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子方才问你谁动了你,你废话少说;脱裤子。”玉将军一心要检查玉入禅的后、庭花以辨明真假;说着就动手。
玉入禅不敢再踹玉将军一脚,急忙要向外头奔去,才到门边,裤子滑下,一个踉跄,就撞在门上了。
玉将军快速地踩住他的裤子,撩开他衣襟瞥了一眼。
“父、父亲”玉入禅羞耻得无地自容,股上冷得很,只觉得自己又被人羞辱了一次。
“正常。”玉将军松了口气。
“父亲,怎么知道正常?”玉破禅忍不住问,好奇地也看了一眼,一眼之后,赶紧去揉眼睛,只觉好奇害死猫这话有道理得很,回房里得好好地看看金折桂洗洗眼。
对上人高马大的儿子清澈的眸子,玉将军一时语塞,“这个好男风后、庭会松弛”
“父亲怎么知道什么样是松弛?”玉破禅问完,赶紧伸手指向玉将军,险些咬到了舌头,“父亲,你”
“乱指什么。”玉将军把玉破禅的手拍开,有心解释一番,就说:“少年时,带着个书童赶路,路上几无趣,于是”
“于是什么?”玉入禅提着裤子,背靠着门,心里越发尴尬,暗想玉将军是把他当做他曾亵玩的娈童检查了!
“混账东西!脸上抹得这是什么胭脂!”玉将军恼羞成怒,伸手向玉入禅脸上扇去,“咱们玉家男人个个满身阳刚之气,若叫我知道你在外头玩那些腌臜事,我立时废了你!”
“父亲,西山温泉多的是不如,哪一日休沐,父亲带着母亲,咱们一大家子泡温泉?父亲高朋满座,应当能借到人家的庄子吧?”玉破禅抱着手臂,去西山可谓是一举两得,一探明究竟,二,那就是他心心念念的温泉了。
“你要挟老子?”
“正是。”玉破禅道。
“哼,这算不得什么事。一时找不到人,用个小厮泻火,也是常有的事。”玉将军故作不在意地说。
“既然是常有的事,我跟母亲说一说,再跟祖父说一说?”玉破禅也拿捏不住这事算不算大事,忽地一击掌,“金家祖母说咱们家的男人最会钻那四十五子方可纳妾规矩的空子,莫非这豢养男宠”
“快住嘴,不过是想去西山。天冷得很,去泡泡温泉也好,待我跟你舅舅家说一声就好。”玉将军赶紧捂住玉破禅的嘴,脸上青筋跳了又跳。
“我不想那么早成亲,父亲替我想法子拖一拖吧。”玉入禅见玉破禅都提要求了,就紧跟着也提一提。
“你想怎样?”玉将军虎目怒视,因玉入禅比玉破禅“好对付”,对他不免就凶了一些。
玉入禅道:“要是能退亲”
“不成,救命之恩没齿难忘,退亲岂不是叫人戳咱们家脊梁骨?”玉将军冷笑。
“那就往后推一推吧,好歹叫儿子先把身子治好。”玉入禅伸手去搓腰上的丝绦,只觉得被玉将军这么一“检查”,他的病又重了几分。
“明年五月也不能好吗?”玉将军不解玉入禅到底为什么不肯成亲,汤家姑娘好歹是个可人儿,有什么好嫌弃的?
“推到十月吧。”玉入禅随口说一句,决心到了十月份,自己再推,连着推两次,汤家要是还拿着救命之恩要把孙女嫁过来,那他就干脆地娶了人,把人晾在屋子里就是了。
“嗯。”玉将军唔了一声,就向外走。
“父亲身边的小厮,换成壮汉吧。”玉入禅、玉破禅异口同声道。
玉将军一僵,回头怒瞪二子,气道:“混账东西,那都是往年的旧事了。”越描越黑,只能攥紧拳头又向前去,见玉老将军、玉将军紧张地看他,安抚地道:“没事。”
玉夫人松了口气,“入禅,快给你祖父跪下认错。”
玉入禅连忙跪下磕头认错,玉将军背着手对玉夫人道:“入禅是不想早成亲,你寻个大师,挑个十月里的好日子跟汤家定下来。天冷得很,再给你娘家捎信,捡着休沐日,咱们一家去西山泡泡温泉。”
“哎。”玉夫人唯恐玉入禅在做出什么事,也不敢逼着他,看玉入禅脸上胭脂还没掉,赶紧叫人送他回房洗脸,有心细问玉将军,就随着玉将军回房去。
金折桂、玉破禅二人回了献捷院,玉破禅待丫鬟一闪身,赶紧抱住金折桂,闭着眼睛在她肩膀上蹭了蹭。“怎么了?”金折桂伸手拍拍玉破禅的后背。
“洗洗眼睛哎,我的眼睛都快瞎了。”玉破禅道。
“检查得怎么样,是当真没事,还是你跟父亲替老九打掩护呢?阿烈好端端的,怎么就走了?”金折桂伸手把头上的簪子拔下来,随后放在梳妆台上。
“别问了,快去床上脱了衣裳,叫我洗洗眼睛。”玉破禅捧着金折桂的脸向她唇上啄去。
“还没洗过呢。”
“不用洗了。”
“呸。”金折桂啐道,待听见动静,赶紧推开玉破禅。
“小姐,金家里头送了信给你和姑爷。”初翠进来后,把一封信送上,叫人把热水放在隔间里,识趣地退了出去。
“我瞧瞧,”金折桂拆来信,见信里写着黄家姐夫来了,明儿个登门商议买卖,就把信递给玉破禅,“我先去洗,你瞧瞧吧。虽说祖母说有陈粮,但能买的粮食还是赶紧买吧。”不知道黄家姐夫人品到底怎样,就又说:“明儿个他来,你问问他有没有四五年前的酒水,他若一脸遗憾,那就是他人品不怎么样,当初坚持要拿粮食酿酒的就是他;若是他坦然说没有,那他倒是个可以深交的好人。”
玉破禅听说过金擎桂说黄家父子为争执粮食是否拿去酿酒,才把粮食剩下,点了点头,跟着金折桂一起进了隔间,热气蒸在脸上,见金折桂回头看他,就道:“我洗眼睛呢,你别管我。”
金折桂才脱去外衣,心想就看一眼玉入禅的屁股,至于嘛,难不成玉入禅屁股上有麻子?狡黠地一笑,开口低声道:“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伸手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伸手摸姐小鼻针,攸攸烧气往外庵,伸手摸姐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两只手轻轻地放在脸上,一边唱着,一边慢慢地抚摸下去。
玉破禅只见金折桂双眼妩媚,眼中波光流转,虽嘴里的唱词粗浅,但神色却好似情意千重,好似戏台上演着倾城绝色的娇娥,先怔了怔,随后快速转身出去。
金折桂才摸到自己胸前,见玉破禅没扑过来,反而出去,疑心这十八摸的冲击太大,叫玉破禅回不过神来。
“哎,破八”金折桂探着身子去瞧玉破禅哪去了,心想她什么模样玉破禅没见过,如今他这是突然嫌弃她粗俗了?
“我拿了琴来给你伴奏。”玉破禅抱来一把古琴,在隔间放衣裳的小几上一坐,把琴放在膝头,“你接着唱吧。”
这不是正常人的反应吧?金折桂心里腹诽,伸手把衣裳略略撩开一些,听玉破禅弹琴,不由地生出一点点自卑来,干脆利索地脱了衣裳泡在水里,也不唱了。
“怎么了?”玉破禅问。
“你还会弹琴?”金折桂趴在木桶沿上问。
玉破禅轻描淡写道:“这是君子六艺之一,在扬州学了一些,许久不弹,有些生疏了。”又在琴上一抹,轻揉慢捻,挑眉对金折桂一笑道:“回头我教你?”
金折桂点了点头,听玉破禅又弹,嘴里胡乱地哼唱起贵妃醉酒,“等咱们落魄了,咱们就去卖艺去。”
玉破禅手一顿,心想金折桂这是小时候流落在外,所以什么时候都不忘想想自己落魄了要干点什么?
一夜无话,第二日,金折桂照理去跟玉夫人做针线去,玉破禅去见黄家姐夫,在门外迎着了一会,就见来的人里头,有个虞之洲还有个金朝桐,显然是金朝桐被冷氏、金擎桂叮嘱着强忍住对虞之洲的畏惧过来的。
玉破禅遥遥地瞧见一个三十四五、面白无须,模样十分磊落的男子过来,就知那人是黄家姐夫。
姐夫、妹夫地乱叫一通,虞之洲不等玉破禅请他们去厅上坐,就先表明来意。
“六姨夫,实在对不住。你三姐姐身子不好,动弹不得。太上皇已经许我陪着她在外头疗养了。”虞之洲拱手,脸上也有两分难过,毕竟他身子不好,难得叫金兰桂有孕,就空欢喜一场,“白占了祖父给你们准备的宅子,实在过意不去。这些小玩意就拿给你跟六姨子玩吧。”
玉破禅扫了几眼礼盒,忙道:“多谢三姐夫,我们年后就走,本也住不了几个月,何必白占了?只是钱家老宅许多地方没拾掇好,三姐夫还要费点功夫收拾收拾才好住人。”
虞之洲听玉破禅一提,也觉得钱家老宅里的物件未免太陈旧一些,况且里头的人又都是金、玉两家的,这怎能叫他安心住下,“老宅里的玉家人是不是该把他们叫回来了?”
“那自然是要叫回来,但平白无故耽误了他们在这府里的差事,倒叫他们以为咱们拿他们玩笑呢。几两银子,咱们不当一回事,可那些人是要养家糊口的,哎。”玉破禅看向虞之洲,钱家老宅里的人遣送回来,好歹要补偿人家一番,不然,便宜叫虞之洲、金兰桂得了,却叫他跟金折桂两个被人背后抱怨。
“不过几两银子,三姐夫给了就是。”金朝桐一瞧见虞之洲就蛋疼,又因为搬到狭窄的院子里,心里不忿钱家偌大的宅子叫虞之洲住着了。
虞之洲脸色稍变,他哪有什么银子,太上皇、皇帝赏赐的东西不过是显示皇恩晃荡的玩意,当真拿出来变卖,也不值个什么,况且,他推敲着太上皇、皇帝就算叫他们搬出明园住,也不会给银子叫他们拾掇家里,如此,那“几两银子”也叫他肉疼得很。
“三姐夫,你什么时候收拾好宅子,叫我们登门恭贺你搬到新家?”只要有人去看,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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