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想到的人一定会是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开饭啦~”一声长喝,香喷喷的烤猪端上了饭桌。
马路满脸黑线的看着桌子上自己昨天才买回来的小花猪,和大家无从下手的样子。银狸拿着把菜刀横着就进来了:“吃啊吃啊,不要客气撒~”率先卸下一个大腿,放到嘴里。越嚼越觉得不对,好像没熟哈~
马路放下筷子,站起身,走进厨房:“我今天就告诉告诉你什么叫做‘回锅肉’。”
“我帮姐姐”炎天海屁颠屁颠的跟在马路的后面
自从那天以后,无论马路去什么地方,包括厕所和洗澡。炎天海一步不离的跟在她后面,充分展现了当初马路追施鹊伯时候的精神。
最讨厌他的莫过于鹿林,因为:一个黑色的加长林肯停在高档的仿水上办公大楼,马路的身后跟着鹿林、炎天海和四个黑衣保镖。鹿林刚想要为马路开门,炎天海抢先一步。马路直接忽视鹿林,给了炎天海一个大大的微笑。显而易见,他鹿林金牌总管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加长林肯驶远,皮特犹豫着开口:“老大,还是不实行抓捕行动吗?”余墨臣可是一个定时炸弹,万一哪天要是突然恢复嗜血的本性,马路和无辜的群众都是非常危险的。
“再等等。”马路,你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最苦的莫过于柏濯,炎天海极力破坏他和马路的约会。而他又打不过他,让他气的跳脚也无可奈何。他的身手实在是太厉害了。
有喜有忧的是施鹊伯,天知道,当余墨臣又一次破坏了柏濯和马路的约会的时候,他有多么的幸灾乐祸。
今天是马路的生日,马路回到施宅。和家人狂欢后,又驱车来到了酒吧。一行人在里面泡到了凌晨2点多都没出来
施鹊伯看了看表,脸色随着时间越来越铁青。仿佛一个等着妻子的丈夫般:“这个女人~”
等到凌晨四点的时候,终于忍无可忍的走下车,一间包厢一间包厢的找。最大的贵宾包厢内,几个歇斯底里,醉意熏熏的声音传了出来。打死施鹊伯,他也能听得出来,这是马路的声音。再瞄了眼隔壁的几个包厢,空空如也,甚是安静
透过门缝往里面看,马路和余墨臣勾肩搭背的唱着情歌
一股怒火噌的窜上心头,施鹊伯一脚踹开门,揍晕醉醺醺的余墨臣。把马路提溜出酒吧,走向他们来时的林肯。一路奔向央晨公寓
马路不安分的在车里上蹿下跳,嘴里不闲着的唱着:“啦啦啦啦玫瑰一束束”爬到前座,整张脸埋在施鹊伯的脖子里,手扒着他的脸:“你~你长的,长的实在是,太像一个混蛋了!”最后干脆和他抢起了方向盘:“这条路太黑了,我们换条都是,嗝~都是亮亮的好不好?”
施鹊伯一手钳制着马路,把她紧紧禁锢在怀里,另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别动,乖~”
第十章(5)抢亲
“我不嘛~我不要走这条黑黑的路,我不要~”马路挣扎着想要挣脱施鹊伯的怀抱。
车子左摇右摆,无奈,施鹊伯只得把车停在路边,专心‘对付’马路:“马路,如果你以后再敢喝酒看看!”
马路把整张脸贴在他的胸口,像只小猫似得磨蹭:“混蛋男人~”
怀里的小女人太过妖娆妩媚了(这不过是施鹊伯自己这么看而已,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喜欢马路。)吐气如兰,近在咫尺的软玉温香,让他全身紧绷
马路捧着他的脸,嘟着嘴:“盐巴~你为什么要出卖我?为什么?”
上升的欲火瞬间冷却,满是宠溺热情的双眸霎时阴蛰。环腰的铁臂倏地更紧,他近乎失去理智的对着马路喊:“马路,你别忘记,你是我施鹊伯的老婆!”
“可她即将是我柏濯的老婆!”车窗外突然出现了柏濯,施鹊伯慌忙放开马路,柏濯把醉的不省人事的马路拥进怀里。突然的空虚
“濯,我们需要谈谈。”
夜风微冷,吹乱了唇畔的烟。
夜色浓墨的透彻,夹带着钻缝插隙的沉默
“你想说什么?”侧过脸,柏濯瞟了眼施鹊伯有些胡茬如同刀削般的下颌,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路路不喜欢他这种粉面小生吗?喜欢施鹊伯那种野性的张狂型?’
捻灭烟头,他诚恳看向柏濯,眼睛即便在夜色中依然晶亮摧残的如同最亮的辰星:“濯~”他的声音略显沙哑:“你能不能不要娶马路?”
“不能。”他回答的干脆:“娶她是我最大最大的愿望。”
一时之间,施鹊伯不知道说什么。他把目光投向天边的弯月,皮特开着车由远而近。施鹊伯拍了拍柏濯的肩膀:“兄弟和女人你只能选择一样。”
“XX!”
最近一段时间,一项以亲近阳光闻名著称的当红国际巨星柏濯突然脾气暴躁,在他身边十公里以内的所有人都受到了殃及。
“你是猪吗?!这是什么东西?!如果你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的话,不要等我废话,自己滚蛋!”化妆间气氛冷凝,柏濯暴烈的坐在镜子面前,烦躁的抓着红发。在他身后是瑟瑟发抖的服装师,手里拿着一件亮灰色的演出服。
红色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大家都出去。所有人向她投以感激的笑容。逃命似得离开
柏濯头也不回的说:“如果没有合适的衣服,今天我不会上台的。”
“马路在外面。”
鹿林提着食盒,站在马路身后。门里是柏濯的怒吼声,她的手停在半空。
“我看我还是等大明星发完脾气再进去吧。”马路自顾自的坐在门口的橘色长椅上。
不足半个小时,柏濯一共说了十三种动物。马路轻笑出声,拿出食盒中的漂亮料理上的一个小樱桃偷偷塞进嘴里:“真没创意,有时间你好好的教教柏濯,骂人可是一门很深的学问。”
红色打量她:“哎,马路,你怎么不进去啊~”
“呵,红色啊,我看你是还是先通报一声吧,我挺脆弱的,受不了猪啊老鼠屎啊苍蝇这些字眼。”
柏濯瞪了一眼红色:“你怎么不早说!”
打开门,看见马路意兴阑珊的抠着食盒上的雕纹,眼睛里堆满了笑意:“你还没吃饭吧?”
柏濯点了点头
“这可是我三年来第一次下厨,赏个脸吧。”
“那男的没跟来吧?”他说的是炎天海。
马路刚想说,‘恩,今天我把他给甩了。’就看见柏濯的身后站着一个异常邪魅的男子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穿着及其卡哇伊的对着马路眨巴眼睛。她佩服他,非常佩服,那道行比她当年缠施鹊伯牛K多了。
柏濯看着马路的笑容,就觉得背脊发冷,随即迅速的想起马路手中的食盒,只不过还是慢了炎天海一步:“哇~这个好吃,马路姐姐,这个好吃”
柏濯满脸铁青站在原地,无可奈何的抱着马路的胳膊,用眼神告诉马路‘我打不过他!’然后非常坚定的传递‘但我必须要那盒料理!’
‘我回去再给你做,乖~’
‘不,我就要他手里的那个’目前已经到他嘴里了~
‘我以后天天给你做,乖~’
柏濯脸色稍缓,这还差不多。
城市军区特别招待处,雷临把月缨淳的照片贴满了这半边屋子,施鹊伯把马路的照片贴满了那半边屋子,一个对着照片上蹿下跳的拳打脚踢,一个对着照片深情款款的静静凝望。池亥东和皮特坐在中间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小酒。
用眼神‘我这边,你那边’
‘你这边,我那边’
‘不,你这边,我那边’
雷临固然可怕,可怕不过他们老大施鹊伯。
皮特硬着头皮走到施鹊伯的身后,没办法,池亥东那小子太阴。
“老,老大”
“恩。”
“我就是想,想提醒提醒你,明天是马路还,还有柏濯的婚礼。”你在这么深情款款的看下去有什么用,要是我就去抢亲
施鹊伯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今天晚上就去抢亲。”
皮特张大嘴,尖叫出声:“呼呼,有好戏看了!”
池亥东递给雷临一瓶酒:“歇会再打。”
雷临接过酒瓶,咕咚咕咚一口气干了进去。池亥东看着对面笑的灿烂的漂亮女孩,咳嗽一声:“那个,有了新进展。”
雷临最后一口酒还没咽下就喷了出来,她还敢有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那个她,已经住到了那男的他们家了~”池亥东同情的看了眼雷临,你个挫男,活该。
雷临从床上蹦了起来,掏出怀里的枪,池亥东连忙抱住他:“你想去干嘛?”
“先去宰了那个男人,再和那个蠢女人同归于尽。”
施鹊伯穿上外套:“选好地方,我们一起。”
雷临好像很感兴趣,歪着头想了下:“我觉得环城河就不错。”
“哎,我听说南边山上有片桃林,搁那双宿双飞多浪漫”池亥东和皮特也忍不住插嘴。
第十章(6)抢亲2
施宅灯火通明,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马路躺在床上,斜睨着一眨不眨看着自己的红色,幽幽长叹:“红色姐姐,我发誓,我不会溜,绝对不会溜!你就回去吧~”
“你溜不溜是你的事,看不看着你是我的事。”
“随你便!”柏濯就对自己那么不放心吗?!
一辆越野停在别墅的后院,皮特拿着个手电筒,语若蚊蝇:“老陈~”
从后院的围墙上伸出一个脑袋:“皮特~”
“你在哪~”
“你在哪~”
两个人像走猫步一样慢慢的靠近,好像特务接头。施鹊伯对着月亮白了一眼,要抢他比较喜欢明抢!
车头调转,帅气的摆尾,直接闯过层层关卡,撞翻保全和大总管鹿林,连车带人冲进大门。池亥东和雷临紧跟其后,一幅打劫的模样,横冲直撞
站在别墅大厅,施鹊伯摘下墨镜,褪下手套,紧盯住二楼主卧间:“左右包抄,堵住所有的出口,马路非常狡猾,必要时,可以拍晕她~”
池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