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司寇自己告诉我的,我自然也就对号入座了。”凄清笑了笑,又看着司寇道:“有时候,拘泥于以往的事,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选择忘掉过去,会是你另一个开始。”
“清阳侯”司寇皱起眉看着凄清,眼底闪过一抹困惑,很快困惑又转为精明,他看着凄清,低头沉思着,没有再开口,显然他想的事情很重要。
“你到底是谁?”再一次抬起头,司寇紧紧地盯着凄清,脸上的神情沉重又紧张,看着那小小的身子,精致到不似凡间生灵的小脸,尤其是那双漆黑到令人发颤的眸子,闪亮又深邃,深不见底,却依旧清澈泉水;对上这样的眸子,就如一切都已经被看穿,没有任何秘密能隐瞒,就如自己被脱光了衣衫,赤裸露着全身一般,毫无遮挡物
“你想知道我是谁?”凄清浅浅一笑,抬眼迎视着司寇那显得有些紧张中带着些许的疏离。浅笑依旧,只是脸上更多了一份惆怅:“有时候我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我也想知道自己存在于这个社会中,又是为了什么?”我也很想知道我到底是戚晴还是凄清,但我却知道,我不是溥蜻,不是清阳侯,这句话凄清没有再说出口。一个带着前世的记忆,那个给予自己没有多少温暖的前世人生,在画上句号的时候,自己就应该选择遗忘,而不是选择保存记忆。如果当初自己心里不是带着些许的眷恋,或许这一世,在出生时早就忘却了前世那幸福的、冷漠的亲情,这一世,自己或许从零开始,会过得更惬意一些
“清阳侯的脸色不是很好。”司寇看着凄清那淡淡的忧郁之神,这个神色,司寇还是第一次发现。他总觉得小人儿其实心思极其的复杂,这种复杂绝不是一个小孩子会有,他的聪明,也不是一个小孩子会有,他的冷静与睿智,更不会是一个小孩子会有
☆、276 纪双候,被抓包 (3055字)
“清阳侯,无须多想,不管你是谁,你我的关系就如你说的,朋友关系。”司寇扯开了话题,为自己之前的问题而感到一丝困扰,他看出了凄清眼底的茫然与苦涩,还有隐藏得极好的,更深更浓的怅然若失。
“司寇,不出几天,纪天王会来找我们。”凄清转移了话题,自己身份的事,还是不说倒也罢。一说起,自然会想起筝那双好看的眼睛慈爱地看着自己时的神情,以及哀求那个溥苍穹时的那份落魄,为自己而变得卑微,这或许就是母爱吧。
“清阳侯何以见得?”司寇奇怪了,凄清这番话说得很果断,让他有一瞬间觉得有些怀疑这个小人儿的判断。
“其实纪天王比我们更寂寞,上一次我与他对话中,我就已经猜到了。只是没想到,他比我预想的更寂寞。”凄清依旧是看着桌上的水杯,微蹙起的眉,眼里那波光流转让人看得目不暇接。
“清阳侯的意思,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天王的接见?”司寇声音有些生冷,当然不是对小人儿的生冷,而是对要听命于纪然的生冷和排斥。
“司寇,我们现在必须要稳定,不能浮躁,或许他就在等我们大意失算的机会。他是个谨慎之人,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凄清冷静的分析道。
“清阳侯”才开口的司寇,被外面的吵闹声及大力的拍门声给惊扰到了。打开门,就看到一双怒目,小少年,已经不似当初的黝黑,而是白皙肌肤透出一抹不健康的苍白,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驿馆失身于纪晓的纪尧。司寇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只是还多了一份挑衅的嘲笑。
“啪”的一声,纪尧毫不犹疑的甩了司寇一个响亮的耳光,司寇冷冷的看着纪尧,冷笑了起来:“什么意思?”
“你害我!你竟然敢故意害我?”纪尧眼睛欲裂,眸底闪过一抹恶狠狠的凶光。
“我害你?我只是顺着你的本意罢了,是在成全纪晓对你的痴情,这也有错?”轻轻抚着被打过的半边脸颊,火辣辣的灼痛感,犹如火烧般的灼伤。
“你你竟然还敢强词夺理!”怒目圆睁的纪尧,眼里则是满满的危险信息,凄清立即上前,站在了争执的二人中间,以自己的身体阻拦着他们矛盾的升级与激化。
“纪侯爷,司寇是和我一起到纪国来,你们之间的事,我也略知一二,不是我落井下石。如果当初不是你一直围在我们身边,想利用我们来达到你离开纪国的心思,我想司寇也不至于这么轻松就能将你设计到。”平淡的声音,微微的起伏,让人感觉风轻云淡的惬意,然而依旧难平纪尧心中的怒火。
“清阳侯,这是我与这个小人之间的争斗,你别发言,也不要偏袒于他,他与纪晓一样,是两个大淫贼。”纪尧有些口不择言,对司寇他是绝对的厌恶,如果不是这个伪君子,自己又怎么会被他所欺骗,现在还失身于自己的堂兄,这种事,是他有苦说不出。
如果是女子,还可以让堂兄娶了自己,但自己可是男儿身,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被同为男人的堂兄所压,如果传到父母亲那里,让自己情何以堪?还有那个可恶的纪晓,从小就对自己不规不矩,时常玩弄自己的身体,小时候自己不懂,还傻傻的配合着。从自己懂事起,对这种不正常的事情略知一二时,就已经选择了躲避纪晓。好不容于发现终于可以逃脱的机会了,本想利用清阳侯他们带自己离开纪国,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纪国。
想到了谁,谁就会到场,正当纪尧满脸的怒容,喋喋不休的嘴里不断喷出各种让人觉得好笑的咒骂时,他身后何时站了一个青年,年龄与司寇相仿,他与司寇交换一个眼色。将还在怒骂中的某人拦腰抱起,扛上了肩,一边潇洒的朝屋内的各人道了声歉,得瑟的转身离开。而之前还在滔滔不绝的骂人的某侯爷,此时依旧还在滔滔不绝的骂人,只是他骂的对象换成了强抱他的人。
储侯府内,某一个奢华到令人不敢直视的房间内,可容纳六七人的大木床上,两具赤裸的身子紧紧地交缠在一起。被压在身下的正是纪尧,嘴里还在不断的怒骂着,只是时不时被上面的男人撞进的某物给刺激得一阵阵身子轻颤,嘴里的怒骂声而变成了呻吟声,双手紧紧地抓住男人的双肩,身子被撞得已经顶到了床顶,无法动弹。腿不知何时早已环到了对方的腰上,接受着痛苦与快感的临幸,嘴里却依旧骂骂咧咧个不消停。
湿濡而润滑的甬道接受着自己的肆意凌虐,享受着那致命的快感,销魂禁地只接受自己的开采。低头强吻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红润到有些发肿的小嘴,纪晓有些意乱情迷起来,吻够了,才松开自己的唇。将缠在自己要上的腿给扛到了自己的肩上,以方便自己进入得更深。抬起那柔嫩的双丘,看着容纳自己的禁地,随着自己的动作无法反抗的乖乖承受,越反抗越会收缩个不停,让自己越来越兴奋,似乎在暗示着自己没有喂饱他。
(想像吧)
纪晓伸手握住了那显得还有些青涩,之前已经喷薄过一次的小嫩芽,看着在不断渗出粘液的小东西。纪晓用拇指的指腹轻轻的以圈的形式轻抚着,粘液似乎发现了美味一般,越流越多
(河蟹中,想像吧)
上位者此时一副征服者的样子,时急时慢的进行着自己有力的撞击,深深嵌入的某物,依旧我行我素的在那滚烫的甬道深处流连忘返。欣赏着被自己“侍候”得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的纪尧,巨物上的快感越发的极致起来,此时的纪晓也不想委屈了自己,加速挺动着腰杆,略显得粗重的喘息声开始不断的扩散着直到最后成为低吼声
在临近爆破点时,将浓浓的白色牛奶喷洒在双方那光洁又白皙的腹部,滴落到那一片早已被之前不知道射出过几次液体沾染成一片。看着还沉浸在快感中的纪尧,纪晓笑得有些得意,再一次将自己满足过的兄弟,继续去侍候那张被自己开发的完全张开的柔软小嘴里,开始了自己的第二轮征程
外面的天已经完全的暗了下来,已经到了掌灯时间,屋内纪晓还趴在纪尧的身上,此时的纪尧,双腿已经无法再闭上,身后的小嘴,此时已经被完全的撑大,接纳着对方的进入。破碎的声音一波高过一波,配合着对方的进入与抽出,双手紧紧抓住布毯,自己那不争气的前端,再一次地不怕死的开始了精神抖擞,甚至是不用纪晓的手帮忙,再一次被后面的动作所左右着。
(河蟹想像中)。
直到纪尧不知道是第几次射出白色的汁液时,看着那已经没有颜色,已经呈透明色的液体时,纪晓才决定,今天就先到这里,以后有的是时候享受这具身体,有的是时间好好的教他听话些
在一阵剧烈的动作之后,纪晓的低吼声停止了,全部深陷在里面抖动了几下,将今天的第三次精华全数喷在了里面,全身放松的趴在纪尧的身上
两个年轻又美貌的夫人正面红耳赤地站在门口,她们似乎在打量着对方,又似乎在听着房内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只是她们的眼神很冷漠
☆、277 大火起,明真心 (3562字)
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纪尧,床上凌乱的一切,仿佛在诉说着刚才的情事发生了,而且是让自己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宣泄。微微一笑,满足的将自己的巨物从昏睡的人儿身子里抽出,看着那乳白色的液体缓慢地流了出来,淋到了布毯再,再一次满意的笑了起来。从床上下来,来到早已准备好的水桶前,将床上的人儿仔细地清理了一番,盖好被子。这才开始将自己匆匆梳理了一番,穿戴整齐了,舒爽的心情,愉悦的打开了房门,荡在脸上的微笑几乎在一瞬间消失了,冷眼看着台阶下两个女人。
“在这里站了多久?”轻轻掩上房门,纪晓一脸的怒气,随即冷漠的脸上露出一丝玩味。
“奴婢”一个自认为娇艳的女子,被纪晓那玩味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不由得低下头,身子微微往后退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