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张嘴就咬在我的肩头上,痛得我顿时龇牙咧嘴。然后,她就疯狂地在我身上动作起来,一下一下又一下因为太用力的关系,我们两腿之间甚至发出巨大的“啪啪啪”的响声。
我开始发现事情似乎有点对头,因为就一个处女之身的女人来说,这样的动作频率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她还不得疼死啊?然而,柳宁此时此刻,双手用力地将我的脑袋抱在她的胸部之间,根本就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只是用力地上下动着,只是用力地呻吟,喘息着。
而知觉间,我原本平静的心情,也被柳宁这突然排山倒海般涌来的激情给冲垮了。**重新完全占领我的头脑,我于是什么也没有再说。只是用力地抱着柳宁,嘴唇拼命地吮吸着柳宁因为过于剧烈的运动,而微微有些渗出汗珠的皮肤。就连被咬着的肩头,这一刻也显得不那么疼了。
就这样,几乎毫无理性可言的,我们双方近乎发狂般地交媾了将近十分钟,就连我如今这么强壮的身体,都感到略微有些疲惫的时候。柳宁仰首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然后,柳宁体内就有一股不可思议地巨大的吸力向着我吸来,几乎是在一瞬间,我感到简直整个身体都要被吸进去了。随着这股神奇的吸力。我感觉到我法门打开,一生以来从未如此多的体内箐华向着柳宁地体内喷涌而去。而就在这一瞬间,我感到脑袋一阵麻木,整个人竟然昏迷了过去。
当我再次从亭子中醒来的时候,我看到我全身上下都已经穿好了衣服,而天已经亮了,四周一片平静。要不是地上和我的裤子上还残留着一些血迹,要不是我的肩头还隐隐作痛,我简直要怀疑昨夜发生地一切,都只是个梦而已。
再联想到昨夜发生的一切。我终于开始意识到柳宁绝对不是普通的女人。因为普通女人可能让我在跟她交欢之后晕撅。
如果,柳宁不是个普通女人的话。那么她是什么人呢?
“**,开启**”我坐在亭子里喃喃地念了一阵之后,哑然失笑起来,“西施的**,呵呵,原来我的老师兼网友竟然是四大美人转世之一果然啊,来来去去。所有章节都是手打请到 。。还是跟素龙戒有关原来,我从前最不想做的四大美人地任务,在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开始在做了。那么,另外三个美人转世又是谁呢而我与柳宁昨夜发生的一切,究竟是天意地巧合,还是人为的凑对呢”
想了一阵,不得其果之后,我双手搭在膝盖上,站了起来。“好了,既然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故事也该要结尾了。该来的总会来的。不去想它了,随它去吧。”
我心里这样想着,缓步走出亭子,七万八拐走到大殿之后,便看到性和和素莲正端坐在地上,面相肃穆地礼佛之中。我本可以走上去,把她们的俗名,籍贯,来历都问个清清楚楚的。我甚至还可以ALL几十个人过来把她们绑走,然后严刑拷打,讯问她们有关任何与柳宁还有那个人的信息。
但是最终,我什么也没有做,我甚至没有走近她们,我站在原地看了好一阵之后,淡淡地笑着摇了摇头,“人如果堕落到等到菩萨来拯救,那就真是无药可救了。”
然后,我就转身离开了这座充满诡秘地隆德庵。因为,我知道我不可能从她们身上问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她们和张放天,钱不易一样,都只过是个棋子而已。真正需要知道的,我早就已经全都知道。
当我走出隆德寺,去掏我的钥钥的时候,却小心把我的手机给掏了出来。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我的手机上多了一个吊饰,这是一颗圆形的彩边小圆圈,很是别致。
“这好像是柳宁送给我的第二份礼物了。”我笑了笑,心想。
然后将手机重新揣回口袋,找到车钥钥,把车打着,开着离开了隆德庵。回到广州市区之后,我把车还给了正在处理陈远任善后事项地彭耀和张放天。
当我交车的时候,彭耀悄悄把我叫到一旁,不满地对我嚷道,“娘的,陈远任这可怜地家伙,肯定就是张放天干的。”
我看了看彭耀,问道:“你为什么会怎么觉得?”
彭耀激动地说道:“你昨晚不在,你没看见,这家伙串连能力多厉害。只一个晚上,陈远任手下五个堂主,就有四个跟他走。你要说这只是因为冯樱影响力的关系我可信,事先一定是串连过了的。”
“陈远任的事到底是谁干的轮不到我们两个人来说,自然有人去查。至于张放天串连这件事”我笑着拍了拍彭耀的肩膀,“早在我的预料之中。大叔,听我的,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现在这个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明哲保身,韬光养晦,你就听我一回,老老实实撤到西京去吧。”
“你的意思是”彭耀有些敢相信地皱了皱眉头,“让我认输?”
我笑了笑,说道:“彭耀同志,我们今天大踏步的后退,就是为了明天大踏步的前进啊。”
彭耀眨了眨眼睛,摇头道:“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认栽。我要是这么轻易就认输,先不说陈远任的势力白白地全部送给了张放天,我以后在江湖上哪还有面子混下去。”
我见彭耀这么说,便一撂手。说道:“那随便你,反正我意见给你了,听不听那是你的事。”
说着,我转身就要走。这时候,彭耀叹了口气,把手搭在我肩上,“好了,好了,你是老大,一切都听你的。我明天就坐飞机回西京去。”
“这样才对嘛。”我笑着看着彭耀说道,“不止是广州。我连香港总部都可以让他张放天为所欲为。”
彭耀不解地看着我问道:“阿齐,你为什么要让张放天这么肆无忌惮地抓权呢?我就不相信你知道他有野心。”;当
我笑了笑,答道:“有野心怕什么,野心越大越好。”
“为什么?”彭耀啧了一声,问道。
我转过脸,看了看天边,答道:“上帝欲其灭亡。必先令其疯狂。”
彭耀听我这么说,愣了一阵,点头道:“对,就先让张放天疯狂吧,越疯狂,他越快灭亡。”
事实上,我刚才所说的这句话,并不是说地张放天,而是说的那个神秘人。只不过这件事情我就算解释给彭耀听。他也听不明白。所以我干脆不说了,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跟彭耀分开之后。我就去了一间叫做风华宾馆的酒店,来到了一间叫做一八零七的房间。当我打开这间房间,坐在客厅之后,我看了看手表,现在正是下午一点多,我于是嘟囔了一声,“难道张放天的办事效率居然那么低吗?”
我刚说完,就听到卧室响起张放天的声音,“下次说人坏话的时候,还是先看看周围有没有人比较好。”
张放天说着,就从房间开始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我放在香港兴发街邮政局31896号信箱的信件。
当我看到他出现之后,我笑了笑,说道:“和我所想的一模一样,你现在正是你这辈子最彷徨地时候啊。”
张放天扫了我一眼,在我身边坐了下来,“谈不上彷徨,只是好奇你到底会在那里放些什么而已,没想到只是一个酒店号码。吓了我一跳,鼓起好大勇气才敢来。刚才我还在房间想,如果你对我提出什么非分之想的话,我该如何拒绝你才好。”
“这你放心,我就算真有那癖好,你也不是我所喜欢地类型。”我笑着挥了挥手,然后说道,“好了,我们谈正事吧。首先,为你能够来到这里而庆祝一下,来,握个手吧。”
我说着,向张放天伸出手去,张放天跟我握了一下,然后扬扬手道:“我只是好奇而已,还没有答应你做任何事情。”
我笑了笑,说道:“没关系,只要你按照我预想的来到这里,我就有把握你一定能为我做点什么。”
“好吧,给你五分钟,让你试着说服一下我。”张放天说着,看了看自己的表。
我看着他笑了一下,然后说道:“你和钱不易都只是棋子,一个看起来简直跟神一般的人的棋子。他向你们许诺你们所得到的一切,而他也用他的方法展示了他确实有办到这一切地能力。”
当我说完这段话之后,张放天的眼睛就不再看着表,而是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我。
然后,我继续说道,“他很容易让你产生无力感,觉得反抗这样一个人是毫无意义的。遵照他的安排和吩咐去做事才是唯一可以选择的道路。”
张放天沉默了好一阵之后,看着我说道:“我还没有不能说服。”
我笑着眨了眨眼睛,继续说道:“虽然那个人看起来无所不能,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中。然而,那毕竟只是看起来,并是真的如此。他毕竟只是一个人而已,不是神,他不可能真的将一切都置于他的控制之下,就像他不能控制你跟我这样拥有强烈地自主意识的人一样。”
“你我不知道,但是我虽然是个桀骜不逊的人,但是我必须承认,在他面前,我没有太多自主地**。当我把命运交托给他,我可以得到的比我自主的时候更多的时候,我为什么要抗拒放弃自主呢?”张放天问道。
“有的人的人生,就像猪一样,你只要给他好吃好睡,它就心满意足,一切都OK了。有的人的人生,就像一个棋手,他很在乎棋局的胜利,但是更在乎下棋的过程。而我认为你和我一样,都是属于后一种,我们虽然希望不劳而获,但是格外讨厌别人对我们的人生指手画脚,不是吗?”
张放天坐在原地,想了好一阵之后,叹息道:“你认为这个世界上,真有什么人可以赢得了他吗?”
我听到这个,便耸着肩膀笑了笑,说道:“如果我说你对面刚好有一个人可以办到,你会不会觉得很好笑?”
张放天抬起头,很认真地看了我一阵之后,摇了摇头,“他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