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快些醒来。
怎么现在东莱皇室这些渣攻们突然转性,不再欺负迟香了呢。
且说,当日,迟香昏迷被带回东莱驿馆的情景。
当日几个刚来东莱的皇子见到太子带着活的迟香出去,却带着昏迷的人儿回来,脸上那颜色俱是诧异之极。
“这是怎么回事儿?”活的出去,半死不活的回来。
“如你们所见,迟香昏迷了,而且,醒不过来。”一路上,迟墨是用了很多法子去唤醒迟香,怎奈都不见对方醒来。
见琴心,如见人心。
迟香在擂台上弹得那首曲子——平远,迟墨虽是不擅长琴音,却也是听说那种极度的想要逃跑的感觉,而且那曲子断断续续,似乎随时都想死去。当初听到这曲子的时候,迟墨心中就一阵绞痛,为了平复自己的心情,趁着两局中间的休息时间,他硬着拉着迟香去休息的地方纾解了一番。
想到当时的事,再回想迟香当时那失望的表情,迟墨就有些后悔了。难道他醒不过来,是因为那时的“操劳”过度。但仔细想想以前,迟香曾经一整夜的伺候他们兄弟四人都没事,怎么会因为那一会儿的纵.欲而身体不适呢。
“你醒来好不好,如果你醒来,以后便不让你这个辛苦。不会再让你晚上不得歇,每人一晚好不好?”
“怎么还不醒呢?如果你醒来,我们可以一周就做几次。”
“快点醒吧,要不,你若是醒了,以后如果你不要,我们也不强迫你?”
为了表达自己的仁慈,迟墨在车厢里不断的忏悔。但不管他怎么降低自己的索求标准,他怀里那个人死活不醒。
“我就说不应该让他去,擂台这种东西,本来就充满变数,现在他不醒了,你们说怎么办?”这里面,平时对迟香最好的莫过于池清,他也很喜欢和最小的弟弟上床,但每次在床上却是最温柔的。
其实,迟香的这四个哥哥,虽然是对他都有非分之想,但在内心深处,还是很喜欢这个小弟弟,纵然这种喜欢,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到底爱的地步。安阳家族的凤鸣珠到底代表着什么,他们几个都是清楚。在天下都争的时候,东莱皇室根本不可能袖手旁观,何况最喜欢斗武的迟战,实在觉得最近闲的慌。
他们四个觉得靠着自己的能力,即使拿不来凤鸣珠,但保住迟香还是没有问题。
其中,四个人心照不宣的知道,迟香近来身体不好,又想四处走走。所以
谁想到了,这一出来就出事儿了。而且出的还是大事儿。
所谓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过如此。
第四十九章:谁才真爱?
迟香昏迷之后,东莱的驿站很快就乱了。
原因无他,就是四位皇子开始相互指责,相互扯皮,在谁都不服谁的情况下,开始诉诸于武力。
虽然各位皇子都有自己的心腹,但皇子打架,谁敢拉。就算有几个人上来劝架,都被四位皇子合力揍了一顿扔出来。
四位皇子是相互打的鼻青脸肿,整个驿站像个存放杂货物的地方,但那个在床上沉睡的却怎么了醒不了。而现阶段,也只有迟香睡得那张床,在这驿站中还是完整的存在。四位皇子虽然是发飙,但也没有理智全失。
事实上,这四人的关系是相当的好,为了不让那个老昏君,也就是他们的父皇染指迟香,他们几个可是费劲了心思。当然,四颗心长在四个人身上,就算是再好的兄弟,也难免有相看两相厌的时候。何况他们都是占有欲极其强的人,怎么可以忍受别人和自己分享爱人,纵然这人是自己的兄弟。对迟香的态度上,四个人也相互较劲,谁都不承认自己喜欢他,但是每个人却在背地里对迟香很好。
四个人假装对迟香不好,有人是觉得,爱,其实不需要说出口。有人觉得,谁先把爱说出来,谁就输了。也有人觉得,如果把爱说出来,以后就不能再有如此畅快的性。爱了,毕竟没人会强迫自己的爱人做些不喜欢的事儿。更有人觉得,乱/伦这种事太可耻了,不应该被说出来。于是乎,迟香便被蒙在鼓里,以为自己就是一只禁。脔,明明对自己的长兄存在了越矩的心思,却只能假装什么都不在乎。
方才那酣畅淋漓的一架,既缓解了四个人内心深处的焦躁,也很好的解决了四个人之间的小缝隙。
“殿下们,现在迟香小主还昏迷不醒,各位主子就算是打死了,他也醒不了。不如,先找医生看一下吧。”看着四个皇子打完架筋疲力尽后躺在地上挺尸,伺候了迟香多年的老太监恭敬的走到四位皇子面前说道。
“我马上去找。”听到老太监的话,迟战马上一个鲤鱼打滚从地上跳起来。
“二弟,站住。让王公公说完。”作为太子,迟墨颤了一下衣服,从地上起来,并制止住自己那个比较莽撞的弟弟。“王公公把话说完。”
“西靳穆赫族的族长古木浅受伤比五皇子还重,他正在满城的找医生。不如我们先让自己人给五皇子,然后派人盯住穆赫族那边,若是有医生能治好古木浅,我们也请过来给五皇子看看。”主要是,两个人受伤都比较的相像。如果有人能看好古木浅,那迟香这点病也就不算病了。
王公公是在东莱皇最信任的一个太监头了,就算是大内总管见了他,也要给三分薄面。迟香占了他娘的光,生下来便被这个人伺候。只是,后来这个人投靠到皇子们的阵营,开始替皇子们照顾起迟香。
“就按照王公公说的做吧。”王公公说完,迟墨点了点头,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
就这样,迟香这边也经历了无数被请来的医师,一时间,北冥都城医师工资大涨。当然,这里也和古青岩那边一个样,都是人来人往,但都说治不了。当古木浅被昏迷的带往安阳家族,然后清醒的带出来后,东莱的驿站沸腾了。迟墨让人打听了一下详细的过程,和其他三个人商量了一下,带着迟香去了安阳家族的府邸。
在这里,值得注意的是,因为需要一个人留下来守在驿站,四个皇子竟然采取抽签的方式决定谁留下了,最后老三悲催了,一个留下来守地盘。
明月虽然拿出了九百九十九根银针,但事实上,根本就用不着这么多。人体才有多少个穴道,而且,很多穴道也不能同时扎。因为东莱那几个皇子不晓得医理,才各个在心底替自己的小情人心疼。
明月把东莱那几个皇子心疼的表情收入眼底,心情就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爽!
虽然明月的医术很好,但由于迟香实在是抗拒治疗,治疗过程到现在,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惨淡”。
无奈,明月只能拿出凤鸣珠,跟床上的小人儿进行一次灵魂的交流。
凤鸣珠是神器,带着非常强大的灵力,但这灵力中最强大的地方还是能让人轻易进入别人心底最深的梦魇,与其灵魂进行深度沟通。
迟香受过的对待,明月是知道的。本以为他的梦境非常的灰暗,但进去却看到一派鸟语花香。
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瘦弱少年躺在一处绿色垂柳下的软榻上小寐,他浅浅的闭着眼,嘴角溢出淡淡的笑。左手随意的放着,右手浅握一本发黄的古书。在软榻上有个香炉,飘着渺渺的烟。令有一壶古俱盛放的茶水,散着淡淡的香。随意摆放的还有那上了年岁的茶杯以及几本线装的古书。阳光透过斑驳的柳叶照下来,犹如那如墨的头发泄了一地,好一副写意风流。
明月站在那里,开始不知道是否要叫醒这个少年。
如果现实才是残酷,如果梦境才是安详,还要醒来吗?
是谁曾经说过,人只有在梦中,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
“秦明月?你是怎么进来的?”就明月估摸着要不要开口的时候,突然,软榻上的少年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用一副审视的目光看着明月。
“通过凤鸣珠。”少年睁开眼时,已不复睡时的安详,明明嘴角溢着浅浅的笑,表情很明媚,但总让人感觉不是真正的快乐。
“明明如月。你的确的担得起你的名字。”明月很小便在天山与冰雪相伴,这让他的身上总会萦绕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冰雪之气,观之忘俗,见之心怜。少年说这句的时候,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不禁想,要是自己有秦明月这本事便好了,也不会如此的身不由己。
“其实,你并不甘心,也不快乐,那为什么还要让自己留在这里呢?”少年的神情落在明月的眼中,明月见此心中一动。
“如果没有那几个人,这便是我最想要的生活。”似在回忆,又似在遥想,少年斜躺在软榻上看着天空的一处,淡淡的说,“我生来便有一个艳名的母亲,又生了这副艳丽的身子,本想学圣人之书修身养性,怎奈生在腐烂的地方,沾染了尘埃。如果不是曾经喜欢过一个人,我也不会让自己还活着。但是喜欢呀并不是双向。更何况,没有尊严,犹如主仆般的爱又算的了什么?”
“”听着少年的自述,明月没有插话,他知道,这个孩子太抑郁了,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
“我好像很喜欢他,但又喜欢对别人呵呵,有时我想,是不是我这身子生来就非常的下贱,只要是男人,我都能从中得到快乐,进而慢慢的喜欢。禁忌的爱呀,如此的让人刺激又让人不安而且,一个人真的可以同时喜欢好几个人吗?他们应该就是想要玩弄我吧,否则,也不会能容忍我和别人有关系。可是我呢。既然有一点点的心动。他们怎么能这样呢,为什么一个个要什么有什么的人,偏偏要和我这个一无所有的人强尊严作为一个禁。脔,也许是我想多了”
“”听着少年的话,明月觉得天山收集资料中,关于东莱皇子们关系的评价,果然没有差错。
“我是不甘心留在这里,因为我还有很多的理想没有实现,我想要四处走走看看大千世界,我想悬壶济世,但是这些只有在活着的时候,都不能实现。既然如此,不如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