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生活在一起?如果是爱情错了,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人,像飞蛾扑火一样,奋不顾身的扑向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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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明明还在这个世界上,可她的父亲却狠心的抹杀了她。
疼到麻木,一点也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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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别丢下我一个人(神笔加更)
“你爹地,很伟大很了不起——”
这句赞美的话,梅凌寒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这些儿赞美人的字眼,从梅凌寒嘴里说出来时,竟然带着嘲讽和鄙夷。
“凌寒姐,你的脸色真的很难看。咱们别聊天了,来,你躺下稍微休息一会儿吧!”玛丽让梅凌寒躺下,并亲手给她盖上被子,“先睡一觉,到吃饭时间,我来叫你”
玛丽走了。
梅凌寒闭上了眼睛。
或许,是爬山太累之故;或许,是纵情欢愉体力透支之因;或许,是吃了伤风药的之果,或许,是伤心过度之由。
总之,梅凌寒感觉好困好想睡觉。
脑袋一挨枕头,就浑浑噩噩的睡了起来。
晚饭后,玛丽带着一个侍者,再度来到梅凌寒的房门前。那侍者的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是一碗粘稠的小米粥,几样面点和小菜。
“凌寒姐,开门!”
有节奏的敲门,持续的响着。
半天,不见有人回应!
这持续不断的敲门声,惊动了威廉。他从隔壁房间走出来,瞅着她身边的侍者,低声询问,“玛丽,怎么回事儿?”
玛丽这丫头,一向是个千人宠万人疼的公主。
她这样娇贵的大小姐,居然成了梅凌寒这丫头的“侍女”。
一会儿,让人给她买药,一会儿,带人给她送饭。真不知道,梅凌寒这丫头使用了什么法术,竟然能让玛丽这么上心的对她!
“凌寒姐有些伤风,吃了药卧床休息。到现在,她还没吃饭。我在餐厅吃晚餐,顺便给她捎来一点儿。叫了半天门,里面也没有动静。我有点儿担心,她是不是出事了?”
威廉一听这话,有点紧张起来。
他飞起一脚,把房门踹开。
然后,跟玛丽一起跑了进来。
床*上的梅凌寒,依旧闭着眼睛昏睡不醒。
脸色苍白,如同太平间里的死尸一样,没有一点点生机。
“凌寒姐——”玛丽上前,用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滚烫滚烫,“威廉哥哥,凌寒姐在发高烧。怎么办?去医院吧!”
“不去医院,直接找医生过来!”威廉从小就讨厌去医院,因为他闻不惯消毒水的味道,“费斯顿,用最快的速度,请一个医生来!”
“是,威廉先生——”
闭目昏睡的梅凌寒,忽然双手撕扯着衣领,呓语,“热,热——”
“玛丽,去拿一块热毛巾来。”
“哦,我这就去拿——”
不大一会儿,一块热毛巾递到了威廉的面前。他用毛巾擦拭着梅凌寒的额头,想要通过蒸发的方式,帮她降降温。正在擦拭时,那双光洁白皙的小手,忽然握住了他。
“妈妈,你别走,别离开我,别丢下我一个人——”
喃喃的呓语,带着哀伤和惊恐。
紧闭的眼角,有液体溢出。
那双握着小手的大手,忽然加大了力度。那力量传递给昏睡的梅凌寒,她似乎安心了许多。固执的牵着他的手,再度昏睡过去。
威廉的心里,忽然升起了一缕莫名的怜惜。他很想把这个丫头抱在怀里,好好的安慰一下。只要能帮她驱走梦境里的哀伤和恐惧,他甚至想幻化成她口里的妈妈,守护在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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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演古装戏?
这个丫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悲惨经历?
为什么,连昏迷的时候,都会噩梦连连?
她口里的妈妈,又在什么地方?如果可能的话,他真想把她妈妈绑架过来,送到她的面前!
费斯顿带着医生来了。
那医生望闻问切了一番,就给梅凌寒开药,并挂上了吊瓶。医生嘱咐了一些事情,又跟费斯顿退了下去。
威廉抬腕,看看金表上的时间,“玛丽,天不早了,你先回房休息吧!如果需要你换班的话,我再让人喊你——”
“威廉哥哥,我还是留下来陪你吧!”
“乖,回房睡觉去——”
“嗯,那好吧!”
玛丽的心里,虽然有些不爽,还是乖顺的答应了!
说实话,她想留下来,一半是担心梅凌寒,一半是因为猜忌。
威廉哥哥,为什么要对梅凌寒这么好?他和梅凌寒只是主顾关系,他为什么要守护在一个导游的病床前?是她多心误会他了?还是他真的对凌寒姐有别的意思?
想到此,玛丽不禁暗自莞尔!
“玛丽,你也太小心眼了!威廉哥哥是一个王子,他的眼光再差,也不至于看上一个导游的!他之所以要守在凌寒姐的床前,无非是希望她尽快好起来,继续下面的行程而已!”
门开,门关。
玛丽悄然离去。
威廉守护在梅凌寒的床*前,眼睛一眨一不眨的盯着她。
本来睡得安安稳稳的梅凌寒,忽然像着了魔似的抓狂了起来,“风阿哥,白格格,你们在哪里?在哪里啊?你们是不是要急死老佛爷啊?”
呓语声中,带着焦急和不安。
威廉抓住梅凌寒那只扎针的手,不允许她胡乱挥舞。
他心里,冒上了一丝疑问。
这风阿哥和白格格,还有这丫头口里的老佛爷,又是何须人也?
难不成,这丫头在梦里面演古装戏?
如果是演戏的话,那他就不得不佩服她演技高超了。看看她那焦急和不安的模样,活脱脱跟真的一样。要是没有十年八年的演绎生涯,恐怕是练不出来这么高超的技艺!
一滴一滴的液体,递进了梅凌寒的血管里。
一个小时过去,又一个小时过去。
医生换了一次瓶子,又换了一次瓶子。
三大瓶液体差不多输完时,梅凌寒的脸色恢复了正常。
威廉探手摸摸她的额头,已经没了灼热感。
医生为梅凌寒拔了针头,再次退了下去。
威廉看看腕上的金表,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两点。一阵睡意袭来,不由得哈欠连天。他伏在梅凌寒的床前,握着她的小手,很快进入了梦乡。这一觉,居然睡得非常的香甜,非常的踏实。
梅凌寒醒来时,已经黎明时分。猛然挣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的床前有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从那毛发的颜色上,她就猜出了脑袋的主人是谁!
威廉这家伙,怎么会伏在她的床前睡大觉?
难道说,他不怕自己的未婚妻撞见了吃醋?
想到这里,梅凌寒不觉嘴角微牵,露出一丝苦笑。
前天晚上那样荒唐的事儿,他都敢做出来。像今晚上这样平淡无奇的事儿,他更是旁若无人肆无忌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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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风阿哥是不是很帅?
梅凌寒的心里,开始同情自己的妹妹。
玛丽摊上这样花心的一个未婚夫,在以后的婚姻生活里,一定会受不少的委屈。她梅凌寒这样一个普通平凡的女子,都能成为威廉追逐的目标猎物,更何况那些光鲜亮丽的名门淑媛,妖娆迷人的交际花?
如果她是梅傲雪的话,一定容忍不了丈夫流连花丛的坏习惯。
梅凌寒轻轻的拽了拽自己的小手,却没能从威廉的大手中挣脱出来。她这轻微的举动,却惊醒了沉睡中的威廉。
他抬头的那一刻,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惊喜。“梅凌寒,你终于醒了。”抬起手,探向她的额头,“还好,已经不发烧了!”
“我发烧了?”
怪不得,她这一觉睡得极不踏实。
一会儿,梦见自己身处大火中,逃生无门欲哭无声。
一会儿,梦见了母亲去世的那一幕,哭得肝肠寸断。
一会儿,又梦见风阿哥和白格格丢了,沿街哭喊无人回应。
“嗯,烧到四十度,人都昏迷了!”语毕,责备,“在金沙洞时,你早点儿把湿衣服脱下来,还能自找病生?”
说起金沙洞,梅凌寒那苍白的容颜上,升起了一朵绯红色的云彩。他略带责备的话语,竟然让她觉得心里暖暖的酸酸的。
“你守了我一夜?”
“谁叫你不让人省心?”
这丫头,也真够让人不放心的!
刚到这里,她就无缘无故的跑出去酗酒惹事。次晚,又被醉鬼缠上。今天,又淋雨发烧到昏迷,折腾了他一夜。好像,他雇来的不是导游,而是主子!从一遇到这丫头开始,他这王子就在不知不觉中沦落为她的仆役。
或许,他上辈子欠了她吧!
“你昏迷时,好像做噩梦了,一直哭着喊妈妈”
提起妈妈,梅凌寒的眼圈红了。
她强忍着眼泪,翻身下床,“我去卫生间一下——”
梅凌寒逃到卫生间门口时,威廉的声音再次响起来,“风阿哥是谁?白格格是谁?老佛爷又是谁?”
她的脊背瞬间挺直,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脸色苍白,冷汗棽棽。
一颗心,提到了喉咙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