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嘲笑划过唇角,真的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他们之间的感情吗?
什么时候他们的感情变得如此脆弱了?
只因为一个珠子就可以弄得彼此猜忌、怀疑,完全忘了曾经承诺过什么吗?
一边这样想着,她却缓缓直起了身子,从地上撑着站起身来,任由背上的长褂哗啦一声滑落下来。
勾起嘴角妖娆的一笑,微眯着眼睛任媚眼如波,只是比平常更放缓了步子,慵懒地挪着让她感觉像水一样柔软的身子,然后,懒洋洋地勾起玉臂环上他的脖子,并将自己的身子不动声色地全部送进他怀里。
感觉到紧贴着的他的身体猛地一震,她满意地继续媚笑着,随即将红唇贴近他衣领附近的裸露肌肤上轻轻吹着气,顺便收回左手配合着在上面抚摸着,然后伸出小舌蓦地一舔,轻笑着说:“师傅,那褂子薄了,彦儿觉得,在师傅怀里才不会冷呢。”
“”他不知她怎会突然如此举动,只觉得自己的理智已经逼近崩溃边缘。
他依旧没有言语,凭着脑海里最后一丝理智,轻轻推开怀里的她,然后起身,离开。
“”身体还僵硬在原地,眼泪却蓦地流出了眼眶,憋屈、愤怒、痛苦、悲伤一下子全涌上心头,她终于压抑不住纷繁复杂的所有情绪,把脸深深埋进手掌里低声啜泣起来。
那人离开了没多久就又转身回来,看到那个蜷在火堆旁边哭泣的她,微微扯了扯嘴角,然后走到她身后,把那件被某人遗弃的长褂披到她肩上,裹紧了她那在火光中泛着诱惑的身子,最后把她紧紧收进怀里,席地而坐。
呜呜
听着怀里传来的被拼命压抑过的闷闷哭声,玄剑终于无奈地吐出一声轻叹。
“哎——我到底该怎么做?”苦恼了一整天,愤怒了这么久,可是回过头想想,她又有何错呢?
是那些该死的男人要喜欢上她的,这让他没法不发了狂地嫉妒!
于是,他会气愤她不守妇道,惹了那些不该招惹的男人,让他们俩即使成了亲还过着这种让他极度不安心的日子。
可是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他这样不顾她的想法、不信任她,是不是因为他总没法从她那里得到一个能让他放心的答案?
那只是一个承诺而已,他曾经问她要过,可是她没有给他,而现在,他却没了去跟她要的勇气。
是怕她的答案经过了这么久已经变质?
还是怕她的心里其实从来都没有过那个他想要的答案?
“你还好意思说”他正想着,怀里那人已经哽咽着埋怨起来:“明明是你的错嘛呜不就是一个破珠子吗?我不用了还不行吗?呜就喜欢乱发脾气,乱耍酷,嘁——强烈鄙视你!而且,而且还”还对她的限制级诱惑无动于衷
“还怎么样?”他强压下内心翻腾的醋意和突然泛起的心酸,牵强地扯出一抹苦笑,出声问道。
“还,还还对我这样的诱惑都无动于衷!”她一咬牙,一口气吐出了那句话,然后死命把脸埋进膝盖。
“呵呵”看到她烧红的耳朵根,他的心情稍好,轻笑出声,然后又渐渐平静下来,深深叹了一口气,随即黯着眸子轻启唇瓣:“收了柳无殷的云珠,你是做我天下帮的帮主夫人,还是做他幻宫的正妃你自己选吧。”
或许他也该尊重她的心,让她自己做一次抉择,毕竟一直以来都是他占了主位,为她决定了所有事
啥?柳无殷的云珠?幻宫的正妃?
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云珠怎么会变成柳无殷的了?
还有,她本来就是帮主夫人,什么时候又成幻宫正妃了?
“你胡说什么啊?”搅成一团糟的思绪让她终于忍不住回过头看向他,然后一把抓过他那刚才被她蹂躏过的衣领狠狠问道。
“”有些愕然她凶悍的表情,然后松了松她紧拽着的衣领,抬起黯淡的眸子看住她:“那云珠是幻宫历代正妃的所有之物,宫主若是将它给了哪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他的正妃。这云珠可以将你和柳无殷联系起来,他能替你分担所有你遇到的伤害,而且”
“不准说了!”她狂怒起来,大声冲着他吼道:“你混蛋!气死我了!就因为那破珠子,你就要把我推给他吗?你的占有欲哪去了?你气死我了!我们才是夫妻,不是吗?为什么要这样呜为什么呜”
吼到后来,声音却渐渐低了下来,最后终于变成了抽泣声。
玄剑有些懊悔,为什么自己要突然没了自信,为什么自己要推开她、要伤了她的心?
“彦儿”他后悔了,不要这样,他的心都碎了。
“云、珠!”她咬牙切齿地吐出那两个字,然后抬起头,伸出两只爪子开始在他身上肆虐起来:“就是这个破珠子搞的鬼!把它给我,我这就去扔了它!在哪里?在哪里!!”
小舞真诚祈祷:地震来袭,中国又再一次遇到磨难,愿所有灾区人民能早日顺利度过这次灾难,愿所有的中国人在震痛中凝聚信心,携手共同度过所有的难关。
[第三卷在劫难逃:第六十八章“洞房”花烛夜]
暖融融的洞穴内,火光四处蔓延着,在凹凸不平的洞壁上撒下一对璧人的影子。
那男人的身子后仰,双手撑在身后的地面上,细长的发丝在脑后潇洒地飞舞着,沿着饱满的额头一路向下,微张着的嘴唇有些难捱地吞吐着灼热气息,再往下,男人的胸膛还在有些不太平静地起伏着,从那上面可以看见,他身上残余的衣服已经被某只肆无忌惮的爪子翻得极为凌乱,脚边上还散落着不知从哪滑下的一件长褂
而那女人干脆姿势极为不雅地跨坐在男人身上,两鬓垂下的几缕发坠在她的动作作用下一下一下地跳动着,专注的侧脸在火光的映射下格外红润,裸露在外的肌肤在某人灼灼视线的注视之下不断散发着勾人摄魂的光芒,而丝毫没有察觉的她仍旧伸着两只爪子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在身下男人的身上死命地搜寻着。
在哪里呢?
放到哪里去了?
她咬着唇努力动作着,却没有发现她的手一触碰到那人的肌肤,他就忍不住轻颤一下,而双手在他身上摩擦着的时候,那人更是压抑不住唇间断断续续泄露出的闷哼声。
“哈!找到了!”丁彦妮欢喜地嚷着,抓过那个可恶的云珠就欲往火堆里扔,“哼!我烧了它!”
“不要。”玄剑忍耐着灼身的痛苦,迅速抓住她的手腕,有些艰难地吐出话来:“若是不想做他的正妃,就把云珠还了他便是,那东西,也烧不毁的。”
“那要怎么办啦!你因为它跟我闹脾气,我不扔了它,难道还等着它来破坏我们的感情吗?”她气呼呼地挥舞着手里的云珠,高声辩道。
“我不气了,你”他的眼神顷刻深邃起来,似乎在其中还跳动着不知名的火焰,然后别具深意地勾起嘴角朝她魅惑一笑,顿时看得她倒抽一口气:“你现在,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他盯住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完整句话,然后在她惶恐不安地抓过地上长褂想要逃离的瞬间,一把揽过她的腰,紧接着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呼——呼——
他吐出的滚烫气体直直砸在她的面上,燃烧着欲望的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她盛满不安的眸子,感觉到她的微凉温度刺激着自己火热的躯体,抿紧薄唇邪异的一笑,然后喑哑着嗓音轻喘出声:“既是我妻,你,要明白,这是不可逃避的。”
她闪烁着有些胆怯的眸子看向面前的他,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才没有逃避。”
师傅的样子既让她沉醉,又让她心怯。
他现在真像一只野兽
给她危险的感觉。
“呵呵”他轻笑起来,嘴角的弧度越勾越深,看住她娇羞又慌乱的眼眸,好一会儿不曾出声。
突然,他翻身离了她的娇躯,紧接着一把捧起她的身子,向那片白色柔软花团走去。
突如其来的湿冷空气让她忍不住一阵哆嗦,赶紧缩进他怀里吸取他的热量。
扬起嘴角换作淡淡的一笑,玄剑走到花团之前停下脚步,轻柔地将她放在那些白色花球之上,听到她舒服地呻吟一声,感觉有些迫不及待地欺身而上,然后俯身将她压住。
“彦儿,我”声音低沉略有些沙哑。
“师傅。”她垂着眸子眨了眨眼,然后出声打断他。
“嗯?”微有些诧异,他随即柔下眼神,轻轻回道。
“其实我,很想告诉你,你根本没有必要担心那些人诸儿哥哥或是柳无殷因为彦儿心里一直没有别人,以后,也不会有别人,只有师傅你”她微红着脸颊,眼睛撇向一边,嘟着红唇说道。
咬咬牙,收回视线,看到他愈发深邃的眼神有些怯然,躲了躲,然后终于重新鼓起勇气看住他:“师傅,我爱你,真的很爱很爱你。”
感觉到他的身体猛地一震,然后嘴唇忍不住激动地微微颤动起来,死死盯住她的眼睛则闪烁着不可置信又极度狂喜的光芒,半晌之后,才克制住内心的激动颤抖着声音问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有些不满他要她把这羞死人的话再重复一遍,但也只是撇了撇嘴,听话地重复:“我刚才说,我爱你唔”
那个“你”字刚离开嘴唇,她就被他狠狠压住了那两片刚才说出让他欣喜若狂的话的双唇。
铺天盖地的幸福感顿时一齐向她涌来,将她深深浸入其中,再也不想离开。
玄剑贪婪地在她唇齿间吸吮着她的味道,内心的喜悦已经没法用言语来形容,只能用所有的肢体语言来回应着她刚才说出的那三个字。
而她的鼻腔和口腔里萦绕着的全是他的味道,满满的占据她所有的嗅觉和味觉空间,让她无法自拔。
极为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缓缓移至她的脸颊、耳垂
轻啄着她的耳垂,感觉到她的微颤和喘息,勾起嘴角轻轻一笑,在她耳边喷吐着滚烫的气息:“彦儿,我的彦儿”
嗯
从耳垂处传来的怪异感觉让她忍不住蹙了蹙眉,往反方向躲闪着,想要逃开他的钳制。
“呵呵”他立刻锁紧了臂,然后轻笑出声,扬起眼角邪魅地盯住她:“想逃?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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