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正走,你却落在後边?」金华心里的病岂肯说出,只得推东说西,
弄了几句浑话,将崔栋哄过。不题。
却说这女子不是别人,原是娇娘。因父亲韩印在典当和伙计们算账,
韩印对刘氏妈妈说∶「今夜我不在家,别叫女儿出看灯。」娇娘听说父亲
一夜不往家来,便喜得眉花眼笑,那管他叫看灯不看灯,换了衣服,刘氏
妈妈也不十分强阻,刘氏叫老妪与兰儿相伴娇娘出来看灯。
这娇娘正在行走,忽听後边一人叫了一声金华,就知是自已的右邻金
小官人了,又因金华这般人物标致,心下早动了 慕在金华身上。
娇娘暗想∶「我若配了金小官人,不枉今生之福矣!」这且不表,再
说金华与崔栋一路上玩月消遥,只在娇娘後边款行。金华心里想道∶「此
是谁家女子,生得恁般娇艳美丽。」正踌蹰间,忽听头里那老妪叫道∶「
娇娘快些行走,今年大街上十字口路西,新添一座鳌山灯儿,甚是热闹,
何不到那里去看看耍子?」金华猛然想道∶「原是自已的左邻韩娇娘。」
又暗暗的说道∶「娇娘这般美貌,我若娶了他真乃是万分之幸也。」他二
人的心病都是一样。不题。
不一时到了鳌山灯下,只见上边无数的故事,满街灯笼,百般整齐,
人烟热闹,男女交杂,怎见得?有诗为证∶
桃红柳绿锦装成,辉煌照耀似火龙。
管弦迭奏声细细,罗绮翻翠闹烘烘。
狮子绣球圆圆滚,竹马穿花对对精。
灯被月照夺灯亮,月藉灯光月偏明。
偶听花炮连声响,又闻钟鼓似雷鸣。
烟霭散落佳人面,馀响不辨笛曲声。
妇人抱子腮含笑,男儿携童面带容。
金吾不禁元宵夜,率土生民贺太平。
这些百般热闹,十分可爱。再说这鳌山恰似一个真的一样,上边做得
那些各样的树木花草,楼台亭阁,灵禽怪兽,人形散乱,无数的景致。
又有一件故事,乃是张生和红娘调情的事儿。金华与娇娘只离着一尺
来的,彼此又相看了一个不亦乐乎,金华又将红娘一看,再把娇娘一看,
觉娇娘比红娘更美十分,恨不能把娇娘一口吞在肚里,才是他的意思。欲
待用言语戏他,怎奈有崔栋与老妪不离左右,又且人多嘴杂,哪里敢做一
声。金华心中如刺,欲火顿发,下边腿缝里夹得作怪的东西便直挺挺得竖
将起来。
却说娇娘见上边那张生甚俊无比,若再看金华,却比张生的模样不差
上下,惹得他心窝里乱跳。再说崔栋正与金华观灯,忽然一阵一阵肚痛,
忙对金华说道∶「你自已看罢,我有些不快,往家里去哩。」金华听了正
合其意,遂连声应道∶「使得,使得。」崔栋别了金华回家。不题。
金华见崔栋去了,心中快活不过,忽见鳌灯以下一些人乱挤乱碰,将
挤到了娇娘身上。老妪与丫鬟见势头不好,两个扯着娇娘袖儿,便往後跑
了十数多步,金华见娇娘跑在後边去了,也假装着说道∶「好挤,好挤。
」也忙退回五、七多步。
真个事有凑巧,待不多时,从那里来了一起玩龙灯的,约有一、二百
人,急速来至面前,烘的一声把老妪和兰儿分在一边,娇娘独自在一边。
金华得空,喜欢不胜,急忙跑了两步用手把娇娘扯过往旁边去躲,娇娘明
知是金华,也不做声。
金华低低向娇娘道∶「小生有十二分 慕娘子之心,不知娘子知情否
?」娇娘道∶「若得相公见怜,实出望外。」金华道∶「娘子既不弃嫌,
今夜三更时分与娘子後楼一会如何?」娇娘不肯以言语应承,但只把头点
了几点。
说犹未了,只见那些玩龙灯的人将挤过去,只听老妪与兰儿大声叫道
∶「阿姑在哪里?」金华知是老妪与侍儿寻找娇娘,怕被他两个撞破,就
撒了娇娘的手儿,独自回家去了。娇娘见金华去了,遂答应道∶「在这里
哩!」
老妪听见娇娘答应,急忙走近前来,见了娇娘,老妪道∶「了不得了
!了不得了!回家走罢。」三人到了家中,刘氏见女儿回来,喜喜欢欢,
又取些点心与娇娘吃了,又说了半晌话,天已二鼓将尽,方才各各安寝。
老妪和刘氏前楼睡,兰儿和娇娘在後楼睡,却是两 。
这娇娘与金华有约,哪里睡得着,又许金华三更时分相会,只得侧着
耳朵留心细听,听够多时,堪堪三更已到,慌忙穿了衣服,收拾的齐齐整
整,悄悄的走到西间,听听兰儿睡着没,听了听兰儿睡,鼻息不断,娇娘
知是他睡着,心下总不为实,又悄悄秉了一支烛儿,走到他床前一看,只
见他似个憨狗一般熟熟的睡在床上,娇娘心中甚是欢喜,悄悄的走下楼来
,到了後花园中,实扑扑的盼望金华不题。
再说金华回到家中,见了母亲也不说些话儿,径到後边书房去了。
待不多时,天已三更时分,金华满心畅快,便暗暗的越过娇娘的墙,
跳在这边地下,咚的一声响来。这娇娘正然等得心急,忽听响了一声,便
知是金华来了,又定睛看时,只见金华敲腿捻脚,屈着腰儿,两眼不住的
左右顾盼,就像个怕猫的老鼠一样,战战兢兢而来,娇娘慌忙上前迎住,
金华慌忙一把将娇娘的脸儿一摸,又两手把娇娘的嘴儿捧过,狠狠的亲了
个嘴,娇娘道∶「何须这般心急,且到楼上去耍子。」金华道∶「楼上是
娘子自已睡,却还有别人?」娇娘道∶「那有别人,只有一个兰儿是从小
儿服侍我的,性情随和,口儿甚紧,那是决然无碍的。」
金华道∶「这却更妙。」娇娘头里走,金华後边走,悄悄把楼门推开
,二人上在楼上,又把楼窗打开,一轮明月照得雪亮一般。金华紧紧的把
娇娘抱到怀中,面对着面儿亲了个嘴,将舌尖吐在娇娘的口里。娇娘的口
儿原不甚大,被金华这一个舌头尖送在里边,就把个小小的樱桃口儿塞的
个满满当当。娇娘住了一会,也将自已的舌尖吐在金华口里,娇娘把舌尖
刚往金华口中一伸,被金华的舌尖紧紧的搭住,着实鸣咂唧唧有声,咂得
娇娘浑身痒麻,裤裆里早已流出许多水儿,把一条桃红绸的夹裤湿了老大
一片。又待了一会,直流到脚根。
娇娘忙把舌尖抽回,寻了一幅白绫儿,只在裤子外边乱擦乱抹。金华
知他是淫水流出,便用手替他解了裤带,娇娘道∶「羞人答答的,如何使
得。只可外面作戏罢。」金华戏笑道∶「赴席不吃肉,不如在家瘦。」娇
娘听了这话,淫心勃勃,遂戏笑答道∶「今夜既请你,一定管你够。」
金华听得心中欢喜,遂慢慢的把娇娘的裤儿一顿。原来娇娘这裤子里
表全是绸,极是滑溜,又且宽宽肥肥,刚被金华用手一顿,那裤一溜直到
金莲下边,又被雪亮的一轮月色照着。金华定睛细看,只见软浓浓的两块
【月垂】似白腊围成,嫩生生的两条腿儿,如水银灌就。金华下边这根阳
物,似铁硬一般,连连的跳了十来跳。
金华因阳物跳得不停,忙忙的从裤里把阳物拿出,将娇娘放在床边,
金华将他两只小脚把在手中,只好有二寸来长。又将娇娘那所以然的妙处
一看,只见鼓崩崩的就像一个刚出笼的小馒头一般,阴户紧紧的闭着。金
华看了,早已神魂荡荡,几不辨南北西东。
再说金华不过是个童子,从不曾见过阵势,不料想他那根阳物约有五
寸多长,周围三指多粗,娇娘一看,猛然吃一惊,道∶「此物如何恁般粗
大?」金华道∶「此乃父母的遗体,在我也不知他怎麽长得这样粗大。」
娇娘用手儿去攒了一攒,直像一根铁火棍一般,将手儿烫得滚热,因问金
华道∶「此物赁样火热,是怎麽呢?」金华道∶「男子通身聚火之处,所
以动兴之时,此处甚是极热,遍体却是微冷。」娇娘道∶「这就是了。」
金华将手指弄娇娘的阴户,往里一伸,直觉紧搜搜的并无甚大的空儿
,再往里慢慢一伸,只可容得半个指儿,及到把一个指头伸进去,娇娘已
觉有些疼痛。金华将指儿抽出,那条细细的阴户仍旧闭上,再看这指头上
,如放在油里沾了的一般。
金华此时荡意悠悠,浓兴叠叠,把阳物拿到阴户旁边,将龟头儿着实
在娇娘大腿上抹弄了半晌的,只见阴户中流出许多淫水,金华知是他兴动
,把阳物颠了两颠,认准阴户口儿,浑身使力往里一 ,刚刚得 进一个
龟头儿去,娇娘往後一缩叫道∶「痛!」怎奈金华欲火难消,又着实往里
一 ,进了寸馀,还有三寸多长直挺挺在外边立着。
娇娘被这一 ,就像一个锥子刺在里头一样,疼痛难忍,又连叫了几
声疼痛疼痛,遂说道∶「郎君甚是残忍,妾长到一十五岁,从没有吃过这
个亏儿,妾因怜爱郎的心胜,所以才许此一段风流,郎君要这般残忍之甚
,是妾有十分怜君之心,郎君到无一丝怜妾之意了。」
金华捧了娇娘的脸亲个嘴道∶「我的娇娇,我如何不怜你,但只我欲
火禁不得了。」娇娘道∶「我这里头真个痛得难受,你且把那东西抽出来
,略待一待再弄,如何?」
金华被娇娘告饶不过,然後把阳物缓缓的抽将出来,刚刚抽出,龟头
被阴户紧紧的卡住,忙使力往外一顿,只听咕唧响了一声,那阴户仍旧闭
上了。娇娘见他把这个东西退出来,就像里边去了一根大刺,微觉快活,
阴户也不觉痛了。待了一会,觉里头痒快非常,娇娘终是个淫荡女子,其
初见金华把阳物突然 进少许,便害痛告饶,及至金华把阳物抽出,他便
觉有些痛快,只像尝着有些滋味的光景,遂把金华这根阳物只是摆弄,不
肯放手。
这桥娘又用手捏着细看,只觉与先大不相同,更粗更大,再用手一掂
,甚是垂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