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石消失的同时,村长的尖叫声也跟着响起,“不——”如果不是还记着戚汐贵族的身份,相信村庄一定会整个人扑到戚汐的脚前,乞求戚汐将那堆宝石再变出来,“大人,大人,小的马上去召集村人,马上就去,求大人再给一次机会给小的,大人,大人,大人,您稍等,小的这就去召集村人”说着,生怕戚汐反悔似的,也顾不上什么对贵族不够尊敬的态度了,村庄一扫刚刚的哆嗦,脚下生风似的跑了出去,耳边,还能听到戚汐的声音说着
——“我的耐心有限,我只给你一千数的时间,时间一到,我就马上离开1,2,3,4,”
这下,本来就脚下生风的村长跑得更快了。
戚汐看着怀里的龙昕黦无语,原本,戚汐是可以不管他的。
——在解下器具的时候,龙昕黦曾经短暂的恢复了一会的神智,那短短的时间里,他就只是说了几句话,“戚汐,相信我真的是夜让我来的,夜他是爱你的戚汐,相信我夜,我夜,真的、真的、真的很爱你不要管我,红梦的、诡计你,夜,要幸”颠三倒四的一番话,却听得戚汐久久无言。
凝视着怀里的龙昕黦,看着那潮红的脸,以及青白的、微微颤动的唇,满是欲望的双眼,心里,一片惘然,但是,抱着龙昕黦的手却一再收紧,戚汐承认,他第一次猜不透一个人的心。他甚至也看不透龙昕黦的为人。到底是为了什么,在察觉到不妥的时候,龙昕黦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他和江月夜?而且,那么拙劣的谎言,却一再重复着甚至还希望他和江月夜可以幸福??
在知道他和江月夜所有的事情后,还希望他们两人可以幸福??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龙昕黦到底在为什么而执着着?真的只是为了他和江月夜两人吗?不!戚汐不相信!这个世间,哪有不为自己,为了别人而执着的傻瓜??所以——
看着重新陷入春药的药性中而再次失去神智的龙昕黦,戚汐下了决心,“我一定会救你的然后我想亲耳听到,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在执着”
在戚汐数到六百多的时候,村长身后带着一群人,脚步匆匆的赶了回来,——
戚汐看着将门口、窗户都堵住的村民,暗暗估算了一下,大概有三十个青壮年,不等村长开口,戚汐心思一动,又将那堆宝石“倒”出来,“我给你们宝石,买你们的命。同意,收起宝石。不同意,我马上离开。”
简单利索,甚至没有任何的欺骗,戚汐的态度摆明了,他就是要买这些人的命,愿意,那么这些村民就可以拥有宝石,过上更好的生活。不愿意,也就是买卖不成立而已,他马上离开
看出了戚汐的不耐烦,虽然对于“卖命”一事还不存在任何的理解,但是,在赤裸裸的金钱的诱惑下,大家都同意了。因为,有了这笔宝石,他们整个村子就可以交纳入住城镇的居民金额,成为城镇里的居民,不用再生活在这片贫苦的土地上了。
村民收下宝石后,方发现,戚汐,以及他们的丈夫或者孩子已经消失在他们的眼前,
这一分别,再相见,已是遥遥无期。
不得不说,戚汐,的确是够无情的。
一天一夜,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了。虽然不知道这个春药的三天期限,但是,戚汐从龙昕黦背脊上的那道红痕,也能隐约猜得出,这红痕,至关重要。而以这道红痕爬升的速度来看,明天,最迟明天,它就会延伸到心脏的位置,一般情况来说,这一到心脏位置,就是无药可救的表现了。
戚汐抱着龙昕黦半悬浮在空中,周围,躺了三十多具尸体,有人,也有,野兽人,几乎全都是他从村子里带走的青壮年。而野兽,则是他从附近的山林里捉来的
因为不相信红梦的陷阱会如此简陋,所以,戚汐用钱买来了这些男人,将从龙昕黦后穴里收集到的春药用到他们身上,让他们来验证这春药的药性
结果,不言而喻。
不远处,还有一对,正在“活动”中,男人低哑的声音,在空中轻轻的飘荡着,“不不要”、“杀了我杀了、我”、“嗯啊杀嗯~杀了”诸如此类的声音,由无到有,由含糊到清晰,由恐慌到麻木
戚汐抱着龙昕黦的手不禁收紧,望着怀里的龙昕黦,如果,如果,这是救你的唯一方法你,愿意接受吗?
戚汐脑子里什么都没办法想,只能不停不停的问着,问自己,问神智不清的龙昕黦
久久,那惨痛的呼叫伴随着一声野兽的低吼截然而止。
戚汐的身体不自觉的僵了一下,脸上的神情宛如结了厚厚的冰层一样,眼睛是一片浓重的深幽,让人看不清里面潜藏的思绪。
静候了一会,过了前面那些人毒发死亡的时间后,戚汐小心翼翼的抱着龙昕黦走了过去。一脚踢飞了伏在男人身上喘息的普通野生灰狼,戚汐低头,看着双眼失神,神情呆愣的趴在地上的男人,背脊上的红痕,已经彻底消失,检查一下男人的身体,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妥之处,也没有中毒的迹象,除了精神上受到严重打击,以及后穴血肉模糊一片之外,可以说,这个男人,在中了和龙昕黦一样的春药后,活了下来
戚汐不知道“欲火焚心”的药性,但是,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用了近三十人的性命,却也让他摸出了一点门道,至少,他知道,龙昕黦所中的春药,只要一沾上男人的精液,就会马上变为剧毒,由内部开始腐蚀中毒者的身体,经过几次试验,戚汐发现,纵使以他的能力,也无法救治然后,能够想到的种种可能性他都设想过,也用买回来的村民试验过,当中,唯一存活下来的,就只有这个和野狼交媾的男人了
手指勾起一道风刃,轻轻的抹过趴在地上的男人的脖子,给了饱受折磨的男人一个痛快,然后,熊熊的烈火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席卷了遍地的尸体
火光中,戚汐抱着龙昕黦再次离开
魔说过,戚汐的所作所为,已经逐渐偏离了他所固执的轨道,他设下的一个又一个剧本,让他在不知不觉间已经习惯了去操控所有人的人生,无形中,戚汐将自己摆在了神的位置
但戚汐却一直认为,他只是在最恰当的时机,给予他剧本里众人一个选择的机会而已,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操控任何人,只是,这些人的选择,刚好和他最不希望见到的情况符合而已他没有操控任何人,他也没有将自己视为神,他只是不合时宜的引诱了众人一下,他只是让他们心灵深处的欲望堂而冠之的表达出来而已
但是,在龙昕黦这件事上,戚汐无法作出任何的判断。
活下去,或者死亡,都只能由龙昕黦自己来做抉择。
但是,很矛盾的,戚汐却私心的希望,龙昕黦能够活下去因为,龙昕黦还欠他一个解释,欠他一个答案,
第一次,戚汐,产生了如此强烈的希望,希望一个人可以活下去,在他的视线里活下去。
无论以后会发生什么事,至少,戚汐不会错认,此时此刻,这种强烈的情绪
不自觉的轻抚着龙昕黦的脸,戚汐轻轻的在他的额心印上一吻,“我很自私,所以,你要活着”
龙昕黦的神智一直在欲海中浮沉,满脑子,都渴望着男人的侵犯,除了渴望男人粗壮的欲望填满他搔痒不已的后穴外,已经丧失了对其他事物的思考能力了。隐约中,他只能模糊的感知,有一个人,始终抱着他,但是,那个一直抱着他,给予他爱抚、给予他抚慰、帮他舒缓欲望的人,却始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让他的欲望累积到顶峰,让他只能一再承受着欲望的煎熬
在这样的过程里,身体,变得万分敏感,尤其是身后的后穴,只要被风一吹,都有一种万蚁钻心的感觉,让他恨不得随便找一根硬物,就这样插进来
迷糊中,他感觉到了一股散发着浓浓春情的欲望气息在他身后徘徊,感觉到一股灼热的鼻息,喷在他搔痒不止的穴口上,急速窜起的酥麻感,让他兴奋得直想放声尖叫,——蠕动着后穴的肉壁,收缩着穴口,极力的邀请着对方的进入
因此,当那种剧烈的被顶穿的感觉,宛如闪电般从他早已经饥渴万分的后穴传到昏沉的脑子里的时候,充斥着全身的满足感,让他不自觉的舒展开身体,摆动着腰身,努力的迎合着身后的抽插。野兽般快速而毫无规律的抽插,纯力量的顶入,那种野蛮的侵犯,席卷全身的快感,让他被插得只能放声浪叫,全身的细胞都在欢呼着,呐喊着,不停的告诉他,——还要,还要,他还要更多!
神智,在后穴不停的被侵犯中一点一滴的回归。
身体虽然还在春药的作用下,不知羞耻的迎合着身后的侵犯,但是,脑子,却开始逐渐清醒,这也意味着,原先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完全无视的异常,开始一点一点的清晰浮现——
譬如,不断的捅入他身体的肉棒,顶入的深度,一一的告诉着他,这样的长度,不属于人类的范围。
譬如,那顶端尖锐的倒勾,每次抽出插入,都狠狠的刮伤他的内壁——人类的男形,有长有倒勾的吗??
譬如,那不容错辨的,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的拍打他臀部的属于皮毛的触感。
——龙昕黦募地瞠大了眼睛,有种睚眦欲裂的感觉,那眼里,是一种绝望里混和着无法相信的痛苦。
神智清醒了,但身体却仍然在春药的控制下,毫无廉耻的迎合着身后的侵犯,这也更加清晰的让龙昕黦知道,此刻,在他身体里驰骋的,不是人,而是一头,不折不扣的野兽
“不——”扭曲的、尖锐的、绝望得让人心神都为之一颤的呐喊,从龙昕黦的喉咙喷发而出。
想挣扎,想向前爬行,想摆脱身后来自野兽的侵犯,但是,身体却宛如有自己的意志一样,他越挣扎,身后的野兽就越兴奋,抽插的速度就越快;他想向前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