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做了,我们做了两次,一次我用手帮他,一次他进到我里面来了。他和你一样不是个东西,都是老骨头了还色急得像几百年没做过似的。哈,然后我又回来和你做。昨晚一共做了5次,他妈的老子的腰都要被操断了,服侍你们这群家伙真不是人干的活!”
“啪。”
严冰语也没去捂那张被扇红了的脸,只是一个劲儿笑,“顾清和你就是个小肚鸡肠,你想知道就早点问啊,到了现在才问,你还真是有够浑球了。嫌恶心就别吃!你去三头角看一眼,那里多的是还没开封的鲜嫩的小朋友,你随便挑一个都比我干净千百倍!都说像你这样的男人薄幸,这话还真不假,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人,行了,大不了以后一拍两散,我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免得给你们顾家丢脸!”
他挥舞着手臂,强撑着要起来。
然后就被一记霸道的吻夺去了说话的能力。
顾清和的舌头强硬地撬开他的嘴,卷着他的舌头,让他发不出一点儿声音,身体也压过来,不让他挣扎。
然后吻慢慢温柔起来,越来越轻,严冰语也越来越安静。
顾清和放开他,手抚上他红肿了的半边脸,眼神深得要把眼前的人吞没一样,“我要是不在乎你,怎么会耿耿于怀呢?小语,你是我的,你要记清了,以后如果再发生这种事情,我怕我会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
他的神情异于平常,语气听上去一点儿也不像玩笑,严冰语心里咯噔一下。
话到嘴边还没说出口,大脑的血液一下子就不听使唤了。
“嗯住手”
他的脆弱被顾清和握在了手里,顾清和轻轻地揉捏着,等到它慢慢兴奋起来,在前端轻轻地摩擦几下。
“顾啊”
顾清和冷眼看着男人情动时的媚态,然后露出招牌式的优雅微笑。
“喜欢吗?”
顾清和并没有想让他纾解,严冰语的脑子已经迷糊不清,他睁开眼,满眼都是水意,显得楚楚可怜。
顾清和见到他这副模样,深深吸一口气,昨晚男人内部的紧致火热的记忆让他的欲望苏醒。
男人身上还留着他烙下的痕迹,和咬住嘴唇的隐忍无辜表情配合在一起,淫荡而撩人。
他分开男人的腿,伸进一根手指,在他内部探索起来。
他记得昨夜那样有违常理的做法,男人居然也爽到了。
“停下来停嗯啊”严冰语无法控制在身体里流蹿的欲望,因为顾清和探索对了地方。
“喜欢吗?”顾清和再次笑着问,“想要吗?”
顾清和的手指抽了出去,严冰语觉得隐秘处没来由一阵空虚。
“小语,别生气了,也别逞强了。”顾清和抱紧他,将自己的火热紧贴在他的私处。
严冰语急速地呼吸,顾清和的火热让他的空虚和渴望愈发强烈,身体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
“给我。”他吞口唾沫,声音颤抖而甜腻,“进来。”
顾清和挺身将自己的送了进去,虽然没用润滑剂,但是那出经过昨晚已经软了很多,他只稍稍费了一点儿力气。
接下来是人类最原始的律动。
高潮之后,严冰语躺在床上,也不说话,似乎非常疲惫。
“去清洗吧。”顾清和亲着他的额角。虽然这次没把精液射在他体内,但两个人都出了汗,还是需要清洗一下的。
“我不想动,你先去吧。”严冰语抬起手摸了摸顾清和的下巴,“这里也要弄,怪扎人的。”
顾清和体谅他比自己身体虚,加上昨晚的确做了好几次,便不多说什么,拿了衣服进浴室。
直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严冰语慢慢坐起来,取了睡衣胡乱套在身上,到床头拿出一包烟静静抽起来。
目前唯有烟草和酒精,才能让他心情平静。
对这些毒害品越来越严重的依赖,是别人甚至是顾清和都不知道的。
他皱着眉头,想要抓回体内流失的力气。
手机声让他险些吓了一跳,那是给他的电话,某个特定的铃声。
在这个时候,不偏不倚,恰恰是同别人做完爱后来的电话,怎么听都觉得讽刺。
“是我。”他轻轻说,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独特韵味。
“每次都是我主动打给你,你从来都不知道打给我的。”无奈的抱怨。
“不都是一样的。”
“瞎说,怎么个一样法,你倒是告诉我!”年轻人特有的跳脱的声线。
严冰语狠狠抽一口烟,不说话。
“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对方的声音又变软了。
“嗯,看情况吧。”严冰语用鼻音回答。
“好啦,我知道了。”话音里是浓浓的失望,“有件事情,你以前的房子不是已经到期了吗,房东先前贴了广告出去,现在有人要搬进来了。你的东西我给你搬到了我那里,等你回来了,就直接去我那里吧,钥匙你也有不是。”
“哦。”严冰语顿了顿,开口问,“你现在住家里?”
“家里挺没意思的,我想你的时候就会到我那个公寓里去,虽然你只去过一两次,可是还是有你的味道在里面。”说道最后,年轻人贼笑两声。
严冰语拿着烟发愣,突然觉得手指一阵灼热,原来烟已经烧到头了,他慌忙丢在地上。
“怎么了!”
“没抽烟烧到手了。”严冰语吁口气,听到浴室里的水声停了, 立刻道,“我有事,有什么下次再说吧。”
“我还有很多话没说呢,哎,大叔,大”
把年轻人的声音隔断在电话的那头,严冰语删了手机记录,见鬼似的把手机丢到了一边。
当断不断,这是他做得最没水准的事情。
忙碌的生活在没过几天的清闲日子后纷至沓来,当然,这个忙是指顾清和。不过,大概是实在看不过去了,毕竟闲得无所事事在顾清和这等商业精英眼里是被不齿的,抑或是严冰语颇有些抑郁的眼神让顾清和觉得的确该让他分分心了,总之,严冰语手头上的事情渐渐多了起来,不再是打印个文件泡杯茶这种傻瓜都能完成的工作。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严冰语倒乐得消受,他虽热爱安逸,却不喜欢不劳而获。
景园的销售已经全面启动,前景还不能预测出个端倪,虽然楼市一直都很火热,可是正是这种一路高歌的趋势,让人心里有些打恍。不过从已经搬进去的住户来看,他们对这所大型公寓还是评价良好的。顾氏当前的重头戏早已经从景园身上转移了,就是东湖度假村一案。虽然土地竞标还没有开始,但顾清和显然志在必得,现在就已经开始着手策划案子,当然,投标书的准备也一并进行着,让严冰语不得不感叹顾清和办事的雷厉风行。
竞标在3月中旬进行,而今已到了2月初,时间说充裕也不算充裕。本来一直洽谈着要联合的顾氏和天盛(就是李雁行的公司)突然好像分道扬镳似的,再也没有交流的动作。
这日顾清和交待严冰语帮他整理一份有关东湖属地的资料,严冰语花了一个上午加半个下午终于搞定,送到顾清和那里时,顾清和正在讲电话,脸上看不出来是什么状况,不过他一直都是这样鲜少将感情外露,严冰语也不甚在意。放下文件,顾清和对着他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让他等一会儿,不知道顾清和又有什么吩咐,严冰语只得留下来。
“李董,严特助现在就在我旁边呢,要不要我让他来听听电话?”顾清和朝严冰语看过来,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严冰语浑身僵硬了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顾清和。
“哦,不用了吗?那就算了,等到竞标会上再见面吧。啊,这是哪里话,花落谁家还不一定呢,天盛如此强劲,如果中标,可别忘了把我等邀去庆功会啊,到时候再让严特助给你敬杯酒。”
然后又是几句客套,顾清和挂了电话。
“你让我留下来就是为了听你无聊的电话?”严冰语问。
顾清和露出诧异的表情,“无聊吗?严特助,你可知因为你我失去了同李雁行的合作机会。”
严冰语心中本就有点猜测,听顾清和一说,脸色立刻就变了,局促地拧着衣角,“我都怪我!我去和他说,兴许还能挽回。”
顾清和站起来幽幽看着他,“不必了,你过来。”
刚走过去就被揽入怀里,顾清和的吻从额角一直延续到嘴唇,宽大而火热的手也探进衣服里,四处游走。
“唔”严冰语心中忐忑,可是身体却非常享受那样煽情的抚摸。
双唇分开时还带着一丝银线,顾清和搂紧了男人,“这几日忙,都没功夫碰你,真想现在就要了你。”
顾清和以前从未享受过男人,如今心爱的人就在身边,那种紧致销魂的滋味,他已经有些食髓知味的感觉了。
严冰语有些没回过神来,困惑地看着他。
“可是我今晚就要飞美国。”顾清和无奈地笑,“就再饶你几天。”
“你不怪我?”严冰语开口却问出这个问题来,“也许真能挽回的。”
顾清和颇有些扫兴,他手在男人腰上使劲儿掐了一下,惹得男人哎唷一声。
“怎么挽回?再去陪他睡一觉?”
“你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清和揉了揉刚才掐过他的地方,声音带些安抚的味道:“是我不愿意合作的。顾氏一家就可以拿下那片地,如果再加上某些扯后腿的垃圾来分一杯羹,我倒是不愿了。”
严冰语垂下眼遮住眼中的情绪,“你这么有把握的话,刚才纯粹是来吓唬我的吧。”
“呵,我偶尔捉弄你一两次也不为过吧。”顾清和拍拍他的背,“说点好听的话来听,我今晚就走了。”
严冰语推开他,“那我就更说不出什么好听的来了!快走吧快走吧,眼不见心不烦,我一个人也能过得好好的。”
他明明是口是心非,顾清和听了却受用得很,这是专属那个人的甜言蜜语,如果他听话一些,顾清和觉得也许这样一直下去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