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相公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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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公我爱你-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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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倒是唤回了清凌的心神,眼前的女人的这份心思自己知道就好,她是个好女人,他不能让她搅进这场是非。紧咬着的唇已经泛出了血丝,徒自松开,嗓子发出的声音带着屈辱的微颤。“爷,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就回。”
  云舒遥听懂了清凌的意思,其实在青楼里,会有多少真情实意,那些全都是骗人的,可听清凌这样一说,她的心里还是有些针扎般的痛楚,一会儿回,那现在,他们想干什么,不用想也得知。可他身上的伤怎能承受这些,所以忍下了心头的酸涩,冷冷出声:“不行,今儿,你必须跟我回去。”
  “你没听明白吗?他让你走,先侍候完我,在侍候你。”女人不耐烦的说着推了云舒遥一把,终于将云舒遥心里的怒火激发了灼灼燃着。
  拳头向着那女人的面门而去,那女人从那躲开的速度便知武功只在云舒遥之上,凌厉的掌风向所到之处,那精美雕花的木凳霎时被劈成两半,而云舒遥更是被这接踵不暇的招式承受不住倒在地上,女人脚上更是使力在云舒遥倒地之时狠狠的跺在她的背上,口中还恨恨的叫嚣着:“不自量力。”
  “你别打她,要打你,打我!”清凌从榻上爬了下来,脸上有着一丝不正常的酡红,带着轻颤发出的声音像是蚊蝇嘤咛,整个身子趴在了云舒遥的身上。
  “郎有情妾有意,我便是成全你。”狠戾带着冷冽的气息出口的话语,说完便是向着清凌的背上狠狠的跺去,云舒遥其实已经痛得没了几分力气,但是听这女人说完这话,便是将清凌向身侧一带,生生的又挨了一脚,口中有股惺甜弥散在唇边强忍着咽了回去。
  “哟!这是怎得了,两位爷怎么打起来了。”那鸨爹听见动静急急的跑了过来,未到房中便是拉长声线出声。
  这时不知从那冒出来一个黑瘦的女人向着那个女人说了一句什么话,那女人停下了脚下的动作,一纵身便和那黑瘦的女人从窗口跳了出去。
  待到鸨爹进了门,打架的女人早已没了影踪,只剩下云舒遥和清凌。
  看着云舒遥的唇角有丝血流溢出来,清凌吓得有些颤抖的出声:“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我没事,倒是你刚没伤着吧!”被清凌和鸨爹扶起,上下看了两眼清凌关切的问着。
  那鸨爹见两人都能说话便知没有什么大碍,像是讨好的说着:“清凌啊!你看黄爷多疼你,你可得”话没说完,便被云舒遥一声滚出去,吓得哽在了喉中,搓了搓手不再碍眼的夺门而去。
  看着清凌的身子不受控制的不住颤栗,以为是他害怕,云舒遥轻声安慰着自己没事,可清凌眼中和脸上不自然的酡红愈加明显,还有看向她的眼神渐渐有些迷离。
  “清凌,你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服?”看那脸红的骇人,云舒遥抬手便向清凌的额头拭去,可清凌一转头便是避开了她的手。
  云舒遥的手有些尴尬的落下,他是怎么了,难道是怪我打搅了他和那个女人
  “你,你能不能出去,我想歇下了。”清凌别过脸去不在看她,淡淡的说了这句。

  第一百二十二章——媚药
  清凌将那有些凌乱的衣衫整好坐在塌边便是不再出声,只是云舒遥没有注意到的是那扣着塌沿上的手指收紧着指尖已然泛出了青白痕迹。
  “你不回房歇息,在这儿么?”云舒遥在转身之时又淡淡的问了一句。
  浑身热tang的难受,但清凌还是隐忍着嗯了一声。既是这样云舒遥也便没有再说什么,深吸了口气,一转身踱出房门顺手将门掩上。
  待听到门口的脚步渐行渐远,清凌那紧绷的神经霎时一下松开,脸上的酡红愈加明显,额上脸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无力的软倒在榻上,手指弯曲着紧攥着褥子。
  他自是知道刚才那个女人给他喝了什么,不知为何那个让他痛心彻肺的女人到底为什么又想起他来,刚云舒遥出了烟花楼,鸨爹便笑眯眯的看了房间,说是有个自称是他家人的来此寻他,他当时也没想会是这个女人,当真想不到将自己害的还不够惨么?是想来此看看他受了多少屈辱和折磨,还有脸在世上活着,还是故意在自己这伤痕累累的心头再划上两道。
  他来到鸨爹说的天香房,信手推开房门,一个陌生的女人端坐在哪儿,在房门开启的那一霎那,他看到陌生女人哪熟悉的眼神还满含着一丝讥讽的嘲弄。
  为什么还要出现在他的面前,为何到了这步境地还不曾放过,为何在自己沉寂了几乎就是行尸走肉般的生活时有了这么一小缕阳光穿过,也要生生的抹去。
  本能的一下将门掩上,想着逃离这个女人逃开这不愿面对不忍忆起的当初,可身后一个女人一下便将他推进了房中。
  女人虽是易了容,但那眼中的阴霾还是像那日一样的冷厉无情,唇角勾起的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与嘲弄,她开口说出的话语也像是深海冰谭般的无情冰冷,她竟问他在这儿过的好吗?呵呵
  那个女人到现在还是觉得自己喜欢的是她的权势与富贵,殊不知那时的他是多么想让她卸去那一身的高贵身份,自此两人在这世上共度一生,而一切都像是几个世纪间的遥远
  唇角淡放这别死还屈辱万分的酸楚,直直的眼睛看着这个女人,仿佛像从她的眼睛里穿透看看她到底有没有心。自己是何时对她有了恨意,或许是第一次接客人,自己抵死不从,鸨爹让几个人摁住他灌他媚药之时,也或许是在那个客人一声声骂他贱人的时候,再或许是那一滴滴的蜡烛泪滴落在身上发出嗤嗤像是皮肉灼着的痛楚时分,现在看这个女人眼中除了恨便是恨
  呵呵呵不知她是受了什么刺激,竟又好心的说让他跟她回去,回去,呵呵他们还能回去吗?从知道她一次次对他的好都是利用之时,他们便是再也回不去了
  可听到他拒绝,女人好似根本没有想到,她还是那样自负,那样不可一世的高傲,以为谁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则去的,高兴时拽回来,不高兴便是一脚踢开。
  他看出了自己说那声不时,女人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她将他扯到了榻上撕扯他的衣裳,口中还像那些粗俗的客人一样骂着他贱人,贱货自己不知是听习惯了还是怎的,这些字眼他一点也不觉得刺耳,他只是唇角的扬起又挑高了几分,他贱么?究是谁将他扔到这个下贱的地方
  见他反抗,一下便点了他的穴道,或许自己当真是无能,一身武功已然费去,还拿什么跟她抗衡。
  那杯子端过来之时,自己就闻到了浓烈的香气,这中香味自己怎能不知,既是在这种地方这种下三滥的东西,自己怎能不知晓。无奈自己身子根本动不了,那杯子对了水的药灌进了他的口中点滴不剩,他好像看到女人又高昂起了她的唇角。
  没有想到这药还未发作,那个会温柔对他弹琴,为他对水梳洗的女人一脚踹开了房门,那一刻他心里那种惊喜与感动竟让他鼻子发酸难受。
  再后来的事在他的脑海挥散不去,而身上的灼热更胜了几分,他知道这媚药的厉害,若是不能那般做便会生生承受这种灼热难耐的折磨,弄不好还会血管爆裂而亡,可即使这样,他心里竟是不想让她看到他这种神情这种样子。
  强忍着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上的那抹酡红越发的红的想要滴血一般,手指已经不受控制的撕扯下衣衫,全身上下像是用滚烫的火燃着一般,每一个毛孔每一根神经都喧嚣着这份肆心的热度,残存的一丝理智让他紧咬着下唇不敢开口,恐是那羞人至极的声音流溢出口。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难耐的折磨,折磨着心志痛嗜着心,好想一下就将那份被折磨的心生生的剥离出来,来缓和这种无休无止的难掩的痛苦意识渐渐迷离渐渐模糊
  满脸的汗水浸湿了他的发,越发红的脸渐渐白的近乎透明,而那紧咬的唇有了没有释放而映现的青白颜色,手指终于从紧紧抓着的胸膛上滑落,那胸膛上已是被抓挠出一道道骇目的血痕。
  云舒遥回了房,越是回味越觉得刚才的那个女人的眼神真的很是熟悉,还有那说话的声音,现在想下,当真想极了一个人,当时竟是没有听出,这一回味,她口口声声喊清凌凌儿的神情,她觉得应该是云舒晴无疑,可今儿她来这里做何?即使逃亡在外,又怎会还敢明目张胆的来这种地方?一串串的疑问在脑中盘旋着搅得她心慌意乱,心里想着于其在这儿苦思不得果,不如问下清凌,或许能从他口中探出什么口风。
  缓步走到天香房,脚下却是一顿,刚才清凌明显的刻意疏离,她不是没有觉出,他说的歇息一下,会不会打搅了他休息,举起的手停在了半空,复又收到了袖中。
  正思忖着敲不敲门之时,一声娇媚无骨的声音飘进了耳中。
  “爷,今儿怎的没让清凌哥哥陪着啊!呵呵”那日的那个粉衣男妖娆着腰肢向她走来,刻意的还在哥哥二字上声调扬起了几分,从那日他就看出云舒遥是个有钱的主,不知为何没有选他而选了比他大几岁的清凌,他还着实不服气的很。
  见云舒遥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那日的厌恶,便是觉得定是玩够了清凌,或许是想换换他这种年少风情的少年,便是扭着小细腰向云舒遥身上贴近了几分,眼睛忽闪着眨着,小嘴娇嗔的翘起,“从那日粉粉就爱慕上了爷,今儿爷陪陪粉粉嘛。”
  云舒遥实在是不知怎样应对这个像狗皮膏药的粉粉男子,唇边挤出尴尬的笑容,不在犹豫不在徘徊的信手敲上了房门,口中喊着清凌。
  喊了几声里面一丝动静也没有,云舒遥才觉出了不对劲,那粉粉还未离去,还不甘心的想扯着云舒遥的袖子,巧笑娇嗔拽着云舒遥去他房中坐坐。
  云舒遥焦急的眼神带着不怒而威的清冷瞥了一眼扯在衣袖上的手,那手讪讪的便识趣的拿到了一边。
  推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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