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现在你的心是一心向着秋之遥?”
“是又如何?”郝平湖咬着银牙反击,“他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就算他死了,也会永远活在我的心底!而燕南王,你这样的人,活该被抛弃,将来你一定众叛亲离,注定孤独一世!”
百里寂夜抬住郝平湖身子的手突然撤离,失去支撑的郝平湖碰咚滚下地,摔得哀声痛嚎。
眼泪滚出眼眶,身子的痛心底的痛夹杂,分辨不清,“燕南王,你卑鄙无耻,不得好死!”
“卑鄙无耻?”百里寂夜哼笑一声,“我不否认我卑鄙,更不否认我对你无耻!”百里寂夜蹲下身,突然扯住郝平湖已经浸出血的白布,往下扯开,任凭伤口袒露,更在听到郝平湖因为痛而哀呼的瞬间,俯下身,将唇贴上那伤口
“啊”一瞬间的痛楚几乎让郝平湖几乎晕厥,素白的双手抓着地毯,银牙狠咬着唇,几乎磨出血,却还是没忍住痛哭“啊”
冰凉的手掌顺着郝平湖的肩头将散发披开,再从腋下伸出,握住盈软,五指狠狠的掐入细肉中,听着郝平湖的痛苦哀嚎,百里寂夜冷笑出声,“月奴,我要是不得好死,也一定拖着你!月奴,你以为你能逃开我吗?我说过,你生死都是我百里寂夜的奴!”
“我不是月奴!”郝平湖用尽力气高叫道,“我不是!燕南王,你这个疯子,你不得好死!你这个魔鬼,你作孽无数,死后只会下地狱!”
“就算下地狱,我也一定带着你啊,月奴!”百里寂夜啃咬郝平湖**的肩头。
“嗯啊”湿热的液体从肩头滑落,郝平湖挣扎不能,只会让身上多处的痛楚重叠,脑中随着冲击已经混沌不清,身体也渐渐虚脱无力,“燕——南王你不得好死!”她无力的低骂着,眼泪已经渐渐干涸,终究陷入困顿。
察觉到她已经昏厥,百里寂夜突然起身,双目低沉的注视着呗暗红的地毯衬出**雪白肌体的人,脊背上血的颜色分外暗沉,眼角还衔着泪,无声滑落“拿镣铐来!”百里寂夜的嗓音沉得如同云中的闷雷。
一直无声伫立在帘外的人影微低头,“是,主上。”这才步履平稳几乎无声的转身离去。
“月奴,你也想背叛我!”百里寂夜闷闷的喃道,“你竟然也想背叛我!”突然一声巨吼,双眸赤红,“是你选择了我,你没有资格背叛,你没有资格!”语气又缓缓的慢顿下来,他定定的凝望着地上的人,双眸的火光消失,平复,最后深谙不可测。
脚步移来,在帘外顿住,“主上,镣铐拿来了!”
百里寂夜转身冲出纱帘,一把夺走镣铐,银花急低下头,不敢有一丝声音,直到百里寂夜转身进了帘内,吩咐道,“你可以出去了。”
“是,主上。”银花往后退了几步到了门前,这才转身若有慌乱的带上门后离开。
听到屋外寂静无声了,百里寂夜才脚步轻重不定的走回郝平湖身旁,将人抱起,放到床上,拿出镣铐铐住郝平湖的双手和双脚,低喃道,“月奴,所有事情都是你先开头的,所以天下人都可以背离我,我都不在乎,唯独你不可以!你是我百里寂夜唯一的奴!”
待将郝平湖的双手双脚都锁在床头床尾,百里寂夜才缓慢坐下,双眸惆怅缓慢的合上
“月奴,你是我的奴你是我百里寂夜唯一的奴。”百里寂夜抚着郝平湖的面颊低声喃喃,眉目温柔如水,“月奴”手掌顺着身体的起伏往下,到了腹下,顿了顿,突然一把将郝平湖的裙子撩起,亵裤也猛然撕碎,接着就褪了自己的底裤,一挺身进入那尚干涸的秘境
“嗯”昏厥中的郝平湖似乎感应到痛楚而微微皱眉,身体不觉微微颤动,若排斥却不曾推拒,双手不禁的握紧,银牙咬着唇瓣,似乎在强忍
“月奴”百里寂夜轻吻她的后颈,“月奴,你的反应还和当年一样!”抬高郝平湖的一腿,身下不断掀起爱欲的漩涡
手更紧的握住镣铐的铁链,咬着唇瓣的牙缓缓放开,唇瓣微微张合,随着身体越来越激烈的涌动,无意识的发出低低如同小猫儿的吟哦,“嗯嗯啊”铁链随着手脚而晃动的叮当脆响,仿佛伴奏,催促着压在她肩头的浓重喘息和她梦呓呢喃出的婉转低吟彼此更深的融合,如不可分的情曲缠绵到最深,难分彼此,“嗯嗯”
“月奴、月奴”低哑在喉头的呼唤,随着绵吻化作她肩头的热汗,成就了她睡梦中无意的迎合,往他靠拢的娇躯紧贴,彼此火热肌肤的熨帖交融
颠簸的高山群峰阅后,跌落绵绵的谷底,如在云层的包裹中瘫软开四肢的舒畅。双臂揽着她热汗淋漓还在余韵中的身子,百里寂夜忽而从低压着的闷笑到纵声大笑,“哈哈我是疯了,月奴我是疯了,你满意了吗?月奴”
当郝平湖自说不清的疲累中醒来,发觉身侧躺着百里寂夜睡得正沉,烛光下映照的睡容美好安详,仿佛只是一只无害的小动物。郝平湖四下望了望,才发觉自己还在那间不见光的屋,挣扎着要爬起身,听到一阵脆响,才发觉手脚都被锁着,她尽可能无声的挪动身体,却在腰腹一动的瞬间,感觉到什么滑腻的东西被挤滑出体内登时一怔,好一会儿,郝平湖才回想起那是什么,面颊如火烧红
“燕南王!你无耻!”郝平湖双颊绯红的怒吼,更多是因为恨和耻,而不是羞。“燕南王,你这个无耻小人,竟然趁我昏迷”郝平湖挣扎着想镣铐,身上的伤却痛的她瘫软,只能大口喘息,“混账!”她恨她自己,竟然无意识的被最恨的人侮辱了身子。
百里寂夜缓缓睁开眼,抬眸觑着郝平湖气愤的模样,眸光生冷,许久没有说话。
郝平湖没能等到他一句回应,忍无可忍的骂道,“燕南王,你无耻!你这样做,和下三滥迷j有什么差别?堂堂燕南王,竟然只趁着女人昏迷,用这种手段欺辱她。”
“你希望我对你用什么手段?”百里寂夜懒洋洋的坐起身,双眸锐利道,“如果你醒着,就不一样了是吗?我倒是更期待你清醒的被我占有,月奴!”
“你不许碰我!”郝平湖的高叫没能阻止一条腿被抬高,脸色惨白道,“我不是月奴!你放开!燕南王,你要是再碰我,我会永远恨你。”
“永远?”百里寂夜冷嗤一声,“月奴,你不是想要我死吗?那就就献出你自己这个早被我作践过的身子,试试看让我死在你身上,如何?”说着,百里寂夜再次深入了她的身子。
“啊嗯”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郝平湖双手反握住铁链,抵住了冲击,眼泪滚出了眼眶,“不要!你出去!你出去,不许碰我!我不是月奴,我不是”
“你希望我死不是吗,月奴?”百里寂夜始终冷冷的看着她,“今天,我不介意死在你身上!”
“不!”她做不到,她身上的伤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大动,她的身体也根本不能承受他再度的索取。“你放开我,你不啊”
“月奴,你看着我!”百里寂夜半开压住郝平湖的肩,强迫她望着他,“你看清楚你想要我死,我就这样死在你身上!你该高兴的,月奴!”
“不要!啊嗯”郝平湖仿佛着魔般的望着他,他从没见过他的眼这么红,红得仿佛深情如狂,没见过他这么疯。“啊啊”口中不断溢出的娇吟,她的身子一下下被他撞得仿佛浮叶,在大浪中颠簸翻覆。“不啊啊”
她以为他以前是疯子,现在才发觉错了,现在的他才是疯子,他真打算做到死。他到底想侮辱她还是他自己,她已经分辨不清,她的身子很痛,心也好痛,身心交织的痛楚已经生生将她的思绪撕裂,“不啊停下来!我啊夜不要”她被逼着不停的哀吟,最终嗓子嘶哑得再也叫不出声,身体却还在激荡之中,只有呼吸还能作陪
铁链的撞击声叮咚在耳,最终还是她先晕了过去,带着泪,却已经分不清是恨是辱还是其他
往事知多少 第七十四章 君有奴名月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4…30 15:15:45 本章字数:3248
不管他多努力的在她体内驰骋,他的眼都是冷的,看着她痛苦得皱眉,或者时而忍不住露出的欢愉醉人的模样,他的心也都是冷的,因为冷,他反而想要更多的火热,于是更加卖力的掠夺她,可是反复热起来的只有身体,心却随着疲累的身体困乏
“月奴、月奴”他始终只叫她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是为他而生,他从未想过,会有今日,他只愿为这个名字而死。
死在女人身上,这是个特别的死法!他是疯了,才会想要这么做!纵欲而死,这件事若是成了真,会成为燕南王一生最后一个传说,也会是他一生最大的耻辱吧。但是这样的事对他百里寂夜而言,倒也特别的有趣!
再度从混沌中醒来的时候,郝平湖的身体是连一根指头都不能动了,身体仿佛骨肉都被拆分过又组合起来,骨节之间还没能结合起来。原本因为背上有伤而侧躺,恰好是面对与自己并躺着的男人,瞧请了眼前人,“夜燕南王”郝平湖出声才发觉自己的嗓音嘶哑难听得让自己都觉得难受,嗓子仿佛有粗砂割着,连呼吸时候都带着疼痛。
与她并躺着的人一只手臂还搭在她身上,仿佛搂抱的姿态,没有因为她的呼唤而有丝毫反应,依旧睡得昏沉,仿佛周遭都被摒弃。
双手和双脚都还被锁着,身上又已经不存丝毫力气,动弹一下都不能,更别提多余的挣扎,所以郝平湖只能继续瘫着,听着耳边男人的气息,确信他没死在她身上,但似乎也确实已经累得不堪,“疯子!”郝平湖粗噶着嗓音念了一句,有痛得咳了几声,好不容易才平复了喉咙的异感。无奈之下,索性又闭上眼睡去。已经只有梦里,她才能找到一丝安慰和宽心了。
他不是个喜欢回忆的人,但是这夜的睡梦中,朦朦胧胧,穿梭过红灯帐影,仿佛时光错落的星盏,映着一幕幕交叠的记忆,每每在他身上身下都摇曳生姿的女子总是含怯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