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神医,我真的不是有心要这样做的,是魏国太子炫浩他逼着我,非要我这样做帮助他,不然他就要了我的命啊!我为了保命,所以才”
啪!
男子毫不留情的给了她一耳光,打的她的唇角破开,流血不止。
她伸出手捂住了口,带着哭腔和委屈道:“你为了她,竟然打了我?”
“我是根本不相信你,所以才会打你!我也曾告诉过你,一定要听我的话,可你就是不听?你身上的武功,还有你这张面容,哪一个不是我给你的,就连你的命也是我给你的,可你偏偏不听我的吩咐”
他紫色的双眸如同深深的旋窝一样,暗不见底的旋转,伸出右手捏住了她的脖子,愤怒道:“你这是逼着我,亲手杀了你!”
完颜彩彩双手紧紧抓住阮经轩掐住她脖颈的大手,可是他手上的力道太大,她的手根本无法将他的手扳开,面色由粉红变成了酱紫色,已经快要窒息了。
“阮神医求你,在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听你的!”
完颜彩彩从嗓子眼,硬生生挤出了这几个字,可阮经轩手上的力道并未减小,直到完颜彩彩双眸因为冲血变得赤红,身子由挣扎变得快要软塌塌成一团乱泥巴时,他才松开了手指,将她甩到了地上。
完颜彩彩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息。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你还敢擅作主张,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完颜彩彩拼命的摇头:“我不会了,一定不会再有下次了,我用姓名保证!”
啪!
阮经轩将一块出入皇宫的金牌扔到了完颜彩彩的身上:“拿着金牌,趁着顾妍夕没有想到你会逃出皇宫前,赶快滚出皇宫,等到我需要你的时候,自会通知你来这里。”
“好,我这就走!”
完颜彩彩从地上爬起,托着已经伤痕累累的身子,走出了这间屋子之后,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阮经轩眯起眼睛,恨得咬牙切齿道:“这个蠢货就会耍小聪明,却办不了大事!若是下一次她还敢私自毁掉我的计划,我一定会亲手杀了这个蠢货!”
凤华宫中,侍卫们已经上上下下搜查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完颜彩彩的下落。
炎鸿澈和顾妍夕这才想到,应该让守宫门的侍卫们严格看守,不得将宫内人放出,将要出宫之人带到凤华宫,查明这人的身份。
虽然他们是想到了关键,但还是晚了一点点,听到守宫门的侍卫禀报,说已经有一个人乘着马拿着金牌说要到宫外办事,已经被放行了。
炎鸿澈愤怒之下,将守宫门的侍卫每个人都罚了三十大板,惩罚他们守宫门时没有严格职守,将陷害皇后的罪犯放出了皇宫。
顾妍夕见炎鸿澈因为愤怒,因从后背砸伤了的内脏发痛,额头上布满了冷汗,也皱起了眉头。
她轻声劝慰道:“皇上,既然完颜彩彩已经离开了皇宫,她以后就绝对没有胆量在回到皇宫里害我,你就不要担心了。”
炎鸿澈朱唇启开,牙齿在口中咬了咬:“若是下一次让朕碰到她,一定会将她撕成碎片!”
凤华宫已入深夜,可依旧是灯火通明着。
一身紫衣华服的男子走入,当望见顾妍夕和炎鸿澈坐在殿中之时,见他们并无大碍,这才稍稍松一口气,朝着坐在殿中的炎鸿澈和顾妍夕行拜礼。
“本王拜见皇上、皇后娘娘!”
“请起吧贤王!”
炎鸿澈深邃的双眸眯起,看到顾淳在抬眸时担忧的扫了一眼顾妍夕,他不禁抿了抿朱唇,冷冷道:“贤王还真是会来炎国做客,为什么偏偏选在朕去尧国出征之时来炎国?不等着朕全胜而归,亲自盛情款待贤王时再来炎国做客呢?”
顾淳如实禀报道:“本王来这里并非做客,而是因为老夫人病逝,所以赶回炎国为老夫人送终。”
炎鸿澈一听,满是惊讶的看了一眼顾妍夕,见顾妍夕朝着他轻轻点头,他知道顾淳说的这句话看来并非是借口,而是真话。
他仍旧质问道:“你深夜来凤华宫做什么?”
“本王听说皇后娘娘出了事,所以来凤华宫想知道娘娘是否安康!”
炎鸿澈倏然间亲切的笑了笑,先转眸对顾妍夕道:“妍夕,朕有些冷了,你将你寝殿中的披风为朕拿来披上!”
顾妍夕温婉一笑,点点头:“好!”
待顾妍夕起身离开之后,炎鸿澈深邃的双眸眯起,朝着顾淳勾了勾手指:“贤王,你过来一下,朕有些私密的话,要对你讲!”
☆、第369章:邪王浓情爱,珍宝司无心案(法医女掀起宫廷疑案)
天价嫡女,悍妃法医官;第369章:邪王浓情爱,珍宝司无心案(法医女掀起宫廷疑案)
顾淳剑眉微蹙,垂眸间有种不详的感觉,一步一步朝着炎鸿澈的高椅之上走去。舒悫鹉琻
待与他近在咫尺之时,炎鸿澈深邃的双眸半眯起,将朱唇贴近他的耳朵,轻声问道:“贤王,这次刺杀是不是你安排的?”
顾淳唇角带着清淡的笑容:“妍夕是我的亲人,我何必要加害于她?”
“那是因为你曾经得不到她,所以你想亲手毁了她。”
炎鸿澈双手紧紧握着高椅旁的扶手,若是下一刻他一用力,就能将扶手握成两段。
顾淳冷哼一声:“皇上既然得到了妍夕,又何必用这样的话来讥讽本王?”
他向身后退了两步,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眸中毅然闪烁,坚定不移道:“不错,正如你所想,我是曾爱过妍夕,但是我却得不到她的心!但是我绝对不是那种恶毒的连自己心爱之人都可以亲手毁掉之人,皇上请不要拿你的心思来度量他人,因为我不是你,而我爱她的方式,只是在她身边默默守护,仅此而已!”
他的爱多么的卑微,由最初的告白,到最后只能这样默默的守在她的身边,佯装出一副亲人般的关怀,实则用了所有的爱和心思,都加在了她的身上。
炎鸿澈,你为何得到了妍夕的心,却一直要这样对我苦苦相逼?
炎鸿澈并不相信他的话,他从高椅上站起,浓眉皱起,朱唇微微向一边上扬:“若是你将这些话对妍夕讲,或许她还会相信你的真心假意,可是在朕的面前,这些不过是你的逢场作戏罢了!”
顾淳双拳在袖口之中握紧,当他望见从寝殿朝着这边徐徐走来的顾妍夕时,他的心带着一抹淡淡的感殇,唇角扬起了一抹苦笑后,旋即垂下了双眸。
“皇上,既然您回来了,那么本王就没必要留在宫中了,还请您照顾好妍夕,不要让她在受到任何危险!”
顾淳再抬起双眸时,对炎鸿澈冷冷的扫过之后,看都未曾看顾妍夕一眼,径直朝着殿外的方向走去。
顾妍夕手中捧着披风,望见顾淳冲冲朝着殿外走去,她在他的身后唤道:“二叔,你等等!”
明明殿中只有他们三个人,可是顾淳的脚步并未因为顾妍夕的轻唤而停止,一直走出了殿外,身影消失在了暗黑的夜色之中。
顾妍夕三步拼两步,朝着殿外跑去,想要追赶上他的身影,就在她抬脚要跨出门槛时,一不小心绊了一下,朝着殿外摔去。
一只大手拉住了她的手臂,再一用力将她拉进了怀中。
“妍夕!”
“澈二叔他这是怎么了?”
炎鸿澈拥着顾妍夕,望着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眼眸中深不见底,声音却轻柔道:“他接到墨国传来的密信,说要离开炎国回墨国去。”
“可是他身上受了重伤,还未痊愈,就这样离开了,一定会将身后的伤口扯裂的!”
顾妍夕说着,就要从炎鸿澈的怀中挣扎开,炎鸿澈却闷痛一声:“好痛,朕的脊背又流血了吧?”
顾妍夕扫了一眼炎鸿澈背部的伤口,却未见到流血,她深深的吸一口气,知道这都是炎鸿澈在装假,而他的目的她也猜出来了,是不想她和顾淳再有何亲密接触。
顾妍夕不放心的望了一眼顾淳远去的背影,朝着殿外唤道:“月蝶!”
“奴婢在!”
月蝶听到了唤声,从殿外走了进来。
顾妍夕吩咐道:“去到本宫的寝殿,将放在方桌上的药箱打开,将里面的那瓶金创药拿出,现在就去送给贤王,他要回墨国。”
月蝶一听,点了点头,按照顾妍夕的吩咐,她到了寝宫,将金创药取来,又行色匆匆离开了凤华宫去追赶顾淳。
炎鸿澈望见月蝶远去的背影,又回眸看了一眼微锁眉心的顾妍夕,不由得清冷笑道:“妍夕,你心里始终是放不下他!”
顾妍夕转过身,纤长的手指扳过他妖孽无双的俊容,朝着他露出清丽温婉的笑容,柔声道:“澈,我说过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二叔永远都是妍夕的二叔,而你永远是我最爱的那个男人。”
她双脚轻轻踮起,在他的朱唇上轻轻留下了如春雨一般的轻吻。
而他感受到她唇瓣的柔软和温度,温热的大手扣住了她柔软的腰身,在她的粉蜜的唇瓣上,深深的吻了起来。
这一时刻,他们的爱沉浸在相拥相吻的二人世界,这种爱会一直延续到永远,一生一世都不会分开。
月蝶手心中紧紧捧着金创药的药瓶,秋风冷冽的将她青丝长发扬起,她感觉不到面颊上被秋风刮痛的感觉,一直沿着长巷朝着宫门口赶去。
当望见一匹枣红色的骏马之上,那一身紫衣华服的男子正在出示要上的金牌,停留在宫门旁时。
月蝶大声的唤道:“贤王,且慢!”
贤王,且慢?
顾淳听到了有人在唤他,这一刻他的心澎湃着,剧烈的跳动着,他从马背上转过身,借着月光他却望见了一身青色宫装的女子,急急朝着他跑来。
顾淳原本澎湃的心,在望见青色宫装的女子面容时,不由得冷了下来。
他缓缓转身,刚要挥动马鞭扬长而去。
哎呦!
身后传来了女子吃痛的喊叫声。
他回眸望见那青衣宫女脚下被绊了下,整个人扑到了身前的石路上,摔倒在地面上。
他从马背上翻身跃下,快步走到了摔倒的青衣宫女身旁,俯身将大手递到了她的身前,轻声问道:“来,本王扶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