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向南被他气结!!
“你到底想干什么?”
向南见他真把白大褂都脱了下来,气急败坏的跺脚问他。
景孟弦将白大褂随手甩在一旁的休息椅上,抬起眼皮看她,眼潭里透着迷离的灼热,又还藏匿着些分的隐隐的怒气。
他修长的手指钳住她的下巴,迫使着她抬高头来看他,而后,他竟一俯身,低头,毫不避讳的就在她白皙的下巴上,重重的咬了一口,以作惩罚,“有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的?”
他的手,挑/逗般的划过向南的下巴,沿着颊腮往鬓角处一路划了过去,连声线都透着一种要人命的性/感,这家伙明显是在故意勾/引着她。
但,那双犀利的眼眸却透着猫科动物的精光,紧紧盯着向南,叫她忍不住浑身一个激灵。
“我能有什么话要说?”
向南根本还没晃过神来,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态度,搅得心神紊乱,也完全不知道这男人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景孟弦眼眸危险的一眯,“再给你一次机会!”
向南有些急了。这混蛋的脸上明明就写着再不说就让她好看的话。
“你到底想要我跟你说什么啊?”向南急得直跺脚。
景孟弦强势的抬高她的下巴,精锐的眼眸凝住她,低沉道,“这么多年的来,你瞒了我什么,你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
他说完,忽而松开了向南。
退后一步,看定她,慢条斯理的道,“我等你亲口告诉我。”
说完,他弯身从休息椅上捞起那件白色大褂,优雅的搭在手臂上,转身离开,往向阳的病房走了去。
向南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他颀长,略显孤漠的背影,心忽而一惊,恍然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贝齿紧咬下唇,心里有着深深的歉疚,一时间,心绪紊乱如麻。
向南走进病房,惊愕于眼前一切奢华的景象。
这是一间vvip贵宾病房,最外面的是一间宽敞的客厅,客厅靠右的中间摆放着一套欧式雕花的真皮沙发,沙发上浅棕色的坐垫是由上等锦绣嵌貂毛加工而成,质地柔软,尊贵奢华。
沙发前是一套红木雕花的欧式茶几,茶几上摆放着一瓶九零年的赤霞珠,红酒旁边摆放着两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
休息区两边分别摆放着两盆金贵美艳的桑赤金。
润黄几近偏金的花瓣,丝毫不畏惧这寒冷的冬天,朝气蓬勃的盛开着,那娇美的姿态如若身份尊贵的公主一般,也映衬着这病房主人的身份高贵。
向南换下一双干净的毛绒拖鞋,踏着柔软的波斯地毯,推门往里面走去。
病房门被轻轻拉开,向南没有急着走进去。
手拂在金銮锁把上,倚在门口,安静的看着里面温情的一幕。
景孟弦坐在床沿边上,大手紧紧地握着小阳阳的小手,不停地揉捏着他软绵绵的小手心,一下又一下,手指间的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轻柔,又噙满着一种难以掩饰的贪恋和宠溺。
他拿起阳阳小小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唇边疼惜的吻了又吻。
他似乎还有些茫然,一时间几乎不知道如何来表达自己对孩子的这份爱,只能就这么傻傻的坐在床边上,轻轻的感触着孩子手心里的温度,也让孩子能从他的吻里感受到爸爸这份热切而激动的爱。
这样的他,有些像个单纯的孩子!
雀跃和感动,明显的写在眼里。
向南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清晰的表露一份情感。
莫名,眼眶一烫,一滴眼泪瞬间从眼角滑落而出,向南忙抬手将泪水拭去,推门走了进去。
阳阳的头上包着纱布,有浅浅的殷红从额上渗出来,让向南欣慰的是,他似乎睡着了,小小的呼吸特别均匀。
她忍不住扬起一抹疼爱的笑,一俯身低头,在小家伙软绵绵的脸蛋上轻轻啄了个吻。
伸手,替阳阳压了压身上的被褥,低声诱/哄着他道,“宝贝,乖乖睡一觉,睡醒来就可以看到爸爸了。你不是一直想要看看爸爸吗?现在爸爸就在你的身边,等你醒来一睁眼就能看到了。而且,爸爸真的很爱很爱你,而你也会喜欢爸爸的。”
向南说完这些话,眼眶已经全湿了。
她俯身,疼心的在阳阳的额上啄了一记浅浅的吻。
景孟弦灼灼地盯着身旁温柔的向南,看着她那双满含热泪的水眸,听着她柔声细语的话,一颗心柔软的深陷了下去,重墨的眼潭泛起层层柔情,将她紧紧笼罩。
向南一抬头就撞见了他满含深情的眸子,她脸一红,别开了眼去。
却倏尔,腰肢一紧,还不等她回神过来,整个人便已经被景孟弦打横抱了起来,就往里面的卧室走去。
向南吓了一跳,右手圈在他的脖子上,羞红着脸,懊恼的瞪着他,“别闹,快放我下去。”
“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景孟弦盯紧向南。
那双如猎豹一般的眼眸里,折射出锐利的精光。
向南咬唇,垂下了眼帘去。
只能乖乖的任由着他抱着,不再挣扎。
走进卧室,门阖上,景孟弦将向南在一旁的软质沙发上放了下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向南羞窘的微微挣扎了一下,但握着她腰肢的那只手臂却分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甚至于越缠越紧,“要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老实给我交代了?”
低沉的男中音,饶富磁性,在向南的耳畔间响起。
他纤长的手指,玩味一般缠绕着向南耳际边的长发,眸光闪着精芒,定定的审视着向南。
向南头皮有些发麻,觉得自己如今就像他刀俎上的肉一般,仿佛说每一句话都必须要深思熟虑,才能不被他吃干抹净。
向南扯了扯嘴角,偏头看他,“你想听什么?”
景孟弦挑挑眉,眸光微闪,“你觉得有什么是需要跟我说清楚的?”
向南咬唇,“该知道的,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
“嗯”
景孟弦沉吟了一声。
语气里,没有半分的温度可言。
他修长的手指,似有意无意的划过向南的后脊,沿着她的脖子以下,往腰间一路游离而去
透过那薄薄的蓝色条纹病服,向南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手指间冰凉的温度,以及那种魅人的触感,叫她忍不住绷紧了背脊。
心脏,猛然漏跳了一拍。
“就只想跟我说这些了,对吗?”
景孟弦磁哑的声线,懒洋洋的问着她。
性/感的薄唇轻启,一口含上向南敏感的耳根,挑/逗般的吞入他湿热的唇间,惩罚般的啃了啃,轻哼一声,“嗯?”
向南被他逗/弄得只觉浑身发软,一股热流仿佛就从身体中涌了出来,她有些慌了,“孟弦”
“嗯。”
景孟弦坏坏的应着她,湿热的唇从向南的耳根,一路往她透明的耳垂轻含而去,舌尖灵巧,一下又一下的席卷着她的耳垂,让它不停地在他湿热的檀口间来回吞含着。
向南埋在他怀里,娇喘着气,小手抗议般的抵在他结实的胸膛口上,“别这样,我”
然而,向南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却已然被景孟弦紧紧啄住了红唇。“你不老实!”
景孟弦控诉的话语,在向南的唇边凛冽的响起,下一瞬,已然不等向南狡辩,他霸道的启开向南的红唇,强势的在她的檀口间,攻城略地。
将她那只抵在自己胸口的小手抓下来,置于自己的脖子上,让她紧紧环住自己。
而抱着她腰间的猿臂,更是收紧了力道。
娇身贴在景孟弦结实的胸膛上,不留分毫细缝。
向南感觉到腰间那收紧的力道,她急喘着气,甚至于有些怀疑自己会不会就这么被他勒着背过气去。
他的力道真的好大好大,那感觉是恨不能把她生生嵌入他的身体中去,方才罢休一般。
而另一只灼热的大手,竟已然从下摆,探进了向南宽松的病服中去。
后背有轻微的受伤,景孟弦小心翼翼的避开她所有的伤口,手掌直往向南的前/胸一路爱/抚了过去。
大手握住那团柔软的酥/胸,贪婪的揉捏着,让它们一次又一次享受般的在他的五指间变幻出各种性/感诱/人的形状来。
向南埋在他的怀里娇/喘着气,所有的思绪早已被身前的男人吻得意乱情迷,忽而感觉到胸口那团刺激的灼热时,她娇身猛地一颤,伸手就要去抓景孟弦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孟弦,别闹!这是在医院,而且若水还在急救室里,我必须去看看她。”
“我刚刚已经打电/话询问过了,她的手术需要十个多小时,你陪不了她那么久的,何况中途需要休息,需要吃饭,也需要做一点增加生活情趣的事情,以此来忘记暂时的伤痛!”
看看,看看!
这种事情,居然都能被这男人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富丽堂皇。
说着,他手指间捏着向南酥/胸的力道,愈发加重了些,仿佛带着一种隐怒的惩罚一般。
向南吃疼的低呼出声来,“你弄疼我了!!”
“你也把我弄疼了!”
景孟弦哑声回她,抓过向南的右手,覆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上,“感受一下,因为你的不老实给它带来了多少伤痛!直到现在,连孩子都偷偷替我生了,居然还不肯跟我讲实话!尹向南,你这种女人,真教人生恨!!”
他紧咬着牙根说着,却又狠狠地在她的上唇上啃咬了一口,“也偏偏,让人爱得喘不过气来!!”
向南听着他控诉般动情的话语,心下蓦地一片温情的感动,还透着明显的疼意,眼眶不觉有浸湿了些分。
一滴眼泪划落而下
对于过去的事情,她不想同他讲太多,她还是舍不得让他去抉择什么,有些事情过了就是过了,又何必再去将那些残忍而丑陋的记忆,一次又一次的给他撕开呢?
那个人,可是他的母亲啊!
向南的手,抵在他的胸口上,却因他极致的挑/逗,而情不自禁的摸上他那结实的胸膛
他的身材,真的很好,强健而不粗犷,精而不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