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又闯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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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又闯祸啦!-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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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一个很值得深究的问题”
  
  “呵,倒是令人匪夷所思。”慕容子浩摩挲着下巴似笑非笑地插了一句,尔后才若有所思地冷瞥了一眼北堂示意他继续。
  
  “属下发现,引发事端的被盗药材是痫草。现痫草的储放位置已被转移,圣上虽没下旨细查,但似乎有额外加派人手看守。属下心疑于是细查了一番,竟发现那些人全非在编禁卫,而且看身手也明显不出身大内,我们的人几乎难以招架。”顿了顿,北堂摸出一块小小的玉牌递了过去:“这是我以诱放倒了其中一人后从他身上找到的。”
  
  “哦?”原本有些心不在焉的慕容子浩在接过玉牌并辨出玉牌上那个模糊又刺眼的“玥”字时眉宇瞬间冷凝。
  
  痫草痫草,配置月妃的安神茶时不可或缺的一剂药引。难道
  
  哼,我倒是小看了他的能力。
  
  看慕容子浩的神情便知他已明了要害便不再多言,北堂沉着着脸色严谨地后退半步待命。
  
  “既不是在编禁卫,就绝不可能是父皇调派的。”稍顷,慕容子浩不知想到了什么似的放缓的神色,将玉牌扔回北堂手中:“那个人可处理妥当了?”
  
  “是,用的是化尸水。”北堂迅速收好玉牌,抬头进一步请示:“那么接下来是安排一个弟兄易容卧底,还是要?”
  
  “又不是父皇的正式守卫,补哪门子的缺?”慕容子浩有点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略显不耐地摆了摆手:“不要自作聪明了,他的人既然敢留在宫中继续与我兴浪周旋想必也不是什么酒囊饭袋,那点伎俩瞒得过谁。反正眼下慕容子然也不在宫中,他们既没有明着来我们也不必客气,给我一天一个干净利落地解决掉那些子碍眼的人,就这么悬着我倒要看看远在千里之外的他要如何运筹帷幄地指挥这些只敢躲于暗处跟我斗的小虾米。”
  
  “是。”北堂动动唇,没再多嘴。
  
  对于北堂越见的沉默寡言似有不满,慕容子然蹙了蹙眉:“对了,济州那的战况如何了?”
  
  “回爷,据我们截获的密报,草寇刁民的暴动已经大致地镇压,被证实混杂其中的血狼残部估计再过个数十天也能完全击毙,安阳王上密奏大肆赞扬八皇子神武的同时也已明言在圣上寿宴之前定能赶回。”
  
  “倒确是神速。”冷笑着慕容子浩在嘴角勾弋出一道好看却也恶毒的弧度:“这几天你亲自回一趟若星门,像上次那种失误我不想再看到。”
  
  哼,以为一次自请剿寇成功就足以弥补你在朝廷中这八年来的空白了么?妄想!杀得再多也掩饰不了你们是同类的事实。
  
  此时即便是深熟慕容子浩的北堂此时也不免要被他终身所逼迫的强连阴寒气息给震得寒噤连连,却也只能暗暗叹息着吐出简单的音节:“是。”
  
  定了定神,慕容子浩收拾了所有不理智的烦躁,转身拿起桌上的药包似漫不经心地掂了掂,神情有所踟蹰,然后又倏地回身以一种很诡秘很复杂的目光扫视了一遍北堂,见他始终面色不变安然若素地垂头跪着,这才挥挥手:“好了,没事就先退下吧。”
  
  “是。”抿抿唇又是一声毫无抗力的应承,北堂垂眼拱拱手便抽身欲退,却终是在一脚踏出小门之前停下了脚步,回身对上了慕容子浩果不其然正直勾勾钉向自己的目光,淡定而道:“爷,红花蛊与藏红花药性相斥,还请小心用量。”
  
  “这还轮不到你这半桶水来提醒,只不过”似等北堂这句话很久了似的,慕容子浩挑挑眉几乎是脱口而出,但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隐隐一恼,顿了顿放缓语调:“只不过,我以为你会想阻止。”
  
  我阻止有用么?北堂涩涩的勾唇一记苦笑,似叹似怨却平静如水:“无论如v何,那个孩子都是要不得的,早打晚打都是一样,长痛不如短痛,与其日后拖着痛苦不如早点让她解脱,爷不也抱着这种想法么?”
  
  “哼,你就不怕我药死她。”
  
  随着一声冷哼,药包在慕容子浩突然的掌力下扭曲欲碎,他无意识,但北堂却看得分明,不禁暗自扬唇,再抬头眼底已是一片释然的清明:“就冲着爷刚才等待属下开口的犹豫就足以说明您不会放她闭眼的,不是么?”
  
  慕容子然瞳仁一滞,显然没有料到北堂会如此直接地说破自己。
  
  微微一笑,北堂不言而喻地扬颚而默。
  
  诚然,中红花蛊者必须小心禁孕,一旦受孕由于药性的排斥以及生理受毒的蔓延腐蚀,体内毒素迅速集结腹胎,所以不论选择强制打胎抑或认命生下毒娃对母体来说都将是犹如鬼门关前走一遭的劫难。
  
  可是,你已经舍不得她死了,不是吗?即使再怎样面不改色若无其事地站那居高临下地藐视一切,你那少见的迟疑也一逃不过我的眼睛。
  
  你在犹豫,你不敢做决定,你甚至和我一样都在担忧都在害怕,要不你也不用费近一个月的心力浪费那么多珍贵稀有的红花蛊虫来反复试验反复调试那些毒性相长的药物剂量。所以我现在已经可以很放心地看着你对她做任何事了,因为我相信你无论如v何,都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死。
  
  “你那是什么表情?!”在看见北堂遮挡住一半容颜的银白面具下露出的那抹诡秘的唇花,慕容子浩突然感到刺眼极了,更该死的,居然产生一种这辈子都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心虚。
  
  “爷说笑了,属下只是相信,不管爷是出于对那小生命的憎恨还是对于全局的考虑,更甚者”目光似有若无地再一次细细扫过刚才进来就感到别样惹眼的一室十分过后的狼藉,然后带有点挑衅意味似不怕死地加深了唇畔饱含深意的弧度,北堂刻意地顿了顿压低沙哑的音调:“出于对您内心所想的顺从,您就算用尽手段也会留住她的。而且,不是有气无神的活死人,不是病恹恹的药罐子,不是任人操控任人宰割的提线木偶,而是您想要的那个完完整整活蹦乱跳能说会道有思想有反抗的程苒儿。”
  
  听了这番几乎是北堂半年以来说话量的总和,慕容子浩瞪着眼狠狠地怔了好久,但随后又猛一甩袖分不清是震怒还是赞赏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好你个北堂,好一个相信!一段日子的低眉顺眼后你总不忘给我个惊喜,好!哈哈”
  
  “属下只是说了应该说的话而已。”假如你有一天愿意睁眼看透一下你自己,我不介意从此保持沉默。
  
  “”慕容子浩蓦地闭了嘴,脸色硬冷,幽蓝的眸光瞬间深邃得可怕。
  
  “若无其他要事,属下告退。”似乎早已习惯了他的喜怒无常,北堂也无意再多做刺激,涩涩地松开张扬的唇角颔了颔首,然后便头也不回地彻底抽身离开。
  
  “砰!”
  
  伴随着发人胆寒的怒吼,毒蛇般阴暗的密室内再次传出摄人的震响,一声声破碎的雷动有如狂风暴雨般,一再地宣泄着对现实矛盾与纠缠的愤怒。
  


  日子过得很快啊,转眼就又是一个月过去鸟。程苒儿感叹着,低头摸了摸怀中因为脑门儿上烧出了个小洞洞来而被自己很有爱滴打了个大大的爱心补丁的小木宝,然后再忘情将它贴在自己已经稍凸的小腹上很用力很用力地抱紧。
  
  没想到上次一病再加上进入冥想界耗费了大量的元气,竟让自己一下昏迷了将近十天,接着一觉醒来,都还没对两只充满伤痛的可怜坑洼小柔荑发表点博人同情滴感慨,便被小木头已经离宫出征的消息雷得个外焦里嫩,当场痴呆。
  
  打仗,多么可怕的字眼啊!
  
  虽然梨妞一再强调只是一次很小很小的镇压战而已,可是总要担心他的安危。为什么呀,明明只是个刚回朝还没有一官半职的皇子而已,为毛要派他出征啊?他不是要大婚了么,为毛这时候派他出征啊?他有经验么?他会能确保自己的安全么?哇呀呀,那个贪吃又馋嘴的皇帝老头到底有没有一点点父爱啊啊啊!
  
  嗯,说到那个个性古怪到令人匪夷所思地步的皇帝,程苒儿就忍不住要扼腕敢问一下苍天有米有搞错啊?凭毛要俺家笨笨丢下自己有孕又失恋的主人不伺候天天跑御膳房去给他做专用甜点呐?给您做就算了还不让它捎点回来给俺尝尝,不让它捎点回来给俺尝尝也就算了还整天霸着它不让它回来陪我解解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恋熊癖呢,真真叫一个有奶就是娘!
  
  人权,哦不,熊权!懂不?咋能因为您是皇帝就那么霸道专权地赐它一顶专用御厨帽就扣在身边捏?虽然说它卓越滴烹饪天赋是您挖掘出来滴,但也不能因为您是伯乐就霸占人家的千里马吧?您这叫赤果果的挖墙脚!呜,人家小木头以前就从来不跟咱抢笨笨,真搞不懂这么不可爱的一熊宝宝控中年老大叔咋就产出小木头这么可爱的一男银呢?
  
  嗯,说到这个,还都得怪那狗腿子梨妞!居然趁咱人事不省的档口抓过本渴望守在俺床边尽尽孝道滴可爱笨笨去谄媚她家皇爷爷,整就一马p梨!(汗,乃咋知道笨笨渴望守在乃床边尽孝道滴?囧)
  
  瞧,现在人家皇帝老儿吃熊氏招牌菜吃上瘾了,这俩孩子成天在承德宫吃香的喝辣的,就留俺一人在这破鸭梨梨轩喝清粥,太过分了,呜!(倒!汗滴滴~原来乃是在不爽这个囧)
  
  话说人前不骂脏人后不腹诽,这不,就在某苒搂着小木宝对某俩没良心的娃儿骂骂咧咧个没完的时候,报应来鸟。
  
  “小心啊”第一声。
  
  “让开啊”第二声。
  
  “啊”第三声。
  
  内个,第一声其实很耳熟,貌似素梨妞滴。程苒儿心一惊,不会这么神吧,骂曹操曹操还真滴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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