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爽虽然喝得也不少,但她的酒量要比顾筱北高很多,她的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让顾筱北在这里醉倒,那样厉昊南非得气疯了不可。
看着顾筱北喝的迷迷糊糊的,陈爽招呼着两个保镖扶着半醉的顾筱北出了酒吧,迎面的凉风一吹,顾筱北立刻受不了了,不断往上翻涌的胃液让她蹲在路边吐了起来,直到将胃里的水都呕净了,才在两个保镖的扶持下,虚弱的站了起来,一边摇摇晃晃的陈爽替给她一瓶水,让她漱漱口。
厉昊南这天回来的比较早,一回到家就看见只有孩子在客厅里欢跑着,顾筱北不在家里,他给顾筱北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有人接听,后来问了保镖,说顾筱北和陈爽在外面玩呢。
他尽管迫切的希望顾筱北马上回家,但想着这段日子顾筱北过的也实在太过紧张和艰难了,让她和陈爽出去放松一下也好,他就没有马上出去找人,他去儿童房跟儿子玩了一会儿,勉强的混过去一段时间。
看着天色越来越黑,厉昊南在客厅里不耐烦的踱步,墙上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不停的传到他耳中,让他更加的烦躁不堪。
厉昊南又看了一会电视,换来换去就那么几个台,他懊恼的将遥控器一摔,抬头看时钟已经显示八点多了,他抓起身边的电话打给保镖,当保镖说顾筱北和陈爽在酒吧喝多了的时候,他气的都想杀人,没等保镖把话说完,就扔下了电话。
这个死丫头,竟然敢和陈爽去酒吧喝酒!他气恼的抓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冲了出去。
外间的几个保镖正在打牌消磨时间,见厉昊南阴沉着脸快步走出来,急忙都放下各自手里的纸牌,跟了出去。
车子才刚滑出别墅区的大门,只见顾筱北乘坐的车子迎面开了回来,厉昊南的车子“嗖”的一个急刹车,在那辆车旁边停了下来,他起身下车,“啪”的一下打开车门,看着瘫软在后座上的顾筱北怒道:“你疯了?竟然敢跑到酒吧去喝酒?”
顾筱北浑身软绵绵的,酒精的作用让她的神经末梢反应迟钝,她笑不笑的抬起了头,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厉昊南:“是你啊?”
厉昊南绷着嘴角,面孔深沉严肃,眉宇间压抑则某种危险的情绪,他坐进车子让司机开回去,伸手把顾筱北抱在怀里,“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跟陈爽跑去酒吧干什么?”说着从一边的纸抽里抽出纸巾,帮顾筱北擦着脸。
顾筱北喝的是真的有些多了,几乎是用呐呐自语的音量轻声说出一句话:“我让你操心,你现在还有空为**心吗?”说完她嘴角牵扯出一个无奈落寞的笑容,闭上眼睛,似乎是睡过去了,一动不动。
厉昊南心中有气,没太注意她的酒后言语,他抱着顾筱北上了楼,开了热水,一会儿,浴室里蒸汽缭绕,他试了试水的温度,适中,他熟练的帮顾筱北脱了衣服,把她小心的放到浴盆里,又拿起了莲蓬,替顾筱北洗了头发。
温热的水慢慢的流淌到身上,顾筱北才清醒了一些,她睁开眼睛时,厉昊南正在为她洗着头飞,她呆了呆,半晌,哑着嗓子说:“你出去,我自己来。”
厉昊南又好气又好笑,“你什么样我没见过!”
顾筱北闭了一下眼睛,想起他和安雅共同走出医院的情景,坚定的说着:“你出去,我自己洗!”
厉昊南知道她一向脸皮薄,每次他跟她一起洗澡她都有些难以接受,无奈的放开她,“好,我出去,你快洗,水冷了要感冒的。”
即使走出了浴室,厉昊南也是担心顾筱北的,他偷偷几次拉开了门,直到看见顾筱北有气无力般穿了件白色的浴袍出来,他急忙走过去,将顾筱北拦腰抱了起来,心疼的亲亲她的脸,“没事跑去喝什么酒,纯是找罪受!”
“烦,我要睡觉!”顾筱北坚持着从厉昊南怀里滚到床上,就着姿势侧着身子,额头的碎发遮住了眼睛,睡得安静一脸平和。
第二十三章 飙车
水晶的壁灯亮着柔和的晕黄色,光线照在顾筱北的身上,映出一抹模糊的靓影,厉昊南看着她娇艳如花的脸庞,心神一荡,低下头,在她的脸上亲了又亲,顾筱北迷迷糊糊的躲避着,她感觉到头晕无力,只能将头埋到枕下去,枕头很软,有着她熟悉的属于厉昊岑南的气息。
厉昊南欲罢不能的低头吻着顾筱北,火热的嘴唇一路向下,来到他最喜欢的地方舔舐啃咬,他的手,火热地、一寸一寸地沿着顾筱北的颈项缓缓朝下,她的肌肤柔滑光嫩,总是让他爱不释手。
顾筱北只觉的浑身发软,又热又渴,厉昊南的唇灼烧般的步步紧逼,他的手力大无比强势不容她抗拒,她想挣扎,可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她竟然使不上一点儿力气,根本动弹不了。
厉昊南的唇细细密密地吻向她,一双充满魔力的手不停游移在她的身体各处,每到一处,便在那里点燃一团火焰,顾筱北只感到下身被一个硬硬的火热紧紧抵住,她无助地扭动身体。
厉昊南看着顾筱北因为喝酒后双眼迷离,在他身下风情万种,他只想得到那水**融的欢愉,销魂蚀骨的高。潮,他抬高她的臀部,让她的双腿缠在他的腰间,酒让他的每一次都能进入得最深,每一次都狠狠抵住幽径深处的花心。
顾筱北疼的大叫着,她一边挣扎一边苦苦的哀求,“厉昊南,不要,真的好疼啊,我求你了,放开我,放开”
厉昊南在她耳边轻咬着,笑骂:“绣花枕头,你说我怎么会看上了你这个看不中用的女人!”
“出去,你出去”顾筱北疼的声音都在打颤,此时的厉昊南怎么能听她的,最最失控的时候,厉昊南一遍一遍的在顾筱北耳边唤着:“囡囡,我爱你,囡囡,你永远是我的!”。
顾筱北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阳光满室了,她动了动身体,离开觉得腰酸背痛,她看了一眼表,竟然是上午十点半了,在聆听了一下静悄悄的卧室,确定厉昊南此时并不在房间里。
宿醉加上无休无止的折腾,顾筱北头痛欲裂,身体虚软,她强撑着发颤的双腿走进卫生间,看见镜子里面的自己面色苍白如女鬼,眼睛红肿,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的痕迹,她惨笑了一下,慢慢的走进浴室里,打开水龙头,冲刷着自己。
洗过澡出来,顾筱北感觉自己浑身都冒了虚汗,她虚脱般坐在床边,按铃叫佣人给她送上来一杯牛奶和一块三明治,看着佣人把东西放下,她问:“先生呢,上班去了?”
“先生没说去哪里了,只说等你醒了以后,要你喝些醒酒汤,然后多吃些东西。”佣人谨慎的回答着。
“知道了,你下去吧!”顾筱北慢吞吞的吃了些东西,然后坐在那里独自发了一会儿呆,她觉得心中烦闷异常,那时而狂燥时而冰冷的情绪如同两股在交锋作战的佞气,将她整个人撕扯的如同要爆炸了一样,她走到抽屉旁边,拿出粒抗抑郁的药就着牛奶缞苷峅譫埒吃了下去。
顾筱北虽然吃了些东西,下楼时仍然觉得脚步虚浮,看着儿子无忧无虑的咯咯笑着,在楼下跑来跑去的玩耍,她强忍着狂乱的心跳,走到儿子面前,蹲下身想要把孩子抱起来,但用了两次劲,终究是没能把孩子抱起来。
小厉熠搂住妈妈的脖子,张着漂亮的小唇凑上来亲她,柔软的,湿漉的亲在顾筱北的脸上,顾筱北努力压抑着起伏不定的情绪,紧紧的抱着儿子,她不能让自己疯了,她要坚强,她要镇定,她还有孩子,她的儿子马上就要失去爸爸了,怎么又能有一个疯了的妈妈?
顾筱北上楼又吃了一粒药,平复了一会儿情绪,她下楼陪着儿子一起吃完午饭,又看着保姆带着儿子去睡觉,她才猛地站起身向外面走去,这个空旷的大房子已经憋闷的她后背微微汗湿了,她在这个屋子已经多一分钟都呆下去了。
出了家门,顾筱北让司机直接把车开去厉昊南的公司,她知道问题的所在,她要去找厉昊南,要去跟他说清楚,她不管了,她管不了安雅,更管不了他们是否有孩子,她实在不是什么宽宏大度的女人,她就是这样自私自利,这样装聋作哑忍气吞声的日子她实在受不了!
她鼓起勇气来找厉昊南,可是厉昊南并不在王朝帝国,顾筱北按照他秘书的指引,来到王朝帝国下属的会馆,这里她从前是经常跟厉昊南来的,他们这些人没事的时候总是在这里聚聚。
顾筱北来时会所里正热闹,她凭借着厉昊南的金卡畅通无阻的来到厉昊南等人所在的五楼,拐过一个弯,她就看见大厅里花型水晶吊灯璀璨华丽,到处都是气派堂皇,左手回廊边上一个大包厢敞着门,坐满了一大桌人,厉昊南正居其中,安雅就坐在他的右手边上,厉昊南正侧头微笑着给她夹着菜。
勇气这个东西,真的就是一鼓作气,再而衰,顾筱北咬住了嘴唇,她甚至感觉到了嘴里有了血腥味,慢慢的,她退到了这个华丽的世界之外,里面,金碧辉煌,衣香鬓影,默契温馨,外面,静寂无声,清冷孤寂。
她静静地往外面走着,会所走廊里明亮的光线照在她的脸上,身边行人笑语喧哗,她只是静静地走着,心中迷惘,纷乱痛苦,却只能独自承受。
顾筱北在身边人有些惊异地目光中,神情木然的走出奢华绝伦的会馆,一声不吭。
出了会馆,顾筱北机械的上了车子,要司机满大街漫无目的的开着,她眼睛看着车窗外,放任自己的思绪漂浮,但她仍然觉得心口好痛,好痛,象被强力撕扯,难受得无法抵挡。
车子绕到东城边上,这里来往的车辆很少,是全市飙车一族最爱的地方,此时已经有很多年轻时尚的男男女女聚集在这里,震耳欲聋的音乐让顾筱北的热血沸腾起来,她的心好像终于找到能跟她在一个频率上震动的东西,她让司机停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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