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掺合道:“是啊!指不定到时师兄就不用出去摆摊了,坐享其成多好?”
杨开奇真想冲进去一把将小师弟捻死,变成小尸弟多可爱?谁说他杨开奇要靠女人养?吃拖鞋饭?他爹当年卖子求荣的账还没清算,现在居然又来个小师弟添乱!
总之女人出来捣乱就是不行!这样的女子娶回家,只怕真的是夫纲难振。他杨开奇要娶的女人应该象商姬小姐那样温婉!
杨开奇打起精神来,等着“商小姐”再次来找他改命,想借此机会好好提醒下她魏世宇的事情。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商小姐”如此上心,但只是明白只要与她有关的事情,他就不会袖手旁观。
好在没几日,陈英在店里呆得实在无聊,又带了熊恩铭一起来到了月老庙。杨开奇远远便见到了那婀娜的身姿,忙端端正正地坐好了等待。
陈英走到他跟前时,仍是莞尔一笑:“杨公子最近有没替小女子想好命怎么改?”
杨开奇看了她身后的熊恩铭一眼,不知为何看这小子居然有点不顺眼,漠然道:“小姐的命不需要改,只要找到与小姐命格更加相衬的人,就自然不会被命所困。”
陈英哦了一声,问道:“那怎么样的命才是与小女子相衬的呢?”
杨开奇心里闪过一念,忙说道:“不妨将小姐与这位公子的命拿来做个参考!”
陈英淡笑,叫来熊恩铭让他写下自己的生辰八字,熊恩铭虽然不知道大小姐意欲何为,但吃着人家家里的饭总是不好拒绝的,于是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八字写在了红纸上。
杨开奇拿起那张红纸,有随手写下了陈英的生辰八字,将两张红纸放到陈英面前,开始慢慢解释起来。不过每句话听在陈英耳里都仿佛是在提醒她与身后这保镖的命很不相衬,绝非良伴,甚至应该敬而远之。陈英越听越觉好笑,只怕这杨公子是当了熊恩铭是自己的归宿一般。
听完杨开奇的解释,陈英才“意犹未尽”地问道:“那小女子最相衬的命格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杨开奇又拿起了纸笔,开始给她解释,她的命格对应的金玉良缘该是怎样,写完将笔一放,说道:“小姐的天作之合应该是此等命格的人。”
陈英拿起那张被他画得有些凌乱的红纸,“惊讶”地呼道:“呀!这不是杨公子的八字吗?”
杨开奇愕然,没想自己激动之下居然将自己的命格写了出来,脸上泛起红晕,一把抢过陈英手上的红纸,失措地应道:“在下唐突了!望小姐见谅!”
陈英微笑说道:“不唐突!若非杨公子金笔提点,小女子竟然不知道天赐良缘就在眼前。”
杨开奇只觉两耳发热,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的女子,支支吾吾地说道:“商小姐,今日在下有些不适!怕是只能替小姐算到这里了。”
陈英起身笑了一下,对他挥挥手道:“好吧!明日我再来!”
杨开奇蹙眉,看了看陈英,“还来?”
陈英扬了下头,“怎么?难道杨公子想让小女子错过这唯一能摆脱命运牵制的机会?不想大发慈悲?救人一命不是胜造七级浮屠吗?”
杨开奇愣愣应道:“那明日在下在此等候小姐吧!”这他娘的算什么啊?杨开奇有点晕,难道这商小姐是说要与他月下花前?幸福来得有点突然,他被这突然的幸福撞了下腰,但还没准备好,差点就直接倒在了地上,随带刨上两爪。
接下来几日,李娟发现陈英时常借着各种玲琅满目的借口偷溜出果味轩,今天要去木雕师傅那儿,明天要去市集转转,没事就拐带了店里的保镖熊恩铭消失得无影无踪。最有意思的一天是她说要去打理下空间里种着的花,待到李娟抽出空来想着去帮她的手时,居然进去发现她那便宜姐姐早已偷偷离开。
陈英当然是借事遁了,这两天她可是拖着那清杨居士杨公子在八景县里乱转,两人朦胧的情感才刚刚萌芽,需要好好培植一番。好在杨开奇也不需要真的靠算命过活,否则他恐怕是要为自己的不务正业赔上自己的小命了。不过能陪着这“商小姐”四处游玩,却也是他人生的一大乐事,这小姐除了温婉,居然也十分的活泼可爱。
只是每晚回到家里,杨开奇就有些惆怅满怀,自己是有婚约的人,该如何向“商小姐”放开情怀?那母老虎他确实是不愿娶的,但两家未解除婚约前,就与“商小姐”在一起,做人未免太没交代。
这晚见杨父杨母心情尚好,杨开奇便将二老留在了自己房里,沉思一阵说道:“爹!娘!孩儿恐怕要对不起您们俩了。”
杨父一听此言,心想他该不会在外替自己惹了什么祸吧?正要发作,却被杨母一把拦下,温柔问道:“奇儿何出此言?”
杨开奇看了他老爹一眼,心想豁出去就豁出去吧!这几日与“商小姐”相处下来,他是真动了心了,于是正色道:“孩儿看上了一家姑娘,虽然不是貌美如花,但也知书达理。孩儿与陈家的婚事”
杨父拍案而起,怒道:“不行!老子费了九头牛的力气才将这陈府的婚事定了下来。老子这面子可不能白拿下来!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给老子娶回来!至于你认识那姑娘,她若真与你情投意合,不妨纳作小妾,老子养得起!”
杨开奇皱眉正想反驳,他娘又立马拦下,对他爹说道:“当初你不是还没成名,因此家里拮据,你才要与那陈家定下这门姻亲吗?如今武馆生意不错,何必非要拿儿子一生的幸福来做筹码呢?”
杨父吼道:“当初老子定了,就不能改!那陈家的女儿怎么就不好了?人家现在可能耐着呢!娶回来指不定咱杨家就光宗耀祖了。我这不是为了这兔崽子好吗?”
杨开奇愤然起身:“我不娶陈家那母老虎!你自己看着办!”
杨母见到两人势成水火,立马拉了她家老头子出去,留下杨开奇一人在屋里对着空屋发呆。他喜欢个人就哪里错了?他可不想“商小姐”做小妾,陈箫万可是个活生生的样板,膝下无子都不敢纳妾,可不想自己被他家的母狮二代祸害!
这日陈英刚从外面回来,李娟便故意板着张脸,质问道:“小英英!你这些日子人间蒸发去了哪?”
陈英也不想瞒她,便将这些日子与杨开奇在一起的事情告诉了李娟。李娟听完哈哈大笑起来,“看来是郎情妾意嘛!你打算怎么和爹说退亲的事情?”
陈英也正头疼这要命的婚事,一想起那滚沙馒头就气不打一处来,想了一阵恨恨说道:“叫霸气娘出面!”
李娟嘿嘿笑了两声:“看来你现在是打算为爱向前冲了?也好!只有咱娘才镇得住场面!”
两人这日回府,吃过晚饭便鬼鬼祟祟地拉了陈李氏到她们房间,陈箫万虽然有点疑惑,但也没跟去查探。二人将陈李氏安置好以后,李娟便拿出两人白天偷偷弄的黄瓜蛋清面膜来,两姐妹七手八脚地替陈李氏敷面。
陈李氏觉得十分新奇,也知道两女儿没事就捣鼓些奇怪的玩意,问道:“你俩这是拿什么在娘脸上瞎搞啊?”
李娟应道:“这是我和姐姐新弄出来的面膜,黄瓜可补充脸上失去的水分,鸡蛋清也能驻颜。娘啊!这可是好东西啊!保准你用了以后年轻十岁!”
陈李氏笑骂:“你娘我很老吗?”
陈英笑道:“娘不老!娘还年轻着呢!不过早点保养,将来让爹更加爱不释手不是更好?”
陈李氏听得心花怒放,笑问:“真有这功效?”
李娟道:“当然!保准你的脸用了以后比剥壳的鸡蛋还滑溜!”
陈李氏也不笨,这两丫头忽然这么殷勤肯定肚子里的小虫子又在作怪了,她一边享受,一边问道:“说吧!你俩是不是又给你爹闯什么祸了?”
李娟冲陈英丢去一个眼神,陈英立马解下自己的手绢,掩面低泣。陈李氏睁开眼看了大丫一眼,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你爹骂你了?说!老娘不会放过他的。”
陈英擦了两下“眼泪”,眼睛红红得说道:“女儿原本想好好留在娘的身边,做娘的小棉袄。只是恐怕”
陈李氏一下想到了这丫头定是为了那杨家的婚事愁上了,大丫已经及笄,杨家恐怕很快会来旧事重提,到时候那姓陈的指不定又为了他那张老脸把女儿推入火坑。如果女儿今后回门日日都是这样一张愁苦的脸,她这做娘的心里也难受得紧。是该找当家的谈谈这事儿了!
想到这儿,陈李氏愤然起身就朝自己屋里走去,也不顾两女儿在后面拼命“阻拦”。刚到房间,便将桌子一拍,“姓陈的!”
陈箫万正在屋里拿着本小册子打发晚间悠闲的时光,忽然见到夫人进来,而且脸上还震落了一块黄瓜片,吓得是瞬间脸色煞白。颤声问道:“夫人!你这是干嘛?”
陈李氏恶狠狠地说道:“干嘛?老娘要你立刻去把那杨家的亲事退了!否则你就别想再进陈家大门!”
陈箫万茫然,他问她脸上怎么那么多黄瓜片,招惹到她了?居然拿大丫的婚事来找自己晦气?他陈家的大门还从此不向他敞开了?他倒成了陈家的弃子了?他只觉得他很冤,早知就不多嘴了
作者有话要说:欢乐吗?欢乐就给点儿动力吧!
两小盆友的老爹好悲催!
霸气娘好有范儿!
怎么又不见这章了?表酱子嘛!
☆、茶文化之争
这头陈家箫万兄还没来得及去提退婚的事情,那头杨家老杨头也还没拿定主意是否要再把脸抹到口袋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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