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已经装作文弱小生很久了,皇上到底是那只眼看出来他有带兵打仗的本领了?算了,还是想想这件事该怎么告诉公主吧,那个粘人又爱哭的小娃娃。
~~~~~表示师傅出来打个酱油的分割线~~~~~~~~~~~~~~~~~~
皇宫中,地下密室里,一个女人大发雷霆。
“丽妃失宠,贺林将军的兵权被皇上收回大半,我哥哥是骠骑将军,这兵权为什么没交给他,却反而给了林长清?”
“你哥哥?姜怀?”孟修冷笑:“你也知道,他没那个本领,北上平乱不是儿戏,圣上还不至于双眼蒙蔽到分不清谁是将才谁是蠢材!”
“可是我们姜家需要这些军权!”那女人忽而软了身子,旋身坐在孟修腿上,勾住他的脖子,可怜兮兮道:“安大哥,你想想办法,让皇上改变主意可好?”
孟修推开他,站起身来,漠然道:“怜萦,你答应过我不动她的,可并没有做到。”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呵~听不懂么”
事实上,孟修远比林长清想象的,要聪明更多。
作者有话要说: 我基本上每天早八点更文,可是新的章节死活就是不显示,不知道姑娘们怎么看到的新章节,还是我这边网速渣的原因?吐槽无力!
(咆哮)还能不能让人愉快的更新了!!!
Ps:致我们这一章打酱油的师傅
作者:那什么,可能、也许、大概、说不定,呃,师傅还要再等两章才能出来
师傅党:作者你再说一遍?
作者:那什么,姑娘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啊,快放下手中的刀啊砖头也不行啊喂
☆、你怎么还有脸来
无论如何,宋楚云算是在苏府住下了,当然他并没有住在孟真隔壁,毕竟孟真是未出阁的姑娘,总要有点规矩。对此宋楚云愤愤不平:“又不是没有一起住过,在公主府的时候,别说是住隔壁了,就是唔噜噜”
孟真将碗中的药一滴不落全部灌进他的嘴巴里:“每次喝药都这么多话,怕苦就直说嘛,我又不会嘲笑你。”
宋楚云被那药苦得直皱眉:“我受的是皮外伤又不是内伤,你天天给我喝的是什么药?”
“消炎、止痛!”孟真将碗往桌上一放,不怀好意笑道:“外加安神的功效!”
“安神?”宋楚云惊讶万分:“安神药不是催眠的吗,你给我喝这个做什么?”
孟真塞了颗蜜饯给他,又熟练地翻出帕子蘸了水给他擦嘴角的药渍,一边忙活一边说:“给你催眠还不是被你逼的,就没见过有你这般能折腾的男人,一会儿这里疼一会儿那里痒,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吃饭,你小解的时候还拉着我就算了,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我跟你讲故事这件事我也可以容忍,可是我讲完故事你更有精神了是怎么回事,太不尊重我的劳动成果了好么。”
宋楚云一脸无辜辩解道:“我让你讲故事,可没让你讲鬼故事,好吧你讲鬼故事也就罢了,可你把鬼故事讲得跟笑话一样,我笑得伤口都挣开了,哪里还能睡着。”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这般粘人呢。孟真请大夫过来看过,说是刀口长且深,有一道险些伤到骨头,不宜多动,最好乖乖趴着别动,待定下疤来,才可做少量运动。
好嘛宋楚云这厮身子倒是不动了,嘴巴却是闲不下来,支使她干这干那,但凡她表现出一点不满意来,这厮立即撩起被子把伤口暴|露给她看。
谁叫她是有良心的人呢。
实则她也知道宋楚云耍这些小手段不过是想要她一直陪着他,大家心照不宣罢了,谁叫他的伤是因她而已呢。
药中真的加了些安眠的药材,宋楚云以为她不知道,每天晚上他都痛得睡不好觉,白日里喝过止疼药又会好一些,睁着两只熊猫眼想尽办法留她这边那边的忙活,但没心没肺也不能这样折腾自己啊。
宋楚云喝过药,没过半个时辰便困得睁不开眼来,终于还是抵不住睡意,一头栽到枕头上睡了。不过临睡之前还一直念叨:“就算我睡了你也不可以去红杏出墙,我可不想一觉醒来头上多顶绿帽子”
孟真瘪瘪嘴,盯着他有一会儿,确定他睡着了,这才端了药碗出了房门。
院子中的杨小郎正坐在石桌上,和围绕在他身边的几个丫鬟有说有笑,真是和他主子一个德行,从来不断女人缘。
杨小郎见她出来,忙跳下桌来,整整衣襟,走到她面前说:“刚刚有家丁过来,说苏尚书要你去前厅,好像是一个叫什么贺什么疯子什么的来找你”
孟真将他的话提炼一下,惊问:“贺林锋?”
“哦是贺林锋!”杨小郎咂摸咂摸,突然大叫一声:“我说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呢,这个贺林锋不就是你的前任”
“嗯?”孟真瞪他一眼。
杨小郎摸摸脑袋,识相地闭上了嘴。
“你进去照看着你家公子,我去前厅看看。”孟真说完就走了,想到什么又停了下来,扭头对杨小郎说:“哎我天天被宋楚云支使地团团转,你作为他真正的下人居然这么有空跟丫鬟们嬉闹聊天,看来明天我要把这院子里的丫鬟全部换成家丁”
杨小郎哀嚎一声。
孟真不再理会他,紧两步慢两步地去了前厅。她一边走一边思忖着:不知道这次贺林锋来会是什么事?
前厅中只有贺林锋一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旁边还有几个打扫的丫鬟。孟真原本以为苏尚书会陪在这里,就算苏尚书不在这里,总该有个人陪着才是,可是事实却完全不是这样。
好歹作为贺林将军的儿子,理应周到招待,怎么会被这般晾着呢?
孟真心中奇怪,踏进前厅,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盯着贺林锋一会儿,问他:“你来这里做什么?”
贺林锋也在看她,半响才道:“可否让其他人退下?”
孟真纠结一会儿,料想他也不敢在这里对她不利,便挥了挥手,让打扫的丫鬟都下去了。“现在可以说了么?”现在整个大厅中只剩他们二人。
贺林锋眉目间隐约可见几分阴郁,连带着声音也染上几分低沉冰冷。他不开口就让孟真觉得不自在,一开口,更将孟真惊了一惊。他开门见山,直接问她:“你和当今皇后是什么关系?”
孟真很是讶异他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来,她和皇后能有什么关系,除却那次差点被这个皇后打死,孟真甚至连皇后的模样都不曾见过。“我不认识皇后,不知道你问这话有什么意思。”
“你不认识皇后?”贺林锋明显不信:“你若不认识她,为什么她会挡下皇上赐婚给你我的圣旨?”
“圣旨?你居然真的去宫里请旨了!”孟真难抑心中的激动,指着他叫道:“你们这一家子可真会办事,可就是不办人事!”
贺林锋不理会她,对她的冷嘲热讽也并不在意。但他此时也并非冷静,因为他看孟真的眼神有点吓人。“你定当知道,小妹是宫中的丽贵妃,她前些日子向皇上表明我要娶你这件事之后,皇上当即应允了,圣旨也已拟好,谁知却突生变故,丽贵妃突然失宠,被禁在冷宫中反省,赐婚一事也不了了之。若不是我爹用一半的军权与皇上做交易,她不知要被关到何时。宫中能有此权利阻止皇上下旨的,只有皇后一人,你能说,你不认识皇后?”
孟真失声笑道:“你别什么事情都往我身上推好不好,你小妹失宠被关冷宫,关我什么事。既然你都说是你爹用一半的军权将她换出来,那你怎么不想想,或许是你们贺林家树大招风,军权太大,皇上早就存了削你们贺林家的军权的心思。至于圣旨赐婚一事,我表示收到了惊吓好吗,幸亏被阻止了,不然我便是要嫁到你们贺林家,也必定是揣着匕首嫁过去,然后捅你一个满堂彩!”
贺林锋突然拍案而起,虎目圆瞪:“你这女人嘴巴好利,真是半点不饶人!我如今诚心诚意想要娶你过门补偿于你,你却是这般对我们贺林家。”
孟真见他暴躁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明明做错了事却反而装作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总是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别人身上。你扪心自问,你说要娶我,真的是想补偿我。别开玩笑了,我信你我就是傻子。你刚刚问我,我和皇后是什么关系,这话可真好笑,就算我不说,你们贺林家不是早就调查清楚了吗,你如今多此一举问我是想确定什么?确定我到底还有多少利用价值?你知不知道,打从你今天坐在这里起,我对你们贺林家的鄙视已经不能用言语表达了,这个京城里最不缺的,就是你们这种表面君子,表里不一,自以为是!”
“你”
“你什么你!我真不知道你是以何种脸面来这里,你怎么还有脸来?来套我的话?还是仍旧打算将我娶回去?无论哪一个,我都劝你死了这条心吧!”
贺林锋眼中巨寒。
“作为故友,我还是有几句话送给你,回去和你媳妇好好过日子,你爹一个老将军一生征战沙场起起伏伏不容易,如今若是能过太平日子,还是老老实实过日子的好。你们一家子全是搞军事的,干嘛非学着人家搞政|治?一个将军,不想着怎么保卫国家,天天和什么太傅太尉争权夺利,这就是你们想要的生活吗?你别怪我想得单纯,我本就是一个简单的女人,看事情也简单。但很多你们觉得很复杂的东西,原本并不复杂的。搀和的人多了,就复杂了。你劝劝你爹,没了一半的军权也是好事,早点全身而退安养天年才是最大的福气!”
贺林锋眼中寒气稍退。
“行了其它的话我也不说了,你哪来回哪去吧。就你刚刚坐了那么久也不见有丫鬟奉茶给你,你也该知道,这里不欢迎你。走吧走吧”孟真说着,还没等他走,自己却是提前迈出前厅,自顾自离去了,留下贺林锋一脸深思。
孟真出了前厅没几步,便瞧见一个偷听的丫鬟。那丫鬟见是她,立即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