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谅解备忘录-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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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谅解备忘录-撒冷-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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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我好一阵都不说话,黄玄衣有些担心地说道:“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很变态?”

    我赶紧摇头道:“当然不是,你千万不要这么说。”

    “我有一个朋友叫小新,她是一个心理医生。我当时认识她的时候,其实就是想让她帮我治疗这种病态,但是我到底还是不敢说出口。你是第一个知道我有这种想法的人,你会不会很看不起我啊。”

    “不会,当然不会,事实上,这不算是一种变态,只是每个人的基因和生活经验不同而已。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严重。”我说着,使劲把青龙戒教我的那些关于施虐恋的东西想起来,“从学术上说,你这种情形被叫做虐恋,虐恋的行为俗称**。主动的虐恋叫做施虐恋,西方称之为‘萨德现象’,被动的虐恋,叫做受虐恋,西方称之为‘玛克索现象’。通常来说,施虐恋跟受虐恋是在一起的,施虐恋者,一般同时也是受虐恋者,而受虐恋者,大部分都不是施虐恋者。”

    “这个我知道,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这种说法,可是不敢再看下去。”

    “你别怕,你听我讲完。在一般情况下,痛苦跟快乐普通通常被认为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但事实上,我们的日常生活里,经常会有以痛苦为快乐的经验,比如轻微的痛感就很容易让人反而觉得兴奋。而通常来说,最能够感受到这种兴奋的,一般都是神经脆弱的人,不过意志坚强的人,有时候也会感受到这种兴奋。这种兴奋是很正常的,但是当这种兴奋被放大,并且与性联系在一起的时候,就形成了受虐恋的心理基础。另外,痛苦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我们当然会难过。但是如果发生在别人身上,我们的难过就轻一些,至于究竟轻到什么程度,那就要看我们跟这个人的关系。而在我们为他难过的同时,我们的心里又难免会有一些快感和满意的成分。就像罗马诗人Luretiu所说的那样,‘从岸上目击一个不幸的水手在波涛中和死神搏斗,是有甜蜜的趣味的。这倒不是我们对别人幸灾乐祸,而是因为自己超脱于灾祸之外,不免感到庆幸。’而当这种在别人的痛苦中感到快感和满意的成分被夸大,并且与性联系在一起时,就形成了施虐恋的心理基础。”

    “一般来说,虐恋者跟喜欢虐待是完全两个不同的概念。有许许多多的虐恋者,是很仁慈,很聪明,很具有人道主义,非常反感残暴和虐待的。在虐恋现象里,使虐恋者感到快感的,并不是虐待别人或者被虐待,而是这种痛楚在自己与别人身上所激发的情绪,比如颤动,呻吟等反应。就像一个很有名的施虐恋者说得那样,‘最引人入胜的,不是别的,而是鞭笞的动作本身。我绝对不愿意叫别人受罪。他一定很感到痛,那是不错的,不过这无非是要表示我下鞭之际富有强劲的力量罢了。只是教人家发生痛苦,在我是不感到快乐的,实际上我很厌恶此中幸灾乐祸的行为。除了我这部分的性嗜好而外,我对于一切虐待别人的行为,是深恶痛绝的,对于动物,我生平只开过一次杀戒,并且至今引以为憾。’所以说,无论是施虐恋,还是受虐恋,都算不上人们日常所说的变态,更不具有攻击和伤害他人的特征,而只是一种性的正常歧变而已。只有这种歧变到了极为严重的地步,以至于日常生活和正常思维都被完全紊乱之后,才是变态。你觉得你有吗?”

    我说着,打亮打火机,看到黄玄衣一脸如释重负的样子,“我没有,我只是比较容易因为你所说的那些东西而感到兴奋,不会又要伤害谁的想法,也没有影响到正常生活。”

    “这不就是咯。”我耸耸肩,笑道,“真的没什么,所以不用担心。”

    这时候,黄玄衣突然皱了皱眉头,问道:“为什么你对这些东西会这么懂呢?”

    我刚要回答的时候,黄玄衣便抢着接着问道,“是不是你也是虐恋者?”

    当然不是啦,我这么正直,我怎么可能会是**爱好者?

    虽然我心里是这样想,但是当我看到黄玄衣热切地看着我,一副急于求得同伴的样子的时候,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居然鬼使神差地答道:“呃,好像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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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谁曾爱过谁 第三节 一个香艳的梦(上)

    小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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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你真的是?”黄玄衣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激动地问道。小说

    这个时候我就算想说不是都不可能了,只能干吞了口口水,“呃,我不是很严重,只有一点点。”

    黄玄衣激动地凑前一点,使劲地点头,“我去过那种**酒吧,刚开始感觉有点兴奋,但是后来又觉得里面的气氛有点可怕,所以跑掉了。所以我也是只有一点点。”

    “哦,那还好。”我略略松了口气。

    “什么还好?”

    “没没什么,我只是随口说说,不过,你怎么知道哪里有**酒吧?”

    “不是刻意去的,偶尔开车经过,一时好奇就进去了,难道你没有去过这种地方吗?”

    我当然不会去了,我多正常啊,呓,不对,话说我跟韩蓉在浴室里的那一次,虽然没有借用任何工具,但是其实也带有很强烈的虐恋意识。所有章节都是手打请到 。。难道说,我真的也是虐恋者,哇靠,不是吧?

    “你干嘛脸色突然好像有点不对。”

    “呃我是想到那次我也是跟你一样,偶尔进去之后,嗯,也是个你一样,刚开始有点兴奋,后来就觉得有点害怕,对,就是这样,他们让我觉得有点可怕,我现在想起来还有点紧张。”我发现我说话有点语无伦次了。

    而我一边说,心里一边想,只要一离开这里,我就马上要召唤青龙戒里的大佬们好好研究一个非常之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我到底是不是也是虐恋者。

    “是啊,是啊,他们的口味太重了,我也不喜欢。”黄玄衣很赞同地点头。

    打火机灭了,车厢里一片黑暗,在黑暗中我们都静了一阵,之后,黄玄衣便抛出了一个重量级的问题,“那你有没有试过?”

    “试过什么?”我自己刚问完,就觉得自己白目,还能是什么,我于是赶紧摇头,“没没有,我不敢。”

    “和别人我也没有试过,我也是不敢。”黄玄衣说道。

    我一听这个,头脑一激灵,“你的意思是,你自己跟你自己有试过?”

    “偶尔会有”

    “那你都怎么那个啊?”

    “有时候做了那种奇怪的梦之后,会很有冲动,会尝试一下。所有章节都是手打请到 。。但是我不敢去买工具,只敢拿鸡毛掸子轻轻地拍自己的背,感觉很一般”黄玄衣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沮丧。

    我简直是差一点就叫出来,“这有什么关系啊?我帮你。”

    好在我忍住了,不然的话,我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同病相怜的气氛,就要被我的色狼面目打破了。

    我试探着问道:“既然你那么想,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个人来跟你试一下呢?”

    虽然因为太黑看不见,但是只凭着头发甩在空气里的声音,我也知道黄玄衣在用力摇头,“这种事情怎么可能随便找人乱试呢?”

    我又问道:“那要什么人才可以试啊?”

    黄玄衣想了想,说道:“必须要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我们之间建立了很高的信任感,并且他对这种东西起码不排斥才行。”

    “我想,如果是甩鞭子那个的话,男人应该都不大会拒绝吧。”

    “但是,虽然我比较喜欢被**,但是偶尔我也会有点想做甩鞭子那个啊。”

    “这样啊,那我估计就够戗了。”我说着,问道,“听你的话,就是说你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男孩子咯?”

    “对啊。”黄玄衣说着,深深叹了口气,“我在大学里的时候,曾经有一个师兄喜欢我,我也有点喜欢他。我们本来很有可能发生点什么的,但是我只是偶尔跟他透露一点这方面的事情,他就很大声的说这是变态,而且还说了一晚上奚落和歧视的话。这件事情对我刺激很大,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也不喜欢跟男人打交道了。”

    “怪不得钱不易说只要男人向你献殷勤,你就会对他视若仇眦,原来是有这么个由头。不过你这个师兄也真是比较人渣,像虐恋这种情绪是人人都有的,只不过是虐恋者比较强烈一点而已,他怎么能说那种话呢?简直是太可恶了。”我嘴里大义凛然地谴责着,心里却在想,我要是不知道你是,你这么问我,我说不定会比那家伙出言还恶毒。

    我的同仇敌忾让黄玄衣很是受用,“就是,就是,真是太可恶了。”

    而她激动的时候,显得有点粗重的喘气声,黑暗中与她近在咫尺的我,听得格外清晰。于是,我这个伪虐恋者,真色狼终于又一次蠢蠢欲动了。我咳嗽了一声,装作有些无奈地说道:“是啊,是啊不过,忍了这么久,却从来没有跟人试过。唉,说真的,滋味不好受啊。”

    “嗯,每次做完那种梦以后,都会有很强的冲动,那个时候最难受了。”黄玄衣赞同地说道。

    “那我跟你现在算不算是朋友啊?”不知道怎么的,现在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我说这话的时候,很有点金鱼佬(广东方言,意指欺骗小妹妹的怪叔叔)的感觉,而我刚才这句台词,也实在是跟“小妹妹要不要跟叔叔去看金鱼”这句台词过于神似了。

    黄玄衣脑筋转得何其快,一听我这话,就知道我的意思了,连连摇手兼摇头,把个车厢甩得风声四起,“不行,不行。”

    她这反应真是太伤我自尊了,难道我就那么没有魅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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