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诗摇头。
“女王陛下的猫。”
“女 女王? 的猫?”
“女王就是指他太太,”他揉揉她的头发,含着笑。
那他的意思就是说,小辉煌的老公没有出轨?只是小辉煌自己神经质?珞诗略略放松些,脑袋靠在他身上,头发被他顺得很舒服,不由得蹭蹭,“猫就是指她先生了?”
“嗯。我猜小辉煌肯定像现在的我一样,常常顺顺猫咪毛。”他低低地笑起来,手指间滑落她的发头,一丝一丝。
她正眯着眼放松呢,大脑接收讯息的速度就慢了些。隔了几分钟才反应过来,慢吞吞的抬头,“我哪里像猫了?”他的手指滑下她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弹着,声音低低的,“怎么不像,又小又软又喜欢被顺毛——”
她从他怀里弹开,发梢扫过他,“哼!”
“你看,生气还有小爪子。”他捏捏她的鼻子,眼扫过电脑屏幕,嘴角弯起一抹笑,“好男人当如一元硬币?嗯?”斜斜地飞过来一眼,“诗诗,你真的这么想么?”
珞诗见他把笔记本电脑转到自己面前,上面的高歌显示出“菊花”在现代的另类释义,顿时僵口僵面。
他还真去高歌搜索了啊!
“前面是个1,后面是朵菊花?”他手指敲着键盘,“诗诗,你可真是有牺牲精神,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把我贡献给伟大的腐女事业么?”
她呛了口口水,咳了一下“你别乱看,我不是这意思。其实一元硬币的精华都在腰上刻着,和图案没关系的。真的f还有你说的腐女,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哦?”“硬币腰上刻着人民币啊,RMB!”她很认真地说道。“这个才是重点!”她吐血,转身从包里翻出一枚来,“你那是旧的,XX年后出的腰上都有这么一圈。他把硬币夹在手指问慢。陧转动着,唇边浅浅地有了笑纹,“诡辩。”她嘴硬,“我是在夸你呢,夸你腰缠万贯!”“啥!”他伸手揽她的腰,“晚上做什么吃?”
“面条,”她拿手的手擀面用超级豪华的配料合着煮,不仅美观还非常地饱口腹之欲,她得意地拍拍他的脸,“豪华海陆面条王!”
“果然是很豪华!”他盯着面前巨大的碗,说话速度很慢,“相当震撼的豪华20cM的碗,粗粗的手擀面,浓浓的蕃茄汤汁散发出鲜香的味道,面码是大块的牛肉针菇,大片火腿和两只大虾,甚至还有大朵的开了十字星的香菇一面条相当美味辣的,但滋味很足。她呢,加了大勺辣椒油吃得是满头大汗。
“不错吧,我很久没做过这种豪华大餐面了!”她扬起脸来,“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周末我爸爸妈妈在家时我就会做一次。他们都很喜欢吃,都说这是我最拿手的保留菜!”
他鼓励地看着她,“还有呢?”
她可能是被美味激发了回忆,兴奋起来,“我做的茄盒子也很好吃,还有那个酸甜鱼片!不过那个鱼片我爸爸做的最好,我妈妈嘛,最拿手的只有煎鸡蛋了。”她咬着筷子,“不过我觉着她煎的鸡蛋很完美,外面一圈酥边,周围蛋白嫩嫩的,里面是糖心的蛋黄,像太阳一样。”
“他们在老家吗?”他漫不经心地问。
“嗯。”珞诗的声音低了些,眼里神采也少了些,但还是有些许的兴奋的余波。“我老家在兰汀。”
“兰汀?那儿风景不错,”他剥着大虾的壳,“抽个时问带我去玩一越。”
她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挣扎又像是在说服自己,最后“嗯”了一声,又低下头吃面。
他终于剥竞虾子壳,伸手丢进她碗里,“乖!”
“又把不要的给我,”她皱皱脸,捡起虾子吃掉,“这么好的虾子也不吃,你真嘴淡。”
他低头,“牛肉也切太多了,我吃不完。”
“吃不过给我。”她大碗递过来了,里面己然去了半壁江山。“这么好的牛肉,一斤好几百,你居然也敢不往肚子里塞!”
“这一碗全吃下去,我会连个葡萄干也含不下。”他拔了很多牛肉和火腿给她,“啧,你这么能吃,怎么。又不怕胖了?”
“吃归吃!胖归胖!”她嘴边还拈着红油,“胖了就减嘛,那个辣椒瘦还是很有效果的,我打算再买几瓶。”
“咳咳”他一听到辣椒瘦,下意识地呛了口,狼狈地咳起来,眼神又幽怨起来。
她咬着筷子,嘿嘿笑着,“不说了,吃面!”
照例,做饭的人不洗碗,但她还是在一边看着他把碗洗掉,监督他有投有粮费洗洁精。
“夔,你是不是该回家了’”她看看时间,“早点回去吧,太晚不好。”她还要联系小辉煌,兑得她出糗。
他眉毛一挑,手指一指她的冰箱,“这么快就想过河拆桥!”她咽咽口水,冰箱里塞满了他之前采购回来的大块牛排,顶级冷鲜肉还有无数的水果
“那你不是也有份吃的嘛,”她眼珠乱转,颇为心虚。
他看在眼里实在是有趣,时间也确是不早,于是自觉地起身收拾东西,不忘嘱咐她,“诗诗,偶尔八卦是有益身心的,不过有些事还是得弄清楚再掺和进去。”他点她的脑袋,“让你耶网友好好冷静一下,别弄巧成拙。”
她点头,见他提着包出门了。张了张嘴却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鼓足勇气,趁他关门的时候说“那,你路上小心。”手指抓着门框,手心有汗,很紧张。他的呼吸慢慢地靠近她,深深浅浅,“好,到家了给你电话。”
37。 废柴之呢喃
“到家给你电话。”他这么说着,转身走几步。
回头却见她低着头靠着门边,看起来有些落寞,像只孤零零地窝在路边的小兔子一样。
他心头一软,不由自主地回头,唇覆上她的,轻轻辗吮起来。她感觉到他的舌探了进来,像是着了魔一样,自动地攀上他的肩,揽住回吻他。再靠近一些,你就可以感觉到我的心意。再让我靠近一些,你会知道我有多爱你。
“夔。”
她含着他的唇唤他的名字,低低浅吟着。女人爱语呢喃,比起男人甜言蜜语更具杀伤力。在合宜的时候,合适的对象,半闭着眼眸的风情和男女间暖昧的气息,若有若无最是引人遐思。而轻轻低低的呢喃爱语,就像是一支无形的小手,只需一拔一撩,便似那缠人的藤蔓一样,从脚底心钻进来,迅速地渗入血管里密密地缠绕起来,直至四肢百胲和五脏六腑都绕得紧紧地,便再也逃不掉了。
温柔是女人最大的杀招,当然仅是限于这男人爱着女人的时候,只需一点点的小动作他便会舍生忘死。
现在便是如此,且不管她是为什么叫他一声夔,也不去探究她为什么放开羞涩去承迎他的吻。现在这男人就因为她那怯怯然却又蕴味无限的一声叫唤而欣喜若狂,继而神情迷乱。
交粘的唇分开来,呼吸急促,她唇上水色盈盈,目光流转,像是一汪映着月色的潭水,折射出似水银一样的光亮来。
“夔。”她低低地唤着他的名,声音像是压在舌根底下,压抑又隐忍。可终究是叫了出来。
“我在,”他哑着声应着,她的声音几乎就像是在他身体里炸开了颗原子弹一样。手上拎的东西往门内一甩,身子挤了进来,脚勾上门,砰地一声响,震得窗户的玻璃似乎都在震动。
双手掐住她软韧的腰,掌下印熨的布料发烫。他舔舔唇。呼吸开始小心翼翼起来。他心里清楚在这种情况下想当个君子是件太难的事,上次的后果摆在那里。那还是醉酒后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她尚且晾了他那么久。这一次
他带着几分不确定,低下头呼吸和她交缠在一起,鼻尖轻轻地点拱着她的,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撩拨。就似夏天的蜻蜒,轻轻地在湖面点触一下又振翅飞起,漾开一圈地涟漪,久久地余韵未散。
她终于紧了紧手臂,拉低他的头主动地吻上他。这是她初次主动地吻他,于他来说确是意义非凡。这代表着什么?
这次,可是她主动放他进来的。
他颇有几分得意地这么想。手也在她腰上收紧,虎口掐着,隔着她的腰肢掌心相对,像是扼着脖子一样,不容许她动弹一下。
这样的坚定,这样的执着。
他的手指慢慢地解开她的衣扣,缓慢又极有耐心,跳跃的手指像是在弹钢琴一样,神圣又郑重。
而她呢,却心神不属,安静地任他动作。眼里清澈透亮,映着他的影子,渐渐地幽深。
为什么会突然叫住他呢?只是因为每次他离去后,关起门来便是一室的寂静。习惯是件极可怕的东西,当一个人介入你的生括,并且分割了你的时间,养成了你的习惯。当他的存在渗透你的一切,想要剥离掉谈何容易?以前的小屋子极小,却刚好契合她,一个人住安心又足意。现在呢,二间房间和客厅,一个人游动的空间大了,却不免显得空旷了些。他常常地来,常常地在室内或站或坐,久了,就像是固定好的家俱一般。一旦不见了,便会挂在心上。
他和她一起吃饭,聊天,像一对小夫妻一样分享着电视,洗手问,分享着彼此私密的空间。习惯他的气息和行为,也习惯他时不时亲昵的接触。渐渐的忘了那酡醉后尖锐的痛楚,慢慢地对他的怀抱产生了依赖和眷恋,甚至产生了褐望。
他是个极聪明的男人,胡萝卜和大棒的原则运用的得心应手。她怎么会是对手?嘴还是硬的,内里却完败得一塌糊涂了。
刚才见他不做争辩不拖不赖地收拾好东西离开,心里隐隐还有些不忍。自觉着苛刻了,于是唤着他的名,她不确定自己是否想叫他回来。可是当他返身吻住自己的时候,手却是自动地攀上他。
投有什么比身体自动的反应来得更诚实了。她想他留在身边。
柔软的腹上传来了微微的刺痛,她见他正亲吻着,略略抬头,唇边带着笑,“这次投有加佐料了吧?”
她忍不住笑了出来,轻轻地摇头。双腿微微地弯曲并起,像一条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