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屋里空荡荡的;一个伺候的侍婢都没有,顾远樟再厉害也不能自己去洗脸。
见他茫茫然的傻相,秦玉麟恶声说:“待着!”
他下床去;走到隔间备好的净手盘里拧了一块毛巾回来,远远地就往顾远樟脸上扔;“洗吧。”
“谢谢夫人。”顾远樟说;拿帕子仔细擦干净脸和手,完了再交到秦玉麟手上。
“早知道就给你留一个,省得还要我亲自伺候你。”秦玉麟边走边说着。
“……”顾远樟也不敢接他的话,就那样规规矩矩地坐在床沿上等。
“怎么了,变哑巴啦?”秦玉麟回来瞧见这副模样,又是横眉冷对。心说他这是个什么意思?嗯?
“没有,夫人……”顾远樟低眉顺眼说,揪住床边的帐子期期艾艾地央求,“你过来……”
秦玉麟说:“干什么?”
“过来呀。”他朝他张着手。
“……你他。妈的,真是朵奇葩。”秦玉麟走过去,将他搂进怀里说:“这样总行了吧?小姑娘?”人生当中,能遇见这样一个人,也算奇迹了。
“嗯……”
秦玉麟能感觉到,腰上的手臂缠得有多紧。趴在他胸前的人有多激动,他怎么又这样了,刚刚不是才哭过吗,“啧啧!你真的很爱哭!”
“没哭。”顾远樟抬头说,虽然眼睛还红,但确实没哭。
“行了,我管你哭没哭,够时间放手了啊。”秦玉麟瞟了他一眼,拍着腰上的手对他说。
“不能不放吗,想抱着你。”顾远樟竟是半哀求半撒娇地说,腻歪起来。
“怎么,刚才那一脚不疼啦?”秦玉麟好笑地瞧瞧他,难道真的有人这么m,记吃不记打?
“疼。”顾远樟说,依然靠着他。
“躺下把衣服脱了,我看看。”秦玉麟站在床头,顺手在抽屉里拣出一盒药膏准备给他用。若真的踢伤了,他心里也不是那么痛快。
“其实也不是特别疼。”听着要抹药,顾远樟便不敢撒谎了。
“我就说,我根本没用力。”秦玉麟说,他顾忌着顾远樟的身体,压根就只是那么一撂的力道。“好了,既然没事就躺下睡觉。”
今天折腾得也够累的,秦玉麟上了床就不再说话,很有一觉睡到天亮的架势。可是顾远樟不依他,挨近他的身子说:“夫人。”
秦玉麟感到脖子上一阵瘙痒,不耐地说:“滚,别吵我睡觉。”
“天还不晚。”顾远樟轻声说,手指在他腰带上徘徊不去:“你都几天不和我好了。”自从要开铺子,他总是忙,回来了也是很快就睡去。
“我可没心情。”秦玉麟说。
“可是我想。”顾远樟贴着他,从后面抱住他。
“滚开。”秦玉麟推怂他。
可顾远樟不依,就要往他身上腻,他明明知道这人不耐烦了,却停不了手ban。
“你够了,我再说一次,滚开!”秦玉麟边说边扯开他的手,他今天通身不爽快,没有晚上还要张开腿被人插的道理。
“你还气我。”顾远樟见他这么决绝,心里一阵不好受。
秦玉麟翻过身来看着他说:“不折腾会死吗?我才没有那闲功夫跟你生气。”妈。的,他是真的累了好吗。
“那为什么不让我碰你?”顾远樟说,平日还好,今晚却别样地感性,仿佛秦玉麟这是要永远拒绝他。
“不给你搞就是生你的气?神逻辑!那我得生多少人的气?”秦玉麟说着,毫不客气地冲他竖中指,这人变相地把他踩烂了还一脸无辜。
“……”顾远樟沉默了一会儿,又挨上去。
“我叫你滚开!你要我说多少次?”秦玉麟大声说,一次又一次推开他。
可是顾远樟就是不依不饶,一次次地贴上去,神情倔得令人蛋疼。秦玉麟就觉得奇怪了,他那么胆小,这会子哪来的勇气和自己死磕。
“顾远樟!我最后说一次,别烦我!”秦玉麟扣着他的手,怒火中烧地说。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顾远樟两眼空洞洞地望着他说。
“滚!”秦玉麟想也不想地给了他一个字。
这个字让顾远樟再次陷入情绪的沼泽里,他仍然不听秦玉麟的话,硬是贴近他。而且还动手解开秦玉麟的衣裙,神情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疯狂。
“我cao你妈。的!”秦玉麟反应过来,连忙挡住顾远樟的动作,可是腰带已经给他扯开了,他踢着脚怒吼:“你作死啊!给我滚开!”
顾远樟哪里听他的,死死压在他身上,嘴唇凑到他嘴边,胡乱地亲吻着。他虽然看着不强壮,力气却比秦玉麟大,总能将秦玉麟压在身下不能动弹。而嘴上更是因为秦玉麟的挣扎而越发凶狠,亲吻变成啃咬,拥抱变成缠缚……
“……”秦玉麟推开他的脸,挥手就是一巴掌。顾远樟挨了一巴掌,脸上顿时五个手指印。但是依然不妥协,又凑上去亲他。两人在床上滚做一团,一个奋力地挣扎,一个不管挨了多少拳脚也要凑上去抱紧。
“顾远樟……”他咬牙切齿,发现自己的衣服越来越少,脖子上一个又一个疼痛的印迹。
“……”顾远樟一口咬在光洁的肩膀上,两手用力地勒紧……再勒紧,勒得身下的人颤颤发抖。
身上的痛,让秦玉麟觉得顾远樟已经疯了,他索性不再反抗,阴声说:“你弄,你再试试看,看我会不会杀了你。”他不讨厌上床,不然就不会甘愿被顾远樟压,但是他讨厌不想的时候被强迫。
“你杀……”顾远樟说,“你就杀了我。”在后面的,抱住他腰的手指攥得发白。
“你不觉得你很无理取闹吗?你究竟想怎么样?嗯?”秦玉麟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质问:“真的这么想干我?到了一天不干会死的地步?你敢说不是你心理有问题吗?”如果他不是那么偏执,但凡有点良心的人又怎么会对他发怒。谁就是天生杀人狂?
“我不知道……”顾远樟摇摇头,伏在他肩上摇头哭泣:“别叫我滚……好吗?”他总是慌得要命,总觉得秦玉麟会消失掉。又或者一脚踢开他,不再和他好了。
秦玉麟这辈子真的没遇过这样的人,他能怎么样对他,忍着脾气哄他吗?这不是他的作风,也不能保证有一天不会烦了他就彻底不见了。
“我叫你滚,是因为你太过分。你从来不检讨自己的错处吗?”
“那你呢,你就不能依了我……”就不能在他慌张的时候安慰他,让他的心安一点儿。
“……”秦玉麟吸了一口气,好久没有什么话说。他总算知道,什么叫软硬不吃……
“好吗?”顾远樟亲着他说,察觉到他已经不反抗。
秦玉麟闭上眼睛,感到嘴上一阵小心翼翼的触碰……他不管了;感到胸口的湿润,乳。尖被含。住,裤子扯下来……他都不管了,爱怎么样怎么样……
“啊……”
顾远樟埋首在秦玉麟的腿间,突然将那物含进嘴里吞吐。弄得秦玉麟惊呼出来,他低头看看他,果然见他伏在自己两腿间,口唇和自己的东西连在一块。
“你这是做什么,讨好我?”他们结婚以来,顾远樟从没给他含过。这还是秦玉麟第一次享受被嘴巴伺候的感觉。
“……”顾远樟当然没回答,他嘴里塞得满满的,还不知道这活儿怎么做才舒服。当初秦玉麟给他弄过一次,他是舒服的。
“蠢货!用舌头舔,别咬……”秦玉麟吸着气说,他索性撑起半个身子来,将一条腿架上顾远樟的肩膀,让他更好地施展。
顾远樟听他的话,活动着舌头细细给他j□j,兼之用手在根部圈套,慢慢地也将秦玉麟的感觉提了上来。
“嗯……含深一点……”秦玉麟闭着眼说。
顾远樟张嘴将整根含进嘴里,圆润的顶端深深插在他喉间,“唔……”他急促地呼吸,脸色潮红,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不要动!”秦玉麟伸手按住他的头,不准他吐出来。而是双手捧住他的头,挺腰更加深入地卡进去。
“唔……唔……”顾远樟让他弄得泪水盈睫,但是他不敢推开他。
“把嘴张着,让我cao你的嘴……”秦玉麟喘着气说,跪起来一手摁住顾远樟的头,一手掐着他的脸颊。
顾远樟不敢说不是,他跪趴在秦玉麟j□j,仰着脸让他扣紧自己的头,张着嘴让他挺腰进出。他的每一次深。入都顶得他喉咙发痛,嘴角也因为撑得太满而撕裂刺痛。
“嘶唔……”相较于顾远樟的难受,秦玉麟是爽的,紧窄的喉咙带给他十分强烈的快。感。作为一个男人,他还是喜欢这种侵略别人的感觉,而不是躺平让人干。
实在是久违了的爽快,秦玉麟本以为自己至少要把顾远樟干哭才会满足,可是竟然没几分钟就想身寸了。“……”他心里骂一声,然后加快速度弄了几下就按紧顾远樟的头交待了。
“唔……”浓稠的液体灌进喉咙深处,肿胀的物体还卡在喉咙里,他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那些东西是流进去的。
秦玉麟退来身子,只见顾远樟红着眼睛吁吁大喘,白液流满了他的嘴唇,衬得那双红肿的嘴角十分淫。靡。
这景象,怎么看都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秦玉麟随手拉起衣服给他擦了几下,然后下床去,端来一个茶壶和茶杯,倒了水递给他说:“把口漱漱。”
顾远樟泪盈盈地漱了口,又吞了几口冷茶,这才缓过劲儿来,哑着嗓子说:“夫人尝过的,原是这个味道……”
秦玉麟冷哼说:“不然你以为是哪个味道?”他返身放回茶壶杯子,又上了床来。
“夫人……”顾远樟等着他,一上床便贴过去。
秦玉麟什么话也没说,他顺着他的搂抱张开腿。股缝间立刻有一根指头挤进来,然后是两根三根……
顾远樟沉腰抵着他的j□j,用力地往下沉,直到整根东西抵进去。“啊……”两人都情不自禁喟叹了一声。
“夫人扎得好紧……”做丈夫的挺着家伙说。
“废话忒多……”秦玉麟趴好身子,颤着腿对他说:“来快点,不爽为你是问!”
“我知道……”顾远樟就是受不住秦玉麟的火辣,让他一说便浑身是劲。他两手扣紧秦玉麟的腰肢,精神抖擞地推动起来。
“唔,唔……”秦玉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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