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抽出宝剑,朝地上一挥,顿时这些死猪嗤嗤嗤的鲜血狂喷,聚拢入血瀑之中。
不一会死猪群就变成了一堆猪肉干。天行得了这许多鲜血的帮助,也终于可以暂时歇口气。
村民们商量了一番,决定将这些野猪刨坑埋了,并要树一个碑,以示纪念。
天行歇了一会,看着四处忙着刨坑的村民们大声喊道:“快离开这里!!越远越好!所有的人都走!这屠夫镇的所有人最好一个不留,统统走光。”
村民们停下手里的活计,很是不解的看着天行。
天行道:“以我和凌然正气的实力是斗不过金野猪的。我想不久之后,他就会从血海里脱离而出。到时候难免一场血战。所以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你们还是离开这里吧!”
一个激进派村民大喊道:“我也有血性,我也有家园,我也有一双保卫家园的双手。为什么我们要离开自己的家园?为什么不是留下来做我该做的事?”
天行劝阻道:“不要太激动!你还有老婆孩子,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赶紧走吧!”
'(第一七一章、祖先的意志)'
这时,一群人熙熙攘攘的跑了过来,正是天行大山里的原版村民。看来大山里的山民衣食无忧之后就是没杀猪的警惕性高,出事这么长时间才来。他们跑到这里,诧异的看着地上稀稀拉拉的野猪肉干、村民身上的血和伤痕以及那个着火的血红色大球。
“究竟是怎么回事?”天贤跑到天行身边,关心的问道。
天行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然后他再次大声劝告道:“你们都快走吧!不要想着在这里保卫什么家园。你们宝贵的生命不能够这样白白浪费。快走吧!”
人们终于开始迈动脚步,准备离开了。三三两两,人们颇为怀念的慢步离去。
天行实在有些看不下去这该死的慢速度了,“快走!快!!”他大声催促道。
人们加快步伐,快步离去了。
天贤作别道:“天行,我们也走了。你多多保重。暂时来说,我们打算到屠夫镇附近随便什么山上先待一阵子。如果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你一定要来找我们啊!”
那些天行的兄弟姐妹们极为不舍的与天行一一道别,随后便离去了。
天行坐在一边休息着,他要尽快恢复体力。凌然正气也在一边好好歇着。
血瀑里的金猪仍在持续不断的拼命的冲击着血色的包围。他在这血色之中恍惚间竟感到有种亲切的气息。难道自己的那些子孙后代们出事了吗?想来应该是出事了。自己被困了这许久。那两个该死的杀猪狂的同伙大概是已经自己动手,刀刀斩尽,剑剑诛绝了。
可怜的后代们,你没还没有过过什么好日子,见过什么大世面,就这样离开了这个世界。或许自己应该先来做些除除杂的工作的,等一切摆平了,再把他们叫来。那样或许就会好一些了。
该死的,金色野猪发起怒来,拼命地冲撞着血色包围。或许还有机会,或许还有机会!但血色的包围是坚固的,以至于他一时之间竟是难以冲破。尽管如此他感到随着自己的冲击,血色包围在慢慢变弱。
天行休息了一会,感觉好了一些之后,他忽然想起如果金野猪看到这满地的子孙后代的尸体大概是要发狂了,那样的话可就真的难办了。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他便带着凌然正气迅速把村民们挖出的埋猪坑扩充了一番,然后把四周的野猪干扔到坑里埋了起来。
收拾停当了,二人又检查了一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结果一切良好。“是时候再打上一场了!”天行意味深长的道。
凌然正气点点头,握紧刀,摆了个迎头砍的架势,等在血球之前。
天行将剑一晃,顿时血球化为洪流,重又归入到红光剑之中。
金色野猪虽说是终于又重见光明,但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看看四周,子孙后代们一个个都不见了踪影,估计是死光了。他愤怒的盯着主凶天行,话也没说,便奔了过去。
天行举剑相迎,凌然正气一个纵身也杀入了战阵。
三位又热火朝天的打斗在一起。这一次由于天行费了些血,金野猪在血球里面折腾了半天也有所损耗,而凌然正气却基本恢复了所有实力。所以总体来说,三位斗得算是有些奇虎相当。
这一斗就是许多个时日,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
斗累了,双方就协商休息一会,吃点喝点,然后接着斗。仿佛斗争已经变成了生活的一部分。有时候金野猪心情不好或者状态不好,天行与凌然正气还要关心关心,慰问慰问,做些疏导调理的工作。
因为斗争的漫长超出想象,天行终于决定让傻小子也亲临战场,学习、研究战斗技巧。
傻小子聪明伶俐,没几个月,就学了个八九不离十。他在众人战斗时,拎着个小木棍瞎比划。初时,毫无章法。没多久,却是颇像回事。最后已经到了貌似炉火纯青之境。但实战毕竟是不可能的。
同时,天行,凌然正气、金野猪三位也在长期的斗争中不断地变强,不断的成长,这简直是一个难得的修炼机会。或许他们都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一直没有下过杀手,拼过老命。
这场该死的战斗持续了七年,七年之中,发生了许多事。离天行等人最近的事情是风火门和四方派两派在杀猪镇附近迅速崛起,并开始了长时间的抗衡,只是由于忌惮与杀猪镇以前的威名,所以没有把战场延伸到杀猪镇。
此时的天行和凌然正气的综合实力已经超过了金野猪许多。天行已经达到了通彻五重境,很快就会突破至意行境界。凌然正气也是达到了通彻四重境,至于金野猪,也在通彻五重境。金野猪已经持续失利了许久,好久都没有尝过成功的滋味了。而天行和凌然正气时常和他单挑混日子。这简直是无法忍受,是一种无视。
从最初的二人实力不济,打一阵,跑一会的游击战,到二人实力稍好,打打歇歇,胜负不定的拉锯战,到如今的二人实力变强,一人打一阵,极具休闲意味的车轮战。生活在看似机械的重复中慢慢的发生着无法感知的改变。一切都已无法回头。
金野猪终于厌倦了,整日里被这二位仁兄毫无怜悯的打击自己的自信心,实在不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但他实在并不打算离开这里。这片土地是他必须要争夺的,必须占领的。这片土地是必须属于自己的。
该死的,必须出绝招了!
无绝十六年,这一天,天行正坐在一旁边津津有味的啃着狮子腿,边指点着凌然正气与金野猪战斗,同时也不时提醒一边的傻小子具体实战时的注意事项。傻小子边闪转腾挪,边点头称是。
凌然正气全神贯注的与金猪打斗着,他现在和金猪只能勉勉强强打个平手,实在不能心有杂念。
金猪抵抗着凌然正气,想着今天大概是也不会有什么进展了。他向后一跳,跳到一边。
凌然正气也很是明白的向后一跳。二位这就算是暂停战斗了。
金野猪心情沉痛的道:“二位,咱们一起打斗了有七年了,你们就不觉得厌倦吗?”
天行实在是觉得现在这情况好极了。早期那经常要自残才能勉强打成平手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现在这金野猪在自己面前简直不是对手,轻易就能打败。在这姑且可以算是四人的战斗中,天行站在了最高点,站在了他一直想要的制高点。他很享受这种数自己最牛的生活。这样的生活让自己很有信心,很惬意。他乐呵呵的道:“有什么好厌倦的!如果你不来的话,我们就是三个人,肯定是要比现在无聊的。你来之后,我们多了许多活动,生活多了许多乐趣,练功也多了个对打的对手。所以说我们一点也不觉得厌倦。”
金野猪听了天行的话,竟然有些高兴,“其实我也觉得生活充实了许多,每天打打杀杀,生活节奏紧凑,不知不觉就过去一天。但是我是必须夺回这片土地的,所以说我是必须要取得胜利的。”
天行回想杀猪村的传说,其中关键一点,野猪为什么要到这里确实没有讲述。他疑惑地道:“这片土地里究竟有什么,为什么你要夺到这片土地。”
金野猪回答道:“根据我去世的先辈留下的资料,以及口口相传的故事,在此地,有我们野猪一族很重要的东西需要守护。我们这一代代虽然死去了不知多少,但祖先留下的事情是绝不可以忘记的。”
天行道:“你的大叔大爷之类的亲戚为什么没有来,为什么是你来了?”
金野猪答道:“他们都死了。世界虽然看上去很和平,但却每天都会有争斗不停。一辈又一辈,岁月让许多前辈离开了这个世界,但我们却从未放弃对这片土地的寻找。在许多年前,我终于运气很好的找到了这里,找到了我们一直想要找的东西。”
天行好奇的道:“究竟是什么东西?”
金野猪自豪地道:“我不知道,这个东西其从来就没有见过,一切只是个流传至今的发自内心的相信。”
天行道:“那你怎么就相信了呢?就确定了呢?”
金野猪已经决定出大招了,考虑到某些后果,他决定好好的讲一讲这本不该让别人知道的事。“我们的祖先留下一样东西。就是这个”说着,他将嘴一张,用舌头卷着,吐出一个拳头大小,闪着黄光的圆形石头。
“这就是我族世代相传的信物,据说见到了我族需要保护的东西之后,它就会闪出黄色光芒。”
天行看着这沾满金野猪的无色透明口水的闪着黄光的石头,陷入了沉思。看来金野猪所说是真的,这样的话,这片土地也就是杀猪村看来是应该相让的。可是这几百万的屠夫镇的镇民难道就该搬迁吗?那杀猪村传说中死去的无数的人们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吗?
“你们当初是不是和这里的村民有过长时间的斗争,是不是这个样子?”天行将杀猪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