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山俏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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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山俏姐妹-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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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证。”
    老大多年独身一人,看得出来非常在意冯姑娘,才会这样霸道不讲理,侵略是他的本性,冷酷严肃早已经成了习惯,他真的很想看看,当老大心仪一位女子的时候,会成为什么样子。
    听到求证两个字,冯桥桥全身僵硬,好吧,她被点了穴,即便不僵硬也动不了,她瞪大眼睛,脸颊粉红,结巴道:“你你别乱来,我说的是真的!”如果他真的跑来查证,她完全不知如何应对。
    罗烈一眼不发的看着她,神色莫测,半晌,才起身去药柜,却也没解开她的穴道。
    冯桥桥松了口气。
    熊震皱眉道:“老大,要不要我去请许公子来看看?他平时经常出门诊病,应该知道怎么治疗。”不像老大,整日里研究医术却很少动手救人,这种“病”,也不知道他行不行。
    “不想待就给我滚!”罗烈粗鲁道,泼了熊震一盆凉水。
    熊震捂脸看戏,退了几步。
    罗烈从药柜之中取出朴素的绸包展开,只见金光乱闪,这绸包之内,数十只细长金针。
    他虽医术超群,但这种病却是第一次遇到,他两步走到软榻边,蹲下身子,冯桥桥看着那细长金针,后背有些发毛,小手想要捏握成拳头,但又动不了,僵硬道:“你你先给我解穴!”
    金针入肉的感觉,她害怕,罗烈见她面色发白,嘴角颤抖,心中一沉,右手抚上她的腰间,穴道立时解开,冯桥桥慌忙往后缩了两步:“没有吃药就好的方子吗,一定要挨针?!”
    “你这样多久了。”罗烈冷冷问道,也没有出手去拉她。
    多久?她怎么知道!
    罗烈见她一脸茫然,嘴角紧抿,“过来。”
    “必须扎针吗”冯桥桥紧咬牙关道。
    罗烈看着她,一言不发。
    冯桥桥呻吟一声,就知道,这针是一定要挨了,也罢,疼一次总比以后每个月都疼的哭爹喊娘好。
    她视死如归的将手伸了出去,拉过薄被按在腹部,薄被上有很淡很淡的药草香味,缓解了她紧绷的神经,这气味似曾相识,她没有转头,用力的嗅了两下,才反应过来,这药材味,就是时常在罗烈身上闻到的闻到。
    罗烈起身坐在榻边,除去她的布鞋和袜子,将宽宽的裤脚拉到了膝盖处。
    冯桥桥感觉自己的心跳忽然有些失速,他倾身时候,发丝滑过她的脸颊,带起些许酥麻,当他的指尖碰触到她的小腿时,心跳滞了一下。
    冯桥桥暗骂自己发花痴,就算这个男人现在十分关心她,但她也连他的脸都没见过,会有这种反应真是丢人!
    她蓦的转过头去,脸色发白的揪住眼前的衣襟,没有发现,自己揪住的,是罗烈的衣袖。
    看着她的动作,罗烈眼眸之中闪过一丝柔光,忽然开口道:“不会疼的。”
    “嗯。”冯桥桥小声应道。
    罗烈蹲下身子,捏起一枚金针,冯桥桥只是感觉小腿有些酸麻,愕然转头,发现一枚金针已经扎入了小腿穴道。
    他的手法十分巧妙,差点让她反应不过来。
    罗烈见她看过来,停下动作,道:“疼?”
    冯桥桥回过神来,“没有,不疼,有些酸。”
    “嗯。”罗烈继续下针,这次,冯桥桥没有别过脸去,仔细的看着他下针的动作和姿势,暗暗记住,当他扎到第三针的时候,冯桥桥忍不住问,“三阴交穴道不是在小腿胚骨内侧吗?为什么你要扎三针下去?”这一点,她看了医术可是说的清清楚楚。
    罗烈头也不抬道:“你倒是有些记性。”
    冯桥桥撇了撇嘴,“抄了几十遍,我能记不住吗?”
    话刚说完,罗烈也扎针结束,“坐着别动。”说完,便转身出了门。
    冯桥桥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竹屋门口,纤细的柳眉微颦,看着自己脚上的三只金针,忽然有些别扭的红了脸。
    这个臭男人!
    罗烈离开的时间并不久,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他便回来了,院子里的熊震终于结束了看戏的命运,提着手中的药材浓眉高挑,不敢相信老大叫他去熬药。
    罗烈几步走进屋内,冯桥桥正在歪着头看他,“你去干嘛了?!”
    他不语,走上前来蹲下身子,先将三枚金针一一拔出,才道:“将这药吃下去。”
    冯桥桥看着他手掌之中的黑色药丸,捻起一颗塞进嘴里,忽然面色扭曲。
    好苦。
    现代她身体很好,也吃过西药,从没见过这么苦的药,简直是要人命,而且那种苦,并不是碰触舌尖之后就消失不见,随着药丸咽了下去,不单一路苦到了胃里,口中那阵苦味迟迟不退,分明是入口即化。
    “怎么了?”罗烈皱眉问道。
    冯桥桥摇着头,不愿开口说话,免得被他知道她怕苦,又多了一件可以挖苦的事情。
    罗烈点头,弯身抱起她,动作十分自然。
    冯桥桥徒然腾空,吓了一跳,连忙双手攀住他的肩膀,撅嘴瞪着他。
    罗烈抱着她,走到了床前,放了上去,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的月事,居然会让人痛成这样,他也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因为一个女人的经病,心中焦急,还专门去师弟那里拿药。
    他不容拒绝的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冯桥桥别扭道:“谁要盖你的被子,臭死了!”
    他抿唇不语,起身离开,正当冯桥桥有些诧异他的离去,甚至反思自己是不是说话太刻薄的时候,罗烈去而复返,手臂上挂着一条白色锦被,他拉过床上原来的被子,将手中的新被子丢到了她身上,一个转身,将手中的旧被子,放进了衣橱之中。
    冯桥桥闭了嘴,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太过分了,罗烈走到床边坐下,不发一语的拉过她的手腕,不着痕迹的摩挲。
    也不知道是药效的关系,还是昨夜睡的不好,她觉眼皮沉重,在清淡的药香之中,原来的烦心事似乎越来越远,沉沉睡了过去。
    罗烈坐在一边,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了她一会儿,才从她怀中拿出帕子,浸湿了,回到床边,握住她的手腕,将那手腕之上让他烦闷的清莲味擦掉。
    对,他三番两次放在她手腕上的指尖,并非在把脉,而是探查。
    他的医术何等高超,虽然这种女性疾病他没接触过,但也不需要三番两次不断把脉,是那右手腕上的清莲香味,打乱了他的思绪。他皱眉擦拭,直到那些味道消逝不见,他从将帕子丢到了水盆之中。
    熊震端着药碗走了进来,一边龇牙咧嘴的不停换手:“烫死了烫死了——”
    在看到罗烈忽然转过脸来的时候,熊震涨红着脸,喊不出一个字,连忙将药碗放在床边的小几上,他瞥了一眼熟睡的少女,识相的闭了嘴。
    “出去。”罗烈道,听得出来刻意压低音量。
    熊震点头离开,不由抬头望天,真是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啊,给人家当奴才也就罢了,天天忍受主子的冷眼,他还得死皮赖脸待在这里,真不知道主子这是要玩到什么时候,不过看这情况,等回京城的时候,只怕会多一位夫人才是。
    她的眼下有明显的暗影,罗烈皱眉,出手点主穴道,才扶着她靠在自己怀中,端起药碗抵在她唇边。
    这动作,可以说绝对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做,显得十分笨拙,差点将药汁撒到了冯桥桥的衣服上,他低咒一声,又从厨房之中找来小勺,一边扶着冯桥桥,一边将药汁灌了下去。
    她的眉毛紧皱着,无言抗议着苦的要死的汤药,一丝药汁从她嘴角滑下,顺着她的下颌,滑过脖颈,溜入了她的领口
    罗烈看着,忽然觉得喉头一紧,微微倾下身子,靠在了她的脸前,却又止住了动作。
    若是君子,不该做如此轻薄动作,但,想到她手腕骨伤处的清莲玉露,罗烈面色一沉,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
    他看着她莹白的小脸,珍而重之的啄了啄她的唇瓣,柔软的触感让他心中一暖,却也尝到了那苦的要人命的汤药,他皱起了浓眉,抬起头来,将冯桥桥放回了床上,拉好被子盖着。
    熊震站在门口,将自己主子的一系列动作看在眼中,待到罗烈出门之际,跟上前去,道:“要去查查吗?”
    罗烈停下步子:“查?”
    “查”自然是查冯家,可是这话他不敢说了,因为罗烈站在台阶上,并没像以往一样丢过一对冷眼来吓唬人,而是留了背影给他,孤绝的,挺拔的,如苍松劲柏,让他想要说的话也卡在了喉咙里。
    “多事!”罗烈淡淡道,又浇了熊震一盆凉水。
    *
    药庐
    西京摇着扇子百无聊赖的看着许秋白配药,一会皱眉一会叹气,间或挑眉诧异和不屑低嘲。
    许秋白道:“没想到你也来了茶山。”
    “装的太久是不是不会说人话了?”西京低笑着,说出口的话却嘲讽至极,“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来了。”
    许秋白听而不闻,继续手下动作,“你没看到我有多忙?每天病人无数,实在分不出时间注意你,再说了,你有美人儿注意就是了,要我有什么用?难道你现在转了性子,喜欢男人?”
    如此惊世骇俗的话,他说的脸不红气不喘。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西京忽然怪叫出声,“你别把你的爱好强加到我身上,天下谁人不知你喜欢的是男人!?”
    药庐外的脚步一僵。
    许秋白也听到了那脚步声,眼中精光一闪,好笑的看了西京一眼:“我喜欢有什么办法?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我只能躲到茶山来。”
    不闪不闭,竟然是承认了,药庐之外的人脉息大变,僵了半刻,竟然小跑着离开了。
    *
    冯巧巧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药庐之外听到这样一串言论,她今日本是鼓起了勇气,来看看许秋白,因为自从那日之后她已有好些时日没见过许秋白,可刚走到药庐外,她便听到那个娘娘腔的声音,没的坏了她的心情,正在考虑要不要进去,却听到,许秋白竟然承认他他
    龙阳之癖。
    她喜欢了三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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