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灯谜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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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灯谜史-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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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莺雏燕微微喘,雨魄云魂默默趐;
偷得香闺一夜梦,千奇万巧画春阁。

又云∶

偷成桃夭与合欢,前生已配作关关;
香飞蝶翻花蕊乱,消尽人魂实可怜。

却说金华与娇娘睡不多会,金华终是心惊,梦里只听得金鸡报晓,五
更鼓将尽。金华吃一惊,流水起来穿上衣服,娇娘也起来穿了衣服,彼此
又亲了一个嘴儿,才走下楼来,娇娘送到花园门口,又说道∶「郎君明日
晚间再来呀!」金华道∶「既然说出,决不食言。」说罢,金华越墙而去
不题。娇娘仍然上楼又睡,这也不题。

却说这丫鬟睡到三更以後,将几醒来,听得东间娇娘床上摇摇晃晃,
连声响亮,及再侧耳细细一听,只听像一个男子的音声,这兰儿想道∶「
大有可疑,只得起来,看看方见端的。」遂慢慢披上袄儿,下边却是精赤
赤,下来床,走到隔壁门口,往这东间里一看,恰好这边楼窗打开,一轮
明月照得雪亮,又见他二人摸【毛乱】弄【毛秋】,心下已动了些浓兴。
又停一会,他二人面面相对,肚腹相凑,把一个老长的棒儿抽得阴户里呜
咂有声。

兰儿已是十八岁了,这风流中的情趣比娇娘还觉晓得深些,见他二人
如此快乐,兰儿便往自已阴户用手儿乱掏乱扒,流了许多淫水,欲往上前
凑趣一番,又怕撕破了娇娘,只得眼巴巴的看到他二人散场之时,仍旧上
床假装睡着。惹得心里痴痴呆呆,乱乱绞绞,惆然间,头昏眼迷,得了个
相思的病症。这且不题。

却说金华有个原子,年已二十三岁,自五岁时就被金华的父亲买在家
中。这原子与金家却也有些缘法,但凡家中大小事没有不出力气的,阎氏
妈妈与金华甚是喜他。

闲话休叙,却说金华的寝室在後院小书房里,旁边一间小房乃是原子
的睡处,这一晚见小主人看灯回来,和阎氏奶奶取了些茶儿点心与金华吃
了。原子往屋去睡了,睡不多时,只听的墙下一声响亮,原子忙忙的穿了
衣服走出门来往书房里一看,只见灯还点着,不见小主人在屋里睡觉,心
下甚是狐疑,再到那墙根往那边一看,只见小主人和一个女子低言悄语,
并手携肩往韩印那边後楼去了。原子料知那女子不是别人,定是韩印女儿
,名唤娇娘。

看了一会,惹得心里乱痒乱麻,因是自已的主人,又不敢撕破,无奈
只得闷闷的回来,把书房的灯吹灭,将门儿对好,仍往自已屋来睡,哪里
还睡得着,况且这原子又因去年三月三日,隔墙曾看见娇产到花园秋千架
上耍子,容貌非常,到而今十来个多月,并不曾忘下,时常抱着一片相思
的情景。忽然今晚又见小主人和娇娘去那话,未免得惹起这原子旧日的病
症,一夜何曾睡着,只是长嘘短叹,里边睡也不是,外边睡也不是,辗转
反侧直到五更才得睡着。

刚才合眼睡时,只见娇娘喜喜欢欢走近这原子的床来,原子喜的心中
如刺,忙忙得跪下磕头,道∶「韩阿姑如何来到贱仆房中,有何事情?乞
阿姑向贱仆明言。」

娇娘道∶「因去年三月三日我在秋千架上耍子,被你看得十分亲切,
大有怜爱我的意思,我今夜来报你的盛情。」原子听说这话,流水又磕两
个头,忙起来道∶「既是阿姑见怜贱仆,贱仆就死在九泉,再不忘阿姑深
海之恩。」

娇娘笑着把头点了两点。原子见娇娘从了,便双手抱住使力搂了几搂
,遂用手将娇娘的裤带儿解去,把裤儿扯到大腿根下,露出个雪白的【月
垂】来。要知这原子梦中的究竟快活,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张大汉惊散鸳鸯谱潘俊娥巧凑凤凰群

话说原子梦中将娇娘抱住,把裤带解去,又把娇娘的裤儿用手一扯,
露出滑溜溜的两个【月垂】。原子又将娇娘那妙处一摸,只见白胖的一个
好东西。原子欲火顿起,把娇娘两条腿儿轻轻架起,手拿着无情火,刚刚
放进,便嗳呀一声,那精便泄在被上,将身子一动,急忙醒来看时,却是
一梦,被上浓呼呼的湿了老大一片。用手摸时,那腿上,【毛乱】上都是
些精儿,足足弄了两手,遂在枕头旁边寻了一块破手巾一抹擦乾。不题。

且说金华越过墙来的时候,天已微亮,悄悄走到原子门口一听,只听
原子梦中自言自语,再细听时,又听原子说道阿姑长阿姑短,叫了半晌方
才住声,金华遂把门推开,原子道∶「是谁?」金华道∶「这个狗头,你
道我是谁?」原子知是金华的声音,也就不问了,原子道∶「大叔今夜怎
麽不在书房里睡哩?」金华支吾道∶「今晚我看的心胜,你刚睡了,我仍
旧出去和窗友门饮酒,庆贺元宵,所以饮到而今才来。」

原子道∶「大叔不用说,我明白了。」金华道∶「你明白甚麽?」原
子道∶「今夜我刚睡不多会,只听墙下咕咚一声响,我急忙起来走到书房
一看,不见大叔在屋里,及至我走到墙下,抓着墙头往那边看时,只见大
叔麽缝着腰儿往韩印家後楼去了,又见一个女子忙忙的上前迎接大叔。」
原子又说道∶「我且问大叔,那女子可是娇娘不是?」

金华的事体已被原子看破,料是难以隐瞒得过,遂点着头道∶「是。
」金华又笑说道∶「我的事情已被你看破,你且不必问我,我且问你。」
原子道∶「我有何事,大叔问我?」金华道∶「我方才越过墙来的时候,
我在门边听得你里边梦中自言自语的道阿姑长阿姑短,叫了老大一会,又
待了一会,只听得你嗳呀一声∶‘快杀我也!’又待了一待,你满口说道
∶‘好歹!好歹!’这事有些缘故在内,虽然梦中之事,到底有些奇异,
何不向我说知,我也明白明白。」

原子被金华这问,只臊得满面通红,只是不作一声,金华问得急了,
原子仍不作声儿,急得金华把原子的被儿一掀,只见原子那根阳物仍然似
铁棒一般直挺挺的立着,又看他那被上,湿了碗口多大一片,金华只道∶
「他是撒了尿儿。」及至将被儿拿在亮中一看,只见被上似撒了上边一些
蜡油的一般,白光光的,粘答答的,沾在上头。

金华看罢,将被儿丢在床上,原子也不睡了,忙穿上衣服,流水起来
,却似一个哑巴一般呆呆的站在一边,金华道∶「古怪,古怪。」又连问
了数次,原子料道支吾不过,只得将梦中的事自始至终细细说了一遍,金
华听了,又连羞带戏的说道∶「你好有一比。」原子道∶「贱仆比就甚麽
?」金华道∶「你比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夜畜生的嘴到也馋馋的。」把
一个原子羞的没没挠,只呆呆的着金华臊皮呢,这且不题。

却说丫鬟见金华与娇娘弄事,若得他得了一个相思病症,只睡至日红
不起,娇娘起来叫道∶「兰儿,今日如何不起?」兰儿道∶「身子有些不
爽快,遍体忽冷忽热。」娇娘道∶「你这病是夜间甚麽时候得的?」兰儿
道∶「自夜里三更以後得的。」

娇娘终是个伶俐女子,心中暗道∶「莫不是夜间那事被他看在眼里,
惹得他淫心飘荡,浓兴积聚,成了个相思病儿也未可知。」娇娘遂将言语
戏道∶「小妮子,你这病来的却倒爽利,莫不是想汉子起的麽?」兰儿笑
道∶「是便是,但我这病不是从别人身上得的,却是从姑娘身上得的。」
娇娘笑骂道∶「你姑娘又不是个男子,如何从我身上得的?」兰儿笑道∶
「姑娘自然不是男子,难道那夜间与姑娘做事的也不是个男子麽?」

娇娘听了兰儿这话,知是事体败露,万一泄漏,被爹妈知晓,那时怎
了,遂心中说道∶「不如把这个妮子入在会中,彼此通用。况夜里又和金
郎说过这话,这妮子也是个想吃甜的货儿。」娇娘主意已定,便笑嘻嘻的
说道∶「我夜间的事想是你这个妮子看见了麽?」兰儿道∶「刚刚的看见
了。」娇娘道∶「你既然看见,何不说上一遍与我听听,我看你是真是假
。」

兰儿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说得句句相对,丫鬟又问娇娘道∶「但不知
那男子是何人?」娇娘道∶「不是别人,乃是隔壁金小官人。」丫鬟道∶
「若是金小官人倒也是个俊俏书生,与姑娘那话,姑娘便不屈矣。」娇娘
道∶「怎见得不屈?」丫鬟道∶「金小官人风流洒落,眉清目秀,唇红齿
白,别说十个拣不出一个来,就是一百个里也不能拣出一个来。」娇娘戏
道∶「你这个小妮子有些眼热麽?」丫鬟道∶「小奴就有十分的眼热处,
也是妄想而已。」娇娘道∶「你若不肯泄漏时,不叫我爹妈知道,今夜就
叫他和你全了此美事。」

丫鬟听了这话,把那病儿也全好了,便流水爬将起来,穿衣服与娇娘
磕了个头,起来道∶「姑娘果开此恩,便死也不忘姑娘的大德,焉敢泄漏
此事。」娇娘道∶「既然如此,那件好事一定周全了你。」娇娘又说道∶
「我和金郎夜间弄到妙处的时候,我将你夸奖了许多的优处,说得他淫心
顿发,便要往这边和你干来,我许今夜咱三个作个团圆会儿,他便应了几
声,见我说到你极妙处,金郎那个作怪的东西插在我这个阴户里边连跳了
四、五十跳,舍着性命把我奸  ,  了有百十多  ,  得我昏昏沉沉,痴
痴呆呆,快活入骨。」

丫鬟听了这些馋人的话儿,心窝内跳作一团,丫鬟又问道∶「姑娘,
你把金姑夫那个有趣的家伙说说,倒是怎样的大法,  得姑娘这样快活?
」娇娘道∶「我要说了,只怕唬你一跳。」丫鬟道∶「姑娘自情说罢。」

娇娘抿嘴笑说道∶「说得不胜得真些。」娇娘走进寻了一个裁衣尺,
拿到丫鬟面前用手比道∶「长里也像这五寸来的。」又用手指比道∶「粗
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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