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人这么开放,这么热情。
他们俩订婚之后,就等于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一起出来这么久,难道说,还没有发展到真刀真枪的白热化境界?
“玛丽,你和威廉之间,该不会还没逾越楚河汉界吧?”*
玛丽点点头,自豪的笑起来,“威廉哥哥很珍惜我,很疼爱我。他说,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是那个要与他牵手共度一生的女子。他不能像对待外面的野女人那样,随随便便的就要了我。那样的话,对我是侮辱是极大的不尊重。他希望,最珍贵的东西,一定要留在最美好的那一刻——”
梅凌寒的心,一下子堕入了万丈深渊。
下落,下落,永无止尽的下落。
她一直以为,她和威廉的数次交集中,至少会有一次两次是发乎情。譬如,沙滩上的送一;譬如,葵花田中的旖旎。
如今看来,那只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自以为是。
在威廉的心里,他们之间的那些交集,只不过是他在玩野女人而已。那些融合,只是他发泄&;欲*望的途径和渠道而已。
既谈不上爱,更无关乎情!
性&;欲*旺*盛如他威廉一般的男人,居然能为自己心爱的女子,控制自己的性&;行为。他甘心忍受欲*望的煎熬和折磨,只为了把最珍贵的东西,留在最美好的那一刻!
想想威廉对玛丽的珍惜与呵护,再回头望望五年前的靳铭柯。
那个时候的他,岂不是跟现在的威廉一样。他也曾说过,要把最珍贵的东西,留在最美好的那一刻。即便是在心潮澎湃激情难耐的时刻,他也会克制自己的行为,不做伤害她梅凌寒的事儿。
遗憾的是,天意弄人。
靳铭柯刻意保留下来的初*夜盛宴,却让威廉这个不速之客给享用了。
虽然事与愿违,但也足以一斑窥全身。以这两个男人为例,就可以得出“举一反三”的结论:男人如果真正爱一个女人的话,他一定会先尊重这个女人,一定倍加珍惜这个女人。
似乎有些不死心,低着头红着脸喃喃问道,“你跟威廉先生在一起时,他从来都没有冲&;动过?”
玛丽的眼里,闪过一抹伤情。
那伤情转瞬隐去,换上羞涩的笑容,“男人跟女人在一起,怎么可能会没有冲*动?只不过,威廉哥哥会把自己的心神荡漾控制在仅有的范围内。譬如,他只会忘情的吻我,却不会真正的伤害我。不是有人说,男女之间只有吻而没有性的话,那才是最单纯最圣洁的爱。如果男女之间只有性而没有吻的话,那是最原始最本*能的动*物*交*合——”
“说的也是——”
原来,是这样。
这一切,只不过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而已。
那个可恶的男人,总是在玛丽这里燃烧起来,然后再去找她做本*能的宣*泄。怪不得,他总称那种交*集为灭火呢!原来,那种行为于他来说,真的只是灭火而已。
“有时候,我也总赖着他不放。甚至,希望他留下来陪我过夜。但是,威廉哥哥总是掌握着理智的船桨,不让我们这艘船沉溺在欲*望的海洋里。他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总是讲一些童话故事给我催眠。每一次,都是我睡着以后,他才会悄悄的离开”
梅凌寒的眼里,再一次朦胧起一层雾气。
这个男人,居然这么疼爱他的未婚妻。
他对玛丽的宠爱,几乎超过了父亲对女儿的宠溺。
“玛丽,恭喜你找到一个好男人——”
梅凌寒忍着心疼,恭喜着玛丽。
对于玛丽来说,威廉的确是一个好男人。
可对于她梅凌寒来说,他应该是一个可恶到极点的恶魔。从今天开始,她要离这个恶魔男人远一点儿。即便他再纠缠她,她也绝不会再理他。她不但不会再鸟这个家伙,而且绝不会让他有机会见到自己的孩子。
不会,永远不会!
这种骨肉分离的惩罚,或许正适合他这种恶魔男人!
“凌寒姐,你是我在中国唯一的朋友。不管你能不能和威朗成为一家人,我都视你如同亲姐妹。如果我和威廉哥哥举行大婚的话,一定请你到我们国家去观礼”
“只要我有空,一定去观礼——”
孩子的父亲结婚,她真的会去观礼吗?
玛丽相信不相信,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自己都不相信这样的鬼话。
“这些天,威廉哥哥一直陪我看婚纱。大婚的确切日子,尚未定下来。等日子定下来,我一定会通知你喝喜酒的”
“好,我等着喝你们的喜酒——”
梅凌寒正在思索该怎么逃离这里时,电话却救急般的响了起来。
威朗那玩世不恭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亲爱的寒寒,快点儿下来吧!一会儿看不见你,我这心里就觉得不踏实——”
正瞌睡,威朗却递给她一个枕头。
梅凌寒握着手机,爽快的应道,“威朗先生,我这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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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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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你和威朗,感情也不错啊!这么一小会儿,他就开始想你了。”牵起梅凌寒的手,苦口婆心的劝说,“威朗,以前的确是个花花公子。有句俗话说的好,浪子回头金不换。既然他爱上了你,你就把握好这个机会。毕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有机会嫁进皇室的”*
“玛丽,我从来没有奢望过,要嫁给什么皇室中人。我要嫁的男人,可以没有地位,可以没有金钱,但必须要有情有义。有句话说的好:有情甘愿同乞讨,无情何必做夫妻!如果我嫁人的话,那一定是奔着爱情”
嘴角微牵,露出一嘲讽的笑。
她似乎,又忘了母亲的谆谆教诲了。
说起爱情这两个字,梅凌寒忍不住暗自责备自己,“梅凌寒呀梅凌寒,爱情这两个字,害了你母亲一生,害了你梅凌寒一世,你居然又莫名其妙的提起这两个字。难道说,母亲的悲惨经历你都忘了?难道说,这五年里的苦难还没有让你彻底清醒过来?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一点儿也不长记性——”
梅凌寒摇摇头,赶跑了自己对爱情的渴望。
再一次,坚定了不要相信爱情不要相信男人的思想!*
“凌寒姐,我很希望,你能得到真正的爱情——”
梅凌寒道一声谢谢,离开了玛丽的房间。
她对着送出门的玛丽,微微点头致意,迅速跑向了电梯。
进入电梯门的一刹那,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如同泉眼一眼,不停的冒着清泉。她伸手抹去一把,就有更多的清泉涌出来。
电梯到达包房那一层,自动停了下来。
她刚踏出电梯,一个高大的身影就迎面走来。她若无其事的笑一笑,轻轻的喊声威廉先生。他定睛于她微红的双眸,“怎么哭了?”
“没有,是沙子眯眼了——”
他看看国际饭店的优雅环境,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探究的看她一眼,转身进入电梯。电梯门将要关上的一刹那,他那富有磁性的声音飘了出来,“如果你晚上参加宴会的话,记得穿严实一点。千万别像上一次穿得那么暴露,总让男人产生一种想要扑到你的冲*动——”
梅凌寒正要开口攻击,电梯门已经自动关上。
她恨恨的顿了一下脚,暗自咒骂道,“我就喜欢暴露,我就愿意让男人产生扑到我的冲动。死男人,臭男人,你管得着吗?你要想管,就去管你心爱的玛丽妹妹吧?”
梅凌寒到达包间时,威朗刚好去了洗手间。
靳铭柯携带着一身的酒气,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寒寒,你不是说,你和威朗之间,只是单纯的工作关系吗?怎么突然之间,你就变成了他的女朋友?这件事儿,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英俊儒雅的脸庞上,凝结着寒霜。
那镜片后的眸子里,带着一抹难以掩饰的伤痛。
本来就心情低落的梅凌寒,面对靳铭柯的咄咄逼人,心里更加的不爽。她负气的抽出自己的手臂,好像刺猬一样竖起全身的刺。
她和威朗什么关系,用得着他靳铭柯说三道四吗?
他有什么资格,给她甩脸子?他有什么资格,去管她的私生活?不要说她跟威朗真的没什么,即便是有,那也是她梅凌寒自己的事儿!他一不是她的男朋友,二不是她的监护人,他凭什么对她疾言厉色?
话没出口,威朗却推门而入。
他自然而然的揽起她的肩膀,笑着调侃,“亲爱的梅小姐,你总算回来了。告诉我,想吃点儿什么。要不然,来一碗益气养血的粥”
“算了,我现在没胃口——”
强烈的妊娠反应,已经够让她倒胃口了。
再加上这三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她就跟没有吃饭的心思了。与其吃下去吐出来,还不如干脆就不吃!
威朗耸耸肩,也没有勉强她,“既然没胃口,那就算了。等到有胃口时,多吃一点儿好了。反正,晚上还有宴会,好吃的东西一定很多——”
回头望靳铭柯,客套,告辞,“靳总,我们就此别过。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