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出现过,所以又都苦笑着摇摇头,不再答理我,全都默然地走过我的身旁。
只有老胡还算有点同志般的友谊,他愣了一愣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李子,你是想来参加关主任的升迁喜宴的吗?”
我本能地摇头,但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又赶紧点头说谎道:“是的!”
如果我不这么说的话,我突然出现在这里就不好解释了,那有可能会连累老乡亲和晶晶的灵魂。
老胡就嬉笑着说:“小李子啊,你可真会赶巧,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戏你都能轻易撞到,你们这样的精神病人,有时候反而有惊人的灵感!”
我白了他一眼恼火道:“你才有精神病呢?胡说八道!”
老胡就打着哈哈笑道:“哈,小李子,精神病人其实没什么可怕的,总比流氓要好多了,我们还可以希望你早日恢复健康,来当我们的科主任,但我们对流氓可就没什么希望了!”
说完这番话后,老胡又是一个哈哈,也不再理我,扬长而去。
这时屋里已经只剩下关兴,丁兰,王征了。
第260章 在睡梦里和晶晶交欢
王征经历了从震惊到羞愤到悲伤到无奈的心理历程后,就默然走到呆若木鸡的丁兰旁边,一把拽过她的手,一言不发,神情阴郁地将丁兰强行拽了出来,路过我的身边时,抬头唤了一声:“李老师好!”
然后,就牵着丁兰的手继续前行。
我反而神态悠然地走进饭厅,对着还在张皇四顾的关兴笑呵呵说道:“关主任好兴致啊,不过你也太不小心了,动作搞那么大干嘛,把桌子都顶翻了,不过也怪那个丁兰,干嘛要反抗呀,要不也整不出这么大动静啊,哎!真不知道怎么帮你!”
我实际上是在刺激关兴,告诉他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没有人不认为是他在桌子下边忘乎所以所以才把桌子顶翻了,要不桌子怎么会离奇翻倒呢!但实际上我知道他是冤枉的,他的手在丁兰裤裆里弄出再大的动静,也当不至于把那么大的桌子弄翻,我凭直觉就知道是老乡亲和晶晶搞的鬼,不过那些糊涂到把我都当精神病人的同事们又如何能够理解到我这样的高度呢?我不禁在心里闷声苦笑。
关兴哪受得了我如此挖苦,所以他暴怒道:“你放屁!”
我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轻蔑一笑道:“人食五谷杂粮,哪能不放屁,这点跟动物是没有区别的,但人受经书教义,内心里应该有个仁义之情,脑子里应该懂得廉耻之心,如果不仁不义,毫不知耻,那就真是个货真价实的畜生了,这样的人放出的屁,也就是狗屁了!”
关兴被我戳到了痛处,气得咿呀做响,但苦于不学无术,无法从语言上表达他的兽性,脖子硬了硬,连狗屁都没放出来就又软了下去,阴毒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我好不开心,就在饭厅里抚着手掌大笑。
谁知关兴走到门口后,突然扭头杀气腾腾地看我一眼说:“今天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搞的鬼?”
我愣了愣后,仰天长笑,然后突然平视着他,以分外庄严的神情义正词严地说:“你错了,不是谁在搞鬼,而恰恰是你的残忍无耻激怒了鬼神,是鬼神来搞你来了!”
其实我说的完全是事实,但作恶多端的关兴哪里能够理解这样的天理,所以他阴恻恻地怒视我一眼后,咬牙切齿地狠声说:“小子算你狠,你等着,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然后,他恼羞成怒地豕奔而去。
他娘的,都成落水狗了,还敢诅咒我,我日死你奶奶,我在心里恶狠狠地骂着,无比痛快地宣泄着心里好不容易得来的痛快。
关兴做不成我们外科的主任,这实在是广大百姓之福啊,所以我的痛快其实并不只是个人恩怨的一种宣泄,希望广大朋友们能够理解我的心情。
我收拾了一下心头的轻快和欢畅,整了整身上多日来披挂着的苦郁和阴霾,老乡亲和晶晶肯定也不用找了,隔了这么久,他们早就逃离案发现场了!我颇为自得地笑笑,怡然地走出了饭厅,穿过富丽堂皇的走廊和大堂,离开了这片本不属于我们穷苦人家的土地,但我们在这片别人的土地上,痛痛快快地干了一票,别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要是所有的百姓都具备这样除妖荡魔的本领,那这个世界该有多清爽啊!
我来到大街上,华灯初上,近处姹紫嫣红,远处幽光闪耀,夜空繁星闪闪,有微风从城市的楼宇间飘拂而过,我迎着它们深呼了一口气,我站在一个人的黑暗中,还是感觉到了一丝无边无际的清爽。
我踏着悠悠的步伐,回到了太平间,当我钻进晶晶所在的那条尸廊的时候,我意外地发现,在晶晶的冰棺处,有一个暗影一闪,然后就消失不见了,我觉得不象幻影,那是一种发自心底深处的本能感觉,因为说实话,外边都已经天黑了,太平间里那早就漆黑如墨了,但我的眼睛好象在太平间里就会有格外的视觉感受器一样,真地一点都没觉得黑暗,那一条条平行排列的尸廊在我眼前泾渭分明得很,而黑暗中幽蓝碧绿的灵魂之光也能在我眼前的各层幽空里腾挪跳跃呢!所以我把我在晶晶冰棺上看到的暗影理解为晶晶的灵魂了,如此说来,晶晶的灵魂也是刚回来吗?
想着想着,我有点好奇了,就昂然走到内墙壁上,将太平间灰暗的吊灯打开。然后再按捺住心里的激流,肃然走回到晶晶的棺旁,晶晶的盖子竟然是打开着的,而晶晶面目安详地躺在棺材里,玲珑剔透的冰肌雪体,一点异象都没有啊?难道灵魂在身体上的出入就不会激发起一点身体上的异变或者神情上的反应吗?又或者刚才出走的其实本来就是晶晶的尸体?
想到这里,我不由打了个寒战,又直后悔自己刚才看到晶晶和老乡亲出走后,为什么不跑到她们的冰棺里看看,如果没有看到她们的躯体,那在走动的肯定就不是所谓的亡魂了!
我不甘心,又绕了个圈,跑到老乡亲的尸棺旁,一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我就攀附了上去,蹲在棺沿上仔细看了看,老乡亲也一如既往地笑着,虽然带着死尸惯有的惨淡,但难掩心头的痛快和清爽,那是一种舒服地躺卧所必然引出的舒爽情绪,无论人体尸体,对睡觉空间的渴望其实都是一致的。但死尸和活人对空间的大小要求还是有差距的,比如我躺在租来的那口棺材盒子里,虽然比老乡亲这口还要略微大一点,但我也是绝对笑不出来的!我从头到脚将老乡亲细细地瞄了一圈后,似乎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想,看来灵魂真地是可以在尸体上出入无痕的了!
我收拾好心情下棺后,顺道再去看了眼潘天高,他进行完司法医学鉴定后好象也没什么变化,还是那样一副无耻之尤的神情,不过看在他的尸体拯救了商诗一命的份上,我也就不跟他过不去了,心想,赶明儿还是让商诗来将他的尸体火化了吧,放在这太平间里,既占穷苦老百姓尸体的地盘,而且污染太平间空气,还极度影响观尸心情!
我给潘天高关上鬼门,怅然独立一会,就若有所思地退回到了晶晶的棺旁。
我答应素素要照顾好晶晶,今天晚上就必须和她同睡一棺了!想着晶晶曾经对我的感情,心底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谈不上痛苦,也谈不上痛快,不过和晶晶同床共枕,我还是很期待的。
我无比庄严地爬上晶晶的棺沿,凭着感觉有意无意地找了一个差不多的位置,潜意识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和方位,然后就以一头栽倒的形式坠入了晶晶的冰棺里,不偏不倚,我的嘴巴正好一嘴吻在晶晶冰冷的桃腮上,手正好落在晶晶的胸尖上,而下体正好骑在晶晶的胯部,她身上披挂着的塑料布一阵轻响,弄得我心旌摇曳,身体激荡,晶晶的那种美艳令人想想都可以勃起,更何况实打实地骑在她香辣的身上。不过我知道自己是不能有进一步的行为的,因为不管怎么说,晶晶也还只是具尸体,我可以和她的亡魂发生关系,但和尸体发生关系是绝对有违纲常伦理的,即便我是个精神病人,我也不能辱没精神病人的人格。而且我已经有了商诗,绝对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现在又是受素素之托来照顾晶晶,可不是来欺负晶晶的,所以从各个角度讲,我都不能对晶晶的尸体动手动脚动粗,顶多动动心,动动脑子意淫一把,想到这里,我赶紧从晶晶身上翻身下来,手脚紧紧并拢在自己的身际,生怕碰着了晶晶身上一根毫毛,引发洪水猛兽。
这么束缚着躺了一会后,心境慢慢就平息下来了,觉得没有多大危害了,就舒展了一下身形,手臂一揽,将晶晶的头抱在怀里,自己的身子稍微侧了一下,又将另一只手环在了晶晶的小蛮腰上,今天经历了很多心理和身体上的磨难,确实有点疲乏困倦了,就这样平平静静地,我在一片悠然的呼吸中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大概睡到了什么时间,什么程度,反正就那么朦朦胧胧、恍惚得很的时候吧,可能是因为睡前受到晶晶美艳尸体的刺激,我竟然又神乎其神地做起春梦来。
我梦见在我怀里沉睡的晶晶突然动了动,紧接着,她那两片本来闭合着的美妙嘴唇还缓缓对我哈了口气,于是,一股香甜清新的春风便循着我的口鼻等孔窍浸入我的身心深处,我浑身立马躁热起来,冰棺里的寒凉哪里还挡得住我的火气,纷纷在我面前融化,晶晶还挺乖巧,配合得很默契,我的手才一探,她就顺势贴进我的怀里,贴得很紧,狠不得由她来主动进入我的身体,而她的两片艳唇,早就迅疾无伦地把我的嘴巴含住了,虽然有点冷,但味道甜孜孜、香喷喷的,感觉很美,她嘴巴忙活着,手底下可也不闲着,竟然主动伸进我的衣服里,温柔地摩挲着,她的手嫩嫩的、肉肉的,也不冷,感觉也很好,我下边早就翘翘了,可能顶住了晶晶的关键部位,她仅着一块塑料布,也挡不住什么刺激,所以她竟然率先呻吟起来,她这一呻吟,简直是撩心撩肺啊,我从下到上,从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