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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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玫瑰-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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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朵说:“如果今后你发现我并不那样好呢,你后悔吗?”

    曲穷放笑笑说:“只要有爱什么都好。”

    柯朵接着道:“如果到时候爱不再存在呢?”

    曲穷放说:“你怎么不说如果我们的爱成了‘真永远’呢?”

    柯朵给曲穷放的鼻子轻轻捏了一下,嘟着嘴说:“口角生风,八成被你骗了。”

    曲穷放说:“亲爱的,别再忧虑好吗?如果你忧虑,我会不踏实。现在啊,分分秒秒在折磨着我知道吗?”

    柯朵笑说:“爱情是需要考验的。”

    既然爱情需要考验,曲穷放觉得没话可说了。他在柯朵的额头上轻轻吻了几吻,颤抖着声音说:“冬阳,好想你啊!”

    柯朵抬头望着曲穷放。心想爱情应该是平等的,在获取的同时得适度给予,否则爱情就会失衡,失衡就意味着危机,危机就等于

    柯朵不愿意往下想。她紧紧搂着曲穷放,像小孩子依偎在母亲怀里,甜蜜满足地闭上眼睛。

    柯朵在曲穷放的怀里打了一个盹。醒来时见曲穷放依然傍着她,心里一激动,两只大眼睛几乎扑腾出泪花来。她娇柔地吊在曲穷放的脖子上,深情地望着曲穷放。许久,她轻吻曲穷放的脸,吻得曲穷放发生阵阵寒栗。

    曲穷放知道是时候了,他在一阵阵寒栗中自言自语地说:“冬阳,冬阳,亲爱的”

    柯朵停下来,眯眼看着曲穷放。

    曲穷放轻轻说:“亲爱的。”

    柯朵柔情道:“亲爱的。”

    曲穷放继续说:“亲爱的。”

    柯朵连声道:“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

    两张嘴慢慢靠近。。。。。。

    曲穷放颤抖着声音问:“到床上去吧?”

    柯朵不吭声,依然伏在曲穷放的胸膛上。

    曲穷放再问:“好不好?到床上去。”

    柯朵从鼻子里发出一点笑声。曲穷放意识到沉默是一种较量,是回答他问题前的思想较量;二次沉默实质是一种应允,只是难开口罢了。而她从鼻子里发出笑声,这种心态是介于较量和应允之间,如果对她发出行动而她不作任何表示,则说明她同意了。

    曲穷放摆出抱起她的动作,柯朵再次从鼻子里发出笑声,曲穷放知道这是她同意的表示,于是心里灿然,一把将她抱起,走向那张特大的床。

    柯朵说:“还是忍一忍吧。”

    曲穷放问:“为什么?”

    柯朵说:“这种时候不好。”

    在水榭里与曲穷放拥吻的时候,柯朵忽然拿定一个主意:虽然已经把身子交给了他,但那是特殊的情况下。现在不同了,今后不能随便就让他上自己的床,那怕大家都。。。。。。也得保持方寸距离。要保持一种神秘感。

    曲穷放问:“没关系。”

    柯朵笑说:“亲爱的,你应该学会保护女人。”

    曲穷放忽然双眉一扬,伸出右手的食指在柯朵腋下一戳,说:“什么意思。”

    柯朵被曲穷放逗得在床上直打滚。她躲到床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没什么意思。”

    柯朵看着曲穷放,她要看看他有何反应。因为她拒绝了他,在这个时候拒绝他他会感到痛苦的。就这样她看了他一会,觉得他平静,然后含情脉脉地说:“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曲穷放无奈,只好悻悻离开。



第119节:他是这样的人

    不知睡了多久,朦胧中觉得天已亮了。可是,屋里十分的清静,连自己呼吸的声音也能听见。她懒懒地侧一下身,可是不想睁开眼,只觉得整个的身子在微微地颠悠晃荡着,就像儿时睡在摇篮里。她懒懒地趴在床上,不觉又睡了一会,当她睁开眼睛时,从窗帘上看到湖面折射进来一点光。她以为时间不早了,猛然支起身来,撩起窗帘往外瞧,只见湖面漾着一片金光,怪闪眼的。心想:糟了!怎么不知醒了呢?如果曲老板起了,那我不就是睡懒觉了?她极快地穿衣,洗漱,然后匆忙走出房门。

    在楼梯口里遇上了李管家。李管家看见她慌张,疑惑地望着她:“哎,小姐,干什么紧张成这样子啊?”

    她小声问道:“曲老板呢?他起来了吗?”

    管家答道:“还没呐,哪有这么早啊!”

    柯朵暗自叹了一口气。急步走回房里,细细地往脸上涂抹一回脂粉,然后悠然下楼。她告诉李管家,去林里遛达一会儿。李管家停了手,一脸的客气说:“好吧,老板起来了,我告诉他你到林里遛达去了。不过早上寒冷啊,看你这么点衣服,别冻坏了!”

    “谢谢李阿姨。”她向李管家笑了笑。

    这是一个晴朗的冬晨。

    从长廊上走,嗖嗖北风吹散了她的长发,连垂挂在长廊上的花灯都悠悠地晃动着。红红的日光柔和地从湖边的灌木中穿透在长廊里。也许是迎着北风呢,她半眯着眼睛,望着闪烁着金光的湖面,任由那些晃动着的光芒映照在脸上。她慢慢地往前去,步履是那样自信轻盈。然而她的身影却显得很孤独,就像一个失意的女孩,在这冻冷的,寂寞的长廊里寻觅她的梦。

    到了水榭的前面,她立住了。仰头望着“望月”与“观湖”两块牌子,想了好一会儿,又慢慢走进“望月”里。她坐在昨天晚上坐过的椅子上,打算回忆一下与曲穷放聊天的情形。忽然间,她瞥见东面的柱子上挂着一幅抽象水彩画。她注视了片刻,似乎觉着点意思来了,于是上去细看,只见画中一个男孩子坐在木楼里,双手托着腮,全神的望着窗外的天空;窗外繁星点点,一轮弯月极亮地将青辉照洒在静寂的山野上,还有晃动着夜渔人身影的湖面。画的右边,附着一首小诗。那小诗这样写道:

    月亮啊月亮

    你有多远呢

    我多么希望是一只大鹏啊

    我多么希望是一丝风

    不为别的

    只想到你那儿

    看看嫦娥姐姐的漂亮

    还有,摘一颗星星带回家

    画的左边是一串草书:二OO九年秋,曲穷放书画。

    望着这幅童话般却又像痴人说梦的画,她忍不住笑了。心想:曲老板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有钱,有才,还有她一面想一面慢慢走到前面的护栏边上。望着闪烁着金光的湖水,心情仿佛也一起荡漾着,仿佛同样闪着点光。

    “不冷吗?”

    她蓦地转过身来,只见曲穷放站在水榭外面正微笑着。她姑作不满地说:“想吓死我么?”

    “我看见你在愣神,连我到了都没察觉。哎,在想什么?”曲穷放问。

    “没想什么,早上起来吹吹风,看看景色。”她把目光从远方移到他的脸上,“不像你,想法挺多的,连月亮,星星都想采摘下来了!”

    几个小时的睡眠,曲穷放又显得神采奕奕。

    “我常常这么想:心要像天一样高,一样宽;志气呢,要像星星月亮一样恒久永远;生活呢,就要像秋月下的夜,写意浪漫。”曲穷放双手扶着栏,转头看着柯朵。“你觉得怎样,是不是过于理想化了?我知道星星月亮不可能让你采摘得下来,但这是我的理想;我心中的星星月亮一定是可以采摘下来的,因为我有像星星月亮一样恒久永远的志气和像天一样高的心。”

    柯朵不说话了,眼睛却有力地看着他。

    曲穷放接着说:“老人家曾经讲过:‘胸怀祖国,放眼世界’。我虽然有像天一样高的心,但缺乏的就是像天一样宽广的胸怀。”他再次把目光投向远方。“一个人要有所成就,没有宽广胸怀,心再高也是没用的。事实上,很多人也许心很高,但胸怀狭窄,即使事业上有所成就了,也不过是一个‘有钱人’而已,土巴拉几的。在我的概念里,只有胸怀宽广的有钱人才算得上是富豪,一个真正的富豪。”

    “那你要做‘有钱人’还是要做富豪呢?”柯朵问。

    “也许我什么也做不成。‘有钱人’也罢,富豪也罢,我认为首先要练就一种常人不可易得的特质,那就是天一样宽广的胸怀。不过我心里有概念,我也会很专注。”说到这,他的手机忽然叫了起来。接完电话,“你看我一来就把话不知道扯到哪去了,把早餐都给忘了!不扯了,回去吃早餐!”说着牵着柯朵的手就走。

    “李总呢?”柯朵问。

    “他们回去了。”曲穷放一面盛着稀饭一面答道。

    “那我怎么办?”柯朵很急的样子。

    “你急什么?你又不是老总。”

    吃完早餐,太阳已爬得老高了。柯朵看了看表,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上班了!”

    曲穷放的凌志徐徐在酒店门外停下。“门童”认得曲穷放的车,忙恭敬地上前帮柯朵打开车门。

    “啊对了,阮兄说晚上请吃饭。”

    柯朵伸出去的腿又收了回来。一提起“阮兄”二字,她就觉得心里一阵阻塞。去还是不去?她的脑海里快速筛选着。

    “五点半我来接你。”

    “哦”

    这个该死的阮兄竟然还好意思请吃饭,看来这世界里脸皮最厚的人可能就是他了。柯朵一边走一边恨得咬牙切齿。说实话她心里紧张,因为坐在一起的时候必然是尴尬的。他摸了她的身体,还企图,企图。。。。。。她那一脚差点儿要了他的命,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种事情更令人仇恨的呢?

    大半天,阮兄请吃饭的事一直淤在柯朵心里,无法释怀。



第120节:心烦意乱

    阮兄的餐厅跟往常一样灯火幽暗。

    曲穷放和柯朵一踏进餐厅的大门,便被侍候在门里的服务员热情接待。

    “阮老板呢?”

    “在包间里。他们正等着您呢。”

    包间里坐着两个人,一见了曲穷放,他们便恭敬地站起来。然而,曲穷放更是像见了老朋友一样异常惊喜。

    “什么时候到的?”曲穷放问。

    “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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