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依旧不放心苏夏,他悄悄溜进苏夏的房间。估计苏夏也睡了。苏然缓步走到床边,看着苏夏愈发明媚的面庞,心中叹息,通透如你也无法将情参透,甘愿沦为一个世间女子,拥有一颗剔透心如何,不是照样坠入情网,不可自拔一个情字它困住了多少人,明明知道无果,但人们依然一往无前,他人是这样,苏夏是这样,以后得我也会是这样。
明明痛苦,但依然甘之如饴,何苦何苦
第三十九章 微妙的转变
“苏夏!想死你了!”符蓉一见苏夏进寝室就立马跑过去,一把搂着苏夏并且往苏夏脸上响亮的印了一吻。
亚兰兄在旁边发出惊叫,“哇符蓉你看见苏夏至于这么激动吗?不就是过了一个寒假,你搞得跟失散四十年的姐妹,三十多年没见一般惨烈伤情。”
符蓉搂着苏夏一边那挑衅的眼神看着李亚兰,“你嫉妒就直说,要不姐也赏你一个吻怎样?”
李亚兰假装恶寒,双手搓搓胳膊。“还是算了吧,我口味没那么重,你还是找像苏夏这样胆子大的,神经比较强悍的人吧。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符蓉抄起枕头往李亚兰那扔去,“你想死是不是!”
李亚兰身手敏捷的接住那个枕头,“你这家伙,过个年你就敢跟我叫板了!胆子养肥了不少啊!你还真敢跟我和尚打伞——无法无天了!”说着亚兰兄仗着自己的身高与符蓉展开一场肉搏。
符蓉也不是吃素的,那个‘掐掐神功’可只是个摆设!它具有强烈的杀伤力,就因为这么一个一技之长傍身,使符蓉在103寝室横行这么些年。李亚兰同志还吃了这个亏,发出‘最毒妇人心’的感慨。但亚兰同志似乎忘记了她自己也是个女人的事实。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苏夏摇摇头,看着她俩的武力相向。不由的感慨,如果有前世的话,估计她们俩一定是冤家,一见面就斗嘴,天天吵的不亦乐乎。也正是由于她俩在寝室才不会太过于冷清。
103寝室的同仁早就对这一幕习以为常了,兴致高的时候也会加入战团,一方对战另一方,打的不亦乐乎。什么枕头,被子满天飞。亚兰兄美其名曰:“有利于睡眠。”怎么不会有利睡眠,大家打的累死累活的,出了身汗,然后在洗个热水澡,怎么不能促进睡眠。所以103寝室可是一天一小打,三天一中打,七天一大打。使用暴力是她们常用的解决问题的方式。因为一切事实在武力面前都是浮云。
苏夏径自走到自己的床边,开始慢慢的整理东西,将上学期打包好的被子,床单什么的打开。开始慢慢地铺床。
在苏夏铺完床之后,见符蓉跟亚兰兄早就停止了搏斗。苏夏笑吟吟的开口:“你们俩最后谁赢了?”
她们俩对视一眼,一起回答:“共赢!”
“哟!两位这么有默契啊!”苏夏饶有兴味的看着她俩。
亚兰兄将头一甩,一副不可一世的做派。“我们之间叫感情交流,想你这种俗人又怎么会明白呢?”最后亚兰兄装作不屑的模样看着苏夏。
苏夏拿着枕头轻轻地打亚兰的头。轻嗤“德行。”
这时候刘月也走进来了,今天的她打扮的很是亮眼啊!亮红色的小皮坎肩,里面套了一个灰色的中长款的掐腰针织衫,紧身的小皮裤子,脚上也踩了双红色的小皮靴。头发也稍微挽了一下,只留下些许刘海放在额头。原本秀气的眉眼也略略用化妆品修饰一下,更是明艳动人。
符蓉大叫:“哇美女哟!”
刘月抿了抿嘴唇,笑着走到符蓉面前。“今天嘴吃蜂蜜了,这么甜。”刘月心情颇为愉悦的接口。
符蓉立马装捧心状:“哪有,我向来实话实说。”
李亚兰也凑一脚:“哟!打扮这么靓干嘛啊!是不是相亲去了?说哪家帅哥把你签收了?就跑到我们这群孤家寡人面前得瑟。”
“你这家伙,我就从你嘴里讨不到一句好话!”刘月作势要打李亚兰。
刘月叹了口气:“哪里有那么多的帅哥给我挑啊!还不是穿给你们看的。怎样不错吧!”刘月还陶醉的转了个圈。
符蓉打趣刘月:“的确不错,都快赶上秦淮八艳了!”
刘月小跑过去在符蓉粉嫩嫩的脸颊狠狠地捏了两把,“你也笑话我!”
符蓉连连告饶,大声的朝苏夏喊:“赶紧的,把你家这口子牵走。”
自从和刘月那次谈话之后,苏夏觉得自己很难在把刘月当成朋友,她一直在思考如何定位刘月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苏夏的脑子也不笨,立马将这个麻烦踢个符蓉自己,“你自己闯的祸,你自己收拾吧!”苏夏给了符蓉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便转身离开寝室。
符蓉大喊:“你干嘛去啊!”
“我出去逛逛,买点吃的,等会就回来。”苏夏回答。
符蓉用肘子碰碰刘月:“哎你不陪你家的相好一起去啊!”
刘月冷淡的回答:“我刚刚返校,正累着呢。”
“平时不是连厕所都一块上吗?今儿一个一个的这么怪啊!”符蓉疑惑。
刘月点了点符蓉的额头;“奇怪你个大头鬼啊!去,一边呆着去。”
符蓉看着刘月那婀娜的身影,揉了揉刚刚被刘月弹了的额头。“不识好人心的家伙!”
呼外面的空气真新鲜啊!苏夏伸了个懒腰。一副舒服自在的模样。思绪不由的回到跟刘月在一品茗谈话的场景,那是苏夏不愿回想的过往。跟刘月所谓的朋友之谊在那场谈话中湮灭了。苏夏虽说不上难过,但内心深处还是为这段短暂的友谊不能释怀。在这今后的2年中,苏夏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方式和刘月相处,过不了多久寝室的人就会感觉到我跟刘月的不正常了。千头万绪,不知道从何着手去理。
“苏夏”那人言语中有一丝不确定。
苏夏抬头望去,只见一个高挑略显单薄的男生,柔和的面部轮廓,和一双盛满笑意的眼眸。苏夏觉得他很眼熟,但不记得自己具体在哪里见过这个人,更遑论忆起他的名字。
苏夏面带疑惑的看着他走近自己,不知道如何搭话。苏夏不由的用鞋子摩擦地面。这是苏夏的标志性动作。
那人站定,心想她一定是不记得我的名字了。但他依然心情不错的跟她攀谈。大多数情况是他问她答。最后苏夏忍不住打断他:“那个”苏夏还没说完。又被另一个声音截去了
“苏夏过来一趟。”言语间有一种不容忤逆的气场,苏夏转头望去,原来柳言站在那,一身休闲服,随意的靠在那还未抽出枝芽的柳树上。似笑非笑的与苏夏对视。
苏夏败下阵来,将眼光看向别处。转头对那人说,抱歉,有人找,先走了。
那人点点头,“那以后再联系吧!”
苏夏默然。
柳言一直保持那个姿势,苏夏也就一步一步向柳言站定的方向靠近苏夏自嘲的笑了笑今天什么日子啊!
第四十章 逐步远离
苏夏就跟在柳言的身后保持那不近不远的距离,就亦如苏夏希望和柳言葆有的关系一般,不用太靠近但也不是太过疏远,而是这种淡淡的疏离。各自保留各自的空间和自由。
柳言皱皱眉,转头道:“别老在后面荡着。”
苏夏抬首看了柳言一眼,继续我行我素,依旧不紧不慢的在后面跟着。将柳言的那番话当做耳旁风。
柳言似乎也习惯苏夏这样经常性的忤逆自己,如果哪天苏夏乖乖听话,那估计也就不是苏夏了。既然她不想快一点的话,那也没关系,我就站在这,我看她要磨蹭到什么时候?柳言双手环胸,气定神闲的看着苏夏。
要是以前,苏夏可能比较习惯走在柳言的近旁,但自从那个电话事件之后,不想继续做鸵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假装什么都不曾发现过虽然真相很残酷,但我也不想要那虚伪的真实。所有苏夏不想自己在进一步沦陷下去,进一步迷失在那个叫柳言的泥淖中去。苏夏突然想到刘月所说的话——柳言就像是栗罂,美好但却致命。因此没有人会明知道前面是深渊而毫不犹豫的往下跳。柳言对于苏夏来说就是泥淖,栗罂,深渊。苏夏现在没有勇气在走在柳言的近旁,让柳言的势力进一步渗透进她的世界,现在她已然节节败退但她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她嗅到了一丝危险,她意识到这点,在还没有完全沦陷之前,她打算抽身离开。
如果现在不走,在差一步,我便陷入爱情。那个包裹着糖衣的毒药。
柳言不由的一愣,第一次意识到了苏夏目光的冰冷,而且目光是射向自己。在记忆中的苏夏,即使她偶尔冷淡,淡漠,一副不上心的模样。但她从没这般这般的疏离,拒人于千里之外。
柳言苦笑了一下,似乎自己跟苏夏的关系又回到原点。
两人具是沉默,苏夏低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路边的小石子。她也不问柳言要带她去哪。这如同默契一般柳言也不解释,只要她在这近旁就好了。
“坐吧”柳言递给苏夏一瓶果汁。
苏夏接过去,将它随手放在办公桌上。
柳言挑挑眉,也没说什么。他继续接口自己准备好的话题,像活跃气氛一般问了些苏夏的近况。“过年过的怎么样?”柳言找了把椅子坐在苏夏的对面。
苏夏笑了笑:“还不就那样,一家人围在一起吃吃喝喝,美其名曰:供需天伦之乐。你呢?”言语间带着些许漫不经心。
柳言指着自己,“我?”
苏夏揶揄柳言:“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不是你还有谁?”
柳言为自己开了瓶水,喝了一口,才开口道:“上了这么些班,我当然还得好好休息一把啦!”柳言还故作神秘的说:“当然啦我得抓紧时间陪会儿女朋友。”
苏夏扯扯嘴角,佯装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询问:“是怎样的女子啊!竟然把我们嘉华难得一见的青年才俊给吸引了。”
柳言伸出手打算向往常一样揉揉苏夏的头发,但这次苏夏好似无意的偏头,就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