不好?我家哈利还未成年。难道你想勾引未成年少男?”我调侃说。
哈利脸红了,结结巴巴地说:“你在乱讲什么啊?”
蒂娜给我一个泥这个白痴的眼神,径自骑马走了。
“喂。去哪?”我问。
“跟来你不就知道了。”蒂娜扬眉说。
我感到这是陷阱,却只有无奈地跟上。
“哈利,带路。”蒂娜说。
“带路?去哪?”哈利一脸迷茫。
“蒂娜,你不是要去做我猜的那件事吧?”我怀疑的看着她。
“我就是要做拯救王子的骑士公主,怎么,你有意见吗?”这气势是公主吗?直接是女王啊。
“蒂娜,打扰别人谈恋爱是会被雷劈的。”我想婉转表达一下我的意见。
蒂娜却像炸了毛的狮子,看得我毛骨悚然。这丫如果到霍格沃茨很可能是格兰芬多啊。
“难道说蒂娜你真的很喜欢拖吗?”我自言自语。
蒂娜好似听到了恼羞成怒地狠抽几马鞭,像炮弹一样向前冲。
“哈利,你不是带路的吗?”我担心她会走丢。
“放心,这里下去只有一条路。”哈利不在意的说。
等我们跟上去,发现蒂娜已经在和托说话了,布鲁斯脸色阴沉,我竟然看到了总是温婉的柔弱的那孩子眼里全是恨意。即使早知道她不像表面那么简单,看到时我依然吓了一跳。
虽然劳斯家族和布鲁斯家族没什么交集,但如果要刻意找麻烦,那也不难,尤其是劳斯家族正在债务中挣扎。
我和蒂娜的交好并不是偶然。是我有意与劳斯家族合作后,她才奉命接近我的。可是,无论怎么样,我们都是好朋友。这样说吧,一个富有的男人和一个漂亮的女人交往,这女人不能这样想:男人既爱她的人又爱她的美丽是不能并存的,二者只能择其一。对男人也一样。因为这钱和这美丽都是属于他们的一部分,与他们本人是无法分开的。对我来说,特伯乐家的财富也是我的一部分,也属于我魅力的一部分。所以,无论蒂娜最初是为什么接近我,重要的是,今天的她是真心把我看做她的朋友的。因此我就不能不替她担忧。
而且,我们两家正在合作推出平价车。英国本土生产的尽是贵族车,也尽是亏本的汽车企业。随着撒切尔夫人的改革,英国汽车工业可能崩溃,我只能选择合作方共同努力开发平价车。他们出工人出技术,我出资本和设计。如果布鲁斯出手,极可能是对我们的汽车公司出手,因为比起那些老朽的但盘根错节的劳斯企业,这个双方合作的新生儿更加稚嫩,无论它的生命力和前景多好。
当晚,我犹豫很久,还是告诉蒂娜我看到了什么,提醒她要注意。然后,蒂娜在那里翻来覆去,等她终于睡着了,我才松了一口气。可是我困倦的时间过了,我倒睡不着了。这世间也不好到外面去。我便出阳台坐一会儿。
“啪”,一颗小石子弹到我脚边,我探出头看,罪魁祸首在下面笑着,招手示意我下去。
我换了衣服,下去了。
“阿盖尔大少,三更半夜你还没睡不会是偷情回来吧。”我怀疑的说。
“嘘——跟我来吧。”托拉着我的手,带我走进一个花圃。
被拉住的手微微发热,我第一次感觉到我们两人的机体接触太亲密了些。
“托,我们现在是到那里去?”我低声问。
“快到了,你再等一等。”托的声音穿过黑夜的帷幕,格外的让我安心。又过了一会儿,托终于停了下来。
“这是哪里?好像之前你没带我们来过啊。”我打量着四周,确信我之前没到过这里。
“当然不会有人带你来这里,这里是禁区。”托说。
我不明白,既然是禁区为什么还深夜带我来,托会看到我在阳台是意外,不是吗?
“这棵树是幸运树,我每次在这里许愿都会成真的哦。”托神秘地说。
“所以,你半夜叫我出来是为了让我许愿吗?”我实在搞不懂托想说什么。
呵呵,托低声笑着,突然喝道,“不要动。”
我僵立着不敢动,不会是蛇吧?虽然这是斯莱特林的标志,但不代表我不怕真蛇。
托慢慢地靠过来,近得我能数清他的眼睫毛了。然后一个蜻蜓点水似的轻吻落在我的唇上。
我瞪大了眼睛,血涌上脸,涌上大脑,只剩一句:这绝对不符合任何礼仪。“这是干什么?戏弄我很好玩吗?”我竭力镇定,我前世今生的初吻啊。
“你真的不明白吗?”托看着我。
我避开他眼睛,不肯与他对视。
托长叹一声,“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对上他的视线,又避开,我怎么可能一无所察,只是刻意忽略而已。
“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喜欢我嘛?”托强迫我对上他的眼睛。
我看着他,开始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