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扬手,好心情地道:“到我寝宫吧,别将我的床弄得太脏。”
凄清冷眼看着三纪的对话与动作,突然觉得自己与司寇是不是来得太早了。虽然知道纪然今日召见自己,并不会有什么好事,故而之前借机将司寇弄进宫来。只是纪然对自己的心思,若即若离地想整自己,又似乎对自己根本不屑一顾,真不知道他今日召自己来是凶大于吉还是吉大于凶,这个出尔反尔的天王,还真是阴晴不定。
一旁的司寇,早就将凄清的神色看了个七七八八,他自然是以凄清为重,对纪然本就无好感,现在见凄清因为他的关系,而陷入半危机状态,自然心下更怒意横生。
“纪天王还真是好雅兴,今日用膳是否就我与清阳侯相伴?”司寇显得有些冷意的话语,听到纪然耳里,刚才消失的压迫感,再一次被唤醒了。他陷入了沉吟,总是想不明白,这个青年对自己明明恭敬,却为何让自己感觉不到他对自己的尊重,反而多了一份不易察觉的鄙夷,这会不会只是自己多想了?
“呵呵,我们先去用膳吧。”天王一副好脾气,朝着往膳堂方向走去。司寇与凄清对视一眼,随后坦然地跟随纪然走去。
纪然虽然走得不急,其实心里很急,尤其是身后跟的那个司寇,让他浑身不舒服,还真是一般的不舒服,总觉得芒刺在身。隐约察觉到一种难言的恐慌在内,笑话,自己是天王,为何会见别国的司寇害怕,论地位,自己远在他之上。
心里想法多多,又对自己现在无奈的表现万分不甘的纪然,此时在悄悄的后悔今日之举。他猛然站住了,似乎是突然闪现的灵光,让他无法挪动脚步,他突然回头盯着司寇瞧着,褐色眸子
突然后退了两步,加快脚步往皇宫的偏僻方向走去,纪然没有发现,自己的慌张已经走错了方向,使刚才明明是在膳堂门口,却未曾留步。待他发现不对时,才发现已经到了一片焦土之上。后悔与逃避自然是来不及,他只得面目表情的转身,看身后人的反应,却对上一双戏谑与看戏成分的褐色眸子。
失态的纪然,只得强压住内心的惧意与不甘,他站在残垣断壁前,一副若有所思,其实他的心早就因看到这一片残景而显得有些迷离。
“天王真是兴致高昂,带我们来看已故旧人的旧居。不过似乎看上去有些凄惨啊,人去茶凉,现在是人去屋散嘛!”不怕死的司寇,一本正经地取笑着眼前的残景。
“司寇大人,我只是想让你们来看看,之前你们关心的女人”
“死了的人,我们无需关心,如果她还活着,我们的清阳侯一定会关心她。只是不知道这么丑陋的女人,留在这个宫殿里,是谁这么可恶,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整得那么惨。”司寇一语双关,既撇清了自己对这个宫殿的事并无兴趣,更撇清了这里的人或者发生过的事,都牵动不了他的心。
“好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她可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突然声音嘎然而止,纪然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他猛一回来,就看到司寇似笑非笑的眼神。仿佛在暗示着纪然,不打自招的味道如何。
“司寇”凄清轻轻一眼,站在了司寇与纪然中间,对天王做了一揖道:“天王对她不满,现在已经全部结束了,不是吗?一个人不管犯了多大惊人的滔天大罪,但在被神灵召回的那时开始,我们都应得饶人处且饶人。如今天王是活着的人,就应该原谅死去的人,不是吗?”凄清说的很直白,虽然嘴里口口声声的说着天王,实际却是将纪然当做一个普通人在谈话。既然从先前的困惑到最后的释怀,纪然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是好没意义,事到如今,自己都不知道是憎恨那个女人,还是在憎恨自己。
“清阳侯之意,我自然明白,只是”
“天王需要的是时间,时间太慢,而天王的心结沉淀的时间太久。”凄清抢先回答了纪然,又微微一笑道:“纪天王,再不让我们用膳,看来我与司寇要在宫里用晚膳了。”
宫殿天王的寝宫内,在天王的大床之上,两具纠缠的身体。被压在身下的人满脸的泪花,嘴里依旧在骂骂咧咧的,只是没有人能听懂他骂的是什么,被迫张开的双腿,中间多了某人的圆柱体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而趴在他身上的人,则奋力地挺动着腰杆耕耘,回想着进入了那销魂的禁地似的快慰,那禁地只有他才能进去
渐渐地,被压的人声音越来越轻直到最后的失去知觉,而身上的人,依旧在努力着,等待着收获的那一刻。
直到灭顶的快感再一次浮现出来,纪晓停止了挺动,将埋在火热里的热源尽数地喷到了那紧致销魂的禁地。看着眼泪已经风干了的那张小脸,纪晓亲吻着那张总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小脸。似有若无的轻轻叹息道:“你乖一点,哥哥就不伤你。可是你为何总是学不乖,要惹我生气呢?我会因为你的不甘心,不顺从会发更大的怒。”缓缓抽出在里面运动了半天的硬物,抬起那漂亮的臀瓣,仔细地检查着接纳自己的销魂禁地。被强行插入过的地方,还在蠕动着的媚红色嫩肉,此时正在困难地缓缓闭合起来,只是里面储存了太多的乳白色液体,此时正在缓缓的流出来,滴到了布毯上
☆、282晓之妻,必是饶 (3407字)
膳堂内,纪然与凄清、司寇二人坐在一起用着膳食,此时外面疾步进来两个女人。凄清看到纪然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让人捉摸不定,但他还是极快的隐藏了起来。
“哥哥!我听说纪晓已经来了,可是为何我找不到他。”纪嫣姬一副兴师问罪的语气,撅起的小嘴,甚至眼里还散发着阵阵的怒意。
“嫣姬,这里是皇宫,你只是回来小住,还有,纪晓虽是你的夫君,但我看你根本不懂什么妻纲,你这样怎么能抓住纪晓的心。”纪然道貌岸然的说着最苍白的语言,只是眼眸里根本没有女人的影子。
“明日我会宣布,纪晓的妻子身份。”猛然一抬头,扫了纪嫣姬一眼,又平静地看着凄清道:“我决定了,纪晓的妻子是纪尧。”
“扑通”先后两声,两个女人的碗同时掉落到桌上,纪嫣姬猛然站了起来,死命盯着纪然歇斯底里道:“你说什么?哥哥,你疯了,纪尧是男人!太不像话了!”
“放肆!”纪然一拍桌子怒道:“本天王决定的事,难道褚侯爷的爱姬要反驳?”
“哥哥!”纪嫣然显然转不过弯来,他要的才是那个妻子的身份,怎么就一切都变了。自己今天来的目的正是为破坏纪晓与纪尧的事,现在倒好,目的未达到,倒是来成全一枉令自己生厌的恶事。
“本天王说出的话,不会改变。”纪然不紧不慢的夹着菜送入嘴里,似有若无的扫了眼,这两个女人是准备来破坏纪晓与纪尧的吧,可惜,火候不够。纪晓可是千年妖魔,没有任何人能斗得过他。希望这两个女人能早日看清形势,到时候或许还能救下自己的小命,否则后果还真是不好说了。不过纪晓带纪尧离开这么久,怎么还没有回来,不会现在还在做吧!纪然突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邪恶笑容,如果现在还在做,想必纪尧已经动弹不得了吧,平时的牙尖嘴利肯定也无法帮上他了,恐怕是骂也骂不动了。完全地无视了纪嫣姬那怒目欲裂,以及秀那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及委屈。看着纪嫣姬怒气冲冲地跑出膳堂,自己自然立即向那道风风火火的身影追去。
“我用好了,你们慢用。”凄清草草的用了膳,他总觉得纪然还会找自己,不知道他找自己的真正原因,但还是不能不怀疑他对自己的目的,应该是居心不良吧。
“清阳侯就吃这一点?”纪然微微皱眉,他倒不是真的觉得凄清吃得少,而是觉得凄清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对于纪晓与纪尧一事,他也只是作为一个局外者看结果罢了,如果他们能在一起,自己又何尝不能一试? “饱了。”凄清笑了笑,端过边上的清水,漱了漱口。站了起来,往膳堂门外走去。司寇看着凄清远去的背影,又若有所思地看着纪然,眸底露出一丝似有若无的冷笑。纪然只觉得浑身一颤,那种强烈的压迫感再一次直击他的心脏。
“清阳侯已经用过膳了?”半道上,凄清遇到了抱着纪尧的纪晓,纪晓显然是吃饱喝足了的舒服样,而被抱的纪尧显然已经完全地脱力,此时还陷在昏睡中。
“我用过了,储侯爷现在快去用膳吧,肖侯爷似乎不太好呢!”凄清意有所指的看着纪尧,心里升起一股惆怅,纪晓一定是非常喜欢纪尧吧,否则也不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来。今日看来,与之前驿馆那次有些不同,此时的他,似乎纪尧才是最重要,而非权位。如果真是这样,至少不用为纪尧的未来担忧,只不过纪尧似乎也不是善茬,那孩子很骄傲,脾气也并不小,估计二人真的在一起,一定要有个磨合期。只不过眼前这个纪晓也不是善类,他对纪尧的独占欲非常强烈,希望他们以后不要有什么过激的行为才好。若有所思的看着二人渐行渐远,凄清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同时他们似乎也听到了不远处的叹息声。
警觉的抬头四周查看着,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凄清往那处焦土的方向走去,不知为何,总觉得那个女人给自己的影响还是很大,被残忍地对待,竟然还在坚持自己是最美的。到底是怎样的偏执,让他可以忍受任何的屈辱,也要永远的坚持下去。这样的坚持到底又有何意义?后面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凄清回头看去,只看到两个奴才带着危险的目光,缓缓地向凄清逼了过来。
凄清心中暗叫‘不妙’,只因那奴才目光空洞,但却有着嗜血的本能,缓步向凄清一步一步的走上前,凄清小心的后退着。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这两个奴才是被人控制了,当然凄清在前世里,是个无神论者,他不相信这种神灵之说,更不相信鬼上身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