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对唇简直难分难舍,夕阳的余辉给人一种温柔而荼靡的感觉,严冰语也被这样的深吻弄得情动不已。
吻毕分开,两人都有些意犹未尽,呼吸急促,声音低哑。
“随时随地都发情,瞧你那色急样。”严冰语搂着年轻人轻笑道,他的嘴唇嫣红饱满,神色颇为撩人。
舒城低头在他耳边低语,“还不怪你,上午的火,到现在还没消呢。”
严冰语把手伸进舒城的衣服里,温热的手指四处游走,他抬头对上舒城炽热的目光,“你不会想在这里吧?”
舒城与他额头贴着额头,“有何不可。”
严冰语笑,略一抬头,舔了舔了舒城的唇。舒城立刻攫住那条舌,亲吻了又分开,分开了又亲吻,挑逗无余。
“哎你的手”一个不提防,舒城的手便游进了严冰语的裤子里。
吻也从唇游离到了颈部,年轻人火热的呼吸在颈边,简直成了催情的良药。
“嗯”那手握住了脆弱敏感的部位,男人低吟一声。
他扳开对方渐渐下移的头,似怨似羞的白一眼。
“怎么,不喜欢?”年轻人手上用力。
血液一下子集中到了身下那个部位,严冰语有些恼,为何总是被这孩子得了先机。
“还是不对吗?”年轻人停住手。
已经被挑起了欲望,哪里能说停手就停手,上午一次已经够尴尬了,现在还要再来一次?
严冰语忿忿扭过头,不语。
“大叔”舒城的声音在耳边萦绕,“怎么,不想要吗?对不起,是我错了。”
这个人!这样站着做,两人以前从未试过。严冰语脸色潮红,眼神妩媚,“如果不舒服,就不准继续了。”
舒城得意低笑几声,手上动作继续,“遵命,一定让大叔舒舒服服的,以后缠着我不放。”
“废话嗯少说。”
舒城的手法算不上熟练,但是嘴上功夫着实不错。屋子里开着暖气,外面的衣服已经脱了下来,肩膀半露不露,严冰语被那人又舔又咬,敏感部分又一刻不得安宁,快感渐渐遍布全身,腿有些发软,欲望集中一处,只想立刻能够解脱。
舒城似乎是卖力得很,这样站着做有种说不出来的兴奋的感觉,就是忍着也相当难受。眼前的男人痛苦中夹杂陶醉的性感表情让他简直要把持不住了,恨不得马上进入那人的身体,舒城忍不住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呀轻点啊啊”那样的力度真是要人命,快感升起,眼看就要倾泄。
舒城在男人的宝贝上画个圈,爱液汹涌而出,沾了他一手。
“嗯”严冰语靠在在舒城怀里,一只手扶着冰箱沿,几欲瘫倒。他眼角流露丝丝蜜意,抬眼瞥了舒城一眼,“还还不进来”
舒城受到这样的邀请,哪里还忍得住,他把男人翻过来,就着手上的精液,用手指在甬道中粗粗润滑了一下,便将坚挺送了进去。
“啊你”严冰语有些吃痛,叫一声。
“疼了么?”舒城着急退出,摩擦生出的复杂感觉惹得严冰语又是一阵呻吟。
“你个小傻瓜!”严冰语此刻也无法得力,正是情动之时,却被舒城这么一搅和。
舒城忍得万分辛苦,这次却放慢了,缓缓插入。
“笨蛋!”严冰语嘴里叫唤着,嘴角却不自觉勾起一个温柔的笑,他声音放低,“没有那么疼的”
听男人这么一说,舒城心中欢喜,抱紧那人,两人连接的部位紧密贴合,他开始抽送。
初入时的滞涩也慢慢消除,每一次都是完全的顶入,反反复复,火热而疯狂。那坚硬滚烫的东西在体内深处有力律动,似乎和谐着身体另一个部位的节奏,让严冰语心里有些恍惚。
一连串的摩擦与冲撞,严冰语已经完全瘫软下来,整个身体随着舒城的动作摆动,几乎可以算挂在了他身上。
下身也已开始昂扬,严冰语难耐地扭动身子,希望可以得到更多更深入的东西。
这个孩子,每一次都持续很久,弄得他总是十分羞恼,常常是自己已经射了,那人的坚挺还停留在体内。
“舒城”他无意识地呻吟着,体内突然一阵热流,严冰语激灵一下,自己也射出。
舒城从背后抱着他,在他耳畔亲吻。不知是不是习惯,他每做完一次后都会来和自己接吻,让人心动甜蜜不已。
“怎么,不行了?站都站不稳。”舒城年轻的声音响起,带着情事后的微微沙哑,显得十分性感。
严冰语闭上眼睛,不语。
“大叔,一起洗澡吧。还有精力么,做饭不成问题吧?”舒城故意在他背后挠挠,“我可是只做了一次呀,剩下的,留到今晚。”
严冰语觉得有些倦怠,被舒城转过来拥着,手便回抱住年轻人,声音慵懒,“没了,不做,都不要做。”
“不行,前面一个不做可以,后面的不行,今天是我生日,要奖励。”舒城放赖,半拥半抱着男人,就到了浴室。
“以前不能一起洗澡,现在可以了。”他贼笑,“来我帮你脱衣服,一会儿给你按摩按摩好不好,保管你恢复元气。”
严冰语抬眼,眼神冷冽,“绝对不行。”
一个澡洗得乱七八糟,才擦干身体,就被沾满泡沫的狼爪搭湿了,最后把那只狼按到水里洗了个透才了事。
客厅里的暖气够足,出来用毛巾擦完头发,不一会儿就干了,一点儿也不会觉得冷。在这样优渥的环境下生活习惯了的人,让他去自己那间破屋子还真是难为了呢。
严冰语扫了眼正在套睡衣的年轻人,身材非常好,是正值青春年华的男孩子特有的流畅线条,又不会觉得单薄,皮肤像涂了层蜜似的,颜色好看,一点瑕疵都没有。面孔美丽性格骄傲却又孩子似地爱撒娇的家伙,除了有时让人很恼火外,怎么看都是无懈可击的绝佳情人。
“我好看吧,看够了没?”舒城抬起头来,灿烂一笑,“大叔你要知足哦。”
严冰语撇过头,每次看他都被发现,第一次也是如此。
“哼,掩——饰。”舒城嘟起嘴,倒在沙发上扭动,“哎呀我比小冰冰还可怜,你说它可爱说它乖却从来没有夸过我!真是的,夸我一次会要了你的命吗!我怎么这么可怜,我好可怜”
他将手捂住脸,左晃晃右晃晃,仿若被嫌弃的妇人,不过可比弃妇要让人无语得多。
这孩子敢情把没撒过的娇都撒在自己这里了吧,严冰语眉毛有些抖动。
小冰冰听到自己的名字,以为要喂食了,扬起脖子哼哼两声,发现没人理它,便委屈地耷拉下脑袋。
“你是狗吗?”严冰语抱臂,“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很可爱很乖?”
舒城做个鬼脸,嚷嚷道:“大叔我饿了!”
小冰冰也想过去蹭蹭那个看上去比较有权威的主人顺便撒撒娇,奈何箱子太高它吨位过大一时间无计可施。
“你总是不得我好过。”严冰语走到冰箱旁边,准备拉开冰箱门,手却放不下去。
刚刚还在这里做过,现在条件反射就觉得心里有些别扭。
身后贴上一股温暖,“我观察过,有很多地方可以用来做些有意思的事,比如桌子啊,还有那个阳台的落地窗也很结实,我们一一试过好不好?哎呀,这样一来,不管干什么,都可以想起美好的回忆了。”
严冰语不理睬这人的胡言乱语,径自打开冰箱门。手在蔬菜上扫过,这个家伙该不会是把超市的各种菜色全搬回来了吧。
正犹豫不决之际,舒城的手伸过来,握着自己的手停在菠菜上,“我要吃这个。”然后他把头伸到前面,嘴唇贴着自己的侧脸,手又移到胡萝卜上,“还有这个。我喜欢吃胡萝卜牛肉。”
严冰语有些发怔,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两人的关系变成了这样,有了爱人之间的亲蜜对话,有了一种淡淡的家的味道。不是前不久还为他要离开松口气吗,现在这样算是个什么名堂,自己有些忘形了吧,做得太过对谁都不好。
“就吃那个好不好?”年轻人还在问。
“随你吧。反正我的手艺不过尔尔,你可别期望太高才好。”严冰语从冰箱里取出食材,转过身嘱咐舒城,“你去把小冰呃小狗的食物准备一下,它肯定饿了,记住,一定要按商店老板交代的来办!”
“放心,没问题。”
厨房又大装备又齐全,刚把菜洗干净,就听得客厅里传来手机铃声。
“大叔,帮我看一下电话,我手脏着呢。”舒城在外面喊。
也不知道他把狗粮准备得如何,严冰语擦擦手,到沙发上取了舒城的手机,来电显示的是“爸爸”二字。
严冰语眉毛一挑,冲着在阳台上的舒城道:“是你爸,你要接吗?”
正半蹲着的舒城立马站起身来,回答说:“接!等我洗个手。”
他还真是看重他父亲呢,该是怎样的一个人呢?严肃?估计会是吧,从那孩子的经历来看应该是这样没错。
舒城急匆匆接过电话,到阳台上说了几分钟后挂了进来。
“大叔,我父母说要过来为我庆生。”舒城眼含歉意地望着严冰语,“已经出发了,估计半个小时就会到这里。”
“哦。”严冰语轻呼一声,“那我是不是该赶快离开,如果让你父母看到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与你同住,不知会做何感想。”
听了严冰语的话,舒城明显有些着急,“我也不知道他们会来,完全事出突然。”
严冰语莞尔,“我当然知道,你那么急干什么,我这么大人了,难道还会生气不成。”他想了想,又笑道:“正好我们什么也带过来,直接离开也方便,厨房里的菜才洗好,一会儿用保鲜膜包下放到冰箱里就没问题了。对了,狗我也得带走,跟着你估计得挨饿。”
严冰语说完便开始行动,只消几分钟,便把一切布置妥当。
“跟我来。”一直注视着严冰语忙碌完毕,舒城开口道。他把严冰语拉到阳台的落地窗边,指着远处,“你看。”
严冰语没瞧见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