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爱,弄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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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爱,弄疼我了-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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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心里话,我太在乎张扬了,我害怕张扬发火,害怕看见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所以我尽量不去触碰他的不高兴。
  我握紧了钥匙,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是周日。晚上上火车的时候,难得张扬有空来送我。
  我知道在我来之前,张扬对这次跨省、自治区的相见充满了期盼,而我何尝又不是满怀憧憬?爱是什么?在来之前,我坚持了一年只靠电话联系的恋爱,是因为我认为爱是一种多对彼此考虑的责任和不顾一切要在一起的勇气,我以为我的勇气就是明知辛苦,也要坚守这份两地恋情;为了张扬的事业,我以为我尽到了女朋友的责任,对他的辛苦够理解,对他转嫁给我的脾气我够宽容。我曾经认为“责任”和“勇气”我两者兼备,然而这件事发生后,我突然发现我什么都没有。我没有勇气放弃自己的工作和张扬一起“漂”在京城,我更没有勇气在婚前和他享受风月之事。
  然而我固执地认为这两点我没有做到,都是有我的理智和我的理由,抛开这两点,我是爱张扬的,爱他的才华,爱他的出众,爱他的魄力,同样也爱他糟糕的厨艺,爱他的“自负”,爱他的“坏脾气”,爱他的所有。我想,张扬应该和我一样吧,他也会固执地认为他的坚持是有他的道理的吧。
  “婵儿,下周还过来吧?”张扬紧紧抱着我,说什么都不愿松手。
  我忍不住笑了:“下周还过来?挣的那点工资,全部捐献给铁道部,为交通事业的发展做贡献?”
  “那我就不放你走。”张扬把我抱得更紧了。
  我觉得我的心被揉了一样,也有太多的不舍,总希望相聚的时间能够再长点。我也紧紧抱住张扬,真的不想离开他。我想忍住泪水,可泪水偏偏不听我的话。有什么办法呢,我就是这么一个儿女情长的人。
  “别哭,”张扬替我擦拭着泪水,“这两周再过来一趟吧,我昨晚送你回你姐姐家后,和我的学长就是Alice的老公,我们通了个电话,他说他们公司前台正在招人。他可以给你写封内部推荐信,加上你自身的条件和学历,应该没有问题。工资不高不要紧,有我呢;你只要过来,就可以了。”
  一席话,将我离别的不舍几乎完全打碎。
  “张扬”我松开他,震惊地盯着他。
  “很惊喜吧?我就是要给你个surprise!”
  我看着张扬:“据我所知,外企的普通员工是没有资格申请北京户口的。你又是为了什么,一定要留在北京呢?”
  “华婵!”张扬有些着急地捏住我细小的胳膊,“你说得没错,现在的政策,我确实没有办法将户口迁到北京,可我在乎的其实根本不是户口!我坚持留下来的原因,仅仅是北京有我更好的发展空间而已!我不想回到咱们那个二线城市,安安稳稳的,一辈子都废了。”
  我的心里特别堵,特别难过,以前在电话里,张扬总说希望我们能够在一起,我也没有深问;可万万没有想到,他所谓的在一起,竟然是希望我辞去稳定的工作到北京去,然后再和他同居!
  “婵儿,你爱我吗?”张扬突然很深情很认真地看着我。
  “你想说什么?”
  “婵儿,我十几岁的时候就爱你,为了这份爱,我把所有的志愿都填到南京;如果你爱我,能不能满足我,为了我来北京,我们共同生活共同打拼?”
  我一时无语。我无语,并不是当时我很理智,认为一个家庭至少应该有一个人有稳定的收入来源。说真的,当时我完全没有想到那些。然而,当张扬说他从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爱我,我的心柔柔的,快要融化了。在女人一生当中,只要有一个男人能够从他还是个男孩子的时候就能为爱做什么,就足以让女人回味一生,这的确很浪漫,也的确很不容易。我很容易被感动,但同时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我欠他什么似的。
  “如果我不答应,就是亏欠了你吗?”
  张扬微微一愣。过了几秒钟,张扬才笑笑说:“什么叫欠?别这样说,挺伤感情的。”
  张扬提起行李,递到我的手上,又问:“这两周,还能过来吗?”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他的问题。如果回答“能”,是否意味着我来北京就是为了“还债”;如果回答“不能”,是否在潜意识当中,我们都认为亏欠了张扬?我咬着嘴唇,半天才说:“下两个周末我都要值班。”我又瞥了一眼张扬,他一脸的失望和不快,我又怕他不高兴,于是赶紧又说:“如果能调开,我会再过来,好吗?别摆着个脸了,我特别害怕看见你不高兴,我希望看见你阳光开心的样子。”
  听到这句话,张扬才露出一丝笑容。他伏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亲爱的,如果你短时间没有办法接受肌肤之亲,我可以等你长大;但请你别折磨我,赶紧过来吧,至少让我每天都能见见你。”
  




☆、第十九章:意外遇见他

  我回到我心中真正属于我的这个城市,心情绝对不能算好。
  闲下来时,我坐在办公桌前发呆,想这次去北京发生的所有的细节,心里很是烦躁,准确地讲,我觉得很为难。调班、请假,其实都不是那么难的事情,除非我不想去做;但是如果我做了,是否在我和张扬的生活里,就是让张扬来安排我的生活、主导一切的开始吗?我还不想成为一个男人的附属品,或是让他来成为我的大脑——如果那样,我和旧 社会的女人有多大的区别?我不过是新时代里的小脚女人罢了。
  我不甘心,可是我又舍不得离开张扬,他毕竟是我用了九年的时间才找回的感情。他是有些大男子主义,可怎么看待这个大男子主义呢?温柔时,他真可以算一个细心的男人,让我觉得受宠、被溺爱,不得不在他怀里撒娇;专制时,他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为我找工作,让我觉得没有自尊。看来什么东西都是双刃剑。
  “你好,请问这里能办理业务吗?”我正在发愣,一个男人在我面前站住。
  “哦,可以,请坐。”我回过神来,示意男人坐下,“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男人慢慢地坐下,直直地盯了我几秒钟,忽然叫道:“华婵?”
  我心一惊。一般客户,只会记得你的工号,好的顶多记住你的姓,但那一定是经常过来的大客户——不过大客户过来,一般也不会这么客气。
  我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他面若中秋之色,形容优雅,浓密的睫毛,很有心事的双眼,最吸引我的是那浅浅的唇色及微翘的唇峰。
  “不记得我是谁了?”男人一笑,竟然还有酒窝。
  “面熟”确实面熟,但印象并不深刻。
  “我,沈雷啊!高中,自行车送你回家?”男人笑着。
  我轻轻地吸了口气。如果换做是别的老熟人见面,我一定会很高兴,可是沈雷是的,我想起了自行车上的约定;想起了当年我们是因为什么吵崩的,想起了我问他是否当我是朋友时他的表情。虽然我说过,时隔多年,我已经不再怨恨沈雷了,但并不表示我已经忘记,那种背叛和欺骗的感觉,至今想起,我依然有些害怕。是的,我见到“老熟人”并不激动的原因,就是因为这种感觉已经成为了阴影。
  和当年相比,沈雷的相貌没有什么太多的变化,就是体格更像一个男人那样魁梧了,还有,就是眼神。我记得我说过,第一次见到沈雷时,他的眼神是文采飞扬,但多年后的今天再看见他,我总觉得他的眼神让人捉摸不透。
  “真的把我忘记了?”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
  我们互相客套了几句后,沈雷掏出手机,一边操作一边问:“你的手机号是多少,以后常联系?”
  我犹豫了一下,但是又不是很好意思拒绝这样一个熟人,于是还是告诉他了。完毕,我没有意思问他的手机号。
  沈雷很主动地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这是我的名片。有空联系我,咱们出来坐坐,好多年没见了。”
  我双手接过名片,心想,沈雷你也许忘了我们是为什么再也没有联系了吧。可看看此时的沈雷,真的就和老朋友见面一样高兴热情,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也许吧,时过境迁,那些小伎俩都已封存在久远的学生生涯里了。
  我低头看看名片:某某公司的总经理。嘴上说:“呦,失敬了,原来现在应该称呼您沈总了。”心里却说:现在的总经理还真是一抓一大把呢。
  “别别别,”沈雷摇摇手,“继承家业而已。”
  我回忆起当年沈雷说过,他宁愿继承家业,也不愿活在生母的遗愿中。看来,他还真继承家业了。
  “下班后有时间吗?出来坐坐?”看我好像在思考的样子,一言不发,沈雷发出了邀请。
  “很抱歉,我今晚有事。”我根本没事,但我不想去,因为和沈雷好像没有什么太多的同学之情存在,我觉得我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共同语言。
  “啊,那好吧,有空联系我。”沈雷犹豫了一下,站起来走了。
  几天之后的周末,沈雷又给我打电话,邀请我一起出来玩。我又拒绝了。
  几次三番之后,我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再拒绝沈雷了。
  “华婵,周末有什么安排吗?一起出来玩吧?”
  “去哪儿玩?”
  “你说吧。”
  我说?我心里想我其实根本就不想出门。我哼哼唧唧半天,也没有想到要去哪里。
  “如果市里没有什么想玩的地方,咱们可以开车去远一点的地方啊。”沈雷提议道。
  我忽然想起来小狗的粮食快吃完了,该去买狗 粮了。“你能不能开车送我去一个地方?我想到城边的环道上去一下。”
  “可以啊,”沈雷很爽快,“那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我想去给小狗买点狗 粮。我们家小狗吃的是爱慕斯的狗 粮,很多地方没有卖的。”
  停了几秒钟,沈雷才笑道:“好啊。你的小狗好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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