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拦我?”忽地玉夫人霸气地喊了一声,就大步流行地进来。
玉破禅赶紧拉着被子盖住自己跟金折桂,见金折桂快速地躲进被窝里,不露出头来甚至紧紧贴着他躺着,就好似唯恐被人看出她在一般,心里纳闷,只能庆幸自己只脱了裤子,“母亲?你怎么进来了?”
就算闹洞房,也该点到为止吧?检查一番,见一张大被把床上的衣物都挡住了,这才稍稍安心。
“我的儿,”玉夫人满脸气愤,“你既然醒了,我就也不瞒着你了。金家丫头实在不像话,竟然就这么跑了。”
“她跑哪去了?”玉破禅不禁要去揉额头,忽地察觉到指尖滑腻,立时要把手收回去,鼻尖依稀闻到一股幽香,这幽香不像香料那般厚重,只是幽幽的一点,“哎”
“我的儿,你别慌呀,天涯何处无芳草,就看明儿个金家怎么跟咱们家交代!”玉夫人见玉破禅猛地缩起身子,不禁吓了一跳,“我就不信,天底下,就只有金家丫头能被你看得上。明儿个,金家来要嫁妆,咱们也不给。
“太不厚道了吧再说,今日也是我们家不厚道”玉破禅喘着气,只觉得金折桂一只小手在他腿上缓缓摩挲,最后似有若无地触碰到他身下,因玉夫人在,一种以身返险恶的紧张刺激令他忍不住咬紧牙关。
“你发烧了?”玉夫人向玉破禅额头抹去。
玉破禅连忙避让开。
“谁家新媳妇进门不要忍一忍?就她特殊?”玉夫人不忿,见玉破禅牙关紧咬、脸上赤红,只当他怒气攻心,“破禅,你别吓母亲。”
“母亲你走吧,儿子仔细想一想。”玉破禅道。
玉夫人不禁落泪,“破禅,你”
“快走。”
玉夫人一颤,泪眼婆娑地看着玉破禅,眼泪落下,终于依稀辨认出被子底下还有个人形,立时欢喜地对玉破禅道:“破禅,对,就该这么着,金家丫头敢跑,咱们就扣下她的嫁妆、丫鬟,亏得金家还有脸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人没了,丢的也是我们玉家的人。母亲替你看着院子,她当咱们玉家是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嘴里絮絮叨叨,赶紧向外退去。
玉破禅拉起被子,低声问:“母亲怎会说你跑了”不等回答,只觉一股激流快速地流向四肢百骸,仿佛周身都浸泡在温暖的潮流中,浑身上下乃至每一根毛孔,无不舒坦地张开。
“桂花”玉破禅看不清金折桂做了什么,只觉得激流忽地碰到暗礁一般稍稍停滞,忍不住想叫金折桂继续,就见她美人蛇一样慢慢地爬了上来,然后坐在他腰上,慢慢地冲着那丑兮兮的炽热东西坐下去。
金折桂疼得厉害,倒在玉破禅身上,两只手用力地抓着他的肩膀,脸色有些苍白,随着玉破禅的动弹,发出低低的痛呼。
“嗯嗯”几声后,抓着玉破禅的手越发紧了,脸努力地埋在他胸口,不肯动弹一下。
玉破禅翻身把金折桂压住,又试探着抽动两下,找到窍门一般,知道这律动叫自己痛快得很,只是瞧着金折桂不肯让他看她的脸,忍不住喘息问:“很难受?”
“我能忍着”金折桂把头埋在枕头里,洞房花烛夜,痛快的到底是哪个?
“我下次”玉破禅不肯退出,但又看金折桂难受得很。
金折桂拉住玉破禅的手压在自己胸口,乜斜了眼睛看着玉破禅,“别”因玉破禅动作大了,忍不住又低声叫了一声。
玉破禅张嘴在金折桂光滑的背上用力地咬了一口,然后安静地倒在她身上,休息一会,才说:“你难受?”
“疼得厉害。”金折桂搂住玉破禅的脖子。
“那怎么叫你又不疼,又痛快?”玉破禅料到被子里,金折桂定为他做了什么事,于是捏着她的鼻子问。
“你自己琢磨吧。”金折桂低头啃着玉破禅的锁骨,摸摸他的胸肌,心想自己这辈子算是赚到了。
玉破禅钻进被子里,金折桂低呼一声把他推开,“你做什么?”
“洞房呢,我得叫你一辈子忘不了。”玉破禅道。
金折桂叠着腿,只觉动弹一下都难受,“你别闹”又觉今日自己两处流血,不补回来不行,“等我去洗一洗,你再来施展。”披着衣裳下床,到了外间,为防玉夫人再突然进来,就把门栓住,然后去隔间里冲洗一番,重新回到床上。
“是我晕了,还是咱们家这床开始晃悠了。”金折桂躺好,见玉破禅进了被子里,就冲被子里喊,等了半天才听玉破禅含含糊糊地喊“你晕了”。
“好痒”金折桂扭着身子笑起来,“破八,你出来。”喊了两声,不禁吟哦起来。过了一会子,才见玉破禅憋得脸色通红地出来。
玉破禅抱住还在微微大颤的金折桂,手指在她身上不住地摸索。
“睡吧。”金折桂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睡不着。”玉破禅只觉得金折桂的身子奇妙得很,手指向她身后摸索,“这里”
“这里不行。”金折桂赶紧捂住身后,心想玉破禅千万别动喜欢走旱路。
“叫我瞧瞧你下、面。”玉破禅道。
“你自己去瞧,我睡了。”金折桂又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瞧见玉破禅下床拿了蜡烛过来,又觉得他悄悄地掀开了被子,闭着眼睛,只管睡自己的,天将亮的时候,被他弄醒了一下,合眼又睡了。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金折桂揉了下眼睛,推了推玉破禅。
“小姐、姑爷,快起来吧。老将军、将军、夫人他们还没进大厅呢。”初翠过来推醒金折桂。
金折桂道:“什么时候了?他们还没去?”
“是,听说老将军他们找了小姐一夜,如今还在商量着怎么跟金家说呢。”初翠不由地幸灾乐祸,见玉破禅还没动静,就说:“日上三竿了。”
金折桂拥着被子猛地坐起,不禁庆幸昨晚上骗了玉老将军他们,“破八,赶紧起,咱们得赶在祖父、父亲、母亲前头进大厅。”
玉破禅迷迷糊糊地醒来,“你怎么在这”
“昨儿个咱们成亲,快,兵贵神速。”金折桂一心等着看玉老将军等人瞧见她还在,该是个什么神色,披着衣裳下床,低低地啊了一声,不由地跪在床前脚踏上。
初翠、初丹等羞红了脸,赶紧去拿洗漱的盆子、帕子。
“怎么不早来叫?”金折桂匆匆擦洗后,有条不紊地穿着衣裳,又催促玉破禅赶紧地起来。
“门被栓住了,好容易才一点一点地把门栓子拨开。”初翠拿着梳子给金折桂梳头。
“简单一些就好。”金折桂道,见初翠动作慢,接过梳子拢了两下,把头发整齐地抿成一个髻,“破八”
“我好了。”玉破禅打着哈欠,原本想好了洞房花烛夜后,要替金折桂描眉,此时他两只眼睛累得睁不开,连看金折桂梳妆的力气也没有。
“快走。”金折桂催促,抢先一步,大步流星地向外去。
玉破禅赶紧跟上,关心道:“你不疼吗?”方才不还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吗?
“我能忍住。”金折桂道。
这争强好胜的性子玉破禅无奈地一叹,见金折桂连玉家的风景也不看,直奔正房大厅去,不禁深吸了一口气,赶紧快步跟上,“你知道我昨晚上是怎么叫你舒坦的吗?”借着丫鬟们走的不如金折桂快,他偷偷地问出一句话,要逗一逗“娇羞”的新嫁娘。
“哈,咱们先来了。”金折桂没听见玉破禅那话,进了大厅,立时老实规矩地站着。
玉破禅一呆,“你先来,有什么好处吗?”
“你等着瞧吧。”金折桂道。
玉破禅不明所以,只是,过了一会子,就见玉老将军、玉将军、玉夫人、康氏匆匆地赶过来了。
金折桂只是打扮得整齐,但精神饱满,脸色红润,玉老将军、玉将军、玉夫人三人眼下好大的淤青,精神萎靡,反复是一夜未睡。男人们还好,终于玉夫人、康氏两个女人,这两人就算不得打扮了,只能说是洗过了脸。
“折桂,你”玉老将军清了清嗓子,着急了一夜,不由地有些上火,说话时,痰音很重,连连咳嗽几声,才接着问:“你哪里去了?”
四处的门都叫人看着了,金折桂到底是怎么又回到献捷院的?
“我一直在房里呀,祖父,你是不是哪里不舒坦?”金折桂赶紧给玉老将军递茶,见玉老夫人没出来喝她敬的茶,心想玉老夫人怕是回不到玉老将军身边了。
“胡说,昨儿个我们进去”
“母亲说,要把我的嫁妆、丫鬟都扣下,我听着了,不好顶撞母亲,就没露面。”金折桂笑了。
玉夫人目瞪口呆,“你知道,那你”那昨天被子下的就是金折桂了?亏得她还以为那良辰美景,玉破禅醉了,稀里糊涂地抓了个丫鬟上床所以那丫鬟才不敢露头呢。
“你有意的!难怪你们家不着急。”玉将军一脸愁苦,昨晚上识破了那么多奸、情,哪一桩都不好处置,揉了揉太阳穴,“快敬茶,我们有事要处置。”
“哎。”金折桂笑了,看玉夫人那忍不住哈欠连连的模样,心想今儿个一定不用她来立规矩了。
见丫鬟送上蒲团,就跟玉破禅挨个给玉老将军、玉将军、玉夫人敬茶。
轮到玉夫人的时候,金折桂见玉夫人有意不接茶存心叫她多跪一会,就道:“母亲,儿媳一早就过来了,站了一早上”
玉夫人眼皮子跳个不停,金折桂的言下之意,是她这做婆婆的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心知金折桂昨晚上假装逃跑的事不能对外头说,外头人不知道,还以为她这婆婆立身不正,懒惰赖床呢。玉夫人接过茶碗,抿了一口,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
一个哈欠下去,除了金折桂,玉家众人齐齐跟着打哈欠,姗姗来迟的玉入禅一进来,就觉金折桂在玉夫人、康氏的衬托下,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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