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柏的色心终痒了起来,重施对三位美姊姊的故技,笑道:“其实这并非春画,七夫人一瞧便知。”
七夫人听他这么说,忍不住瞥了一眼.愕然道:“果然不是春画,噢!画得其好。”
韩柏心中暗笑,开始一页一页揭下去,到第五页时,七夫人早耳根都红透了,伸手按着他的手,不让他翻下去,大嗔道:“死坏蛋,骗人的。”
换了是别的男人,纵使给她看这尽册,她必然不会像这刻般的情动,可是因一直想着要和对方合体交欢,什么戒备都放下了,才变得如此容易春心荡汤。
韩柏轻轻推开她的玉手,贴上她的脸蛋,继续翻下去道“亲亲好人儿。听我的话乖乖看下去吧:这些画只是表达男女间最美的情态,乃人伦的一部分。我们又不是满口之乎者也的虚伪卫道之人,看看有什么打紧。”
七夫人一对俏目再离不开不住呈现眼前的画页内容,多年压制着的情火熔岩般爆发开来。
韩柏的手由她香肩滑下,在她酥胸大肆活动,指尖掌心到处,传入一阵一阵的异性热力,刺激得她不住颤抖喘急。
七夫人“啊”一声叫了起来,别过脸来,瞧往韩柏,秀目充满欲火,已到了不克自持的地步。
韩柏乘机对上她的红,享受着充满了情意的热吻。
分后,韩柏低声道:“夫人会怪我蓄意挑起你的情心吗?”
七夫人埋人他怀里,摇头道:“不:抚云还很感激你,使人家像回到怀春的年代里。恨不得你对我更放肆无礼。”
韩柏把她抱了起来,放到大床上,压了下去,缠绵放恣一番后,刚解开了她第一排钮子,外面响起虚夜月的娇呼道:“七娘:韩柏:谈完了没有。”
韩柏吓得缩回分别抓着她一边高峰和忙着解衣的手,跳了起来.应道:“谈完了:进来吧!”七夫人亦慌忙爬了起来,在他背上出尽气力捏了一下.狠狠横他爱恨交集的一眼,才掠出房去。
这时雪刚停了。
第19卷笑卧金陵第五章伴君伴虎
第19卷笑卧金陵第五章伴君伴虎
虚夜月挽着狼狈万分的韩柏离开七夫人的湖畔小屋,笑吟吟道:“不要怪月儿破坏你们的好事,是朱叔叔有圣谕到来着你立即进宫见他。”
韩柏还想辩说,虚夜月白他一眼道:“还想骗人,你的身上全是七娘的香气,七娘两眼喷火的媚样儿更难瞒人。哼!真想不理你了。”
韩柏吓得噤口闭嘴,看她仍是那得意洋洋的俏模样,禁不住奇这:“月儿像并不太计较我和七娘的事。”
虚夜月亲了他的脸颊一下,笑道:“七娘来借你时,我早猜到是什么一回事了,孤男寡女,七娘是久旷怨妇,你又是她的半个旧情人,还有什么好事不会做出来。只是月儿最喜爱她,一时心软,才让她把你拿走吧了!”
韩柏放下心来,回想着刚才和她纠缠在绣榻的滋味,乘机问道:“为何你七娘失意于赤尊信后,会找上你阿爹呢?”
不知不觉间,两人回到虚夜月的小楼,早有随从牵着灰儿和虚夜月的座骑小月在恭候着。
灰儿见到主人。昂首欢嘶。
虚夜月停在马旁,挥退马夫,道:“七娘是阿爹年轻时拜过的众多师傅之一的小孙女,当时追求她的人很多,却给赤尊信独占鳌头,七娘与他决裂后,万念俱灰。又想绝了其它追求者之念,所以找上阿爹做了挂名夫人,她就像月儿的姐姐呢!”
翻身上马,叫道:“比比谁先跑到皇宫去!”策马奔驰。
韩柏忙跃到灰儿背上,追着去了。
到了市区,两人放缓马速,却仍似招摇过市,引得途人无不触目。
两人直入皇城,到了端门前才下马步行,进入宫里。
自有禁卫在前领路。
经过一座花园时,上把稚嫩的声音叫道:“月姊!”
带路的禁卫军立时跪伏地上。
只见皇太孙从右侧的建物跑了出来,朝他们走来。
韩柏知道理应下跪,可是要他对这么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叩头,又不服气,犹豫间,虚夜月推了他一把道:“你去吧:让月儿应付他。”迎了过去。
韩柏松了一口气,与众禁卫继续上路,不一会在后宫的膳厅见到了朱元璋。
朱元璋邀他共坐一桌,亲切地道:“来!陪朕吃餐饭吧。”
韩柏受宠若惊,道:“难得皇上召小子来见,小子正有很多话想禀告皇上呢!”
菜早摆在桌上,碗碟筷子,全是光闪闪的银器,予人极尽豪奢的感觉。
朱元璋一叹道:“自马皇后归天,朕便很少和人一起进食。”
韩柏心想做皇帝的代价,其中之一必然是孤独了,忍不住问道:“皇上为何不找陈贵妃作陪呢?”
朱元璋摇头一叹,没有答他,道:“来!吃吧!”
韩柏当然不会客气,挟了一块鹅肉,发觉鸡骨全给拆丁出来,鲜味可口,只嫌冰冰冷冷,半点温热都没有,暗忖难道朱元璋爱吃冷食?
朱元璋知他心事,笑这:“所有可进口的食物,均先由三组人检验是否有问题,所以送到来时都冷了。”
韩柏为之愕然,对他更是同情,诚恳地道:“现在小子要说的话,可能会令皇上很不高兴,但确是肺俯之言,希圣皇上的大明皇朝能永保不衰,天下百姓安居乐业。”
朱元璋叹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此乃天地自然之理,那有永久不衰的皇朝,朕只是希望能比以往各朝的国祚更长久些,便心满意足了。好了!说吧!朕已很久没有听过坦白的说话了。”
韩柏探吸了一口气后这:“据小子所知,大明正面临四分五裂的大乱局,想倾覆皇朝的蒙人馀孽方夜羽和里赤媚已潜来京师,并开出暗杀名单,皇上和鬼王均有上榜。”
他不敢说出排名的先后,怕朱元璋知道自己只能排在第三位,会不高兴。
朱元璋动容道:“他们终于来了!”
韩柏愕然道:“皇上早知道了。”
朱元璋微笑道:“当然知道。”没有再进一步透露详情。
韩柏不敢追问,心想和他说话真是苦事,搔头道:“他们的人和水师合作对付怒蛟帮的事,皇上都知道吗?”
朱元璋高深莫测地笑了笑道:“好小子!知这吗?近二十年来你是鬼王之外第一个敢当面质问朕的人,胆于大得很呢!”
韩柏见他没有动气,心中稍安,却有点不知如何继续说下去,惟有改变策略道:“小子还以为是胡惟庸这奸贼和方夜羽的师兄楞严瞒天过海,私下胡为呢。”
朱元璋两眼厉芒一闪,冷冷道:“你说他们一是奸贼,一是卧底,可有什么真凭实据?”
韩柏哑口无言,这些全是听来的事,那能拿得证据出来呢?
朱元璋神情转趋温和,道:“很多事朕都心中有数,放心吧!朕知你真是关心朕,只从你的眼神便可看出这点来。”
韩柏心中涌起一阵冲动,跳了起来,跪伏地上,大声道:“就算皇上立即杀了我,小子都要说出来,楞严和陈贵妃是一党,他们要联手来谋害皇上。”
朱元璋勃然大怒,拍台喝道:“斗胆!竟敢诬蔑朕的贵妃。若你拿不出证据,胖立即宰了你。”
韩柏豁了出去道:“这是浪翻云告诉小子的,皇上不信我,亦要相信浪翻云。”
听到浪翻云之名,朱元璋龙躯一震,好一会才冷哼这:“即管说来听听。”
韩柏本不想说出浪翻云的事,但此刻那有选择,一五一十把浪翻云如何假扮薛明玉,如何去见薛明玉的女儿,和盘托出。
朱元璋神色不住变化,当韩柏说完后,神色反平静下来,淡淡道:“你给朕退下去!”
韩柏叫道:“小子还有话说!”
朱元璋冷冷道:“朕现在不想再听,退下!”
韩柏大感没趣,三跪九叩后,垂首躬身退了出去。
风行烈不舍等马不停蹄,兼程赶路,抄捷径山路,沿途换了四次马,过了鄱阳后,包了艘客船顺江向应天府放帆而下。
他们虽内功精湛,这样赶了十几个时辰,仍感有点吃不消,趁机在舟上调元养息。
风行烈小坐一会后,精神大振,暗奇自己的功力大有精进,可见这一轮出生入死的磨练,对他大有裨益。
站了起来,坐到床沿,看着盘膝坐在床上,有若观音入定,俏脸亮着圣洁光辉的谷姿仙,涌起爱怜,忍不住想伸手碰碰她嫩滑的脸蛋。
谷姿仙倏地张开俏目,含笑道:“想对人家无礼吗?”
风行烈嘻嘻一笑,摸上她的脸蛋,轻薄地拧了一记,道:“这叫夫妻小礼,还有人伦大礼,你说想我有礼还是无礼。”
谷姿仙和他虽结成夫妇,仍是脸嫩得很,“嘤咛”一声,赧然倒入他怀内去。
小别胜新婚,两人卿卿我我,说不尽缠绵时,门给人推了开来,吓得他们连忙分开。
进来的是谷倩莲,见到两人衣衫不整,谷姿仙更是钗横鬓乱,俏脸飞红,白了风行烈一眼道:“急色鬼!”
风行烈气得一手抓去。
谷倩莲娇笑着避到远处的椅子坐下,举手投降般求饶道:“倩莲知错了,行烈不是急色鬼,只是小姐情难自禁吧!”
谷姿仙大嗔道:“死丫头!”
风行列重会娇妻美妾,心情畅美之极,哈哈笑道:“倩莲过来!让风某一享齐人之福。”
谷倩莲摇头道:“不行!玲珑刚弄好茶点,快来了!”
谷姿仙凑过小嘴,在他耳旁道:“烈郎!你欢喜这小妮子吗?”
风行烈有点尴尬地点了点头。
谷倩莲拍掌跳了起来,叫道:“好了,让我羞羞这丫头。”竟就那样夺门去了。
两夫妻相视一笑。
谷姿仙道:“自你走后,小莲和玲珑两人都茶饭不思,尤其知道那边形势危急,常从梦中哭醒过来,现在你回到我们身旁了,两人又再变回快乐的小鸟儿,所以姿仙才提醒你好好安慰小玲珑。”
风行烈感动地道:“那你呢?”
谷姿仙双眼一红,垂头低声道:“挂得人家心都痛了。”
风行烈一震伸手刚把她搂着,谷情莲又冲进来,吓得两人又分了开来。
谷倩莲一声告罪,拉着风行烈的手,想把他由床沿扯起来,兴奋地道:“那丫头以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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