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看见他不舒服——”
“宝贝,那我尽量不让他出现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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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心情真的好低落!
正文 你根本就不配端着个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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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上桌之际,费斯顿回来了。
跟在他身后的,就是那个两鬓稍微有点斑白的禽兽男人——梅独秀。威廉看见,急忙笑着迎了上去,“梅叔叔,来的正好,上桌吃饭吧——”*
梅独秀尴尬的笑笑,缓缓的在餐桌旁坐下。
现在的梅独秀,的确是饿了。
他自己的小金库,全部买了白粉栽赃陷害黑帮那伙人。艾米身上的钱,又孤注一掷给了毒枭。两个人分散时,他身上分文也没有。一天没有吃饭,这五脏庙早就开始叫唤了。
威廉把梅凌寒乘给他的一碗粥,推至梅独秀面前,“梅叔叔,先喝点粥,等一下再吃主食”
他的话还没说完,梅凌寒默默的走过来,毫无预兆的端起那粥碗,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一时之间,粥粒四溅弄得满地狼藉。
“寒寒,你这是做什么?”
梅凌寒不理会威廉的质问,转向梅独秀,“梅先生,你根本就不配端这碗。你二十六年前出生的那个女儿,被亲生父亲遗弃后,已经饿死冻死了。你现在只有一个女儿,她叫玛丽也叫梅傲雪。你想吃饭,就让她给你做去——”
“寒寒,你太过分了——”
“威廉,我今天还就是过分了。”梅凌寒哀伤的瞪一眼威廉,转身朝着园子里跑去,“你要看不惯,我这就走——”*
梅独秀窘迫的站起来,尴尬的苦笑。
他拽住欲追去的威廉,告辞,“威廉,还是让我走吧!我走了以后,你也不要责备寒寒。她这样对我,那都是我罪有应得!如果不是我早年作孽,怎么会落一个父女如仇人一般的下场?这都是报应,报应啊——”
“梅叔叔,你听我的,就住在这里!”威廉拍拍梅独秀的肩膀,安慰,“寒寒别扭,就这一会儿。过了,也就好了。你不要管她,先吃饭吧!待会儿,我让风婶再做点儿她喜欢吃的,我亲自给她送去”
“哎——”
梅独秀叹息了一声,再度坐了下来。
靳铭柯看看这个可怜兮兮的老人,再看看寒寒那倔强的背影,也不由得左右为难了起来,“威廉,你陪梅叔叔先吃饭。我去追寒寒,随便开导一下,省得她钻牛角尖——”
“这样也好——”
左右为难的威廉,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
不去追寒寒,他不放心。丢下刚来梅园做客的老丈人,似乎也有些不妥。靳铭柯替他出面开导寒寒,或许会省下他不少口舌。
风婶收拾好地上的残局,又给梅独秀乘了一碗粥。
可他吃着这饭菜,却不知是什么味道。
一边吃饭,风阿哥一边仔细的打量着餐桌上的这个不速之客。
思索了片刻,才跟威廉悄声耳语。
“爹地,这个人是谁啊?他上一次就在家门口拦截我们,害得老佛爷大哭一场。这会儿,你怎么还让他住到我们家来了?”
风阿哥的问话,才让威廉意识到,他好像漏掉了什么,“风阿哥,白格格,我正式的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老先生名叫梅独秀,是老佛爷的亲生父亲,也是你们的外公”
“老佛爷的亲生父亲?我怎么没听老佛爷提起过?”白格格坐了一个鬼脸,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老佛爷对人那么好,怎么会这样对自己的父亲?爹地,你该不会搞错了吧?”
“白格格,老佛爷之所以没提起过,是因为她心里一直抵触这件事。他们父女之间,存在着一些误会,所以老佛爷才会如此反常。但是,这误会终究会烟消云散。咱们一家人,早晚都会和和美美的生活在一起”语毕,吩咐两个孩子喊人,“风阿哥,白格格,叫外公——”
“外公好——”
“外公好——”
面对两个孩子甜美的称呼,梅独秀感动的落下了眼泪。
那雷光一下子模糊了他的视线,模糊了两张可爱的小脸。
“风阿哥好,白格格好——”他从脖子上卸下一条粗重的金项链,挂在白格格的脖子上。从手腕上卸下那块佩戴了二十年的金表,塞在风阿哥的手里,“外公现在没钱,没办法给你们买见面礼。这两件东西,是外公仅有的。送给你们,两个纪念吧”
“谢谢外公——”
“谢谢外公——”
“风阿哥,白格格,你们真是两个可爱的好孩子——”梅独秀揉揉风阿哥的脑袋,由衷的笑了,“外公跟你们在一起,真是开心极了”
“外公,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白格格咬着筷子,“老佛爷曾经跟我们说过,她从小就是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你能告诉我,老佛爷小时候,你去了哪里吗?”
白格格的问题,让梅独秀一阵老脸发烧。
他唏嘘了半天,才缓缓的开口。
“白格格,你妈妈还没出生时,外公就去了很远的地方,二十六年一直没有回来。是外公不好,是外公对不起你妈妈——”
“外公,你去的那个地方,有爹地的王宫远吗?”
“外公去的那个地方,跟你爹地的王宫离得很近。好像,还没这个园子离飞机场那么远——”
“等费斯顿叔叔抓住那个买西红柿的老太婆后,我们一起去爹地的王宫住。顺便也去你住的地方看看好吗?”
“好,当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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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寒寒虐梅独秀,大家觉得过瘾吗?解恨吗?
如果不解恨,大家一起来,都踢着个不要脸的老家伙几脚——
正文 老天爷会给我一个公正的裁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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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章
一弯冷月,挂在苍穹上。
那冷冷的月光,洒在梅园里。
一阵阵的冷风,掠过梅林的枝梢。那长满绿叶的树枝,在冷风的吹拂下摇曳不止。树叶翻飞之际,发出一阵阵沙沙沙的声响。*
梅凌寒漫步在月色朦胧的梅林下,心里的苦涩如同这月色一样将她紧紧的包融。她成长中的一幕幕凄苦景象,一次次在她脑海里回放。想起这些难忘的童年往事,她的心就开始针扎一般的疼。
被父母宠爱的孩子,永远都不会了解她梅凌寒心里的疼。
即便是最宠她爱她的威廉,也照样不懂她的切肤之痛,更不会明白她有多憎恨这个名叫梅独秀的男人。他只知道她对梅独秀太过分,却不知道她的童年过得多凄惨。他更不知道,早已经习惯了没有父亲的她,面对自己突然出现的亲生父亲,是多么的窘迫和不自在,甚至不知道该以什么方式对他才正确。
“寒寒——”
靳铭柯轻柔的呼喊声,打断了梅凌寒的思绪。
她回头,注视着那个徐徐走过来的欣长身影。
“铭柯,你怎么不吃饭,也跑出来了?”
“你如此伤心,我还有什么心情吃饭啊?”
“铭柯,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做得很过分?”*
靳铭柯摇摇头,如实回答,“你还没出生,他就遗弃了你。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如果你跟他一般见识,怎么做都不过分!但关键是,你跟他是同样的人吗?你善良得像天使,你能像他那样狠心绝情吗?”
梅凌寒沉默了。
良久,才缓缓的开口,“铭柯,你太了解我了。因为我自己清楚,我根本不会像他那么狠心。即便他遗弃了我二十六年,即便我恨他恨得要死。因为刚才的过分举动,我心里依然有些自责。我恨我自己,恨我不能像他那样,做得狠绝残忍”
“寒寒,我知道你心里比谁都矛盾。一方面渴望着亲情,一方面抵触着这个狠心的父亲。这样没良心的人,的确也应该接受一点点儿惩罚。如果你狠不下惩罚他,那就直接无视他好了。你就当他是空气是透明物,看见他直接选择视而不见”
“铭柯,说起来很容易,做起来实在太难了。”微微的叹息一声,眼泪婆娑而下,“我既不可能接受他,也狠不下心惩罚他,更没有办法无视他。我早就习惯了没有父亲的生活,早就习惯了自己孤儿的身份。这突然冒出来一个父亲,我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他,面对我们永远也无法抹杀的血缘关系”
靳铭柯走近一步,把哭泣的茉莉花揽在了怀抱里。
他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脊背,好像兄长一样的宠溺,“寒寒,不要再烦恼了,不要再钻牛角尖了,不要再把自己弄得痛苦不堪。把这个问题,交给时间来解决吧!我相信,时间一定会给你一个最公正做恰当的解决方案”
“哥,我听你的——”
“嗯,这样才乖——”
“我们回去吧!”挣脱靳铭柯的怀抱,展颜一笑,“你工作了一天,不能陪我饿肚子。走,回去吃饭去”
两个人一起回到餐厅时,梅独秀已经随风婶进了客房。
他这么早回房休息,有可能是真的累了,也可能是故意避开梅凌寒不想给她再添堵。两个孩子在客厅里看电视,威廉就坐在他们身旁,静静的陪着两个小家伙。
他看见梅凌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