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哪有?映墨才不胆小呢!”龙昀还没有忘记秋映墨是自己要追求的人,不失时机地帮
他说话。
“龙昀,你有帮他说话的时间,还不如再拿个火折子出来点呢!”说实在的,郁归颢也
受不了这没有个尽头的黑暗了。
“不行啊!火折子我是带了不少,可是刚刚都被水浸湿了,不能用了!”龙昀从怀中掏
出一把湿透了的伙折子,全扔在地上,还不甘心地踩了几脚。
“没办法了!我们只能摸黑了!潇辰,你打头阵,牵好龙昀,龙昀你要拉着映墨,映墨
抓好星浅,我押尾,星浅,你把另一只手给我!记住,如果发生什么事,龙昀和映墨就松手
,潇辰要保护好龙昀,星浅有我和映墨在就可以了。”郁归颢简单地交代了一下:“潇辰,
你在前面带路不要走得太快!”
“我我想牵你的手。”封潇辰憋了半天居然说出这么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乖!任务完成的好的话回去让你牵手!”
“那我还要抱你一下!”
“乖!任务完成的好的话回去让你抱一下!”
“那我还要亲你!”
“乖!任务完成的好的话回去让你亲!”
“那我还要‘抱’你!”什么叫得寸进尺我们这下都懂了。
“你去死!前面的许诺我都说回!” -_-//////
所以说,人要知足才能常乐。
“嘶~~~”
“嘶嘶~~~~~”
“嘶嘶嘶~~~~~~~~~~”
“什么声音?”龙昀问。
“是不是谁放屁了?”秋映墨也问。(你放屁是“嘶~~~~”的声音吗?)
“不是我!”这种问题也只有季星浅才会乖乖回答。
“蛇!”封潇辰冷静得很,即使是在黑暗中,他依然能够准确地辨别出声音。
“蛇?”龙昀无意识地跟着重复。
“蛇?”郁归颢厌恶地皱了皱眉,他最讨厌滑不拉几又没有脚的恶心生物了。
“蛇?”季星浅害怕地贴近秋映墨,想寻求些安慰。
“蛇?”秋映墨的声音中带着点兴奋:“听说蛇胆很补的!蛇肉是烤了吃还是清真?”
-_-//////
“听声音大概有数百条蛇呢!你可以一半烤了,一半清真。”郁归颢建议道。
“数~~~数~~~~~百条~~~~~~”秋映墨的声音在发抖,当意识到身边还有季星浅时,又壮
了壮胆:“数~~~百~~~~条~~~~~~~也是~~也是~~~小~~~小意思!星浅,你不用怕!”
“有你在我就不怕了!映墨,你的手淌了好多汗,是不是很热啊?”
“对啊!是热的,热的!”有杆儿顺着往下爬就是好!
“大家一定要注意!这些蛇都是有毒的,如果被咬到的话,三日内必定暴毙!”龙昀提
醒道。
“你怎么知道蛇有毒的?”
“因为因为我对蛇素来有研究,听到声音就可以辨别蛇的种类了。”
“蛇有毒?很好!我就怕它们没毒呢!”郁归颢呵呵笑了两声:“我自幼百毒不侵,而
且我的血还有驱除毒物的功能,只要空气中有我的血的味道,那些蛇自然就会退避三舍了。
不过我不喜欢自虐(其实是舍不得弄破自己),所以拜托,你们谁在我手臂上划一刀好不好
?”
“我来!”封潇辰积极地响应。
郁归颢闷闷不乐:什么嘛!人家喜欢一个人不都是舍不得爱人受伤的吗?他倒好!居然
这么积极,还自告奋勇,讨厌!或者说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_-bbb好可怕!
正想着,黑暗中,一人影逼近。
郁归颢抬起手臂做好了挨刀的准备,不忘提醒道:“轻点哦!”
然而——
接近的不是刀,而是稳热的气息,霸气又贪婪地侵占了他的唇,轻启贝齿,舌与舌的纠
缠。
“唔嗯”这是在搞什么?大敌当前还要做这种“热身”吗?
慢慢地,蛇“嘶嘶”的声音逼近了。
封潇辰虽不舍,还是毅然地离开了郁归颢的唇,在即将分开的时候肆意的一咬。
“啊——”突然的意外疼痛让郁归颢忍不住叫出声来。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嘶嘶”的声音也渐渐远去,看来蛇的确都散开了。
“郁大哥,你是不是很疼?要不要我帮你包扎?”季星浅听到郁归颢的叫声,关心地问
道。
“不不用了!”结结巴巴,满脸通红:“刀刀口不深,自己会好的!”
包扎?那岂不是要整出个香肠嘴了?
唯一值得郁归颢庆幸的就是没人看到刚刚发生的事情,此时此刻,他真的很感谢上天让
伙折子都灭掉了。
“颢颢,听说唾液可以消毒,要不要我帮你消毒伤口?”
“变态!你再废话我杀了你还不快走?”
往前只走了几步路,封潇辰就又停了下来。
“你又怎么了?”郁归颢不耐烦地问,他已经决定了,如果封潇辰再说什么恶心的话或
者再喊他“颢颢”的话他一定会动手杀人的!
“没——路——了!”
“没路了?”大合声的效果。
“也就是说我们走得是死路了?”
“也就是我们必需往回走了?”
“也就是我们要在另外两个洞口中再任选一次重头开始吗?”
“是~~~~~~”声音在颤抖——现实到底是残酷的。
虽然不甘心,但也没有其他选择了,几人姗姗地调头打算原路返回。
“哎呀!”季星浅向前载了一下,幸好有郁归颢和季星浅牵着,才没有跌下来。
“我的脚好像扭了。”
“怎么回事?要不要紧?”秋映墨紧张地摸索着弯下腰,伸手轻轻地覆上季星浅的脚踝
,慢慢地搓揉着。
“那边有块突出来的石头硌着我了,还有,你不用揉了,我扭到的是左脚,你揉的是右
脚。”
“什么?有石头欺负你?我帮你报仇!”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秋映墨当真用脚探来探
去,当触到季星浅说的石头时,狠狠地垛了两脚。
“啊——!”
脚底突然落空,几人手牵手地往下坠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又接触到实地。
因为没有思想准备,这一次跌的可不轻,除了季星浅被小心地保护妥当外,其余人都是
实打实地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秋映墨!你这个白痴,你害我们掉进陷阱了!”
“我我怎么着你们啦?奇怪了!我们怎么会突然掉到下面来的?是不是地震了?”
“地震你个头!你踩到机关了!”
“会会吗?”
“就是!”
“咔!”
“轰!”
“什么声音?”
“没听过!该死的!在这种地方危机重重,又什么都看不见”
“光火”郁归颢自言自语,突然灵光一闪:“映墨!快!快!快点火!”
真是的,点火非要用火折子吗?秋映墨会“驭火术“,简直就是天生的自然的火把嘛!
“我?”秋映墨没想到他会喊自己点火:“我又没有火折子的!”
“一定要有火折子才可以吗?”郁归颢反问道,心里骂着秋映墨反应迟钝。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秋映墨恍然大悟。
一秒钟
三十秒钟
一分钟
“秋映墨,你在干嘛?”郁归颢有不妙的预感。
“钻钻钻木取火啊!” -_-//////
“你不是会驭火的吗?快点!”
头顶上的轰轰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了。
如果再不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怕是他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
小小的火苗自秋映墨的手心窜出,渐渐变大,越烧越旺,把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都照了
个清楚。
“映墨,你怎么会?”龙昀惊讶于自己所看到的。
“他只是有驾驭火的能力而已。”郁归颢解释道。
在火光的映照下,“轰轰”声的来源也终于清楚了——陷阱的底部正有一个钉满铁钉的
石板缓缓地往下压来,按照那样的下降速度和陷阱的深度估算来,再两分钟,石板就会让他
们千疮百孔地死去。
反应最快的是小白,它从季星浅的肩头飞下,改站在他的脚上了——这样,和钉板的距
离就大多了。(汗~~~~~~~~)
见到这样的情形,连郁归颢也忍不住慌张起来:“如果没有那些铁钉的话,也许我们还
有希望打碎石板,可是现在我们的手没办法直接接触石板,光靠掌风是没有办法震碎他的!
”
“你不要急!说不定还有别的办法!”封潇辰把手搭在郁归颢的肩上,安慰道:“我们
可不可以试着先把铁钉一根根地弄断,再打碎石板呢?”
“看来也只有如此了!”郁归颢点了点头:“映墨,你就站着不要动,集中注意力维持
火源,石板就交给我和潇辰好了。”
说着,两人默契地一同施展轻功,接近石板,各握住一只铁钉,运气,企图把它弄断,
只可惜铁钉纹丝不动。
显然,这不是用一般材料制成的,如果以郁归颢和封潇辰的功力都拿它没有办法的话,
世上恐怕也就没有人能够毁掉它了。
落回地面,郁归颢不甘心地看着四面严实的墙壁,吐出一句话:“总之路这种东西,无
论是什么时候都好,都是靠自己走出来的。潇辰,你我合力,把墙打碎,就是挖条通道,我
们也要离开这里!”
郁归颢语气中的坚定也给了封潇辰莫大的勇气。
两人互望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用尽全力对准墙壁一击。
龙昀和季星浅退后以免受到波及,秋映墨乖乖地维持着手中的火苗尽责地为郁归颢、封
潇辰照明。
石壁猛烈地震动,壁沿层层剥落,赫然显出五个大字:金、木、水、火、土,每个字下
面都有一个形状怪异的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