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产权人一栏,填的赫然是梅凌寒三个字。
或许是太过感动,她那清亮的眸子里,不争气的升起一层泪雾,“铭柯,谢谢你,谢谢你,真的谢谢”
梅凌寒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也会有属于自己的房子,会有一个真正属于她们母子三人的家。她拿着这房产证时,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因为交不起房租被房东赶出来了。
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因为房子易主而被迫搬家了。
“寒寒,你又说见外的话了。我们俩,再过一个月就该成为真正的一家人了。你说,你用得着跟我这么客气吗?”吻一下她的秀发,极力忍耐着那份油然而生的心神荡漾,“夫妻一体共心,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梅凌寒的。包括,我的心我这个人”
“嗯,我明白——”
“寒寒,你走的这些天,我好想你。甚至,比白格格想得还厉害”温热的气息,吹拂着梅凌寒的脸颊,一种暧昧的气息,在大奔里流转,“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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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我整夜失眠”
知道梅凌寒今天要回来,靳铭柯刻意把自己好好整理了一下。
胡子,刮得干干净净。
口腔,打扫得干干净净。
这一切只为了,能跟心爱的女子有一个亲密的接触。
梅凌寒轻轻的闭上眼睛,把唇凑了上去,“铭柯,我也好想你——”
靳铭柯是男人,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即便顾及她的尊严,不会做太出格的事儿。但他有男人的想法和渴望,也在情理之中。既然她已经决定要嫁给这个男人,总得顾及他的感受。久别重逢,不给他一个吻,似乎有点儿说不过去。
虽然感觉有点别扭,有点儿刻意承*欢的尴尬。
梅凌寒还是狠下心,强迫自己去接受靳铭柯的吻。这个心理上的障碍,早晚都要克服。他们之间的这个鸿沟,早晚都要填平。
靳铭柯的吻,还没来得及进行,就被梅映白那兴奋的声音给打断了。
“老佛爷,你快来看看。靳叔叔,还给我们请了两个保姆呢!有了这两个保姆,老佛爷出差时,我和风阿哥也不用住在幼稚园里了”
靳铭柯不情愿的松开梅凌寒,满脸宠溺的小声嘟囔,“小丫头片子,你要跟老佛爷报备,也选个合适的当口啊!切,专门挑在关键时刻出现,破坏别人的好事儿”
梅凌寒笑笑,跳下了车。
那紧张的心里,忽然轻松了很多。
她甚至有点感激白格格,感激她适时的解救了自己。
“白格格,我们一起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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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字大章,一次看爽!
正文 血腥七夕(万字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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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凌寒一进别墅的大门,就看见了靳铭柯雇来的两个保姆。
她们正站在别墅的廊坊下,恭恭敬敬的迎接着东家的到来。
一个年级小一点儿,是个十八九岁的清秀小女孩儿。一个年级大一点,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两个人都收拾得利利索索,一副勤快能干的模样。*
“靳先生好,太太好——”中年妇女一口河南话,自我介绍着,“我叫苗桂华,认识我的人,都叫我桂嫂——”
梅凌寒客气的点点头,“桂嫂,别叫什么太太了。大家有缘走到一起,就是一家人。我叫梅凌寒,叫名字比较亲切点儿。以后,你就叫我寒寒吧”
桂嫂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摆手拒绝,“那不行,我不能直呼东家的名字。要不然,我跟两个孩子一样,也叫你老佛爷好了——”
梅凌寒笑笑,“那行,随便你吧!”
小女孩儿等桂嫂说完,也抄着东北口音自我介绍,“老佛爷,我叫云墨兰。我们家人,都叫我兰兰。以后,请老佛爷多关照”
“兰兰,既然来了,就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大家每天要生活在一起,不要拘束,也别太客气”
“嗯,我记下了。”
兰儿点头,脆脆的应了一声。 ‘
然后带着兴奋不已的白格格,以及假装稳重的风阿哥上楼参观去了。
“靳先生,老佛爷,您先歇息一下,我忙去了——”桂嫂是过来人,什么人情世故不明白。她识趣的避开东家,躲进厨房准备晚餐。
梅凌寒望着这个装修得堪比五星级酒店一样奢华的新居,心里依然有些不敢置信。她不敢相信,自己就是这儿的主人。她也不敢相信,从今以后,她就是有房子有佣人的贵妇人了。
“寒寒,两个孩子的卧室在楼上,兰兰会陪着他们一起住。你的卧房在一楼,桂嫂就住在你旁边的客房里,一早一晚给你做伴——”牵起她的手,“走,我们去看看你的卧房”
梅凌寒听到卧房两个字,心里不由得再一次紧张起来。
说实话,她真害怕跟靳铭柯待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因为她没有理由拒绝他的亲近,更没有理由无视他的存在。
饶是这样,梅凌寒还是跟着靳铭柯进了卧室。
两条腿好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得迈不开脚步。
房门在她身后关上,那关门声让她的心一直的下沉下沉,好像坠入一个无敌深渊。随着靳铭柯的靠近,她绝望的闭上眼睛。
那温润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脸颊。
急促的呼吸声和强烈的心跳,清清楚楚的传进她的耳朵。
他那低沉感性的话语,缓缓的响起来,“寒寒,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丰厚温热的唇,印在她的樱桃上。
眼泪轻轻溢出来,顺着脸颊滑落。
这眼泪源于感动,还是源于难过,梅凌寒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不想顽强抵抗,却也无法火热的迎合靳铭柯的吻。她就这样闭着眼睛,依靠在房门上,任由靳铭柯疯狂的吮&;吸着她的唇。当他想撬开她的贝齿,跟她的香丁来个亲密约会时,她还是本能的推了他一下。
“寒寒,怎么啦?”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和落寞。
那落寞,一下子刺疼了她的心。
“我好像感觉到,手机上来了电话”
实在找不到理由,只能胡乱扯了一个。她掩饰着自己的失态,从兜里掏出手机翻看。那手机好像配合她演戏一样,真的有电话打了进来。她睨了一眼来电显示,按下了接听键。
“威朗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梅小姐,明天下午六点,我开车来接你!”言语间,似乎带着一种急需解脱的感觉,“这个浪漫的七夕一过,我那呆板的大哥就要回国了。他一走,我们俩都可以解放了。从今以后,你再也不用扮演我的假女友了”
威朗的话语,靳铭柯听得一清二楚。
他那儒雅的脸上,露出一抹失望。
这个七夕节,他安排了好多浪漫的节目。可遗憾的是,女主角却好像又要缺席了。
“威朗先生,你不用来接我了。六点钟,我一准儿赶到码头去。”
“那好,我们就这样说定了”
“嗯,好的!”
梅凌寒应一声,挂了电话。
她冲靳铭柯歉意的笑笑,“铭柯,这个七夕节,我恐怕不能陪你过了。明年吧,明年我一定陪在你身边,跟你好好的浪漫一晚上”
靳铭柯收起满腹的失落,大度的笑一下,“寒寒,你去吧!既然你答应帮威朗先生,那当然得帮到底了。我们俩,来日方长吧!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守在你身边。有无数个七夕节,可以跟你一起过。左右,也不差今年”
“铭柯,谢谢,谢谢你谅解我”
“寒寒,你是我靳铭柯的心上人,是我一生一世的宝贝。如果我不谅解你,不宠爱你,那还配做你的守护神吗?”
“你说的也是,以后无论你怎么宠我,我都当成理所当然——”
“宝贝,这样就对了!”
靳铭柯再一次袭向梅凌寒,两唇再一次相接。
梅凌寒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本能的举动伤到痴爱她的靳铭柯。正在她极力敷衍着这个索然无味的吻时,门外响起了白格格的叫喊声,“老佛爷,快点出来。桂嫂说,可以开饭了!”
她推开靳铭柯,尴尬的笑了笑。
“第一天来这里,别让桂嫂笑话我们。走,我们出去吧,省得白格格一直在门外喊”
“嗯,走吧——”靳铭柯苦笑一下,无奈地耸耸肩,“这小丫头,真是我的克星,专门跟我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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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节这天下午,梅凌寒六点钟准时赶到了码头。
对于夜短昼长的夏季来说,六点钟还是艳阳高照温度颇高的时刻。
梅凌寒倚着码头那晒得发烫的石栏杆,凝望着水天相接的那个地方。眼神呆滞不懂,默默的想着心事儿。
艳阳下的这片海域,衬着湛蓝的天空,满目都是蔚蓝色调。那轻纱似的白色流云,点缀在清朗的天空,纯净到了极点。
一种浓浓的不祥预感,涌现在梅凌寒的心里。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至于会发生什么事儿,她现在也无法预测出来。可那种犹如世界末日来临一般的惶恐,紧紧的缠绕着她的身心。满怀的焦虑,怎么都无法排遣。
六点半左右,威廉那豪华的车队驶进了码头。
他披着七彩的光芒,从兰博基尼上走下来。
纯白色的名牌衬衫,上宽下窄的黑色锥形西裤。一条镶金的皮带,好像分水岭一样,把上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