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懂事以来,她首次真正热烈地渴望着被男人侵犯,被男人占有。
韩柏亦是全身一震,忽然间感知到身体内每一道经脉的确切状况,清楚无误地知道内气流走的情态和路径。
他用手轻轻捏着朝霞巧俏的下巴,抬起她火烧般赤红的俏脸,轻吻一口后道:“我还未看够,没有说够,不过却想一边爱你,一边好好地看你和跟你说话。”
风行烈离开谷姿仙所在的后花园,白素香提着灯笼在等候他,为他引路回客馆去。
两人并肩走出府堂,踏足在碎石成的路上。
白素香低声道:“倩莲得到公子的爱宠,我这做姐姐的很为她高兴,若不是有你在旁,我们怕她会以谏来阻止小姐的婚礼,我最清楚她外柔内刚的性格。”
风行烈吓了一跳,提心吊胆道:“现在有没有人看顾她呢?”
白素香欣赏地瞟了他一眼,轻声道:“放心吧:谭嫂现在陪着她,公子真的多情,倩莲幸运透顶哩。”
风行烈英俊潇.文才武略莫不超人数等,出道以来,对他表示情意的江湖娇娃,数也数不清有多少位,不过他为人高傲自负,等闲姿质者绝不放在眼内,直至遇上了艳绝当世的靳冰云,才堕进情网,不能自拔。
甚至以谷倩莲这可人见对他的情深一片,也是在饱经患难后才逐渐打进他紧闭着的心扉。
白素香虽姿容出众,仍未能使他心动.换了她不是谷情莲一同成长的好姐妹,早已含蓄地使她知难而退,但现在爱屋及乌,无情话半句也说不出口来,惟有默然不语。
这时来到客绾前。
白素香停了下来,举起灯笼照着路旁长出来的花卉道:“行烈:你看看。”
借着灯光,风行烈看到花丛襄长着几株香兰,花作紫色,美丽夺目。
白素香在他旁柔声道:“这种紫兰长出来的小紫花名“香衾”,插在鬓边,只要每天一两滴水,十天半月也本会凋萎,香气袭人,是敝府的名花,别处都没有,你嗅到那香气吗?”
风行烈早已满鼻溢看清甜沁心的香气.点头赞道:“真香!”话一出口才感不妥,白素香分明巧妙地向自己示爱,因为她的名字恰好有个“香”字,香衾岂非正是她白素香的罗衾?
白素香含羞道:“行烈要不要摘两朵,送给心中所爱的人。”
她不说一朵而说两朵,分明把自己和谷倩莲都包括在内。
风行烈知道在此等关头不能含糊混过去,若无其事道:“花摘下来始终会萎谢,不若让她们留在那里,等待明天出来的太阳煦拂不是更好吗?”
白素香玉容一黯道:“花若得不到惜花人的欣赏,怎么香怎么美不是也没有意思吗?震北先生告诉我们,香衾之所以这么香,是要把蜜蜂引来,让他们吸啜,好将花粉传播,生命才可延续下去。开花结果。”
风行烈想不到她如此坦率直接,错愕下向她望去,在灯笼映照下,低垂着头,高挑窈窕的白素香,有种说不出的神秘艳,颇有几分靳冰云飘逸如仙的气质。
他心中叹了一口气,刚想摘一朵来插在她鬓旁,使她笑逐颜开,但又知这必会惹来情孽,自己仍未有再纳一妾的野心,犹豫间,白素香伸出玉手,摘下一朵香衾,温柔地插在他襟头,平静地道:“行烈:香不香。”
风行烈欲拒无从,苦笑道:“好香!”他不但嗅到香衾的香气,还有这美女内体散发的女儿幽香。
白素香幽怨地瞅他一眼,领头进入客馆,道:“来吧:不要教人家等得心焦了。”
风行烈魂为之消。
双修公主谷姿仙坐在亭内,持着玉箫,美目神色不住变化,一忽儿露出缅怀迷醉的神色,一忽儿哀伤无奈,教人生怜。
浪翻云的影子不住在她心湖里浮现。
他会否及时赶来?
跋不来也罢了。自己纵使死了,只要他能间中想起她,她就死而目瞑。
一股自暴自弃的情绪填据了她的芳心。什么复国大业。对这时的她来说一点实质的意义也没有。不过她知道很快便可以回复过来,她有这种坚强的意志,只浪翻云是唯一能令她心软的人。
为何她的命要比别人苦?自懂事以来,她就知道白已与快乐无缘,注定不能和爱上的人结成夫妻。
成抗是个很单纯的青年,对她畏敬有加.但她却知道对方永远得不到她的芳心,有欲无情,而这亦是她选择上他的一个最重要条件。
当然成抗亦是个修练双修大法的好材料。
想到这里,心中一动道:“成公子,是不你来了?”
成抗的声音在亭旁的小径响起道:“是的:公主。”
比姿仙听出他语气中带着坚决的味道,心中奇怪。
这时雄伟高大的成抗来到她身前。两眼一平时看也不敢看她的畏怯,深深地盯在她美艳的俏脸上。
比姿仙柔声道:“公子坐吧:姿仙也想和你聊聊。”
成抗摇头道:“不用坐了,我只想向公主说几句话。”
比姿仙迎着他比平时大胆了不知多少倍的眼光.点头道:“公子有话请说,不要藏在心里。”
成抗终于敌不过她清澈明媚的眼光,垂下头去,鼓足勇气道:“公主,我想走了。”
比姿仙平静地道:“婚姻是你和我间的事,为何要理会第三者的想法?”
成抗痛苦地道:“成抗配不上公主。”
比姿仙柔声道:.“公子怎可有这想法,若你不配,姿仙就不会选你作夫婿,异日你修成大法,晋身一流高手之位时,你会发觉现在这想法是多么可笑。”
成抗抓紧铁拳,猛地抬起头来,额上青筋暴现,有点声嘶力竭地叫道:“我不配:每次在公主脸前.都感到自惭形秽,我”
比姿仙缓缓站起,来到他身前。伸出玉指按在他嘴处,眼中充满怜惜之意,温柔地轻轻道:“我们太缺乏接触和了解了,成公子,吻我吧!”当谷姿仙的手指离开他的边时,成抗三魂七魄所馀无几。
比姿仙仰起俏脸,闭上美目,静待他的亲吻。
成抗提起大手,想把她拥入怀里,倏又垂了下来,向后连退数步,喘息着道:“公主是我心中不可冒澶的女神,我我做不到。”
比姿仙叹道:“回去好好睡一觉吧,过了明天.你便是姿仙的丈夫,而姿仙再不是高高在上的女神,而是和你同床共枕的妻子。”
成抗颓然道:“可是我知道公主爱的是浪翻云,而不是成抗。”
比姿仙愕然道:“为何你会有这想法?”
成抗道:“公主那次用来烹茶给浪大侠的茶具,到今天仍放在床几上,我我不是怪你,成抗和浪大侠根本无法相比,而且我最尊敬浪大侠,怎能和他争你?”
比姿仙美眸掠过使人心碎的幽思,轻叹道:“浪翻云怎会和你争我,不要胡思乱想了,明天会很忙呢。”
成抗欲言又止,最后毅然点头去了谷姿仙再叹一口气。
这等隐秘的事究竟是谁告诉成抗呢?
应不会是谷情莲,因为她并不知道自己和浪翻云的关系。
难道是白素香?
第10卷对酒当歌第十二章仙道之恋
第10卷对酒当歌第十二章仙道之恋
绣床上,韩柏剧烈地动作着,朝霞在高张的情欲和阵阵蚀骨消魂的快感冲击下,完全改变了往昔的畏缩羞怯,忘情呼叫,用尽所有力量,所有热情逢迎着,将肉体和灵魂一起献上。
当攀上灵感的最高峰时,韩柏一阵颤抖,停了下来,伏在朝霞羊脂白玉般的丰满胴体上。
韩柏一片平静。
每一下交触。都使他体内的真气更凝聚.更确实,若别人的练功是要打坐冥思,他的练功则是男女欢好,阴阳融和。
他感到自己的力量,不住流往朝霞,又不住由朝霞回流到他体内,使他身心都达至前所未有的适意境界,意到神行,说不出的畅快。
真要多谢浪翻云的提示。
以后柔柔、朝霞.啊:或者还有左诗,都会变成他寓练功于欢乐的对象,自己是多么的幸运。
他并不是个勤力的人,这种练功的方式。对正他胃口。
朝霞把他搂紧道:“柏郎、朝霞从未试过这么快乐满足,整个天地像全给我们拥进了怀里,柏郎是天,朝霞是地。”
韩柏撑起身来,一对色眼肆无忌惮地在她像花蕾般赤裸的身体上来回巡视,微笑道:“快乐才是刚开始,我还得继续,不要这么快作结论。”
朝霞惊呼道:“专使大人请体谅朝霞.她现在满足得要断气了,再承受不起大人的恩泽,不若我唤柔柔、又或你的诗姊来接替吧。”
韩柏一愕道:“你也知我和诗姊的事?”
朝霞风情万种她横了他一眼,道:“连瞎子都可看出诗姊对你的情意,怎得过明眼人。”
韩柏见她善解人意,心中欣慰,知道朝霞在陈令方处失去了的自信和自尊,已由他身上得回来,微笑道:“你不觉得我这样做,会对浪大侠不起吗?”
朝霞道:“怎会呢?我第一次和他们一起时,便感到他们像一对感情好到不得了的兄妹,浪大侠是以兄长之情待诗姊,诗姊亦当浪大侠是她大哥,只是诗姊自己不知道吧!”韩柏心想女人的细心和直觉一定错不了,尤以朝霞这么善感的美女为然,于是乐得心花怒放,连仅有一丝对左诗的顾忌也抛开,暗忖明天定要情挑这美丽的义姊,把她收个贴伏。得意忘形下仰大打个哈哈,才往朝霞凑下去,热吻雨点般落在她如鲜花盛放的胸脯上,喘息着道:“假设你现在有力下床.即管去请她们来替你吧。”
朝霞只顾着娇吟急喘,那有馀暇答他的话。
韩柏的魔种元神再次活跃起来。
他的心不由飞到美逸如女神的秦梦瑶身上,假若自己能和她来这一套,让他的“道体”
接触自己的“魔身”,那将是怎样的极乐美事呢?
秦梦瑶在迷茫的月色下,赶至鄱阳湖畔。
她本应在黄昏前便可来到这古渡头,找船送她往双修府去,可是由午时开始,她发觉到被一个非常高明的高手跟踪着,为了甩开跟踪者,展开轻功,虽数次抛下那可怕追踪者的紧蹑.但不久又给对方缀上,如此断断续续,至午夜时候才又成功地把对方再时甩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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