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电话,让她跟陈叔打电话说在家乐福超市给捎带一箱甜面酱回去,你就趁机跟超市里的导购起冲突,就正好让我们撞见,是不是?嗯?”他怒视着我,眼中火焰蹿生的光,仿佛下一刻就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烧的灰飞烟灭了一样。他见我不答话,反倒笑的更讽刺了“你设这局中局,不就是为了博得同情要钱,你为了钱什么干不出来,你去酒吧里卖你都能做”突然他就发了狠,手按在我肩膀上将我狠狠的往墙上一推“你的爱就那么廉价,说爱上谁就跟谁拿钱,拿完钱你就爱另一个人,那个戏子也是拆穿了你的真面目,所以甩了你是吧,你以为你是谁,说爱上谁,谁就要乖乖的拿钱给你了,你可真够不要脸”。
“秦政,你神经病,你自己猜测别人是什么就是什么,凭你自己想象就这样污蔑我清白,我是给华嫂打了电话问你在哪儿,我只是有事找你,打你手机又打不通,在超市里的事只是个碰巧,我不知道你会在超市出现,我更没有给华嫂打电话说让陈叔去超市里买甜面酱。还有,我是拿了你的钱,我会还给你,你也用不着心疼你那二十几万就这样诋毁我,我会还给你,你放开我,我明天就还给你,你别在这里侮辱我”我又试着推他,但仍是推不开。
他却大声的笑了,笑的很痛意似的“清白?你跟我说清白?李喻,天下间最不耻的女人恐怕就非你莫属了,你当个婊子还要给自己树着贞洁牌坊,你跟我过来”说着他就拽了我往他房间里走,一脚踹开了房门,他从床对面的矮柜里翻出一盒东西扔到了我面前“清白,你就是拿这个清白的?”。
我低头去看,是一盒避孕套,我甚觉冤枉,慌要解释“这不是我的”。
秦政狠道“我还没说是你的,你心虚成这样。当初在超市里,你看到别人买避孕套你觉得不好意思,我当初还真就以为你单纯,不谙世事,真没想到,你在家里就放着这个,你跟那个戏子在家里胡闹了几次了,还来跟我装清高”。
我被秦政这么泼着墨,再泼下去恐是我一辈子都洗不干净了,我还是强力解释“我没有那么做过,钟长汉从来没有在这里睡过一天,这个东西不是我的,你在你房间里找到的,还来说是我的,你这是故意在冤枉我”。
“我房间里找到的,从我第一天住进这个房间里,在衣柜里就放着这盒东西,在我之前还有谁来住过?李喻,你还有几个男人?”秦政愈加气愤了,他向我走过来,一把搂住了我的后脑勺“你以为你说你爱我,我就会沉沦在你脚下了,你算个什么东西,心机如此之重,三教九流的下滥货”。
头发被秦政按在手下,拽的生疼,我强硬的解释,面色灰燃“秦政你别羞辱我,那避孕套我说了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我没必要跟你狡辩,不是我的我就不承认,你别自视甚高”正解释,我突然想起来那盒避孕套的来处,不由得笑了笑,想这一切还真是自己活该,惘然沉下来的声音,道“这盒避孕套是我的”。
秦政眼神一紧,锐利的逼着我,仿佛要从我脸上看出什么东西似的,他在短暂的静默后,突然低头就向我吻下来,深深的*我的唇,每一次的辗转吮吸都那么深情,似乎还带着某种沉痛,他一手托着我的头,将我抵到了门上,唇上仍是不放松的咬着,来回的磨蹭要引开我的牙关,闭起的眸子仿佛享受着这一美妙的时刻,他似乎也已浓浓的沉浸在这个亲吻里,他的手指微拨着我的头发,款款深情,而就在他辗转又*了我的唇时,却尝到了我的眼泪,他颤了颤睫毛,唇上停了动作驻留在我的嘴边,鼻腔里的呼吸还能清晰的喷在我的脸上,我已止不住的呜咽出声,隐隐的啜泣着,他偏侧着头靠近着我的脸,顿了一顿,他的脸慢慢从我的脸前移开,睁开了眼睛看着我。
我呜呜的哭,哭的稀里哗啦,不知所措,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的,哭的都要心力交瘁,他的手仍插在我的头发里拖着我的后脑勺未放开,他看着我的眼神里似乎闪过丝愧疚,薄薄的隐在迷蒙里,我泪眼摩挲,仰着头看近在咫尺的秦政,眼泪不断的衔接流下来,我从今天和导购那一番争吵忍着的情绪一直到了现在才完全的释放了出来,我心里憋闷,闷的从中午时开始一直到现在,现下终于是释放了出来,紧绷的一颗心瘫了下来,我紧紧抿着唇忍着自己的呜咽,仰着头,就在秦政不经意间,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张开*住了他的唇。
他不可置信的看我,愣在那里忘记了张口,我的手慢慢的抚到他的眼皮上阖上了他的双眼,他在我唇上加强的力道下张开了口,一时间*交缠,我的狂热引的他低低的闷哼了一声,却也堙没在我的微弱却频繁的呻吟中,我不自觉的发出‘嗯嗯嗯’的声音,自觉都羞愧,想要推开秦政,手抵在他的胸口,却又未舍得推开。
眼泪还未停的流着,浸进我们的吻中,秦政紧紧搂着我,我的娇羞也不由得引起他更进一步的动作。
☆、… 陆拾捌
秦政的手触进我衣服里,摸索到我胸口,我才从忘情中被惊的一个全身激灵,伸手按住了他的动作。他这才停了动作,唇上慢慢的离开了我,这时我们都已经气喘吁吁,秦政仍闭着眼睛贴近着我的脸缓气,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潮湿湿的,夜晚刺凉的光淋在秦政的身上,他就像一只温柔的豹子在恬舐的休憩。
我也闭着眼睛,顾自低头缓着自己的气息,我们谁都没看谁,只停留在自己那个调节情绪中,我就这样被他圈在门与他的胸膛间过了一会儿,他才将我放开来,此时他的情绪已经很是平静,脚步自然的往后让了两步。
我淡淡的吐了一口气,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反手锁上了门。
想必秦政已意识到了我们之间的问题,所以他自己也颤了一下,他一直用秦邺喜欢我,为我而死的把柄拿捏着我,而现在他自己却吻了我,那以后他就再没有其把柄可以将我禁锢,而我只要还清欠他的那二十七万,其他的就无任何瓜葛。
中秋时节,晚上空气中就爱飘起一层薄雾,浅浅的游离在路灯下,有时候你看着它们会觉得很美,有时候却有一种悲凉,而且它还时不时会冲进你的呼吸,那种凉飕飕的感觉就一下子扑到了你的心上。
一切静的,静的就像想要午睡一会儿,却从中午一直睡到了晚上9点,你一觉醒来,周围都是静的,窗帘上已经有淡淡的晕黄泼进来,一时间,你恍若,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现在几点了,那种孤独的,被所有人给抛弃了的感觉。
我从魏淇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了,其中秦政给我打过一次电话问我在哪儿,我当时去魏淇家的时候,本以为当天就能回,也就没跟秦政打招呼,但到了她家里后,魏淇一直拉着我不让我回来,说是这么久不见,一定要好好聊聊,第二天同拉着不让走,一直到了第三天了,我说我快回老家了,得回北京收拾收拾,魏淇这才放了手,还不情不愿的。
到了家,我已经累的筋疲力尽,好像被抓去做了三天苦工一样的肢体散架,最主要都是疲累在坐车上了,公交地铁的倒来倒去,我将背包往沙发上一扔就进了洗手间,洗漱完了也才下午三点,不顾那么多,钻了被窝就睡了。
因我睡觉时习惯于关机,而这一睡,就睡出了事。
晚上八点多时我才醒了,又是那种迷噔噔的不知道几点了,浑然自己在哪儿,又在床上躺了会儿回神才起来,将手机开机,去洗手间洗了个脸回来再看手机,上面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全是小寺打来的,怕是有什么事,忙就回了过去,我这边手机还没反应,小寺那边就已经接通了,上来就是一句急切的问“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还疑惑着“在家呢,怎么了?”。
小寺几乎是彻底无奈了“我们就在你家门口,快给我们开门”。
我慌忙到门口,除了小寺还有刘佳也在,她俩拎了一个行李包站在门口,见我睡相蓬松的模样,刘佳都有点儿生气了,不禁挖苦道“李喻你可真能睡,你知道我们在你家门口等了多久吗?”而且她们不仅在门口等了这么久,中途还出去吃了顿晚饭又继续在这里等的。
我迎刘佳进来,在鞋柜里给她找了拖鞋出来“你怎么来北京了?”。
刘佳是跟我一个村的,还是小学到初中的同学,但上学那时候彼此倒不是很熟悉,而且也不是一个班的,所以平时也没什么来往和交集,后来是我到北京来上班,还是刘佳把我带进的东方传媒集团,我们俩在同一个办公室上班,也就慢慢的熟络彼此了解起来,跟小寺之间都是朋友。不过我跟刘佳之间的脾气也不是很对的上,在一起时,我们很多时候都爱拌嘴,但拌嘴过后又和好,和好之后又拌嘴,刘佳也说过我还是以前那臭脾气就改不了,我也觉得她有很多个人品行的问题,总爱沾点儿小便宜了,这些也都是我们之前的一些小矛盾。
后来她因今年年底要结婚,所以辞职回了家准备,等结婚后她也就跟她老公去石家庄。以前,我还是有些抱怨和讨厌刘佳的,可当她真走了的时候,我心里却又莫名空荡的感觉,很是舍不得她,现在再见到,心里的喜悦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不过她最让我不喜欢的一点就是她有时候会不实事求是的跟同学间讲我的一些事,还为了夸张添油加醋,说我的想法很怪异,很不合群,很神经之类的,而且有时候在我面前也是一副她是主的感觉。我极其讨厌一个人自视甚高的模样,所以也就一直跟她僵持。
但她又很孩子气,也是长的一张娃娃脸,大大的眼睛,很是好看,如果除了她这点公主病,她也是个柔美女孩儿。
刘佳接过鞋换“嗯,我对象不是在海淀区吗,我过来玩了两天,听小寺说你这两天也要回老家,就过来了打算跟你一起回去。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