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见福多多脸上异常的红晕,不由说道:“姨奶奶,奴婢看您面色不对,要不去请李大夫来看看?”
福多多拉住红梅,刚想说话时,春福过来了,说道:“姨奶奶,少爷在耳房净身,让您过去。”
“哦。”福多多应了一声,交待了红梅几句关于放流言要注意的事情,就脚下有些虚浮的走向了耳房。
看着福多多微微摇晃的身体,红梅皱紧了眉头,对春福说道:“今晚你值夜,可得要当心点姨奶奶,我看她似乎有点不对劲。”见春福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红梅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神思恍惚的,是那春迎向你打探什么消息了?”
春福点点头,如实的说道:“嗯,她问了我一些关于姨奶奶的事情,都被我敷衍了。”
红梅知道春福心里的挣扎,拍拍她的手背,说道:“春福,人是有感情的,但亲疏有别,可千万别乱了主次。”
春福叹了口气,声如呐蚊般的应下。
红梅知道春福还需要一段时间适应,也不逼迫她,拉着她到屋外去伺候。
在经过耳房的时候,看着紧闭的木门,红梅不禁回想到了刚才福多多脸上异常的红晕,心中觉得怪怪的。
而被红梅担忧的福多多,此时正站在木浴桶前,看着被氤氤氲氲的白雾笼罩的余世逸发呆。
余世逸轻启唇瓣,微微的扬起一抹魅惑的笑意,把手中雪白的巾帕递给福多多,催促的说道:“愣着干嘛?还不快来给我搓背?”
搓背?
听到这个词,再看着余世逸光裸的后背,福多多只感觉自己快要脑溢血了,全身的血液全部都往脑袋上冲。
“嗯?还不过来?”余世逸又再次催促道。
福多多困难的咽了咽口水,最终一步又一步的缓慢上前。
此时此刻,福多多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唯一的意识就是靠近余世逸,再靠近一点他。因为只有这样,她感觉全身的燥热才会微微的好受点,不怎么逼迫得她想大口大口的喝水降温。
见福多多行走得犹如乌龟爬行,余世逸有些等不住了,长臂一伸,就把她一下子拉到了面前。
看着余世逸光裸的坐在高大的木桶里,福多多有些的手足无措,可更多的是感觉自己快要克制不住自己,克制不住要想伸手去碰触他的身体。
第一百三十章 生病
福多多感觉自己好似长跑了马拉松般,身体严重的被透支,就连动动手指头的气力都没有了。要不是渴得太厉害,喉咙干燥得火辣辣的疼痛,她还真的不愿意醒来。
疲惫的睁开仿若有千斤重的眼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茜色绣石榴花开的幔帐。
见此,福多多呆愣了好半响,因为她平时所睡的美人榻根本就没有挂着帐幔的,而且她记得这顶帐幔是余世逸床上所挂着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她此时在
不由得,福多多瞪大了眼珠子,察看着四周的情况。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福多多好大跳。
原来她真的是躺在了余世逸的床上,而且被子底下的她是光溜溜的,没有一件衣服覆体。不仅如此,她的私处还在隐隐的发痛,微微的一动,下体就好似要撕裂了开般。
结合了这么多疑点,福多多不用费力去想,也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不过,很奇怪的是,她怎么都没有这方面的印象?脑子空白白的一片。
抚抚额头,福多多努力的回想着。
可结果还是一样,脑海里只残留下在耳房里,她给余世逸搓背的事情,至于再往后的细节,她完全想不起来。
不由得,福多多挫败的呻吟出声。
正在这时,只听见春福隔着帐幔,轻声问她道:“姨奶奶,您醒来了吗?”
福多多心中猛地一惊,下意识的双手紧抱着被褥,没有立即回话。
不一会儿,垂挂着的帐幔被人从外面轻轻的撩起一角,春福探着脑袋进来。
“你”看着春福一脸的担忧,福多多没由得脸蛋通红,更为的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只露出脑袋在外面。
春福皱紧了眉头,凑近福多多,并伸出一手覆盖在她的额头上,过了几息的时间之后,她这才轻轻的松了一口气,说道:“还好,总算是退下来了。”说着,问福多多道:“姨奶奶,您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福多多摇摇头,而是问道:“退下?什么退下来了?”说着,就要坐起来,可想起自己是光裸着身子的,忙又僵硬的躺下去,并吩咐道:“你先去给我拿件衣服来,我”
不等福多多把话说话,春福忙摇着脑袋说道:“姨奶奶,您现在身体还虚着,得要躺在床上静养,可不能起身。”见福多多满脸的困惑,很是不解的样子,春福问道:“难道您不记得了吗?前个夜里您着了凉,浑身滚烫滚烫的,不管用什么法子都没能降下来,可吓死奴婢了,幸而您总算是挺了过来。”
春福越说,福多多越发的满头雾水,闹不明白她所说的。
在脑子里微微的理一理思绪,福多多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生病了?并且还病了一天一夜?那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春福蹙着眉头点点头,回答道:“现在是申时一刻了。”
闻言,福多多轻轻的应了一声。
可表面是轻描淡写的,她的内心却好似惊涛骇浪般的涌动。
原来她生病了,还生了这么久的病,并且听起来还病得很重,可为何她私处的反应告诉她,她似乎是跟余世逸圆房了。
越想,福多多越想不明白,心中很是的烦躁。
过了一会儿,福多多索性直言问春福道:“我我怎么没穿衣服?”
春福说道:“您不断的起热,少爷怕您穿着衣物,不好散热,就脱了您的衣裳。”
福多多再问:“那昨晚上,不!应该是前晚我到耳房伺候少爷沐浴后,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似乎一点都记不起来了。”说着,轻轻的拍拍涨疼的脑袋。
春福忙上前帮忙揉按着福多多的太阳穴,回想着那晚的事情,有些不确切的说道:“那晚您是少爷抱着从耳房出来的,少爷当时心情还很好的样子,看起来也不像平时那样病怏怏的,还对奴婢笑了一下,说是您太累了,就睡着了,并让奴婢保密,不能泄露出他抱着姨奶奶您回房,说会被他人说闲话,继而对您很不利。然后,又让奴婢不用值夜,说有您服侍着就行。”顿了顿,春福十分自责的又道:“都怪奴婢,那晚听少爷这般说,就真的回屋休息了,可曾想知道,一大早去当差,却知道您起了高烧,让李大夫看了,吃了汤药,都不见一丁点的气色,要是早知如此,奴婢就是被少爷用刀砍,也不能离开。”说话的声音很是的低沉,包含着深深的愧疚感。
福多多拉下春福的手,劝解道:“这头痛脑热是常事,你又不能预先知道的,再说了是少爷让你回去的,所以这事情与你无关,只不过是巧合而已,你别放在心上,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春福紧咬着唇瓣不说话,神情更为的内疚了。
要是福多多狠狠的骂一顿,她的心里还好受一点,可她却如此温柔的安慰自己,更是让她无地自容。
福多多的心思全在这几天她昏睡的事情上,遂而对春福的心思也并没有多在意,以为劝解了她几句就没事了,就自行整理了一下思绪,再问道:“少爷呢?少爷哪里去了?他的身体才刚刚好”刚说了个‘好’字,福多多想起春福说他从耳房出来,神色不仅很好,而且还说他是抱着自己回房的,应该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春福有些的迟疑,似乎有些话难以启口。
福多多就说道:“你有什么话就明说,不用对我遮掩什么。”
春福踌躇了好久,这才说道:“少爷刚才被大太太叫过去正院了,似乎是有话要问少爷。”
“大太太?”福多多紧皱着眉头,问道:“大太太叫少爷干嘛?有什么事情吗?”她可知道大太太虽是余世逸的亲生娘亲,但却是极其不合格的,一般情况下,绝不会去主动见余世逸,那到底会是什么事情呢?
不由得,福多多望向春福,催促她快点说。
春福咬了咬唇瓣,说道:“姨奶奶您不知道,在您生病的这几天,整个余府都快闹开了,各种流言在疯传,而且件件都是有关您的。奴婢想,大太太大概就是因为这些流言,才去找少爷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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