黢黑瞳眸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白哉舔了舔自己的唇瓣,低低发出满是诱惑的嗓音:“你不也很享受么?咻咻。”
甚至还妄想控制节奏,真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未来很长,他会用事实告诉她,什么才是男人的节奏。
“”看到白哉舔唇的动作,木咻咻喉间一紧,忍不住也探出小舌,舔了舔自己的唇。
却不想,坐在对面的男人却看得眸色深沉,音色暗哑,“别再勾引我,咻咻,再吻下去,我不保证自己不会霸王硬上弓。”
干涩地笑了笑,木咻咻故作轻松道:“白哉大人,像你这般自制力强大的男人,怎么可能轻易便被撩拨起来,别开玩笑了。”
“自制力这东西也是因人而异的,咻咻,想试试么?”
“试什么?”
“在你的魅力之下,我的自制力会不会兵败如山倒。”他保证他会败得十分心甘情愿。
听起来,貌似蛮诱人的喔。看禁欲气息浓烈的白哉化身为无法自控的野兽,单是想想便鼻血横流可是,那是作为一个围观者的感受,若要她去亲身承受,还是算了吧,她怕她身单力薄,无命消受。
“白哉大人,诱拐红杏出墙是不道德的。”
“既然已是红杏,你可曾见过哪枝红杏不出墙?”
“照你这么说,红杏会出墙,一不怪墙不够高,二不怪墙外风景独好,单只怪红杏的本性便是水性杨花?呵呵,那你又何必去招惹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太失身份了。”
怪不得他老妈会栽在她手里,这丫头太牙尖嘴利了,“我也很郁闷,为何会独独看上你这副软硬不吃、刀枪不入的调调。”
“嗨嗨,不要乱说话哈,谁看上谁了?我们之间只不过是清清白白的暂时的上下属关系,你莫要把问题复杂化了。”
“咻咻,你自欺欺人的样子也很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撒花的亲不多呀。。收藏也不见涨。。。是不是放慢更新速度比较好?望天~~~
☆、第十章 红杏不爱出墙(下)
“咻咻,你自欺欺人的样子也很可爱。”
“噗——”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调…戏呀!白哉大人,乃是被什么怪东西俯身了么?
随着一道道精致美丽的餐点被端上餐桌,木咻咻很快被转移了注意力,不再执着于出不出墙的问题。她吃饭时有一个极好的习惯,那便是不喧哗,不吵闹,偶尔也会聊天,但那得看对象,对于素来避之唯恐不及的白哉,木咻咻只能说,吃饭是老大,其他统统靠边站。
淡淡看着吃得无比专心的木咻咻,白哉眸底波光闪烁。他虽答应了不去调查她的过去,但是并不代表别人不可以主动告诉他,但是,要怎样合理利用手头的人力资源呢?突然想起家里那群整天无所事事到只能绞尽脑汁找他麻烦的老头老太太们,白哉微微勾起唇角,也该是他们为他发光发热一次了。
“咻咻,你刚才喝那么多酒,没事吧?”心底有了决定,白哉便不再纠结,陪木咻咻吃饭的同时,他看她除了脸蛋微红,并无其他症状,才心下稍安。
“没事,酒劲差不多已经过了,便是没过,也被你吓跑了。”边吃边回答,木咻咻倒是没有丝毫羞涩不安、矜持拘谨之类的情绪。
“你这女人,平时看起来也是很谨慎小心的,怎么相处起来却是这般大大咧咧、二劲十足?”大凡女人在心仪的男人面前,不都是会有点“做”的么?为什么木咻咻却可以做到坦然自若?
(别说她不心仪他,惹他不爽,他会直接灭掉某舒的——
为毛素灭掉偶?不素灭掉木咻咻?不解风情的是她,关偶毛事?某舒抗议。
谁让你养这么一只不争气的女儿,活该被灭被鞭尸——
算你狠!)
“我不介意你说我率性十足,白哉大人。”切,男人果然是犯贱的,女人“做”给他们看,他们会嫌弃;女人不“做”了,他们又开始不爽犯嘀咕,莫非是女人眼中没有他?
有时候呀,你得抽抽他们,他们才能更健康,哼哼。
“咻咻,你真可爱。”在确定了自己对她的浓重性趣后,便越看她越顺眼,白哉唇角情不自禁地勾起一抹笑意。
“靠,还让人吃饭么?”不带这么恶心人的,虽然冷衔祂也惦记她几年了,可都不敢这么直接露骨地恶心她的,白哉难道是喝多了?今儿个怎么这么反常?!
很想白他一眼,却被他氤氲眸底流动的丝丝魅色迷惑,看了眼他红晕未褪的唇瓣,木咻咻莫名地红了脸,索性埋头苦吃,任他说什么,都不再抬头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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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之事,何为悲怆?
吃得太撑,木咻咻一手扶腰,一手搭上白哉的臂膀,蹒跚地走出包间——
出门,直觉地转眸,却对上一双同样错愕的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潘北北一手扶腰,一手有气无力地搭在紫圣泽身上,木咻咻额角滑下黑线,“你丫纵欲过度,伤到腰了?”
“(⊙o⊙)莫非你也是?”白哉哥哥破色戒了?嗷嗷嗷,她狂乱啊!
“你们竟然真的在与我们只有一墙之隔的公共场所办事儿?!”葱白的目光瞬间转向一脸淡定的紫圣泽,嗷嗷嗷嗷嗷,木咻咻也狂乱了——
死死扯住白哉的胳膊,她语无伦次地说:“白哉大人,难道你都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儿么?丫我们竟然错过了如此绝妙的大好良机,差一点就能看到极品真人秀了呀,好可惜呀好可惜,一整夜啊一整夜”
眼角狠狠地抽搐,紫圣泽凌厉的目光瞪向凌乱不堪的木咻咻,他是不是已经找到了“一整夜啊一整夜”的源头?嗯?!
尴尬地笑了笑,潘北北赶紧上前几步,拉住激动得有点找不着北的木咻咻,“咻咻,你不用这么饮恨,我们怎么可能在包间里做哇,我是昨晚被累到了腰。”
臭男人竟然真的一整夜都不放过她,害她睡到中午最终还是由他搀扶着,才有力气下床。
“喔哦。”原来是没得看额,原本还在心底打算去扫描几眼战后场所的木咻咻,瞬间便泄了气,有气无力地拍了拍潘北北的肩膀,她又软软地搭回白哉胳膊上,说:“咱们走吧,白哉大人,别耽误了你下午的工作。”
从头到尾冷眼旁观的白哉揉了揉抽痛的眉心,最终无言地想带木咻咻离开。
“白哉哥哥,你是不是被咻咻破了身?”
“噗!”幽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木咻咻脚下一个踉跄,险些一头栽倒。
高大的背影微僵,白哉虽然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的意思,转眸看着木咻咻,他想听她的回答。
“”回眸白了潘北北一眼,木咻咻傲娇冷哼,“你丫别毁老纸清誉,偶立志做一辈子老处的。”
“做女人比做处幸福,有人疼爱”潘北北发自内心地由衷劝说。
“哈,幸福得你连走路都直不起腰来么?北北呀,夜夜被压,简称,夜夜受。”她今天受的刺激已经很多了,所以别再招惹她了,否则她会管不住自己的嘴巴的。
闻言,潘北北瞬间泪了,她挺起脊梁,硬是甩开紫圣泽的搀扶,走到木咻咻身边,执起她的双手,深情道:“他乡遇故知,两眼泪汪汪呀我曾经最伟大的总攻梦想,就寄托在你身上了,咻咻!”
“”好吧,她不该小看潘北北的猥琐指数的,抽了抽唇角,木咻咻媚笑不已,“没问题呀,北北,你忘记我爱的是女人了么?哪天被男人攻腻歪了,来找我,我会给你不一样的爱体验喔”
话还没有说完,那个紧握着她不放手的女人就被自己男人霸道地掠走了。看着如临大敌的紫圣泽,木咻咻勾唇轻笑,继续说:“那种滋味,是男人无法给你的喔,绝对值得一试”
“白哉,你再不弄走她,我就把这祸害流放到非洲去了。”看着眼睛闪亮的潘北北,紫圣泽满脸黑线。
“紧张什么,咻咻不过是说说而已。”白哉看着吃瘪的紫圣泽,淡淡地撇了撇嘴。每次看木咻咻嘴巴狠辣地毒害他人,他就有一种莫名的快感,这才相处几天,他就已经被带得如斯变态,看来他需要重新审视木咻咻对他的影响力。
“你确定她说得出来,便做不到么?”看着比白哉还淡定自若的木咻咻,紫圣泽冷笑,“或者,你应该问她,攻过多少女人了?”
丝毫不理会白哉微微的色变,木咻咻很是怡然自得地接上紫圣泽的话茬,“不多不多,但应该比你们俩加起来多一点。”
英眉紧蹙,白哉长指捏住木咻咻的下巴,让她面对他,方漠漠启唇:“看来,得先治治你这信口开河的病。”
“你丫才有病。”明知她是有夫之妇还招惹她,这不是病是什么?
“一个连初吻都没送出去的24岁的老处,凭什么说自己有过很多女人?”不再顾忌紫家夫妇在看戏,白哉硬是跟木咻咻扛上了。
“哈,难道你不知道,所谓的老处,处着处着就变态了。”丫别坏她好事,吓不走潘北北,至少可以吓得紫圣泽带她跑路,这么完美的计划,也只有她才想得出来。
“嗯?那你是阴阳失衡?还是荷尔蒙失调?需要我帮你调节调节么?”
听到白哉的话,木咻咻笑弯了一双妩媚至极的眼睛,鬼魅地斜睨面色淡然的白哉,她红唇诱惑地勾起,“没问题啊,只要你变性做女人,我不介意多攻你一个。横竖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是不是呀?白哉大人。”
看着白哉瞬间色变,木咻咻笑得愈发得意。
却不想,他转瞬便又了脸色,恢复淡然,只是长指捏紧了她的下巴,凉凉落下一句:“小处,你跑不掉了。”
“放马过来,Who怕you!”
“操,这是你从哪个旮旯里挖出来的极品二货”
看着狠狠眯眼的白哉和面不改色的木咻咻,紫圣泽忍不住低咒,这女人是不是二过头了?竟然敢如此没有节制地挑衅白哉的男性尊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