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寒,这家名叫御汤的饭店怎么样?”靳铭柯一边开车,一边瞅着路旁边的一家新开张的饭店,“看人挺多的,估计应该不错。环境挺整洁,装修也比较雅致”
“嗯,看着是不错——”
“那我们就在这里吃?”
“好,我找地方把车停下来——”
大奔在一车位上停下来,梅凌寒牵着两个孩子下车。
四个人刚走进“御汤”,就有侍者笑着迎上来,“四位,这边请——”
他们一行人跟随侍者,来到二楼一个比较幽静的雅间坐下。侍者递上菜谱,让梅凌寒点菜。梅凌寒把菜谱推给靳铭柯,“铭刻,还是你点菜吧!我们三个,随便什么都可以——”
靳铭柯点了四个菜,两个滋补的汤。
还要继续,却被梅凌寒阻止了。
“铭刻,已经够了。如果再点的话,肯定吃不了。吃不完浪费掉,不是太可惜了吗?”一向崇尚节俭的梅凌寒,过惯了苦日子。突然之间这么大肆铺张,就算不花她的钱,她也照样接受不了。
“好了,就这些吧!”靳铭柯点点头,把菜谱放下,“服务生,快点儿上菜,孩子们玩了半天,应该都饿了——”
“好,马上就来——”
服务生礼貌的笑一下,拿着菜单退下。
不大一会儿,就把四菜两汤送了上来。
靳铭柯拿起勺子,乘了一碗甲鱼汤放在梅映白面前,“喝甲鱼汤,可以治疗贫血,体质虚弱。白格格,你是伤病员,一定要多喝点儿甲鱼汤”
梅迎风站起来,拿着勺子也乘了一碗甲鱼汤放在梅凌寒的面前,“老佛爷,你给白格格输了那么多血,还晕倒在医院里。这甲鱼汤,你也多喝一点儿。如果把失去的血补回来,你就不会再晕倒了!”
“谢谢——”
梅凌寒心里一热,差点儿落下泪来。
她掩饰的低下头,挖了一勺子甲鱼汤,送进了嘴里。不料想,一口汤没喝下去,就开始反胃。她尴尬的捂上嘴巴,直奔雅间外的的洗手间而去。
靳铭柯追着她,来到洗手间的门外,“寒寒,感觉怎么样,要紧吗?”
“我没事儿,就是胃里不大舒服。铭刻,你先回去照顾两个孩子。我再这里呆一会,一会儿就好——”
靳铭柯无比担忧的摇摇头,再次返回了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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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凌寒从洗手间里出来时,一下子怔在了原地。
威廉那高大的身影,就站在男洗手间的门口。他乍看到她时,那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异彩。那异彩转瞬即逝,换上一抹研判和探究。*
他定定的盯着她憔悴的脸,视线再也无法转移。
一直到她打破沉默,他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威廉先生,在这里碰上,真的好巧哦!”梅凌寒故作冷静,心里早就慌成一团,“怎么,你也带玛丽小姐在这儿吃饭?”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什么跳得那么厉害。
或许,是因为太害怕威廉撞见风阿哥的缘故!或许,是因为其他什么什么的原因。总之,她的心跳如鼓一般。那颗狂跳不已的心,好像随时都会跳出胸膛似的。
“小丫头,你这几天似乎过的不太好!”他不理会她的寒暄,径直走到她的身边。单手越过她肩膀,撑在她身后的墙壁上。那烟草和古龙水的混合气味,一下子向梅凌寒袭来,“为什么这么憔悴?是因为想念我的缘故吗?”
梅凌寒向后瑟缩了一下,身体靠在墙上再也没有退路。
她故作镇定,笑着打破这暧昧至极的氛围,“威廉先生,您真会开玩笑。如果我梅凌寒真的能达到‘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境界,那我还舍得离开你吗?”*
一抹失意,从那蓝色的眼眸里升起来。
片刻后,又被质疑所取代。
“梅凌寒,你又骗我!如果你真像自己说的那么潇洒,为什么短短几天会瘦掉一圈?你自己照照镜子,看你是不是瘦得变了形?”
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向镜子里的那个女子。
那个瘦弱无比、一风就能吹到的女子,真的是她梅凌寒吗?怎么越看,越觉得不像呢?如果镜子里的女子不是她,那她又去了哪里呢?
正在梅凌寒迷茫之际,威廉已经俯身袭向了她。
他那丰厚的唇,印在她的樱桃上,肆意的掠夺吸*吮。
梅凌寒的心,被这个吻吻得渐渐的迷乱起来。她双手攀上他的脖颈,不由自主的反映着他的吻。他那双大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甚至,想越过屏障,伸进她的衣服里。
一个人拉开门,从男洗手间里走出来。
那刺耳的响声,让迷乱的梅凌寒蓦地清醒了过来。
她挣扎着,推开了他,“威廉先生,别这样!那天我们已经说好了,要彻彻底底的结束这段孽缘。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从此以后,互不相欠,互不往来”
“梅凌寒,我控制不了自己怎么办?”磁性十足的话语,在她耳边低沉的响起来,“这些天,我和你在一起的一幕幕,好像演电影一样,一直在我的脑海里回放。金沙洞里的抵死缠绵,沙滩上的买一送一,草坪上的相拥而眠,花田里的经典浪漫每一次想起你,我都想打破约定跑去找你——”
“威廉先生,你还找我干什么?”梅凌寒低声笑起来,那笑容里带着讥讽。清澈的眼眸里,是一抹复杂的哀伤,“你身边明明有现成的灭火机,为什么反而要舍近求远呢?”
男人的话语,还真是不可信。
他一边跟另一个女人迈步在婚纱影楼里挑选婚纱,一边还对着她说着一些言不由衷的嬉语。不要说,他说的都是逢场作戏的话语。就算是真心话,那又怎么样?
难道说,他为了她梅凌寒还能舍得放弃自己美丽的未婚妻?
即便是他能做到这些,那也得她能做到才行啊!与其让她做破坏妹妹婚姻的小三儿,她宁可选择远远的逃开他!
“梅凌寒,我有说过,是为了灭火,才去找你的吗?”威廉那蓝色的眼眸里,潋起一抹愤怒,“难道说,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所有的思想,你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威廉先生,你不要否认了。你说说,你每次见我,不都是为了那档子事儿吗?你那一次不是发泄够了,才肯放我走?”梅凌寒不等威廉把话说完,就强行打断了他的话语,“如果我刚才不阻止你的话,说不定,你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也敢把我要了!”
威廉气结,竟然语塞了。
他仔细想一想,事情的确是这样。
他每次见到她,都会自然而然的发生那种事儿。刚才,他的确也有扑到她的冲动。如果他再否认,似乎显得有些虚伪。可要承认这一切,似乎也有些不符合事实。
正当威廉犹豫着,该怎么解说这一切时,梅凌寒却挣脱他的钳制,溜出了他的控制范围,“威廉先生,我还有事儿,先走一步了。”
她还没走几步,就被威廉追上了。
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梅凌寒,你听我把话说完——”
一个人要挣脱,一个人要控制。正在难分难解之际,对面雅间的门开了。门开处,正站着美丽到极致的玛丽。她瞅一眼威廉和梅凌寒相牵的双手,笑容一下子凝结在嘴角。
玛丽那受伤的表情,让威廉心中有些儿不忍。
他急忙松开梅凌寒的手,解释,“玛丽,你别误会。我去洗手间时,碰巧看到梅小姐,本想邀请她跟我们一起共进晚餐。可梅小姐说她还有事儿,非先走不可。情急之下,我才不得不拽住了她。我知道,你跟梅小姐很投缘很想念她。所以,想让梅小姐见你一面再走——”
梅凌寒尴尬的笑笑,心疼如割,“玛丽小姐,你不要误会威廉先生。我们俩,真的只是碰巧在洗手间里遇到而已。如果因为这件事儿,给你们幸福婚姻带来不愉快的话,那我实在是罪大恶极了!”
玛丽的笑,再度绽放在唇边。
她一手拉住梅凌寒,笑语盈盈,“凌寒姐,这些天不见,我真的很想你。威廉替我留你,我感谢他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跟他闹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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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凌寒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
松口气的同时,心里却产生一种重重的失落感。
她强忍着心里的失意,微笑着跟两人道别,“威廉先生,玛丽小姐,你们继续享受愉快的晚餐吧!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一步了。改天有机会的话,我请你们两位吃饭,拜拜——”*
走到楼梯的拐角处,眼泪不争气的滑落下来。
她虽然没有回头,却依然能感受到一道灼热的视线,停留在她的脊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