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想顺从着商诗就去洗澡,突然灵机一动,又改变主意了,对商诗说:“商诗姐,你先去洗吧,我呆会再去。”
商诗不明就里,好奇问道:“为什么啊?”
我随便找了个理由说:“我有个习惯,刚吃完饭洗澡不舒服,我先坐一会,等你洗完我再进去,正好合适!”
商诗微笑了一下,也就不再勉强,她顺手将她的外套脱在了沙发上,露出里边的雪白的羊毛衫,将她曼妙的身材包裹得凹凸有致,真是美极了,我看着这个尤物款款地走进了卫生间,心想,佛祖老爷啊,你这个该千刀的,这样的美女,你也敢让她皈依,你就不怕全天下的男人对着你的泥塑集体手淫?
我听着那道门方向传来哗哗的水声,心里就止不住地兴奋起来,我刚才让商诗先去洗澡,可别以为我是谦谦君子、礼让女士,谁又能懂得我那因焦渴而变得邪恶的心灵,我变态般的想法是,商诗成了僧尼,我这辈子是没有机会用手抚摩她那光洁滑腻的柔嫩皮肤了,那我总不能就这么干巴巴地守着她干瞪眼吧,直接触摸不行,间接感受总还可以吧,她洗完澡以后,那体味,那气息,那香喷喷的感觉一定还会在里头萦绕一段时间,然后我乘机而入,将商诗遗留在里头的气息彻底吸入我的体内,我的身体基本上也是可以得到一定程度的抚慰的。
我越想越美,眼一瞥发现了商诗的外套,便想着刚才商诗掏手机的情节,心念一动,对了,以前和商诗的手机可是有过几番离奇的接触,或许那里头会有对我有用的大秘密。我还不趁机悄悄研究一番?
第132章 商诗手机中的惊人秘密
我心惊胆战地把手探向那件高贵典雅的呢子大衣,衣服的质地很好,摸上去柔软细腻,上边还沾着商诗动人的体温,我细细把玩了一会,如同摸着商诗那嫩滑的皮肤,如果不是担心商诗冷不丁跑出来,我肯定会扑到那件衣服上让她紧紧贴着自己的老脸磨蹭。
我摩挲着衣服上商诗残留的气息陶醉了一小会,不敢耽搁太久,又赶忙将黑手转向了外套的衣兜,做贼心虚,待我哆嗦着从衣兜里掏出商诗那个小巧精致的手机时,我浑身都快被紧张的湿热感融化了,我甩了甩手腕,使它能够恢复足够的灵巧,便迫不及待地摁开功能键,寻找起里边的惊天秘闻来。
我首先点进了短消息栏目,因为我突然又对那次我给商诗发短消息而没有得到她的回复一事耿耿于怀起来,结果搜寻到的信息让我大吃一惊,只见收件箱里满满当当排列了好几十条短消息,却没有一条是打开的,我的那一条就夹杂在其中,前边那个小盒子方方正正的表明它也还是一个尚未开苞的处男。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打开我那条短消息确证了其中的内容后,颇觉好奇,就又点开了其他短消息来查看,才发现原来那些消息大多是些电信公司做广告的,也有骗人的中奖消息,甚至还有那什么“午夜是否孤枕难眠……想听妹妹那旖旎刺激的情话吗?…请拨什么什么号码”等之类的色诱广告。再看那些短信显示的时间,最早的连九几年的都有,我皱眉略一思索,大致就明白了什么个情形,一定是商诗不懂收发短消息,虽然现在是高度信息化社会,但生活中不乏这样的跟不上时代节拍的古人,尤其象商诗这样还投奔佛爷怀抱的人,心思都在那些泥塑木雕的古董上边了,不懂也不去探究这些高科技的玩意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要是早一点知道商诗不回我短信是这么一回事,我估计会乐疯了,但是现在一想起商诗不过是一个带发修行的僧尼这一事实,身体上所有的兴奋点都如同洗了个凉水澡,连个泡都不冒一下了。
我无奈苦笑,心思转动之下,又去查看起手机的电话薄来,我想看看商诗都和些什么样的的名字交往,结果打开以后,却又让我大感愕然了,那个电话薄里竟然只有五条记录,对应的称呼分别是:爸爸、妈妈、潘天高、冷欣月、李医生。我一开始还不服,又在那个小小的电话薄里翻箱倒柜地寻找起来,最终,我相信了我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事实,商诗只在手机里存储了五个人的手机号码,而让我心尖都跟着颤动的是:这仅存的五个人里头竟然有我!
毫无疑问,除我之外的四个人肯定都是商诗生命中最亲密或者最亲近的人,她爸爸,她妈妈,她老公,至于那个冷欣月,因为姓冷可能不是她的同胞姐妹,但凭直觉一定也是她情同姐妹的亲人。既然这样,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商诗已经把我归为她最亲密的人群中的一员?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喜悦了,我浑身刚才还在洗冷水澡,这下就彻底泡了桑拿浴,而且是加了浓郁蜜汁的桑拿浴,那种热烈的欣快感荡扫了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愉悦一瞬间冲击了我的头脑,我一阵眩晕已经分辨不清天上人间今夕是何年!管她商诗是僧尼还是菩萨,只要她心里有我,什么都不重要了,爱做不做其实也无所谓,不有一句话说,做爱的最高境界就是用精神插入彼此的身体么?商诗已经用她的精神世界包裹了我的小鸡鸡,我为什么还非得将小鸡鸡插入她的身体使她遭受肉裂般的痛苦?可以了,足够了,满足了,我的精神喜悦和身体愉悦已经超越了一切,上了云霄!
我喜滋滋地、美颠颠地又去查看商诗的通话记录,结果又让我张口结舌了,她最近倒有不少通话,就是那个冷欣月,这不是令人惊奇的,这之前确实有很多次她拨了我的电话,这也不是令人惊奇的,在拨我电话之前又给潘天高拨了很多次电话,这还不是令人惊奇的,令人惊奇的是,那里头仅分别各有一条她和她爸爸和她妈妈的通话记录,这倒也不是最令人惊奇的,令人倒吸一口凉气的是,这两条通话记录显示的时间竟然已经久远到了2002年,这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商诗自从2002年以后再没有用她的手机和她的父母联系过?
我心头真是好生疑惑,心动之下,我掏出了自己的手机,下意识地偷偷瞄一眼卫生间的方向,便象做贼一样哆嗦着把商诗这几个最亲密的人的手机号码录入了进来。我的想法是,即便不是为了窥探某种隐私的需要,凡是跟商诗有亲密关系的人,我手机里存储他们的号码这心里头也会颇感亲切的,当然,我在录入潘天高的手机号码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下,一方面他已经是具尸体,另一方面我不希望和潘天高相关的东西能与我有丝毫牵连,哪怕只是一个没有生命力的手机。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我准备舍弃潘天高的手机号码的时候,我脑海里冷不丁突然冒出了一个离奇的想法,我想,我是不是应该给潘天高打个电话,如果说得准确点,是不是应该给潘天高的尸体打个电话?因为至今为止,潘天高裸体现身我的病床事件还依然是一团没有显露任何蛛丝马迹的迷雾,他的衣物除了一条扑朔迷离的裤衩之外,其他的还不知道下落何方?那个该死的赵警官也跟我打马虎眼不肯透露他们查到的一星半点的信息,那我就唯有自己找个时间给潘天高尸体的手机打电话了!
我被自己的想法弄得心里发毛,但还是心惊肉跳地将潘天高的号码记录了下来,我很不情愿潘天高的名字出现在我的手机里头,所以我心理变态般给他的号码起名为“尸体”。
做完了这一切,我赶紧将手机还回到了商诗大衣的兜里,坐正了,这心头还砰砰跳个不停,好在卫生间的门还没有什么动静,我的心情才有了慢慢平复的时间,不过等心跳略一平缓,我突然又按捺不住了,因为我想起了商诗的另一个电话号码,就是她给赵警官留的那个,从逻辑上推测,她不可能在同一个手机上两个号码来回倒腾,所以她应该还会有一个手机,想到这里,我又兴奋起来,将商诗的外套再次抱了过来,把罪恶的黑手伸上了她的另一个口袋。
果不其然,我的手指探摸到了那个硬硬的家伙,连忙掏了出来,手机机身看起来比较新,应该是才买没多久的,我急急忙忙进入了它的身体进行了一番探索,这个手机里头的东西就比较明朗了,短信箱里依然是些从没有被打开过的短信,而电话薄里却林林总总有好多电话号码,似乎都是些当官的,因为那名字都叫这个长那个长这个主任那个主任的,其中赵警官、吴警官、巴所长的电话号码也赫然在目,甚至还有我曾经听赵警官提到过的那个什么方市长,不过令人略感奇怪的是潘天高的前妻方露的电话也夹杂在里头。再看通话记录里头显示的似乎就更显然了,大部分都是和这些警官、所长、局长、市长的联系,通话时间也都是发生在潘天高裸体死亡事件之后,我串联着前后经过大致想了想,似乎也就明白了什么一种情形:商诗为了潘天高的死亡一定与警方或者说官方在进行着密切的接触,而且应该是为此还特意买了手机。难道她对潘天高的死还耿耿于怀吗?她都已经念佛吃斋了,为什么还摆脱不了这些尘世的恩怨呢?又或者是她本就因为潘天高的离世才万念俱灰而皈依我佛?
不能再想了,想也想不通,而且一想起商诗还有可能对潘天高旧情难忘,这心里就象被一只粗暴的手紧紧揪住了般地生疼,我手指哆嗦着将手机归还给了商诗的衣服,就强令自己老实回到沙发上坐端正了,并严禁自己再做任何思考,静静等待诗美人出浴归来。
不过这商诗洗起来还真是细致啊,我都心胆俱寒地对她的衣服连篇累牍进行两次侵犯了,她还在里头一丝不苟地洗着,看来她真成了个不折不扣的佛门弟子,不想染一丝世俗的尘埃了。哎,我心爱的诗姐姐,你倒是痛痛快快入了空门,你把我这个满身尘泥的俗人孤苦伶仃地扔在这个尘世痛不欲生,你就真能心安理得地诵读你的经文?我的胸口不经意飘来一丝苦闷,哀切几欲使我无法呼吸。
我外形象个泥塑一样静坐在沙发上,眼睛望着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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