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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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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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郝平湖只觉得被他那笑眼一瞧,登时心头一颤。是为了自己吗,他的意思?
  刘睿张取了笔墨纸砚,交由人呈上给百里寂夜。百里寂夜伸手提笔,郝平湖同时便换了方位,伸手拿了墨在砚台中研磨,待研磨好才放下,“好了。”
  “呵”百里寂夜瞧着她笑了一声,之后便以狼毫笔蘸墨,劲走笔锋,疾书起来
  郝平湖瞧着他运笔,那字体刚劲却带飘逸,和他的人的张狂放肆却是不同的感觉,规矩中带着一种自我的不拘,却大体不出离方矩之道,笔走偏锋却能收放,总说人如其书,他却不同吗?这点让郝平湖沉思了许久,待她回神,百里寂夜已经收笔!
  搁下笔,呈案的署兵就要退去,百里寂夜出声唤道,“青魇。”
  忽然一阵黑风卷来,一个矮小如十岁孩童的黑影便立在了百里寂夜身侧,与郝平湖相反的方位,全身着黑色武装,头和脸也以黑巾包裹,只露出一双深沉完全不是孩童的锐眼,全身素黑,只在面巾下有一只银燕。“是,殿下。”嗓音老沉。双手托呈上一块被红锦包裹的方物,也不瞧任何人一眼,解开红锦来,露出一个白龙隐现黑色流云的点金为日染银为月的漆盒。
  郝平湖和其余人都被骇道,因为根本没看到那个人从何处来的,而且都以为他山穷水尽已无路,却不知道竟然他还有潜藏实力。
  揭开盒子,露出一方血玉印玺,百里寂夜将盒盖交给郝平湖,取出印玺,在书下了字句的落款处盖上了红印‘燕南王玺’。
  “好了!”百里寂夜说完将印玺放回,接着那黑色矮人无声无息的到了郝平湖身侧,“王妃。”
  “嗯!”郝平湖好被惊了一下才回神,完全不知道那个矮人怎么过来的,将盖子盖回去,再系好了包布。“可以了。”
  “青魇告退!”说完,那个黑影就化为一阵黑气,消失无踪。
  郝平湖吓得脸色有些发白,不自觉抓紧了百里寂夜的衣袖。他的手下到底有些什么人?有多少?燕南王的势力,她开始觉得可怕!
  待那那篇和言被陆长户刘睿张验后,陆长户确信了,便将书信交给了刘睿张,先取下盔帽,接着褪去了将军盔甲,交予刘睿张,只着了衬底的青色素服,上前到离百里寂夜五步的距离,咬牙半跪下,接着缓慢的放下另一只膝盖,最后痛恨的低下高傲的头。
  “将军!”跟着,整条街的署军都纷纷跪下。
  “陆长户听凭燕南王处置。愿以我一人性命,平息阁下的怒火,请燕南王殿下莫要伤及我署国军民!”碰的一声,陆长户的头磕下了地。
  郝平湖为之一震,只觉得地面似乎都和她的心一起震动了一下。“镇军将军!”一瞬间,郝平湖为自己之前的话语而感到了羞愧。“你到底想干什么?”郝平湖抱住似乎要往前去的百里寂夜,往后拖着,“镇军将军乃我署国砥柱,是我署国汉子,不能容你这个秦楚国藩王生杀予夺?你要杀他,还得问过我署国国主!作为署国公主,我绝不会让你杀了他!”
  百里寂夜回头看了眼认真得严肃的郝平湖,忽然放下紧绷的情绪莞尔一笑,低下头附在她耳边道,“谁说我要杀他?。”
  “你不杀他?”郝平湖对着他的眼,他看不出他的所想,分不出他是玩笑还是认真。这个男人一定要总是这样带着微笑,不管认真还是不认真吗?她有时候真想把他脸上那层皮撕下来看看,看他还怎么笑。不过,她还是更行掏出他的心,看看他到底怎么想。
  百里寂夜没有回应,手抱着郝平湖的腰,将她也一起带到了跪低头陆长户。“我要三根荆条!”
  刘睿张很快让人就近找了三根拇指粗的荆条,由他本人含辱奉到百里寂夜眼前。
  郝平湖盯着百里寂夜拿起一根,“你你到底要怎样,燕南王?”
  百里寂夜不理会郝平湖,“其罪一:不知不明。”猛抽在陆长户背上,那荆条崩的一声断裂。
  郝平湖只觉得心跟着一颤,他竟然那么用力?虽然对于军人的陆长户应该不算什么,但这个罪又是什么意思?郝平湖只觉得那就是他想抽人的借口~
  扔掉再拿来另一根,“其罪二:以下犯上。”再度下去,就抽断了荆条。
  “你住手!”郝平湖拦下他,“你到底什么意思?”他是不是真的很爱抽打人?
  百里寂夜笑了笑,推开郝平湖,郝平湖还要扑上去,一旁的刘睿张竟然压突然出手拉住了郝平湖,“公主,不要冲动!燕南王殿下说得有理!”
  郝平湖瞪着刘睿张,瞧见他面上的神情似乎通睿,郝平湖不得不也静下心来细想。
  “其罪三,误军误国!”最后一根荆条抽断,百里寂夜扔掉手中那半截荆条,仿佛累了一般,散漫道,“忠勇可嘉,智睿不足,但其心可昭!不是一个好将军,却算得好汉。够了!”
  就这样?“你”郝平湖迎着百里寂夜的微笑,隐约有些明白了什么,又隐约不明。





    春花秋月何时了 第五十七章 故国惜情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4…30 15:15:33 本章字数:3097

“多谢燕南王!”刘睿张扶起陆长户,再为他着了戎装,还归镇军将军的装束。
  陆长户瞧着百里寂夜面有复杂,终究没有言语,翻身上了马,整顿了军容,接着会扬手道,“恭送婵月公主远嫁秦楚国!”
  陆长户的一声巨吼在四野回荡,也震得郝平湖心中一层层波浪回旋。仿佛从一场梦里惊醒,她才真真切切的面对了现实,一瞬间,脚下的土地似乎生出了某种力量,拉着她无法动一分。
  “来!”百里寂夜率先上了马车,再回身,伸出手,冲着呆愣在原地的郝平湖。
  “嗯!”郝平湖惊回神,缓慢走到马车旁,伸出手,被拉上马车。
  离了地面的一瞬间,郝平湖心底生出某种怆然。很快就要离开署国了,去了秦楚国,便是异国他乡,凭生哀不能怨。心下轻吟:去国离乡,总黯愁,一别后,莫说寒暑,总是数载秋。落叶归根,雁几回,愿拟锦书,意恐难托。
  百里寂夜扶着郝平湖,两人共进了马车,低压在她耳边道,“要哭了的样子?”
  “我一去,怕是永远都回不了署国了。”郝平湖咬了咬嘴唇,喉头已经是哽,含泪望着百里寂夜。“难道还不允许我哭一场,我要别了的故土家国?”
  百里寂夜就坐,轻拉她进怀里,“那就哭吧!在我怀里哭就好?哭嫁好像是你们的习俗!”
  郝平湖根本无心去听他的调侃,只拍了几下他的胸口,接着就伏在百里寂夜怀中抽噎出声,起初只是小声呜咽,最后揪着百里寂夜的衣襟,放声大哭“呜呜”她从来没去想,也不知道历朝历代那些和亲女子的心思,但是此刻她觉得,大抵和她有同样的心思,飘零远去,故国难回望。“我恨你!”她用力捶打百里寂夜的胸膛,“如果不是你,我也不需要远嫁。我恨你,我恨你恨死你了”
  “一般女人的话,一句话说一回是陈述,两次是要确信,三遍则是反话。”百里寂夜抱着郝平湖,抬起她的下颚,“你还是爱我。”
  “我是爱你,爱你这个魔鬼,可是我也恨你,”郝平湖忍住了还未停歇的泪水,咬牙道,“总有一天,我会回到我的故国。”
  百里寂夜显然明白她的话外之意,“那就看你的能耐了!早日杀了我,你自然能早日归国,但是不论如何,能归来的,只有你的魂,而你的魂终究要印着我百里寂夜的名。”
  “你”郝平湖忍不住含泪踹了他一脚,“你为什么就不能说两句好话?”她气他知道她的心思,却偏要这样说。“你燕南王连哄女人都不会吗?”
  百里寂夜紧紧抱住郝平湖,连带她的双脚也被束缚着曲在胸前,动弹不能,他再轻压在她耳边道,“撒娇还是撒气,我的王妃?”
  “我是恨你。”郝平湖气得脸颊绯红,几乎撒泼道,“你滚开,放开我!”
  百里寂夜笑了一声,忽然就放了手,用力折腾的郝平湖的脚就那样踢了出去,“啊”随着碰的一声跟着痛叫出声。
  百里寂夜噗笑了一声,在郝平湖扭过头来瞪他之前,便擒了她撞痛了的脚过来,动手脱下绣鞋,“太固执的女人多半不惹人爱。”
  “我在你眼里,本来就不惹你爱。”郝平湖反咬道,“我就是不得你爱,这样够了吗?”说出这样的话,她多半是气,但说出口来,却惹了心伤。
  “谁说的?”擒住她的脚轻揉的百里寂夜只回了随意轻巧的三个字,抬起眼来瞧着她。
  “诶?”郝平湖瞪圆了眼睛,瞧着百里寂夜那莫名温柔的眼睛,心险些要跳出,“你你想干什么?”他不相信他会突然转性,说她惹人爱,还这么亲和
  马车咯咯的往前走,车内却静得呼吸声都如雷。许久,直到百里寂夜松开郝平湖的脚,笑道,“我说过,纵然你是月奴的影子,但你是唯一一个。”
  “我不信你!我不信对我有过一丝感情。”郝平湖蜷缩了脚,拿起绣鞋往脚上套,低着头,怎么也不愿意看他,她怕他那样的目光。以为看不清他眼中情绪的时候她想看清,这会儿,她却害怕看清,她害怕被迷惑。“如果你真有在乎我,你不会对采莲下手,如果你真对我有心,不会连我爹都不放过。”
  “我在乎的只有你,而别的人,都是别人,我该在乎吗?”百里寂夜理所当然道,“任何人犯了我,都会得到惩罚,你也不例外,何况别人。”
  “你杀了秋大哥,是因为我,采莲也是因为我。或许我还可以理解,是我的错,这样可以了吗?”郝平湖恨恨的瞪着他,她真的不知道他的脑子是不是真的有问题,他偶尔那么正经,处事那么大义,但更多时候,他却是疯子一般,没有丝毫正常的逻辑。
  “知错就好!我说过你乖乖的,对谁都好。”百里寂夜的眸光微冷了,笑容却浮出了。
  “那么我爹呢?我爹怎么犯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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