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就得心甘情愿的给我吹!某人是不是想说话不算话?”
握在门把上的手,僵住了。爱夹答列
钱童儿心里那个叫憋屈啊!难受啊!
她抗又抗不过他,打又打不过他,现在说也说不过他了?还被他烙话柄,她就不能争气点么?
钱童儿一时间脑子被枪打坏了,她把衣服往梳洗台上一放,走过去,一把把那死光头推到墙边,抬手把水洒从高处扯下来,握在手间。
打开冷水笼头,然后再用力扯掉他的裤子皮带,拉下拉链,把那家伙狠狠掏了出来。
她的动作又粗鲁,又不性感,好像在打仗似地。可是他就是喜欢!
这丫头动作越粗鲁,他就越兴奋!
只是这冷水一浇上来,真是够刺激的。
“丫头,你怎么不用纯热水烫我呢?”塔苛笑着问了句。
钱童儿腻了他一眼说,“是哦!多谢你提醒,我这就给你改纯开水!烫死你!”
钱童儿一伸手,塔苛以为她真的要去调水温,哪知道她只是凑过去挤了点沐浴露在手心里,然后给他揉啊揉,洗啊洗。
“哦——嗯——”真心太舒服了!让人不淫荡出声都挺难!
“你闭嘴!”钱童儿低吼了他一句。
塔苛闭着眼,抬着头,任由她在他身上鼓捣来鼓捣去的,那乐呵呵的嘴角边,溢出一句话,“你这样子我要是还没感觉,那我不就成木头人了?丫头,你手势挺熟练的,哪学过?嗯——”
“学你妹啊?我只是想把这东西洗干净点再吃,你别给我叫得那么淫荡!让人听着恶心!哼!”钱童儿鼻子哼哼,表示她心情严重不爽。
说真的,涂了沐浴露后那滑腻腻的味道,真让人受不了,有种快要喷发而出的欲望,就在他享受得正欢之际,突然间,冷水又浇上来了。
“撕——”
那股喷发的欲望被彻底的给消灭了!
塔苛笑得挺无奈的,他觉得,这丫头肯定是故意的!
“洗完了没?”
“没!洗!完!再洗一回!要洗得干净点才行!”钱童儿恶作剧的说,然后恶作剧的给他继续折磨!
好吧!这丫头想欺负他!那他就让她欺负一回,随便她怎么洗!
这一来一去,塔苛上半身也给湿透了,只不过不是被水淋湿的,而是被汗水打湿的,额头上的汗水,滴滴答答的掉落个不停。
这一洗,将近洗了一个半小时,他的皮都快被她洗皱了!
最后,钱童儿终于满足了她的恶作剧心态,然后乖乖的蹲下身子,把脸凑到他裆下,她抬头,对着那死变态说,“你给我听清楚了!吹完,你我之间的帐就彻底两清了,以后不要再给我找什么借口吃我豆腐!知道没?”
塔苛理所当然的说了句,“当然!”是不可能的!塔苛在心中,默默补充了后话!
得到塔苛的保证后,钱童儿一闭眼,一张嘴,奋力干活起来。然后在心底里默默发誓,这死光头,迟早有一天要被她欺负得楚楚可怜!要不然,她钱童儿三个字,就给他倒过来写!
两人从走进浴室,到踏出浴室房门口,整整历经四个多小时。
最后钱童儿出浴室的时候,是被塔苛横打抱着出去的,她闭着眼睛,双手双脚无力的垂荡在身下,看这样子,明显是晕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钱童儿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侧头,又看见那张可恶的光秃秃的胸膛,她看他睡得正香,坏心眼一起,拉开嗓门就是一记尖叫,“啊——”
睡梦中的塔苛,倏地睁开眼睛,直起身子,整个人处于一级戒备状态,双眼犀利的环顾房间四周,三秒钟后,他黑着脸,低头看着那半张埋在被子下,半张露在被子外的脸。
钱童儿拿被子捂住口鼻,只露出笑眯眯的眼睛,盯着那光头。
塔苛无奈的叹了口气,问,“是你在尖叫?”
“对!”钱童儿边说,边把被子一扯,说话的口气,还很骄傲。
“你想干嘛?”塔苛温吞吞的笑着问。
“我听某哲学家说过,早上起床练嗓子,可以增加一个人的肺活量!”钱童儿贼贼着说。
塔苛一听,笑容就更加深了,“那你有没有听过另一位哲学家说,早上起来做运动,更能有助于一个人增加他的肺活量?”这丫头,欠摇欠捅一百回!
钱童儿哪能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她赶紧摇头拒绝说,“昨晚咱们已经两清了!不对,昨晚我明明已经给你吹过了,你还强上我,现在是你欠我一回!所以你不能再对我怎样了!”
塔苛耸肩说,“好吧,那就不做运动咯!”看在昨晚她小嘴累瘫的份上,就绕了她一回。
塔苛躺回床上,一把把她搂近身侧,嘀咕一句说,“陪我睡个回笼觉!”
“我拒绝!”钱童儿的生理时钟,已经让她完全苏醒了,虽然她骨架很疼,起不了床,但她不想再睡觉了。
赖床不是个好习惯!她从小就没这个习惯!
塔苛挺无奈的,昨天晚上他趁她睡着之后出门办事去了,很晚才回来,到现在,也就睡了三个小时!
“陪我睡会儿,起来给你奖励!”
又是奖励?昨天的奖励让她吐了一整天呢!现在胃里空空的,啥感觉都没有,连饥饿感都没!
饥饿?话说昨晚她吃了很多那个东西,估计是那个东西吃饱了,今个儿还没消化,所以不感觉饿?
!这死光头纯粹就是个变态!非要让她吃下去,还不准她吐出来!这畜生根本就不是人!她可怜得被欺负的好惨好惨!
昨天的折磨他还嫌少?今天又想变什么法子来折腾她?
奖励两个字,听在她耳朵里究竟有多么的刺耳。
不过,虽然钱童儿对他嘴里所说的奖励,并没抱太大的希望,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句,“啥奖励啊?”
“今天晚上我有一笔交易,在海口。”
钱童儿一听,竖起耳朵问,“啥交易啊?”
“军火交易,从国外那边偷渡过来一批枪支,你懂的”
哎呀!惨了!
她的好奇心,又被这死光头给吊了上来。她之前明明已经发过誓,不要再对他的地盘有任何好奇心!
可是!
可是枪耶!那种只能在电视里看见的黑家伙耶!长这么大从来都没见识过的玩意儿,她能不心动么?
钱童儿很没水准的,把自己的誓言忘记的干干净净。然后赶紧乖乖的把脑袋往他手臂上一枕,安安分分的陪着他,睡了个回笼觉。
大约睡到十点多,钱童儿又醒了,那死光头不知道昨晚干什么去了,竟然还没醒?睡得那么香!
本来吧,钱童儿想再尖叫一回,吓唬吓唬他的,但是她忍住了自己恶作剧心态,她偷偷摸摸的扒开了他的手臂,偷偷摸摸下了床,静悄悄的走去浴室梳洗,顺便上个厕所。
当钱童儿关上浴室房门后没多久,浴室内,突然爆出她凄惨的尖叫声,“啊啊啊啊——”
塔苛其实已经有意识要醒过来了,毕竟那丫头在他身上悉悉索索的,他能没知觉么?
塔苛迷迷糊糊间睁开眼睛,瞧见那丫头进了洗手间。他在睡梦中,竟然还裂开嘴巴笑了笑。
没多久就听见这丫头凄惨的尖叫声。
塔苛乐呵呵的伸了个懒腰,掀开被子,下榻,都不肯穿衣服穿裤子,就这样顶着条黑色的裤衩,走到浴室门口,打开房门,把光秃秃的脑袋往门缝里一塞,问,“咋啦?丫头!叫得这么凄惨!出什么事了?”
钱童儿赶紧提起裤子,双手紧紧抓着裤子边缘,脸上的表情,又是羞,又是生气,还很无语!
“你这个死变态!我没见过像你这么变态的男人!”
“咋啦?”塔苛乐呵呵的问。
“你还敢问我咋啦?你这畜生自己干的事,难道还忘记了不成?”
塔苛很无辜的说,“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你你你!”钱童儿拿手指指着塔苛的鼻子说,“你这个老流氓,自己喜欢光秃秃就算了,你凭啥把我也搞得光秃秃的?你说,你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塔苛无辜的说,“我把你哪里搞得光秃秃了?你说清楚一点啊!”
“你个流氓!你还不承认?”
“你都不说清楚,我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需要我说清楚么?你自己做的坏事,你心知肚明。”
塔苛摊手说了,“我真不清楚,感觉被冤枉了!”他摆明了就是不肯承认自己做错了事!
钱童儿蹭蹭两下,走到塔苛面前,抬头问,“我问你,你昨天晚上,趁我睡着以后,对我做了什么事情?”
塔苛懵懵的,状似在回忆着昨晚的事,想了下后,说,“嗯——昨晚我把你搞晕之后”
娘的!什么话!
钱童儿一听就脸红了。
塔苛笑眯眯的往下说,“昨晚我把你搞晕之后,把你抱出浴室,给你穿小裤裤,还给你穿睡衣睡裤,本来想让你裸睡的,但是怕你着凉,所以给你穿了睡衣睡裤,你说,你该不该感激我?”
“除了给我穿衣服之外,还做过什么手脚?”
“哦!”塔苛恍然大悟说,“我看你下边儿的小毛毛挺杂乱的,想帮你理理,可是拿梳子给你梳,梳不通,所以就索性帮你把它们剃光光了!剃光光之后,摸起来,手感倍加!”
“你!去!死!”钱童儿再也忍不住了,一抬脚,狠狠的往他裆下踹去。
塔苛赶紧后退,差点儿就让她给得手了。
这丫头的爪子,怎么一直这么锋利?
“我毛毛杂乱关你毛事?你干嘛这么多事给我剃光光?再说,这毛毛一共才多长,怎么可能梳子梳不通?”钱童儿已经气糊涂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这丫的畜生,就是想找借口把我剃光光,满足你那死变态的无毛控!”
“难道你感觉不舒服么?我觉得一身清爽的呀!”
“你脑子有病!”钱童儿红着一张脸说,“你这样子一搞,你叫我以后怎么去公共浴室洗澡?这样太丢人了!”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