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夫人忽对他甜甜一笑道:“干罗身旁不是还有位美人儿红袖吗?鹰飞你要加把劲了。”转头向其它人道:“干罗应与翟雨时等联络上了,就算他隐匿不出,区区一个二十多万人的府县,他能躲到那里去。各位先去休息一会,由素善训练的女仆陪伴服侍,养精蓄锐,待消息一到,我们立即行动,务教干罗看不到明天的阳光。”
众凶人欢声雷动,各自退去。
最后只剩下憔飞和甄夫人两人。
鹰飞叹道:“夫人责怪得好,我自知色性难改,可是我真不明白为何你肯放过谷姿仙,任她往京师去?”
甄大人横他一眼,浅笑道:“鹰飞你对素善的色心不是收藏得很好吗?为何自水柔晶爱上戚长征后,你的才智总回复不到昔日的情况。素善放走谷姿仙,一来是要引走风行烈,另一方面则是不想惹来双修夫人和不舍这等不世高手,也好让‘花仙’年怜丹心有顾忌,不得不全力匡助小魔师。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也看不透吗?”
鹰飞一震道:“受教了!”
甄夫人容色转厉,冷冷道:“你最好不要惹雅寒清,她是广应城的人,若够胆便来碰素善吧!”接着嫣然一笑,转身婀娜去了。
鹰飞叹了一口气,颓然坐到椅里。
他忽然很想到京师去,只要能离开这诱人的美女,他什么事都肯做。
第18卷秦淮唱晚第八章突飞猛进
第18卷秦淮唱晚第八章突飞猛进
老杰来到干罗的房间时,易燕媚正为干罗梳理头发。
老杰自己移过一张椅子.在他身旁坐下道:“长征和他的怒蛟帮兄弟,正全速赶来。你的未来谊媳妇,亦平安回到长沙,到了白玉娘处,不用为她担心。红袖姑娘知道长征无事,欢喜到不得了,着我派人买了两疋布给她,说要为长征做两件新衣棠,可能我们也沾有份儿呢。”
干罗慈祥一笑,旋又消去,冷然道:“老杰,你知否我们正陷在最大的危险里。”老杰道:“当然知道,甄妖女现正通过这长的红帮。悬赏千两黄金,给任何能提供我们藏身之所的地跖流氓.我便曾亲手宰掉了几个疑人。不过纸终包不住火,甄妖女迟早会找上门来,可恨我们却要等待长征他们,想走都走不了。”
干罗道:“我最担心的不是我们,而是凌战天和上官鹰,若这两人一死,怒蛟帮短期内再难有作为,我们将成为被妖女宰杀的下一个对象。”易燕媚插入道:“我们可否主动去与长征等会合,也好过在这里等死。”
干罗微微一笑,反手把她楼着,在她的隆臀轻拍了两下,从容道:“不用担心,现在本人功力尽按,就算庞斑亲来,亦非无还手之力。不过燕媚的提议亦很有道理。”转向老杰道:“你有没有把握将红送往藏在安全之所,待事情稍为平静时,才再把她接回。”
老杰笑道:“若这都办不了.我老杰还怎在江湖行走,何况我早有安排,少主放心吧:”干罗哈哈一笑道:“如此便立即准备动身,老杰先遣几个灵俐的小子,早一步联络上长征他们,若我们能神不知鬼不觉潜出城外,我其想看看甄夫人扑了一个空的表悄。”老杰欣然道:“我们拣常德作落脚的地方,自然是因早有布置,进可攻退可守,甄夫人无论如何厉害,终是外来的人,便让我们遣些地头虫显点威风给她看吧。”两人对望一眼,均笑了起来。
离开皇宫后,已是午后时分,韩柏不敢冷落三位美姊姊,在叶素冬的人护送引路下,骑着爱马灰儿,匆匆赶到左家老巷。
左诗三女换上了素的粗服,包着秀发,兴高采烈地指挥着数十个工人在整理楼面高敞开扬的店,见到他来看她们,开心到不得了。拥着他到子内进那已摆满了造酒器具的工场里。
韩柏最懂讨这三位美姊姊欢心,大赞一轮后,搂着左诗的小蛮腰道:“将来我混不到饭吃,诗姊可要养活我了。”左诗横他一眼,笑得差点合不拢嘴来。
朝霞把小嘴凑到他耳旁道:“若你肯完成诗姊一个心愿,她会更开心呢:”左诗皱眉薄责道:“霞妹!”柔柔见韩柏毫无顾忌,旁若无人地和她们亲热,忙挥退众工人和卫士,笑道:“诗姊牵挂得小雯雯很苦呢!”韩柏想起和朱元璋关系大佳,拍胸膛道:“这事包在我身上,待会我便教范豹派人把小雯雯立即接来京师.保磴没有问题。”又低声道:“现在即管拆穿了我是韩柏,可能亦不会有事呢!”
左诗狂喜道:“真的?”韩怕楼着她亲了个嘴儿后,道:“想起小雯雯叫我作爹,我浑身骨头都酥软了。诗姊我应怎样谢你。”左诗给他哄得心花怒放,低声道:“你要诗姊怎谢你,诗姊便怎样谢你。”韩柏另一手乘机抄着朝霞柔软的腰肢,笑道:“看!诗姊就是你们最好的榜样。姨!睡觉的地方在那里?”两女同时闪身逃开。
柔柔横眼嗔道:“你这人其么都帮不上忙,只懂胡闹捣乱,快去应酬你的虚夜月和庄肯霜,我们还有好几天忙呢:”再白他一眼道:“昨晚人家三姊妹那么累了,还要搞得人家天亮了都起不了床。快滚!”韩柏大乐,向柔柔迫过去.直至紧贴着她,把她楼个满怀,吻着她的小嘴笑道:“范老鬼到那里去了?”朝霞道:“大哥今早陪我们到这里来,乱说了一通意儿后,便溜了出去,再没见过他了。”韩柏心知他是去了缠云清,暗叫一声祝他好运后,想起了今晚赴胡惟庸的宴会前,还有整个下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若只找庄青霜或虚夜月任何一人,都时间充裕,但若两人都找,则又怕时间不够用,那该找谁才好呢?
左诗的声音在耳旁响起道:“柏弟!放过柔柔吧!她快受不了。”韩柏向怀里的柔柔肴去,只见她双眼快要喷出火来.连耳根都红透了,呼吸急促,情动之极。一愣下放开了她。
柔柔伏到朝霞身上,高耸的胸脯不住起伏,显然尚未平复过来,媚眼如丝地微嗔看着他。
韩柏心中大喜,知道这几天的经历,使他魔功大进,这时才明白为何虚夜月给他一搂一压,便连推开他的力道都消失了。不由想起秦梦瑶。
左诗过来挽着他的手臂,往外走去道:“柏弟在这里,我们什么事都做不成,今晚我们才陪你吧!”吻了他一口道外边指挥工人修路,你知该怎样做吧!”“记得你应承的事,范豹就在凌战天连施手法,把追截他的人数次甩掉,又故意绕了个大圈,教人摸不清他要到那里去,才来到常德城府西郊处。
他藏在一个小山树上,跌坐调息。
这数天内屡屡受伤,兼又不断赶路。到现在已有点心疲力累的感觉。幸好他早踏进先天之境,体内页气无有衰竭,只要有两三个时辰调息,便可完全复原。
太阳落山时,他使可趁黑潜入常德府,找到干罗,再定对策。
他并不担心上官鹰和干虹青,他夺马的地方,离他们足有三十里远,敌人休想在数天内搜到他们藏身的所在。
想罢收摄心神.进入物我两忘的禅定至境襄。
韩柏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终决定了去找庄青霜,岂知策着灰儿刚出左家老巷,迎面一骑驰至,原来是曾有一面之缘的鬼王弟子“小表王”荆城冷。
荆城冷大喜道:“真好!这么巧便找到专使。”韩柏拍马迎去,笑道:“荆兄我小弟有何贵干?”荆城冷来到他马旁,勒马停定,亲切地道:“当然是为了我的师妹大人,你若再不去见她,恐怕她会把师傅所有建模型全部捣毁。”韩柏吓了一跳,失声道:“什么?”荆城冷掉转马头,和他并骑在长街上缓行,笑道:“是我夸大了,不过看小师妹见不到你闷闷不乐的样子,我便忍不住来找噢!韩兄了。”韩柏苦笑道:“看来整个鬼王府都知我的页正身份了。”荆城冷叹道:“韩兄实在太传奇太出名了,尤其与里赤媚武库之战,更便你名扬天下,隐为我们年轻一代的第一高手,声势比风行烈和近日声名大噪的戚长征犹有过之。这样的人怎会忽然了无声息呢?所以师傅揣测八派或甚至朱元璋,自你昨天在秦淮河露了一手后,都对你起了疑心。”韩柏色变道:“那怎办才好?”荆城冷微笑道:“韩兄真会害怕的话,就不敢在京师大模样横冲页撞了,告诉你吧!师博是故意公开承认你专使的身份的,好叫朱元璋就算晓得你是谁,亦不敢发恶,因为那等若指师傅犯了欺君之罪。所以他惟有哑忍,否则就是要和师傅正面冲突了,现在他还未有那个胆量。”韩柏听得目定口呆,鬼王的老谋深算,确是他这嫩小子望尘莫及。
两人这时走上了往消凉山的宽道,因行人车马减少,速度略增。
荆城冷见灰儿神骏无匹,衷心赞了两句后道:“师妹得韩兄为婿,小弟感到非常高兴。只有你才配得起她。”韩柏忍不住问追:“荆兄近水楼台,为何竟肯放过贵师妹如此美人儿呢?”荆城冷失声笑道:“不要看我年轻,其实我已三十有五,家中共有七位娇妻,十二个儿子和十七个女儿,夜月还是牙牙学语的小婴孩时,我便时常抱着她哄她不要哭了”听到追里,韩柏已忍不住捧腹笑了起来.轻拍灰儿,催马疾驰,叫道:“来!比比谁的马快?”就在此刻.他才醒觉到自己成了江湖上的名人。
韩怕战战兢兢步入虚夜月的小楼,一个俏丫环含笑迎土来,闪着好奇的大眼睛瞧着他道:“小姐在房内,着大人进去找她。”韩怕大喜,忘了逗这俏丫环,急忙轻车熟路的走往虚夜月的闺房,毫不客气推门闯入这男人的禁地去。
虚夜月背着他站在绣榻前,翻开了被子.指着床褥上两双黑脚印大喷道:“死韩柏你看,装死来弄脏了月儿的床褥。”.韩柏被她的嗔骂弄得浑身酥麻,走到她背后,想从后抱个结实时,虚夜月使了个身法,闪了开去,同时转过娇躯,双手放在背后,挺起骄傲优美的胸脯,含笑道:“你不是去找你的庄青霜吗?据采子回报,她整大都在等你呢!”韩柏捋起衣袖,露出精壮的小臂,装模作态地向虚夜月逼过去道:“虚夜月!我韩柏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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