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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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阵-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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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氏当不过,把手疾探进裆里,挖进二指,直挖个流星赶月一般。遍
体火躁,恨不得冲将进去,将胡二那大话儿抢过,与自己痛杀一回!牝中
热痒难当,亦哼哼呀呀欢叫一回,两腿一软,瘫然而坐!忽闻得内屋女儿
道∶“哥哥!妹妹花心欲跳将出来了,还是将那话儿  进情穴中去罢!”

尤氏闻听,示知适才两骚人弄的却是後庭!料想胡二那话儿恁般长大
,如何  得进去?却又替女儿担忧一回!正是∶

肯耽床第一时乐,酿就终天地恨悲。
老母高堂去复还,红颜弃掷如等闲。

欲知後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贤媪割爱偿宿缘

诗曰∶

廉耻日颓丧,举世修妖淫。
朱粉以自好,靡丽竟相寻。
香入尤氏帏,情动相如琴。
自非奇烈女,孰砺如石心。
蜉蝣视生死,所依在砧。
同衾固所乐,同穴亦足歆。
岂耽千古名,岂为一时箴。
一死行吾是,芳规良可钦。

上回说到尤氏闻得闺女正与胡二干那後庭,又替女儿担忧一回。暂且
不笔。回头再说屋中二人,那胡二  得兴起,精儿欲来,遂大肆抽送,不
想玉儿牝中酸痒难忍,花心跳荡不止,正思量把那阳精儿遍洒一回,方能
大泄,遂道∶“亲亲!速抽将出来!与妹妹情穴大  一番!”

胡二不肯,道∶“哥哥便要泄了!”话音刚落,尘柄一抖,果然狂泄
不止!玉儿欲止那精儿,却亦不及,只得承受,胡二叫道∶“美快死了!
亲亲,与你痛杀,便是一个死,却也值得!”

玉儿情穴翕扣,花心颤动,却正是受用之时,哀告道∶“哥哥轻声些
,许是娘听见了,寻了来,便面上不好看了!”

胡二道∶“哥哥不曾与你亲娘  过,倘来了,哥哥便将这长长大大的
话儿  进你亲娘穴中,岂不二人俱都美死?”

玉儿将尘柄扯出,不软不硬,嘻笑道∶“哥哥这话儿,似不曾泄火,
却是为何?”

胡二道∶“便是留与你那情穴耍子,因此不泄!”言罢,腾身坐於榻
中,将玉儿揽过,掰开玉股,骑坐於蜂腰间,去那嫩穴把指儿挖了一回,
不觉内里美液滚滚,似一眼香泉,人见人爱!

玉儿道∶“探他作甚?快快  进去!”

胡二道∶“且容哥哥稍整旗鼓再战!”又去那牝儿弄一回,只觉光光
肥肥,茎毫数根,一道肉缝儿,竟有一指之长,又道∶“妹妹这情穴比先
时阔绰些,入进十根尘柄,却也容得下,哥哥如何使你尽兴?”

玉儿道∶“许是哥哥恣意  得阔绰!却还恁般相讥。休得多言。只管
  进!”

胡二仍不止,将五根指儿并了,竟能齐齐而入,略着些力,情穴将五
指尽没!胡二暗想道∶“内里阔绰无比,却似一个绝好的仙人洞!”又加
些力,中指竟触着一块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物儿,遂顶了一回,玉儿呀
呀欢叫!

胡二道∶“妹妹可消受得?”

玉儿道∶“尚能!不及尘柄相  的好!”

胡二遂将指儿齐齐抽出,扶了尘柄,轻轻一顶,便尽根了,玉儿欢声
连连,大叫道∶“亲亲!好个话儿,将妹妹  死罢了!”

胡二遂上下拱身,一抽一提,不出百十抽,玉儿早将臀儿耸得老高,
着力迎凑。玉儿又道∶“哥哥!寻着花心,便狠力顶它!”

胡二不答,坚举尘柄,上下乱拱乱钻,搜刮花房!玉儿肢摇体颤,香
汗遍濡,连声叫快!

二人一冲一撞,牝中唧唧咕咕之声不绝於耳!极尽欢畅,却不知苦了
屋外的人儿!那尤氏瘫坐门沿,索性将裤儿褪下,两手齐齐剥开那件浪东
西,一阵狂抽乱插却也快活!正是∶

寂寞寒窗夜,遗编泣素风!

五更时分,天将破晓,胡二、玉儿依旧鏖战不歇,正当要紧之时,玉
儿疾张情穴,锁吞有声,霎时那胡二又是一千馀抽,玉儿忽觉花房紧缩,
花心跳荡,大叫一声道∶“妹妹精儿至了!”胡二不歇,加紧抽送的度数
,尘柄横贯花房,乒乒乓乓一阵大干,阳精亦至,二人搂成一团,丢於一
处。

尤氏见二人已丢,情急中将整个掌儿插入,却也受用,抽了数十下,
花心一抖,却也合着丢了!似醉了一般起身徐徐回至房中,坐以待旦。

且说自那以後,玉儿眼见婚期临近,料想胡二那亲亲肉话儿受用不了
好久,遂夜夜与他云雨,极尽欢畅!却又约了出嫁之日,邀了胡二这位高
邻同去郎家,也算认得路儿,日後思念了,便照路寻去,以叙旧情!

两人夜夜云浓雨急,惹得那尤氏骚情大炽!亦趁二人欢干之时,倚门
首偷溯,聊慰饥渴!也恨自家老头儿不中用!心头打定主意,趁女儿嫁了
,定要将那个小公子勾引过来,效女儿的样儿,夜夜受用!

如此这般,日子如驰一般!不一日,八月初八便到。午时未至,玉儿
郎家迎亲的便来了。吹吹打打,好不闹热!郎家亦不过夜,当日娶了新娘
子,便打原路启程。

胡二不忘前约,起身相送。马车顺了大道,不出三日,便到了。胡二
暗暗打听,此处便是曾县,与本县接壤,又将沿途景致细细记在心头!只
图来日寻往,不费气力!到得曾县,又行了二十馀里,方到得郎家。早听
说玉儿所许人家是个开布店家的,家中攒了些银两,近前一望,果然宅院
气派非凡,富甲一方。

宴席早已设毕,新郎自拥玉儿进得洞房,宾客相继就座,触筹交错,
欢声笑语!少顷,出来一男一女,二人向众位宾客道了安,却似主人身份
。此时胡二已喝了三五杯,两颊发烫,头晕目眩。抬首瞧那二人时,似曾
眼熟,定睛一规,不觉大吃一惊!

你道那二人是谁个?原来却是那中生与迎春!

原来,中生与迎春由清水至曾县,投奔的人家,便是玉儿的夫君!中
生与主人本是同窗,意气相投,投奔至此,自然给了一份差使,日常便理
些帐薄,甚是相处得来,迎春便与那中生夫妻相称,夫唱妇随,日子倒还
过得惬意!

当下,中生与迎春依次敬酒,胡二惊得六神无主!欲知他作何打算,
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洞房幽春色无限

诗曰∶

杯酒优干戈,弦歌有网罗。
英雄竟何在,热血酒青莎。

且说胡二识出那中生与迎春,心中老大着忙,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却
又逢二人以主人身份,依次与客人斟酒,胡二更慌。当下,许多宾客已饮
得醉了,中生亦醉得歪歪斜斜,已不辩子午卯酉,胡二暗道∶此时不逃,
却待何时?一头想,一头徐徐蹲倒身子,隐进酒桌下。围里围外的人正饮
得酣,哪个留心到他?

胡二蹲身酒桌下,气也不出。约莫半个时辰,新郎自洞房而出,身後
跟着一个小仆,却抱着一坛酒。新郎朗声道∶“各位远道而来,一路辛苦
,在下敬各位一杯,以恕招待不周之罪。”众人纷纷立起,俱举起酒杯,
相对而饮。

胡二见此光景,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即悄悄自桌底拱出,作狗爬状
,缘  沿爬出。约莫出了两丈多,忽闻得身後一声断喝道∶“何人欲逃席
不成?罚酒三杯!”却是新郎的声音,胡二大骇!汗如雨下,蹲身原地,
一动不动。又闻得中生道∶“罢了!罢了!许是饮得多了,那腰都直不起
,且放他一马!”胡二领了这句话,如获大赦。道∶“我且去小解,少时
便回。”因离得远,又兼暮色,哪个觑得清他?当下胡二便一溜烟出了院
儿。

胡二绕了一个大弯,便在一草棚前瘫身坐下,坐叹道∶“真个命苦!
老远为那骚娘儿来,却连个肉味儿亦嗅他不得!倘被那厮认出,岂不打个
半死?”欲趁夜溜走,却又不心甘;欲留下,又恐凶多吉少,当下犹豫不
定。又叹道∶“今日冤家路窄,撞在一处,且去了。来日寻个空当,再作
计议!”

思量已定,抬步欲走,忽闻得一声道∶“亲亲!且慢行!”胡二大骇
,转身一觑,不是别人,却正是玉儿。原来这座茅屋正在洞房後首。适才
胡二连叹两声,玉儿听得真切,当下探首一观,便认出了他。

胡二喜道∶“心肝!速替公子拿个策儿,今日撞见了一路冤家,如何
是好?”

玉儿莫名其妙,道∶“亲亲,此话从何说起?”

胡二道∶“适才堂上敬酒的那一对奸夫淫妇,与我乃是仇家。那淫妇
先时曾与我婚配,後随那奸夫出逃至此。亲亲,这且如何是好?”

玉儿道∶“既然如此,且先避过今夜,明晨送你上路便是。日後再与
你相约欢会之期。”

胡二道∶“说得是。只是今夜躲在何处?”

玉儿道∶“妾身刚至此处,亦不熟路,公子且在妾身婚床下躲过一夜
,明日再作计议。”

胡二闻听,连连摇头,道∶“不妥!不妥!倘被你丈夫察觉,便坏事
了。”

玉儿道∶“怕他此刻已喝得烂醉如泥,即是三人同床,亦不碍事。休
得多言,速速随我进去!”

当下,玉儿便领胡二进了洞房。天下亦有这等笑话?新婚之夜,新娘
抛却令郎,却勾得一个野汉子入了洞房!恁般大的胆子,实是少见。有一
诗为证∶

宁逐轻薄儿,肯踵铜臭郎。
七幅豁盲者,三策惊奸堂。

胡二、玉儿相拥进入洞房。胡二放眼一观,房内红幔高挂,蜡烛欲熄
。双个凤枕,齐置绣榻之上。当下欲火上炎,将玉儿推倒榻上,三下两下
扯去新衣,就要云雨。

玉儿急阻,道∶“公子莫急,且容妾身观外面动静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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