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道:“我向你们道歉,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
胖女人说:“要是在我家门口,我非要你们赔偿不可,浪费我的时间。真是气死我了。”
韩刚站起来,慢步走了过去,油腔滑调地说:“对不起,跟姑娘没关系,是我们耽误你们了,我向三位赔礼道歉怎么样?”
胖女人睨了韩刚一眼:“关你个屁事啊,仗着人多众势是不是?见鬼去吧。”胖女人倏地站起来,“气死我了。”说着领着二女伴愤然离开。
女孩一急,追了上去:“对不起,老板娘你们好走啊”
韩刚撇撇嘴:“别理她们,有钱就了不起了,明摆着撒泼。”
第094节:你懂个屁
李森的办公室里,曲穷放和李森正谈得欢。曲穷放说李森粗人做了一件细心事,把事情安排得天衣无缝,几乎是悄悄的,令韩刚和张冬阳真以为自己走访了一次客户。
曲穷放从皮包里取出一个香烟盒子推到李森面前:“李总你不如改行当导演算了,你比张艺谋更有才华。”
李森看也不看就把香烟盒子收到抽屉里,然后打开桌面上的木盒子:“怎么样,来一根?”
曲穷放连说:“不不不——”
李森点燃了雪茄烟,深深吸了一口,浓浓的烟雾直腾天花板。他说:“人你都见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曲穷放说:“接下来你就别操心了。”
李森小声说:“老兄,你打算玩玩呢还是认真的?”
曲穷放说:“当然是认真的,再玩老子就成王老五了。”
李森说:“如果你真打算让她做曲夫人的话,那你就得抓紧点,林中俊这小子是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呀,你不先他一步早晚会落到他手上。”
曲穷放想了想,然后信心十足地说:“放心,他不是进修半年吗?他回来的时候我们可能同居了。”
李森忽然想起林中俊进修的事,最近他听说这位美男子市长鸿运当头,又要高升了,他想证实一下消息,他问曲穷放:“林中俊这次到省里进修,你说上头是不是又有什么安排呢?”
曲穷放说:“哎,江东市一把手咯。”
李森惊愕,他唔了半天才说出话来,他说:“怪不得这小子每次到这来都像怀里装梳子,舒心得很呢,原来是要做老大了!”
曲穷放说:“管他做什么呢,当官的事又轮不上你,只要坐稳老总这个位子就行。不过老李啊,我每次都提醒你啊,规矩千万不能坏了,这年头有的人认钱不认人,货一到手就乱来,根本不考虑后果,咱们做事一定要稳打稳扎,千万得小心。”
李森点着头。他说:“最近我打算开一条新的通道”
曲穷放打断说:“不不不,通道问题一定要慎重,那玩意并不是越多越好,相反越多越危险,你老兄不要胃口太大。”
说话间,人力资源部许月经理走了进来,一见曲穷放就一脸灿烂地说:“哟,曲老板来啦?打扰你们吗?”
曲穷放一脸惊喜:“哎哟,许经理来我该让开了。”
许月走到李森的办公桌后,下身贴着李森的椅背,双手十指按着李森的肩膀,一面按摩一面笑说:“又不是没见过,干吗要让呢。”
李森按灭了烟,抬腕看一下表:“走吧?差不多了。”
在往西的二级公路上,两台黑色轿车风驰电掣般一路狂奔,前面的是德国最新款式奔驰CLS800,后面的是皇冠3。0,两台车一前一后,显得很不协调。
奔驰和皇冠各自坐着一男一女,奔驰坐的是曲穷放和柯朵,皇冠坐的是李森和许月。此时,夕阳斜进了车里,照在曲穷放和柯朵两张年轻俊俏却又静得像一泓清水的脸上。
李森和许月谈得欢天喜地,他俩在一起时喜欢谈“性”,此时他正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插进许月的裆部,他的手指头很不老实地不停往许月的私X处勾动,虽然隔靴搔痒一般,可还是弄得许月乐不可支。
李森说:“这里热乎乎的。”
许月将李森的手从裤裆里抽了出来:“一把年纪了还像公牛一样,见了母牛就往那儿想。”
李森笑说:“人生在世干什么?男人就三件事:吃、喝、玩;女人也是三件事:吃、喝、玩。男人玩女人,女人玩男人。
许月嘟着嘴说:“你玩我?”
李森说:“你不也在玩我吗?”
许月在李森的大腿上狠狠拧了一把,说:“我没玩你,我是真心对你的。我问你,平时是谁逗你开心的?是谁替你分忧的?啊?”
李森被许月一拧,酸溜溜的禁不住嘻嘻笑了起来。他有气无力地说:“好了好了别闹了,打个电话给曲老板,看看他们在做什么。”
曲穷放和柯朵正讨论一个十分严肃的话题,他们围绕江东市如何借助旅游产业推动经济发展问题各自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忽然间曲穷放的手机响起韩红的《天路》来——
清晨我站在青青的牧场
看到山鹰披着那霞光
像一片祥云飞过蓝天
为藏家儿女带来吉祥
黄昏我站在高高的山岗
盼望铁路修到我家乡
一条条巨龙翻山越岭
为雪域高原送来安康
那是一条神奇的天路耶喂
把人间的温暖送到边疆
从此山不再高路不再漫长
各族儿女欢聚一堂
曲穷放说:“在皮包里。”
曲穷放的皮包放在二排坐上,柯朵转身费了大劲才将皮包拽了过来。曲穷放说:“看看是谁。”
柯朵打开皮包,不觉吃了一惊。原来曲穷放的皮包里凌乱地撒着五六把人民币,柯朵可是从没见过这么多钱呢。
皮包里的“韩红”在拼命似的唱个不停。曲穷放催促道:“快啊,看看是谁。”
柯朵很不情愿似地把手机掏了出来,她盯着手机的荧屏说:“李森,李总打来的。”
曲穷放说:“你接,看李总说什么。”
柯朵把电话接了进来:“李总是我小张啊,他不方便接听电话哦,好的好的好的,没有了李总;你别嘲笑我嘛,哦我明白,好的好的我挂啦李总。”
曲穷放问:“李总说什么了?”
柯朵说:“没说什么,他跟我开了几句玩笑。”
许月觉得李森刚才打电话的声音有些暧昧,心里一丝酸溜溜的感觉,不过她并不担心李森会贪新忘旧,因为李森知道她会出狠招。
许月芳龄三十一,中等身材,多年的白领经历使她养成一种讲究外表的习惯,她平日总是比别人穿着得光亮时髦,她的工作服似乎永远也不会褪色变旧,总是整洁光鲜得令人羡慕。多年从事管理岗位工作,她还练就一套应变各种人际关系的“权术”,加上李森明里暗里直接间接愿意不愿意的支持,使许月成了在酒店上下可以叱咤一方的人物。
许月的狠招就是动刀子和高额的“租金”,许月说只要占了她便宜的男人就别想再打别的女人的主意。许月对丈夫是这样说的,对李森更是这样说,不过一开始许月的丈夫信邪李森却不信邪。
前两年酒店招来一个湛江妹子,李森见她是外地人,觉得应该关心关心。几个月后,李森和湛江妹子暗地里打得火热。一天湛江妹子病了,许月打算上员工宿舍去看望,临行前打电话给李森,打了多次没人接,正觉得纳闷儿不觉来到了李森的办公室,没想到刚要进门却与湛江妹子撞了个正着。湛江妹子一抬头见是许月,便赶忙低下头溜了。
许月站在门洞外愣了好一会,她问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忽然间她像想到了什么,一抬腿直奔了李森的休息室。出来时她指着李森说:“你违约。”说完瞪了李森一眼转身就走。
湛江妹子的命运不想而知。当许月要她走时,湛江妹子红着眼睛一副委曲的样子对许月说:“李总喜欢我我有什么错?”
过了许多天,李森那天在许月身上折腾一番后,他似乎忘记了与湛江妹子的事情,意犹未尽似的一面抚摸许月赤裸的身体一面说:“这回的奖励多给一倍。”
许月伸着手说:“拿来呗。”
李森从皮包里取出一个大信封丢在许月身旁,许月拣起来掂了掂,说:“这是租金和违约金。”
李森问:“奖金呢?”
许月说:“奖金得另外拿。”
李森顿了顿,忽然恍然大悟似的想起与湛江妹子那一次,他说:“别认真,太认真没意思。”
许月嗲声说:“过来,我还想要——”
李森为难说:“过两天吧?太频了没意思。”
许月继续嗲声说:“我想要嘛。”说着连拉带拽把李森拖到床上。许月摇了摇李森软不拉耷像死昏了的小鸭子似的那玩意,说:“怎么垂头丧气了?振作点好不好?醒醒,醒醒”
忽然一道寒光在眼前闪过,李森一惊本能地向后一仰,只见许月手里正拿着一把小刀直指他的裆部,李森刚想翻身要溜,可他那口口已经被许月攥在手里了,李森慌忙衰求道:“哎哟哟,你这是干吗呀?”
许月厉色说:“干吗?你还要问我?”
李森哭腔说:“不能做但也做了!”
许月轻声说:“做了就得承担后果。”声音虽小但样子挺威严。
李森说:“刚才你不是说那是违约金吗?”
许月冷冷地说:“那是另一回事。我告诉你啊,你第一次使用我的身体时我已经声明过,可是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我最讨厌搞搞我又去搞搞别的女人,你风流快活我倒要为你承担风险”
李森问:“你有什么风险?”
许月狠声说:“性X病,懂吗白痴。”
李森恍然大悟,心想原来许月担心的是性X病,这个女人真细心,怎么我老婆从来没有提过?看来除了她丈夫外,许月这枝红杏只伸到我这,这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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