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煮席从粮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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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煮席从粮记-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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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小姐,汪珞诗小姐,”穿着粉色制服的鲜花速递小妹笑吟吟,“蝶梦屋喊您收花了。”
  她微赧着脸上前签收,小声道谢。那日离开后,他就出差去了。此后连着几王,天天都有漂亮的花束进到电脑部,签收人无一例外是她。这种进花的方式太热情了,早就引人侧目了。
  每次进的花束都不大.很秀气精致,用的多是郁金香和粉色百台之类颜色柔和的花,小小的一束,拿在手里和捧花似的。珞诗是个节约的人,但和所有的女孩一样也是很喜欢花的,怎么说,女人对美丽可爱的事物一般很难有排斥感。
  这花收的,太幸福了,也太醒目了。到外联部签确认函时,认识的实习生小孙一个劲儿地冲她眨眼,“珞诗姐,你这几天真红啊,简直是红得发紫。”珞诗讪笑着,咬着下唇,尽量不让自己看起来不要太得意一一虽然她真的很得意。
  做为一支废柴,想要引人注目是件很难的事。做为一个女孩子,受宠若惊后有些飘飘然也是很正常的。当颇有些飘飘然的珞诗带着轻松的心情走在回部门的路上时,迎面就碰上了脚步匆匆的易素。
  珞诗闪到一边,头一低,“易总。”易素似乎没有听到,又或是听到了,也只是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擦肩而过的人年纪只比自己太一点,可已经是身处高位了。珞诗看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油然而生一种敬佩。
  手机振动几下,她看看来显,不由笑意袭上,“回来了?”连声音也柔软起来。
  明显能听见他的呼吸声,“嗯,晚上我过去。”
  “又来?”
  “什么叫又来,我刚出差回来,”他转着手中的笔,“收到花没有?”
  提到花她心里一阵甜蜜,“收到了,很漂亮。还有,那个钱包也很漂亮。”
  “喜欢吗?”他想多听她说话,引着她,“喜欢不喜欢?”
  “喜欢!”她的满足的语言通过电被传过去。
  他轻轻地笑起来,“晚上早点回来。”最后这句声音极轻,像是情人最亲密时的呢喃,带着神秘,带着勾引。
  她脸红了红,听着他的声音,一下子就想歪了,支支吾吾地应了几声匆忙挂了电话。
  秘书轻轻敲了几下门,见老板没有反应。走近后发现他眼盯着文件,低垂眼眸,嘴角边却带着笑。直到她把咖啡放下,传来了声响老板似乎才回过神未。她递过要簦批的文件,注意到他接过文件时手上的动作略为停滞。
  老板他这是在走神么?


  27。废柴之惊惧

    真是蛮奇怪的,当一个人天天在你眼前晃时,久了会觉着好烦。可当他有一阵子不出现时,你又会去想念。这是思维的惯性使然还是因为她没有什么人可以念想的缘故呢?珞诗在回家时不由地这么想着,路过水果摊时破天荒地买了正价的苹果回家。再怎么说,人家送花又送钱包的,还是那种死贵的钱包,她好歹也得表达一下谢意嘛。
  可让她意外的是,到了饭点了他还没有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呢?可他如果有事爽约的必定会打个电话来的,再不济也会有个短信呐。她心里隐约有了抹担心.手机响起来,传来了短讯,原来他晚上突然有了应酬,暂不过来了。她松了口气,回了一个‘知道’。
  坐下吃饭时她才发现,饭又煮多了。最近他越来越频繁地出入自已家,和他一起用餐己经成了种习惯。以前一个人吃饭,随便什么也可以糊弄过去。青菜煮面也好,水泡饭也行,菜就不用说了,拌黄瓜,即食小菜,她都能对付过去。但搬了新家后,他总是有借口来她家。磨磨蹭蹭地挨到饭点和她一起吃饭,很是厚脸度。一次二次,她还很客气地四菜二汤。后面次数多了,她懒得装大尾巴狼,冰箱里有什么就随便煮煮对付。她一直以为他是个嘴刁的人。至少从他的购物习惯看来,他并不好伺候。可在她这里,他居然也不挑剔,她煮什么他吃什么,很是随和。
  冼好碗,洗好澡,她打开电视看着八卦新闻和圣母电视剧。心里有些不平静,隐隐地像是在担忧什么。她翻了翻手机,并没有未读短信。她想了想,打开短信发送界面,开始编短信:
  早点回襄。    不行,不合时宜.她又不是他老婆。
  少喝酒,早回家。——不对,很鸡婆。
  一路顺风。——不对,怎么搞得和告别似的。
  回襄给我电话。    这样会不会很多余?
  她编了一个又一个短信,没有发出去便都被删了。她有点泄气,总觉着得给他发个消息交待些什么,又在犹豫着这么做是否必要。他又不是小孩子了,男人在外应酬是常有的事,她不能管太多。
  只是女朋友,又不是老婆。
  她心弦一动,脸上一热,鼻尖便沁出汗来。索性把手机扔一边去,专心看她的圣母剧。可越看越没有心思,越看眼睛就越往手机的方向飘。像是有只小坏猫一直用爪子挠着她的心肝似的。——她想起来刚来这个城市时,有一个月凄惨到身上的钱加存折上的钱都不足三百块。某天,她加班到很晚回家,路过便利店的时候进去买了块折价面包,看到架子上放的浓纯巧克力一下子就心动了。可巧克力太贵了,小小一块就能买上五块的折价面包。她是一步三回头,几乎是氤氲着眼离开便利店的。当时她的心肝就和现在这样,像被只小坏猫挠挠着似的,一模一样的滋味。可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她会对一个人有着这样求之而不得的心情?
  正在恍神呢,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金属的碰撞声昕起来很凌乱。她才起身就见他的身子靠在门边,黑色的西装外套敞着,领带松着,连衬衫的襟口都开得老大。离他半米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他一步跨进来,高大的身子摇晃了几下,便一下子靠在她肩上。粗粗的气息棍着酒味熏得她头都大了。
  “诗诗,呃”他重心压了过来,几乎是赖着她了。说话时带着醉酒的人惯有的那种吃吃的笑声,颇为猥琐。
  她推了推他,发现手上吃力,于是便借着他压过来的方向使力,好歹把他放倒在抄发上。刚想起身去关门,他拖着她的手往下狠狠一拉,顿时整个人扑在他身上。
  他身体的温度很高,可能是因为喝完酒,身体循环加快发汗的关系。掌心下的衣服透着湿气,散着热力。她第一次凑这么近看他,他无疑是很英俊的。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多是付无赖又一脸算计的小心眼的模样。可偶尔几次,她见他打电话处理公事时,脸上的表情严肃认真,又和平常见的天差地别。老实说,这样的区别于她看来很有一种满足感,隐约也带着种虚荣。看,这个男人在外是精英,在他的一方天地指手划脚,呼风唤雨。可到了她的小屋里,却是这样一付孩子样,可以无赖到躺在地上打滚。
  里与外,亲与疏。
  我的这付样子只有你能看,只有你才能专享。这种的特权,怎么能让她不心生快意。
  但特权也不是白白享有的,要有代价。比如他兴致一起的乱亲一气,比如他坏心眼地缠逗到她脸红脖子粗,再比如现在,她要收拾他醉洒的烂摊子。
  她见他的手指上还挂着车钥匙,顿时心惊,这家伙喝了多少酒还不敢开车来?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安全到达她家楼下的,又是怎么东倒西歪地上来的。正分神呢,他手上一用力,拉她到面前。眼睛是闭着的,嘴却很是神奇地找到她的,渴切地贴了过来。她猝不及防竟然被他长驱直入.他的舌头软软滑滑地,带着酒昧,又带了点淡淡的薄荷昧。他吸着她的唇,勾缠着她的舌头。她觉着他甚至是在咬着她,像一只初逮到猎物的小狼崽一样,满怀着渴切、急不及待的心情要把猎物一点点地撕裂,细细品味。她挣了几下,发现根本挣不开。喝醉的人素来有股子蛮力,身体从来布受大脑的控制。她点着急,窘困地被他吻着,眼睛却住上飘。
  要死了,大门还没有关呢。她心惊胆战着,只能支起耳朵去听。他越缠越紧,似乎只是吻着还不满足。手自动往下,从她睡衣底下滑上。珞诗直觉着身体一下子热了起来,垒身的细胞都变得敏感。他的手指带着薄茧,滑过她细滑如丝的背,像带著火,热烫撩人。他的动作有力,速度却是很慢。像是很有耐性一般,缓缓地沿着她的背往上滑动,当他的手住上推到她的乳侧,她急促地喘气。欲出口的叫声依旧被他吞没,那样深深地纠缠着,缠绵缱绻,至死方休。她又羞又愤,可全身竟没有什么力气。神经像是被他麻醉了一般,耳边蓦地传来有人上下楼梯的声音,紧张的情绪一下子绷紧了身体,竟一个用力挣脱开来。透明的被体丝一般悬在空中荡了几下,沾在唇边,气昧浓重。
  他看起来依旧像是在梦中一般,只是耶爪子还是很有胆色地从她的后背滑到她胸前,穗稳地罩住。她脸轰得烧得通红,抱着胸尖叫一声跳开来。见他面带不满地嘟哝几声,竟转转身子睡着了。不由怒从心头起,拔下脚上的拖鞋甩到他身上。
  死男人!禽兽!
  她涨红脸,全身酥麻感还未褪去。胸前的触感还很分明,分明,分明是被他借机拧了一把!
  这死流氓!
  她很想把这吃豆腐的死男人拖到门口,随他仆街。可看他醉死的样子看起来又很无辜状,她咬咬唇,不甘愿地硇下一口气。
  把大门关上后,他已经睡死,还发出轻轻地鼾声。她脸上血色未褪,恨恨地上去看他一眼,真想一杯冷水把他泼醒。
  可他这一身的凌乱看来已经是狼狈了,再雪上加霜又实在是缺德。怎么说他现在也是她的男友,刚才他是过火,但也不至于要把他当登徒粮子一样对待。
  捡起滑在地上的车钥是,她叹了口气,紧了紧衣服。从卧室里抱出一床被单给他盖上,又拧拧他的鼻子,“你这是真醉了,要是借酒装疯,我一定把你的萝卜给削了!”
  这荤话是从群里学来的,她平常是万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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